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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对本殿下总是这般冷漠……”北辰烈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缓了缓继续说到,“所以,为了得到你,本殿下不得不用一些手段了!”北辰烈说到这里眼神一沉,里面有着异样的光在闪烁不定。
慕挽歌听到这里,心中真想为他的演技拍桌叫好。他这副模样真像是一个痴情男子,多年苦恋无果下迫于无奈才出此下策。
可他哪里是恋着她,他分明就是要置她于死地!
如果说原先这是一个情局,那么现在就是一个杀局!试想一下,如果她真的将清白之身失于她,自己迫于现实便只能嫁给他,进入五皇子府后,生死还不过是他的一句话,她死了,他随便找个由头就可以敷衍过去,父亲就算有心护她也无能为力,可如果自己不嫁给他,女子婚前失贞也是大罪,只怕她之后名声扫地,再也抬不起头来,关键是她还有苦说不出,因为如果她想指证五皇子,只怕她话还没说出就会被圣上和五皇子的人给做了。
慕挽歌越想心中就越急,额头也渐渐渗出薄汗。
该死的,这个北辰烈修为究竟有多高?他潜入将军府一人都未惊动,甚至连她也没有察觉到半点。
可恨她现在浑身受制,就如同俎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歌儿,不怕,等我们有了夫妻之实后,本殿下就去求父皇赐婚,他一定会答应的。到时,本殿下让你做正妃。”北辰烈说着伸手爱怜地抚摸着慕挽歌的脸颊,嘴角含笑,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北辰烈说完便开始去解慕挽歌衣服上的环扣,随着扣子一颗颗被解开,慕挽歌雪白的肌肤越来越多地暴露在北辰烈的眼前。
北辰烈瞳孔一缩,解慕挽歌扣子的动作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眼看着北辰烈就要解开最后一颗扣子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姐姐,花儿一个人害怕,花儿想和你一起睡。”花儿的声音隔着门扉从外面传了进来。
北辰烈闻言解扣子的动作不由得一僵。
慕挽歌心中一喜。北辰烈察觉到了慕挽歌的变化,微一俯身,将一张艳丽凑到慕挽歌的耳边,声音轻柔却又暗含一股凌厉,“你不要想着……啊!”北辰烈不防之下,一口被慕挽歌咬在了脖颈之上,慕挽歌眼眸一眯,死咬住北辰烈不松口。
“你……放开!”北辰烈也不知是痛的还是气的,面色青白交加,牙齿也磨得嚯嚯作响,那模样只恨不得将慕挽歌撕碎。
慕挽歌哪里管他痛不痛,牙齿深深陷入北辰烈的肉中,嘴下丝毫也不留情,她甚至能尝到浓浓的血腥味,熏得她眉头微微一皱。
听到屋中动静的花儿立马推门跑了进来,口中焦急地喊到:“姐姐,发生了什么事?”北辰烈感觉到有人冲了进来,面色沉如寒冰,狠狠地瞪了慕挽歌一眼,慕挽歌也恰在此时松开了口,北辰烈抓住机会纵身一跃就破窗离开了,急急冲进来的花儿只看见了北辰烈一个黑沉的侧脸,然后低头一看就看见慕挽歌满嘴鲜血的躺在榻上。
“姐姐……”花儿面色一变,疾走几步跑到慕挽歌面前,急声唤道,“姐姐,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花儿说着嘴唇一瘪,眼中含着的泪珠子就要滚落下来。他目光一转看见了慕挽歌大敞开的胸口,雪白的肌肤暴露无遗,花儿见此眼底涌过一丝戾气,不过很快就被他很好地藏于眼底,让人窥不出半点。
“姐姐,你怎么不动也不说话?”花儿此时才意识到慕挽歌的不对劲,心中大急,转身就要出去喊人,不过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缓缓退回到慕挽歌身边,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把慕挽歌被北辰烈解开的扣子一颗颗地系了回去,还将慕挽歌的衣襟往上提了提,直到衣服将慕挽歌包括脖子在内的所有暴露在外的皮肤都遮得严严实实才罢休。他又转身拿过一方锦帕,从外面打了一些水进来,将锦帕用水浸湿后小心翼翼地为慕挽歌擦拭起满是鲜血的嘴巴,动作轻柔,一双紫眸里也仿佛蕴了无数的光华一般灼灼耀眼。
慕挽歌弯眼一笑,眯着眼看着那个在屋内不停为她忙来忙去的小身影,心中像吃了蜜似的,甜滋滋的。
慕挽歌舒服地眯上了眼,嘴角噙着一抹淡笑,放心地享受着花儿的照顾。
哎……她困死了,就这么眯眼休息一会儿也不是什么问题。
慕挽歌也算得上洒脱,不顾自己全身大穴被制,眯眼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花儿看着已经闭眼睡过去的慕挽歌,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仿佛有光华在他身上聚敛,让人目眩神迷。
花儿轻轻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来到空无一人的院落里,他轻招了一下手,立即便有一道黑影一跃而下,单膝跪在了他的面前,“少主,有何吩咐。”
“把那该死的东西给本宫做了!”花儿也就是花祭渊语气沉沉,面上拢着一层阴霾,有着一股山雨欲来的压势。此刻的他虽然仍旧是一个小身板,可周身那迫人的威压不自觉地便让人忽略了他的身形。
“……”
跪在地上之人嘴角微抽,竟不知做何回答。少主他这是把堂堂的北辰国皇子就一个“该死的东西”给称呼了?
竹九只觉得额头有黑线划过,不禁反问了一句确认,“少主,你这是……真要把他做了?”
花祭渊闻言狭长的凤眸含笑地睨向竹九,里面虽是笑意盎然,可竹九却觉得一股冷气从脚底直窜而上。只要是了解少主的人都会知道,少主笑得越是美艳,那么就越微险。
“你脑子就不知道多转一个弯儿吗?”花祭渊紫眸里利光一闪而过,嘴角的笑容有些残忍地味道,这一刻竹九觉得,自家少主就像一朵罂粟花一般,虽美,却毒得要人命。
“你给他套上一个布袋,先给本宫打得他破相为止。”谁叫他自以为长相不错就用那一双桃花眼乱勾引人。
“然后他既然这般如饥似渴,那就给他准备十几个女人,让他好好享受一番!”哼,这个该死的,竟敢把主意打到小狐狸身上,他定要他后悔作为男人!
“十几个女人?”竹九浑身一个哆嗦。十几个女人那必定要让北辰烈那小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啧啧这下有好戏看了。
第66章 怀有身孕()
“懂了?”花祭渊斜斜地睨向跪在地上的竹九,语气幽幽而来,只让人觉得一股凉风透衫而来,无端地让人心寒。
“属下知道了。”竹九说完对着花祭渊行了一礼,起身几个纵跃间身形就消失在暗夜里。
今夜,竹九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惹谁都不能惹慕挽歌!
花祭渊看着竹九消失在暗夜里的身影,嘴角勾出一抹凉笑,转身便又走进了屋中。看着慕挽歌仍旧闭着眼睡得香甜,花祭渊朱唇噙着宠溺的笑容,脱靴便轻手轻脚地翻身上榻后就在慕挽歌的身旁躺了下来,他的脸上挂着一副心满意足的笑容,盈盈的紫眸一转不转地打量着慕挽歌的睡颜。
小狐狸,你还真是狡猾,看我以后怎么收了你。
次日一早慕挽歌就被赤练咋呼呼的大叫声给弄醒。
赤练疾走几步跑到慕挽歌的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慕挽歌好一会儿,苦着一张脸咋呼到:“小姐,你昨晚有没有遇到什么,奴婢昨晚被一个人给弄晕了,那人动作好快,奴婢甚至都还没看清他是男是女就被他一下敲晕了。”赤练说到这里一脸的懊恼,“要是小姐昨晚出了什么事,奴婢就……不活了!”
慕挽歌眯眼看着赤练一副追悔莫及的模样,心中好笑。
“咦?花儿什么时候跑到小姐这里来了……”赤练凝眉瞧着整个身子都窝进慕挽歌怀中的花儿,面上荡开一层笑意。这个叫花儿的孩子,整天黏着她们小姐,时不时地更会流露出那种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她们小姐,那种眼神,就好像老爷看夫人的眼神一般,甚至更为热切,如果不是知道他才只是这么一个小孩儿,她真的会很怀疑他是不是爱上了她们小姐……
赤练一念及此,突然感受到了一道冷冽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她竟然觉得有些冷,四处望了望,正对上了花儿幽幽望来的紫眸,赤练莫名地竟然一个哆嗦。
“今天天气真奇怪,怎么觉着有些冷呢。”赤练小声嘀咕了几句,下意识地搓了搓手。
“小姐,奴婢服侍你梳洗净面吧。”正在此时绿茵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将水盆放在脸架之上后就缓步向慕挽歌走了过来。
慕挽歌点了点头,从榻上起身向梳妆镜前走去。
“姐姐,花儿给你挽发。”花儿声音异常清脆,“蹭”的一下便踢被从榻上跳了下来,赤着双脚就“噔噔”地跑到了慕挽歌的身后,拿过梳妆台上的梳子就为慕挽歌缓缓梳理起长发来。
花儿伸出小手轻柔地抚弄着慕挽歌的长发,感受着那如水藻般柔顺的长发从他指尖划过,他心间荡起一丝别样的情绪……要是他能天天为她挽发,该有多好。不过,她迟早会是他的!
“小姐,听说老爷今日一早便进宫了。”绿茵凝着眉打量着慕挽歌的神色,接受到慕挽歌探询的目光绿茵继续说到,“听说今日老爷进宫是为四小姐讨一个公道的。”
“嗯?”慕挽歌其实早就料到父亲会如此做,虽说昨夜父亲对慕蝶舞用了家法,可再怎样慕蝶舞终究是他的女儿,就算慕蝶舞再不争气,他心中对她还是有那么一丝疼惜的。而慕蝶舞昨晚弄成那般形容回来,瞎子都能看出来她受了欺负,向来爱女心切的父亲又怎么会坐视不理?
“圣上怎么说?”慕挽歌现在最关心的还是当今圣上对父亲的态度,虽说他们曾是结拜兄弟,情分不一般,可向来君心难测,何况帝王薄情,连手足都可相残,更何况是结拜兄弟。
“当时圣上听了老爷的话后,当即面色就有些难看。圣上说要和老爷探讨一下有关南陵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