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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卉卉心里,冷子辰跟她一样,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无非就是冷森然有钱,仅此而矣,可突然之间,眼前的哥哥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让她完全不知所措。
‘铃……’
电话又响了起来,这一次,冷子辰亲自接了起来。
“尘,你刚才怎么了?”
“讲!”
“……暗杀的幕后控制者是你父亲,这次他接下了保护何焰生的单子,我们怎么办?”
“杀!”
“……是!”
不容置喙,放下电话,冷子辰的目光之中多了几分肃杀之气,看得卉卉胆颤心惊,“为什么要杀何焰生,他是何美惠的爸爸,是从小就看着你长大的何叔叔呀。”
“呵……”
叔叔,所谓的叔叔,也不是因为他是冷森然的儿子罢了,“他在中东得罪了人,而我是杀手,谁出码价,我就负责杀人。”
她看着他黑的吓人的眸,宛如质子般的黑洞,只要掉进去,就再也出来不,可她居然还不死的问道,“可以不杀人吗?”
“你的衣服、你的首饰、你的一切的一切,从十二岁开始,都是靠着我沾血的双手得来的,怎么,你现在后悔了?”
“……我不需要……”
“闭嘴!”
当初他只有十五岁,让他靠什么给她买漂亮的衣服、喜欢的马、整张水晶雕刻的床,那都是他用命挣来的,现在说不要,会不会太晚了?
冷子辰抬手掐住她的下颌,问道,“你爱不爱我?”
“……”
爱,当然爱,可是这样的他,让她觉得太害怕、太陌生、太……飘渺。
“呵……看来我对你再好,也抵不出金钱的诱惑,也是,当初你不也是这么拒绝庚子轩带你离开冷家的请求的吗。”
这是他的心结,她要漂亮的衣服,胜过庚子轩伸过来的手,看来人是不可以有污点的,否则,会万劫不复。
泪水顺着卉卉的眼睛流了下来,她慢慢的抬起手,摸着他完美无缺的脸,无奈的说道,“你要我怎样,才能相信我的心。”
“我爱你,哥哥,我爱你,我爱你呀,我怎么能不爱你,你是我的天,你是我的地,你是我的一切呀。”
她抱着他痛哭起来,在这份几乎扼杀了她全部人生自由的窒息的爱中,他很辛苦,而她更辛苦。
“你爱我,你真的爱我吗?”
对于她突然的告白,他的心底居然不是狂喜,而是害怕,她真的爱她吗,他分明对她那么霸道,这样的他,她会爱上吗?
“对,我爱你,所以,也请不要抛弃我,否则……我也会杀了你!”
这就是爱情吧,他的一半缺陷,注定要由她的另一半付出来弥补,狭窄的车内,她主劝吻上他的唇,让他清清楚楚的知道,她是爱他的,爱得比他还要深、还有浓、还要强。
……
大大小小青、红相间的吻痕里,他们彼此索求无度,娇吟声还是头一次如此肆无忌惮的传出来,重重的喘息声也是如痴如狂。
海浪一拨又一拔的冲上峭壁,却抵不上他们激情狂放,法利拉被震的晃来晃去,他就像是一个魇足的恶兽,要把她整个吞到肚子里。
当天空泛起了鱼白肚,他们才停止了下来,可是他的身体依旧揉和在她的体内,是那么的清晰,他的嘴边扬起满足的笑,顿时迷了她的双眸。
“我们现在去哪里?”
她双颊绯红,带着一抹小女人的羞涩,静静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冷子辰淡然一笑,反问道,“你是怕我让你露宿街头吗?”
“讨厌……”
从海平线不断向上努力跳跃的晨光终于照亮了整个大地,原来海上的日出是这么的美,而跟相爱的人在一起看,尤为更美。
“哥哥,可以不杀人吗?”
“不可以。”
“可是我怕……。”
冷子辰低头看向怀中的小人,嘴角微撇,“如果我死了,凭你的容貌,依旧可以找到好的金主。”
“你——!”
为什么他到现在为止还怀疑她,她已经对他那么好了,一股闷气从她的心底再次升起,挣扎着,她想逃离他的怀抱,可他的双臂如此轻易的将她禁锢。
“好了,我开玩笑的,我不会死的。”还真是一物降一物,真正握着他们爱情的,从来都不是他。
卉卉终于回过头来,呶着小嘴娇嗔道,“如果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就真的跟其他男人……”
“你敢!”
“呃……”
她再次清晰的感觉到深深埋入她体内的巨龙再次仰起头来,伴随着冷子辰宛如恶魔般的笑,重重的、重重的又再次将她推进迷茫的快乐之中。
“说,你还敢不敢?”
“不敢了,主人。”
为什么她总是挑他最喜欢听的叫,宛如蛋黄般金黄的太阳终于冲破了海平面,照进了车子里,雪白的小脚丫踩在车窗上,拼命的挣扎着。
好不容易才又满足了这只禽兽,她是真的动不了了,水灵灵的大眼睛呆呆的看着他自己系上最后一颗扣子,晨光映在他刀塑般的面孔上,仿佛神邸映出圣洁的光芒,不过,千万不要脱下这层皮。
“哥哥,你要小心。”
“放心,我还得看着我们的孩子结婚生子呢。”
他的话令她原本就绯红的面孔更加的绯红了,数日来的索求无度,她自然也明白意味着什么,小手,轻轻抚上平坦的小腹,真的会像书上所讲,会有一个小宝宝从这里出来?
冷子辰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虽然他知道,对于她来说有点残忍,只有十六岁就要思考这个问题,但是他等不及了,他要将一切不安全的因素全部排除在外。
第六十九章 家
超现代的黑白装饰,简约而又不失典雅,全部打通的空间,让客厅、卧室、厨房、一目了然,果然是符合冷子辰的个性。
只是他什么时候在学校附近藏了这么一个窝,她怎么都不知道,看来她在他身边白呆了十年,居然一点也不了解他。
冷子辰抱着穿着他宽大衬衫的卉卉走进卧室,银灰色的床单有些男性化了,因为他没想过有一天她要住在这里,所以是完全按照他的意思设计的。
“这里我本打算做工作用的,现在看来,我们只能先凑合一下了。”
他将她放到床上,手臂立即将她禁锢在怀里,吓的卉卉连忙扯紧了衣衫,“放心,看在你昨晚上很卖力的份上,今天就暂时让你休息。”
“讨厌……”
她轻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好奇的看向四周,冷家虽然很豪华,可这里更像是一个温暖的小家,她在厨房里做饭,还可以看到他工作,想想就好有感觉。
“也只能这样,不过在那之前,我们得先买些衣服。”
“那个……”
关于衣服这个问题,她真的很想讲了。
“嗯?”
冷子辰看向犹犹豫豫的她,眉头慢慢蹙起来,她连忙说道,“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不可以不去那些专卖店什么的,当然,也不是说要你穿街边的,我想我们可以在商场里买。”
“不可以!”
他的女人,只能穿着最好的衣服站在人群之中,关于这一点,不容置喙!
卉卉低下头,扁了扁嘴,分明是他霸道的非要她穿那些衣服,却还要把所有的罪都归在她头,这个家伙实在是……太霸道了,哼!
“尘,行为小组已经到了中东,在何焰生参加阿国政府晚宴之后,我们会在路上劫杀他。”
屏幕直接就跳出了殇的那张超级大脸,当他说完,也愣了一下,对面,一对壁人依偎,好幸福的小情侣。
“……呃,小嫂子也在呀,那个,你可以叫我殇。”
除了血腥之外,他还是头一次面对如此和谐的一幕,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手不自觉的挠起头来。
卉卉连忙拉过被子,冷子辰的鼻子有些不正,还好隔着一层屏幕,可冷凛的目光却也差一点秒杀了他,“以后打电话就可以了。”
“是,尘。”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屏幕里响起音乐会悠扬的歌声,免费送给他们的,可卉卉已经没有心思害羞了,连忙问道,“真的要杀死何叔叔吗?”
“别以为他是多正派的人,暗底里,他做了很多坏事,算了,你不会明白。”
“……”
她真的不懂,偶尔冷子辰也会带她去何家参加宴会,何叔叔笑起来的模样很和蔼,怎么可能会做坏事,不过哥哥说的就是对的。
……
一道修长的身影站在碧树掩映的半山坡,从这里,可以眺望整个冷宅,豪华、奢侈的法式古堡建筑、汉白玉修葺的护栏、台阶,清澈见底的游泳池,还有大片大片的花丛……
当年,他为妻、儿修筑这所豪宅的时候,真是引以为傲,有几个男人能够像他这般在二十几岁的时候就可以让妻、儿生活的如此奢侈。
十年过去,柔然死了,子辰走了,还带走了他的希望,晨光照在他依旧年轻的脸上,沉稳之中不失帅气、英俊,可是他的心却死了。
这个家,真的散了吗?
现在,冷氏财团横跨金融、地产、外贸等多个行业,暗里,他有‘暗杀’护持,可是这宠大的家业,居然要交给那个逆子!
对于冷子辰在暗中所做的事情,其实他是纵容的,可何焰生不能死,死了,他在中东的投资就全都毁了,而这笔投资涉及到了冷家大半的家业!
父母都是来还债的,子女都是来讨债的,他现在是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为了打垮他,他的儿子居然不惜把整个冷氏财团都托垮。
“……冷森然……”
一道纤细的声音伴随着些许的不可思议,他转过头来,用着陌生的目光看着穿着冷家下等佣人衣服的女人,他的眉头顿时皱成一团。
“你是谁,居然敢直叫我的名字。”
“看来你已经把我忘记了。”女佣突然笑了起来,“报应呀、报应,我没有想到这里是你的家,里面住的是你的儿女,呵呵……”
“滚,这里不需要你这样的疯婆子。”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