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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二皇兄的母妃早逝,所以二皇兄便由母后亲自抚养。母后虽然一视同仁,但是她自己也有这么多孩子,而且作为六宫之首,后宫的事情多不胜数,根本找顾不过来,再加上父皇对二皇兄也不好,所以二皇兄从小就是最被忽略的那一个。”
“在小弟的印象中,二皇兄一直很努力。努力念书,努力习武,努力学所有他还不会的东西。他的功课,学识,兵法……一直是我们几个兄弟姐妹当中最好的,甚至笑容,也是我们当中最温和的。当初年仅十岁的小男孩在两年之内每天仅睡两个时辰,背完了翰林书院的全部藏书;当初为了琴技超人,他十天磨破一把琴,十指断裂,鲜血淋漓,却不皱一下眉头……他要证明给所有人看,即使他不是皇后所出,他也可以很强,甚至比我们这些皇后所出的孩子还要强。”
“他做到了,所以父皇开始考验他。让他冒名参加科举,结果他便做了状元;让他去军中磨砺,结果他成了闻名天下的白衣儒将;让他周游列国,结果四海升平,附国归顺。他通过了父皇所有的测试,但是最后,父皇竟然将你指给了他。”
“二皇兄虽然表面是斯文儒雅,但是内心却是极敏感的。传言二皇嫂丑陋不堪,凶悍泼辣,没人敢娶,但是父皇竟然将这样的一个人指给他,还非娶不可,甚至拿他母妃生前所居住的丹阳殿做要挟。以正常人的思维来说,谁不觉得这是一种侮辱?更何况是一心想向父皇证明自己的二皇兄,他的心里会有多委屈?当满朝文武面上恭贺心里嘲弄的时候,你要二皇兄怎么想?”
“当二皇兄迎亲二皇嫂入门后,眼见的却是如传言般的恶女,丑陋,凶悍,泼辣,善嫉……二皇嫂你的确演的很逼真,但是你要二皇兄如何面对这样的你?他从小就那么努力的往上爬,难道最后只是为了娶一个他完全看不上眼的女人?你叫他情何以堪?”
“如果你要二皇兄对你所伪装出来的那副面目的主人好,那是不可能的。因为那不是人会做的事情,就算神,只怕也做不到。因为在他眼中,他认为娶你是父皇不喜欢他甚至刻意践踏他的尊严,他认为是你毁了他的整个人生!只是他却不知道,其实父皇已经将天底下最适合他的女人指给了他。”
宋骅影愣愣地看着他,为他这一席话而呆住了……
“所以,如果可以的话,请二皇嫂不要再欺负二皇兄了。”
虽然贵为皇子之尊,虽然是万人景仰的宁王,但是此刻听杨宇辰娓娓道来,竟有一种心有戚戚焉的感觉。
小小年纪的他在两年之内背完翰林院的全部藏书,这岂是常人所能做到的?就算是不眠不休,两年内将翰林院的藏书看完都不太可能。练琴练到十指断裂,鲜血淋漓,会是怎样一种凄凉?
宋骅影心中动容,脸上却依旧不动声色,淡淡地说道,“三殿下与我说这些又有何用?既然不能一生一世一双人,其他的便都是枉然。”
“或许现在没用,但是将来就说不定了。”杨宇辰看着她,笑得灿烂而潇洒,“将来的事情谁知道呢,你说是不是,二皇嫂?”
“将来的事情如何没有人知道,不过,眼下我有件事情请求你。”宋骅影定定地看着他,眼底满是真诚,“希望三殿下您不要将今日我们的这一番话告诉宁王,也不要说你所知道的关于我的任何事情,还希望三殿下答应我。”
坏笑又回到了杨宇辰的脸上,他好玩凑到宋骅影面前,满眼的邪恶,“二皇兄不是笨蛋,他总有一天会发现你的真面目,到时候他那熊熊肆虐的滔天怒焰,不知道二皇嫂能不能承受?”
“如果三殿下能管住自己,不要在宁王面前对我如此刻意的好,那么他发现的机会岂不是可以降低许多?”
杨宇辰每一次都刻意向着自己,这一点就已经足够引起宁王的注意了。
“对二皇嫂好不是刻意的,而是下意识的行为。不过既然二皇嫂如此嘱咐,小弟遵命便是。”杨宇辰看着她,眼底漆黑一片,似乎别有深意,继而自言自语地低喃,“唉,父皇真是偏心啊,如果将你指给我,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另外半章不确定今晚就能码出来噢~~~
不过放心~~今晚木油~明天早上也会贴滴~~
~留言都很可爱噢~我都有看~不过为了多出时间买码字 只有个别回了 抱歉抱歉
全都熊抱一下~~o(∩_∩)o。。。哈哈
回无白居
坐在马车上的宋骅影撩起窗帘,向外看去,只见天空蔚蓝如洗,干净澄澈,东方一轮太阳高挂,远远望去,就像一个耀眼的光圈。
阳光明晃晃地照射下来,透过窗棂,撒进疾驰的马车上,带来春日阳光中特有的温暖香甜的味道。
宋骅影微笑地看着眼前叽叽喳喳的小舞轻笑,这丫头生性活泼,无论何时何地,都有着最单纯的温暖与快乐。
“小姐,快到农庄了,我去外面吹吹风。”说完小舞一溜烟就跑到外面去了,宋骅影也只是笑笑。
由于是从宁王府偷溜出来,所以没有从宋府出来那么方便和安全,宋骅影便将机智些的小蝶留在秋疏斋,以备意外之需,而自己则带了一直碎碎念的小舞去无白居。
一年前,宋骅影买了将近三分之一的墨山,将无白居建在山腰处,山上种植果树竹笋,而山下建了农庄,将二十顷良田租赁给佃户种庄稼。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宋骅影再次撩开帘子,看到的是一望无际的农田,还有不远处的矮树,土墙,烟囱……自然淳朴的田野气息扑面而来。
宋骅影注意到,两旁的田地里,已经有不少人在忙着春耕,播种,有的甚至全家出动,干的热火朝天,以待秋天有个好收成。
看着农田里父子俩都抢着干重活,而母亲则在一边做着比较轻松的活,一家人脸上带着质朴的笑容,合合乐乐地,看得宋骅影异常羡慕。
她不由地想起了自己唯一的亲人。但是从小到大姐弟俩相依为命,从来没有分开过这么长时间,这里虽好,只是不知道君儿住得惯不惯?前几日还下雪了,山里的气温比山下要冷得多,不知道他有没有冻着。
‘小姐,小姐……”前面忽然传来小舞欢快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少爷……那真的是少爷?小舞没有看错吧?”
君儿?宋骅影赶忙掀开车里的帘子,仔细一看,慢慢地,嘴角扬起一道难以抑制的笑容。
只见不远处的村口,一位骨架纤细的长衫少年静静地坐在轮椅上,抬着纤雅的俊颜,一直望着自己马车的方向。他的身后站了一位年约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宋骅影认出那便是无白居的管家李叔。
马车稳稳地停在宋骅君身侧,宋骅影由小舞参扶着下了马车,走到他面前,轻轻地抱了他一下,“傻孩子,怎么在这里等?姐姐没说什么时候会到啊。”
半个月不见,他的气色比在景园的时候要好的多了,人看起来也精神了不少。果然山里的水土空气比较能养人。
“姐姐不要担心,也没有等很久。”他看着宋骅影,目光干净剔透,澄澈如洗,嘴角弯弯,笑得像个孩子。在宋骅影的保护下,他的生活单纯而温暖,所以虽然已经十五六岁了,但是真正看起来,孩子气还是很重。
“小姐,少爷已经在这里等了近一个时辰了。”一旁的李叔笑着插嘴道。
“李叔,我们边走边说吧。”见君儿气色很好,她便很满足,很自然地走到他的轮椅后面亲自推着,“君儿,已经开春了,山上要种的果树决定了吗?”
“君儿挑了几样,还没选好,想等姐姐看了后再做决定。”宋骅君回头冲她一笑: “还有湖里的鱼,君儿觉得还是养些锦鲤比较好,因为锦鲤比较容易养活。”
宋骅影觉得有些奇怪,她记得之前跟君儿讨论的时候,他还兴冲冲说要养银龙,虎皮红龙等稀少的鱼种,京城没有,于是她便暗中命落华影分散在全国各地的商铺去搜罗能够找到的鱼种,迅速送到京城来。但是现在……她不解地望了李叔一眼,而李叔只是苦笑地摇摇头。
“也好,锦鲤既好看又好喂养,夏天在临水亭里看着一群群的锦鲤无忧无虑的游来游去,与水草嬉戏玩闹,也甚是有趣。”宋骅影就着他的话说下去,她打算等到无白居后找李叔好好问问。
“对了,姐姐这样出来安全吗?宁王知道吗?如果不知道会不会有麻烦?”宋骅君面容微皱,不希望姐姐因他而受到责备。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宋骅影莞尔一笑,“据说前几日,宁王王妃与侧妃起了冲突,宁王失手之下打了侧妃一个耳光,结果却将气出在王妃身上,命她在一个月之内不得出秋疏斋一步。下人都惧怕王妃的淫威,大家对秋疏斋唯恐避之不及,又有谁会嫌命长了,到秋疏斋来?所以即使姐姐出来住上几天,也不会被人发现的。”
恶名在外,有时候也不是坏事,宋骅影有些无奈地苦笑。
宋骅君听了,脸上非但没有丝毫高兴的神色,眉宇间的忧郁又深几许,“姐姐与那原侧妃起冲突了吗?”
“放心放心,你姐姐是怎么样的性子你还不清楚?能让自己吃亏吗?”宋骅影笑着拍了拍他的头,“倒是你,这些日子有没有继续乖乖地用汤药洗脚?”
当初颖儿给君儿看完腿后,说他腿上的筋脉并没有全毁,当时他不能治愈,却并不代表以后也不会。当时他便开了副药方给君儿,要他每隔五天便做一次足浴,保护腿脚不致萎缩。
宋骅影推着君儿边走边聊,进了村子,有点好奇地看到每个人见到李叔和宋骅君都热情地打着招呼。庄子里的人她自然知道,但是李叔君儿他们什么时候跟村民们这么熟络了?
李叔见宋骅影不解,便笑着介绍道,“这件事老奴正想跟小姐报备。小姐准许老奴便宜行事,所以老奴和二少爷商量了下,将自作主张了,希望小姐听了不要见怪。”
“李叔,我将君儿和整个无白居都交到你手中,自然是信任你的,李叔有什么事情,做主便是了。”宋骅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