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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联系他吧。”我擦了擦嘴,看着他刚才丢给我的衣服,不在乎袖口的污渍穿上了。随后两个人没有任何话语,我看着他把东西斯文地吃完,米饭最后一粒进了肚子。
“你还不走?”他抬头问。
我站起身付了账跟在他的身后走出屋子,他朝书店走去没有回头。好像我来一趟他只有这个目的一样。
对了,我到底忘记什么了呢?
直到我再次见到咪露,我才记起我忘记了什么。其实说是忘记,只是不想去记起。不断提醒自己,记得要忘记什么的,听起来真是很好笑了。我忘记了死亡这件事,在每个人身上都会发生。比如说,史密斯死后不久,玛丽就因为过渡悲伤去世了。
咖啡店里,咪露看了我一阵直直跪了下来,她看着我眼里含着泪水。
“洛洛哥,求你相信我这一次,把他给我。”十几岁的少女脸型长开,是一个美女胚子,她曾经微微弯曲的双马尾现在换成了柔顺铺在肩膀上的散发,成熟了许多。
她表情痛苦富有哀求,已是无尽悲伤:“求你了,你让他跟我走好吗?相信我一次啊,他会死的,洛洛哥。”她扯着我的袖子哆嗦着唇坚持着。眼睛里是恳求。
我把喝空的咖啡杯放在桌上扶起她,她却一丝未动直直跪在地上:“我求求你,他真的会被一个叫做西索的人杀死的,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请你留下他吧,让他假死,让他离这里远远的!”
“我不是这里的人,我来自另一个世界……”
我举起手示意,打断了她剩下的话,最终落了一丝叹息:“你喜欢他吗?”
“是的,阿天哥这样温柔的人,我已经爱上他了。”少女坚定道,尽管眼角含泪但是却承认得很同款。
“如果他没有了记忆,你还喜欢他吗?”我双手交叠抵在下巴下看着她。咪露用力摇头:“我会一辈子和他在一起!”
我定定地看向她让她住了口,我大概能想出自己多么严肃,随后我笑出声:“你还小,这种感情的事情,怎能一辈子就做下决定。”然后起身准备离开,只感觉自己的腿被拉住,咪露抱着我的腿咬牙坚持:“我不会让阿天哥死的!米卢的事情我无法挽回,但其实我也有机会的,库洛洛,你给我个机会,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有个人叫酷拉皮卡……”
我听到这个名字抽出了腿:“若你真是活过上一世知道什么,我也不想知道了。”随后蹲□看着咪露呆滞的样子,“你该珍惜的是现在的生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我的团员我会保护,谢谢你的提醒。”
“库洛洛!库洛洛!求求你救救他,别让他跟你走!别让他接触一个叫西索的人!库洛洛……”后面的低声呜咽已经听不清晰了,我走出咖啡馆不出意料的看到了街道边的阿天,他看着咪露皱紧眉头想要走进门去。
我拦住他:“她说非让你留下,不让我带你走。”说着环过他的肩膀笑,“我说让她静静,团员在团长身边那是再好不过了。”我观察着阿天的表情,以咪露那个不小心,一定会被阿天发现同是穿越者的事情。
阿天顿了一下,有些不自在,绿色的眼睛里满是担忧:“咪露很少哭的这么惨,她父母走后我一直担心她。你让我去看看她吧。”
“人家小姑娘已经爱上你了,你再有什么动作肯定连走都走不了的。”我打开车门把阿天送进去,“斯坦福大学还有些事情,说来你休息的时间也够多了,我最近想去最大的沙漠看看,有本猎奇小说里讲那里有个奇怪的村子。”
阿天点了下头坐上车再次看了下咪露,眼里露出一股伤感。他感觉到我在看他,露出一个笑,我们两人之间的交流竟又回到了最初的客套。看似亲近,心却离得更远了。
我开着车决定先把阿天送过去,从斯坦福可以名正言顺接到去沙漠的任务。到了目的地的时候,阿天下车,我拉住他,看着那双熟悉的眼睛,停住了。
“阿天,你相信我吗?”
阿天刚解开安全带还没打开车门,他停在那里,栗色有些卷曲的头发剪短了,翠绿色的眼睛还是一如既往地轻柔,对待我像是对待最亲的亲人一样。
“我只相信你。”他这么说,然后笑了一下。我把他脖子上的围巾系紧笑着看他离开。然后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埋下头去,想起流星街的一首诗,很多人知道那句著名的话,却不知道那句话的来源啊……
你安慰我说
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
其实最后
是我先背叛的你
因为只有你肯相信我
作者有话要说:和山鬼……因为太甜蜜,所以下不了手,总觉得是假的。因为,我已经知道未来了啊,所以这些甜蜜才更加悲伤。
和人聊起悲文,我想了想从这篇文里找了找,竟然找不出一个悲伤的段子,都是戛然而止。好像真的,没有太敢下手。但我本人呢?我脑子里想的那些悲欢离合,竟然没有真正的表现出来。有些太压抑了,不太敢表现出来,以致于埋得太深很难有人察觉出来。
80非常非常甜的求婚()
“你要给我什么惊喜?”我在休息室里吻着山鬼纤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些微凉,贴在我温暖的嘴唇上;我感觉到很凉爽;便用唇轻轻摩擦着他的关节;触感光滑得让我忍不住轻轻咬了一口。
山鬼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眼角用眼线笔勾勒得十分动人;他的睫毛沾着一只蝴蝶的假眼睫毛,随着他的眨眼睛而上下煽动,此刻的他美得太妖孽;我的眼睛变得迷离起来。他正在让人给他脱下刚才的黑礼服,上面的亮片闪闪,我不喜欢他穿这样轻浮的衣服。
他用摩丝做出来的发型被他揉乱了;山鬼一下摘下眼上的假睫毛微笑:“毕竟是最后一场演唱会,消息都放出去了,自然最后要献上重头戏才对。”他开始请洗脸卸妆,随后洗了头把一次性的染发洗掉了,露出了自己原本的发色。我接过助手的吹风机帮山鬼吹干:“那让我好好欣赏一下你最后一首歌吧。”
船上白西装的山鬼变戏法得拿出个面具交给我:“我帮你戴上。”我乖乖地不动,他戴好亲了我脸颊一下跑开了。
演出会可以容纳三万人,座无虚席,粉丝们呐喊着等带来了最后一个环节。整个会场陷入黑暗中,只有一束光打在舞台中央,山鬼站在升降台上缓缓出现在众人眼中,顿时一片尖叫声,阶梯状升起的后排观众举起手中的荧光棒,形成一片荧光的海洋。
前奏的音量低到高缓缓升高,会场里安静下来,山鬼闭着眼睛开始哼唱,他的模样投在了背后的大屏幕上,我站在舞台两侧的黑暗中,看着音乐王子。这是第一次我见到舞台上的他时那首歌,那首他说一直写给我的歌,那首他最经典的歌。
山鬼卸了妆整个人十分干净清爽,他的模样本就中性美,一颦一簇都似多情,如今更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使。
“我在这里等你/因为幸福从这次开始。”
“我在这里等你/或许这一次就是结局。”
天使睁开了眼睛,笑容纯净而美好,眼中却留下了泪滴,清晰地映在大屏幕上,他带着笑容声音哽咽地唱完最后一句,咬住嘴唇表情哀痛,然后山鬼掩住了嘴,眼睛睁大看向一侧在平复自己的心情,眨了几下眼睛才看向镜头。
我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柔软了,只差忍不住上前楼他在怀。
“我出道那年接受了一个采访,他们问我这首歌是怎么做的,”山鬼曲起手指擦干眼泪吸了下鼻子,“我说,我当歌手只为能找一个人,因为歌手的影响力大。”山鬼眨了下眼睛,眼泪又流了下来,他的声音都已经哽咽。
“我努力做到很好,努力往上爬站到世界前端,这样他就能看到我了。”山鬼想到了那段时间的辛苦,又忍不住闭上眼睛,用西服的衣袖堵住眼睛,“后来我找到他了,然后我很努力地挣钱为了救他,看到他的样子都会很痛苦很自责。但是更悲伤的是他待我的态度。”
“我每天都感觉到绝望,到最后救出他以后,然后那个人告诉我我找错人了。”全场出现了悉悉索索的哭声,山鬼这时候却微笑,“所以我很开心,那么真的他,肯定对我还像以前一样好,我还有希望。”
他擦干眼泪用温暖的笑对着镜头:“然后他就突然出现了,他其实一直在我身边保护我,我所做的一切没有白费,而且他还很爱我。”这句话刚落全场就爆炸开来,每个观众以自己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激动。这时山鬼突然看向我的方位,我摘掉了面具走了出去。
聚光灯打在身上时我是白色的,有些刺眼,光圈意外是黑色的,将我包围。我在明处,别人在暗处,这种感觉不好受,我才知道山鬼一个人的舞台多么孤独。
“给我的惊喜就是这个?”我用衣袖擦干他眼泪笑道,这声音通过山鬼白色西装前别的耳机传向全场。山鬼猛地一下抱住我,两只手环住我的脖子,头埋在我的胸前,整个人想要钻进我的怀里。我双臂抱紧他轻轻拍打,听着他的呜呜声,吻在他的耳尖。
“我在呢。”全场亮起闪光灯亮起。
“我总是觉得在做梦,如果有一天你又不在了怎么办?”山鬼小动物般闷闷的声音传来,搂得我更紧了。
“如果我不在了,一定是因为我去帮你找你想要的东西了。”
“那我不在了你怎么办?”
“那我就去找你。”我吻着他的发梢嗅着清新的味道。
山鬼从我怀里探出头来:“我的粉丝都在这里,你可要向他们发誓。”
“好啊,下个月我们就结婚,你想去哪里?”我微微低下头,两个人的鼻尖相蹭,山鬼的脸立刻就变红了,他用手背贴在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