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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然地瞟了一眼它的眼睛,从地上捡起一把匕首动作没有停滞地捅进了它的大眼里,对方没有发出什么,只是动了动。
但是,失败者没有什么可吝惜的。
笼门打开,广播里还在热烈欢呼,我一瘸一拐地从小门走出来。几个裁判拍了怕我的背,我一阵龇牙咧嘴。
“女表子养的,疼死爹了。”我骂回去,径自走进选手洗浴室,那里面还有专业的医师包扎。
冲洗着身上的鲜血,我看着脚下的红色,一撩挡眼的头发,觉得自己心性大有改变,似乎最近很喜欢血腥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全然展示着主人的丰富经历。
那歌怎么唱的来?没有什么人随随便便成功吗?自嘲地笑笑,强者的经历总是丰富的。
披着浴巾走到医疗室,那里一个成年女性正在嗑瓜子,看着三俗小说,她见我来到没有多少惊讶:“噢,又活下来了?”那风轻云淡地让人感觉像是在问吃了没。
我躺在床上,浑身酸痛,困意袭上心头。猛地一惊,女人弹了一下我的下*身。这样的环境你怎么让我还文雅?
“妈的,你没男人不能活吗?莉莉可。”
“躺下。”莉莉可用棉棒给伤口消毒,“看你快睡着了嘛,你跟那些人不太同,挺好玩的。他们可是逮着这个机会好好跟我玩一会的。”
我被伤口的痛搞得龇牙咧嘴:“你试试这么动飞坦一下,那家伙绝对把你女乃子给削了。”
“别提那个矮子煞神。虽然有规定不让动手,看起来对他一点都没用。”女医师低下头,打量了一下我,“挺小的,我不喜欢。”
“滚蛋,你这个女表子!老子才不要你这种下面松了的。”
“哈哈!”莉莉可绑绷带的时候一用力,见我痛得皱眉头没良心地大笑,“跟老娘比你太嫩了。”
包扎好了我从餐厅取了些食物一瘸一拐地回到居住的地方,一推门下铺的飞坦立刻就惊醒了。
来到这里已经一年了,与飞坦同居也有半年的时间了。据说我是飞坦最长久的一个室友。他那个臭脾气到现在也和我对着头干,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架。
在简易的桌子上吃着饭,径直翻开了经书。
可笑的信仰,刚杀戮完回来就在这里假惺惺地做祷告。我知道飞坦一直看我的眼神很鄙视,其实我何尝不是看他不顺眼呢。脾气特别差,火气容易往别人身上引,无视规矩攻击工作人员(莉莉可),有时候赌气别扭了不包扎倒头就睡。
这种情况你喊他起来,别睡死过去,一睁眼一刀就抽来了。
妈的,能和他活下去我这是什么脾气啊?
仔细地剥开蛋壳,凝固的蛋清那么白,散发出阵阵蛋黄的香。我咬了一口,眼睛微眯,真幸福,像只慵懒的猫。这么香的东西,应该让阿天也吃到。
但如果我现在藏到怀里的话,等到阿天吃的时候就坏掉了。
挠挠头,舔掉嘴角的碎屑。
“thy cheeks are cls; thy neck的两腮因发辫而秀美,你的颈项因珠串而华丽。
ers of gold 我们要为你编上金辫,镶上银钉。
“a bundle ofed untoight be良人为一袋没药,常在我怀中。
“闭嘴!”飞坦打断了我的朗诵,“把你那堆鸟语打哪来咽回哪里去。”
“这是《旧约雅歌》。”被打断的我很不爽,拿起书走到窗前,打量着下铺的飞坦,蓝色中分头的少年皱着眉头,不知情的人看起来会觉得很清爽。
却完全不知道那只是阴鸷。
少年惨白着一张脸,狭长的丹凤眼里满是戾气。
将书丢在上铺,我腿上有伤开始艰难地往上爬:“不懂就别掺和。”
“你给老子闭嘴!”飞坦踹了一脚梯架,我一抖差点掉下来,火上到心头回骂:“欠艹的玩意!”
飞坦蹭得起身冲着我绷带包裹的伤腿就是一脚,我一阵剧痛终于从栏杆上摔下来,鞋也掉了一只。
“操蛋玩意!”扶着架子站起来,我朝飞坦扑了过去,他昨天也刚结束了一场苦战现在正在休整,我们两个半斤八两。
迫于个子的弱势,飞坦被压在身下转不过身来,我朝着他就甩了两大耳刮子:“矮子我看你不爽很久了!”
“你这个娘炮!”飞坦灵活地从我怀里钻出,朝着我的肚子就是一脚,我额头冒出冷汗,手下用力别过他的那只手。
两个人正打得热火朝天,我越来越烦躁,猛地抽出了刀。“叮——”刀子撞在铁床杆上我这才反应过来,看着身下的人脸上一道长口子,慌忙收刀。
蹦跳着离飞坦远些,我悻悻地坐在凳子上看着手上的刀。
是,刚才我想杀了飞坦。这在这的选手里面是绝对禁止的。
最近很不对劲。
飞坦的眼神冷到极点,若不是重伤他的身手绝对不在我话下,甚至近攻比我要强。他没有擦脸上的伤口,血流了下来,很是骇人。
不对,不对,最近是怎么了。
我敲着脑袋,拿起桌上的消毒液和棉签走近飞坦,难言地站着看床上坐着的飞坦。
小小的人眼□高差距更大了,他的戾气越来越重,嘴角带笑,阴惨惨的。我觉得两个人之间是难以愈合了,将东西丢给他,我费了劲爬上床。
《雅歌》那些讲男女爱情的东西越看只能越让人烦躁。对于山鬼那些记忆我越来越模糊,甚至怀疑是否那些日子真正存在着。
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就是土生土长的流星街人。
杀戮和血腥在生命力占着不不轻的比重。如果不合理发泄出来心中的压力,就像一个火药桶,总是往里面塞炸药总会爆炸。这种刻意压抑情绪的方法是要不得的。
要找个发泄口。
沉吟了一会我在墙上刻了一道痕迹,来这里已经四百多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新的一卷开始了。
不知道为什么,昨晚我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阿天的样子,他跪在男人两腿中间,侧着头,很认真地在那个啥。他柔顺的头发别在耳后,眼眸下垂,睫毛在颤。侧着的脸从上面看,五官立体,鼻子挺立,非常惊艳啊啊啊!善良的少年一手扶着,这么认真地在那个啥,艾玛好诱人!还神色淡然,微皱眉头啥的……
大误啊!谁快来阻止我啊!
27搭档·战斗·芬克斯()
飞坦拿着手里的匕首削着木棍,他将这短小的木棍顶端削得又尖又细,不时从尾部瞄准身线打量着有没有歪。最后完工的时候一吹木屑,从身体上擦了擦,尖锥身上有些坑坑洼洼。
我的脚还没有好,爬上铺需要费些劲,一般上去了后就不想下来。端着手里的念书,我盯着门上的玻璃窗口发呆,手指不自觉地圈住头发打转。
“库洛洛?有客人给你打赏呢。下场比赛应该难度更大吧?”门上的玻璃窗口上,工作人员突然出现,在往里面瞅。
我双手撑起坐起身:“你给我送进来吧。”客人要给喜欢的选手打赏,中介费一亿,虽然这里都是挥毫的主,却没有什么人真正送选手东西过。在他们的眼中只有无尽的厮杀,而不会关心选手。
我接过工作人员手中沉甸甸的盒子,惊讶道:“是武器之类的吧?”
“猜对了,好好干啊。”对方将盒子放下后就关门走远。
打开盒子,是一柄长杆圆剑。简单来说是一柄钢针,没有剑鞘,手握端较粗,顶头较细。不是软系武器,整个武器就坚硬无比。
挥了挥,感觉手感良好。有了这个东西,或许活下来的机会就会更大了。
也许送礼物的人感觉我最后一击比较帅气,翻过箱子上的卡片。“查尔斯j南德亚斯”。
查尔斯啊,泛滥的王子的名字。连山鬼当初都想叫查尔斯。
但我明显不适合近攻。继续尝试新武器,我手握着栏杆翻下床,一脚落地急转身挑剑上档,后退几步,横剑出击。挑了个漂亮的剑花,动作停了下来,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握住剑体中心。
和信长战斗,是拿棍。剑和棍有本质的区别,剑在于刺入伤害,而棍则重外部攻击。这是我第一次尝试这种武器,样子有多别扭就多别扭,飞坦嗤笑一声别过头去,大概又是在嘲笑我了。
三对组合的战争,即将来临。
擂台赛就是这样,不断地消耗着选手,不断招进新人。每天死伤无数,这一次又是同室组合,而我和飞坦依旧在冷战,情况不容乐观。而在之前我们应该平心静气地进行作战分析。
红黄蓝队即将开始,在这个十八乘十八的擂台,即将有一场恶战。头顶绑着黄色布条5号的我,抬头看着押注,4:1:1。红队那对同性恋支持率极高啊。他们是老手了,不过蓝队也不错。
初步估计红队变化系和具现化系。蓝队是两个强化系。
哪一方率先出动都不利。很有可能被另外两队组合率先合伙解决。
“啧啧,女人少就连男人也不放过啊。”旁边队伍的高个4号芬克斯喋喋不休,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觉得大事不好,芬克斯那家伙不应该也是我的团员吗?
他有着浅黄色的短短头发,额头中央还有一个小卷,个子极高的他看起来蛮有精神,只是眼神略刁,眉头紧皱,看起来是个很家伙。
但这一场只能活下一队人。另外一种可能是只存活一个人,假如自己的队友死了,只有将全部人杀死才能活下来。
“铃——”警铃大作,我集中注意力,目光开始聚焦。预备赛还剩倒计时十秒钟。
“十、九、八……”
“飞坦。”我唤住旁边的同伴,他抬起头目光冷冽,黄色的带子绑在额头上,大大的一个6号。黄色很衬他的脸色,其实说来在地下城常年不见阳光,选手们的皮肤几乎都惨白。
我将手中的武器递给他,然后夺下他手里的刀:“这种武器控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