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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先别笑。我也想在你面前永远保持翩翩君子的风采,可是,谁叫你那么诱人。总是害我破例。”他把罪过推到我身上,还惩罚性地握着我的手放在唇边咬了一口。
我吃痛,忙缩回手,嗔怪瞪他:“能把无耻下流的话说得这么自然,你倒是第一个。”
他唇边笑容加深:“这算是赞扬吗?”
我认真地点头。
“那,可否来个奖励?”他立即大蛇棍跟上。不等我反应,已主动起身,隔着餐桌在我唇上印了一吻。
我的脸暴红,忙推开他,他的动作已惹来邻桌的侧目,羞得差点没脸见人,笑声道:“不要在这里亲热。”
“那好,我们换个地方。”他的效率非常快,不给我反对的机会,已召来侍者,结了账,拉起我的手,走人。
出了温度适中的西餐厅,外边冷风吹到脸上,我才回过神来,看着他在夜色中仍上灼灼生辉的眸子。心里感叹,这男人,不愧为BOSS级的人物,对于自己想做的事都有非常明确的目标,对付女人也是奉行着“机会,是稍纵即逝的,需牢牢抓住,决不松手。”的至理名言。
泊车小弟很快把白色保时捷开到面前,他向我作了邀请的姿势。
我忍着笑拧了他的手心,在外人面前,他的绅士风度倒也自然不失水准,以前倒觉得这样表现非常符合他的身份,看上去爽心悦目。可如今,在知道他翩翩风度下藏着一颗“无耻”的心,就有些好笑了。
他启动车子,侧头问我:“去哪?你家,还是我家?”
我想了想:“你在市区有公寓吧?就去你那吧。”
车子上了路,他看看手腕上劳力士钻表,“时间还早,我们再去一个地方。”
“只要不是为了浪漫而把自己吹成冰冻人的山上或公园,我都没意见。”这种天气在露天下约会,还真是应了“要风度而不要温度”那句话。
“我家,去见我父母。”
我慢半拍才反应过来,侧头,瞪着他无比认真的脸,研究了一会,没有研究出半点玩笑的成分,便也郑重起来,我坐直身子,说“太快了吧。我还没准备好。”
“怎会,虽说我们交往时间确实很短,但咱们认识有四年了。并且,咱们在床上也是##,算得上‘性’趣一至,至于性格,我已大至了解你,你也基本知道了我的底细,我们每次相处也非常愉快,你包容我工作的繁忙,而我也理解你对物质的追求和对金钱的向往。你我双方的相处也基本上磨合完毕,进入婚姻也算得上是水到渠成。”
“呃,我想请问一下,你在公司里除了处理公事外,还需做些什么?比方所,与对方公司谈判。”
他好奇地看我一眼,仍是回答:“公司请有专业经理人坐镇,各部门的经理级高级主管都是独当一面的人物。一般情况下,只要没有太大的事件发生,并不需要我事必躬亲。我主要的任务便是负责监导,或是做员工向心力的那一面旗帜。而外出洽谈公务,则是常有的事,通常都是公司与公司之间,或是非常重要的客户才需我亲自出面。”他回答完毕,问了句:“你问这个干嘛?”
我笑笑:“也没什么,只是想知道你连谈恋爱都那么高效率,连说服我见你父母的理由都说的那么充分,让我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原本是职业使然。”我瞅着他,由衷的佩服,“不愧为BOSS级的人物,说服人的本领真有一手。”唉,也难怪人家可以做到BOSS级,而有些人穷一辈子都无法更上一层楼,性格,决定命运啊!
他啼笑皆非,好笑地睇我一眼:“你也不差,我再精明再厉害,还不是被你手到擒来?”
我点头,“对呀,看起来,我确实比你还厉害一点也。”说完,我自己捂着腹部笑了起来。
他也跟着笑。窗外夜色浓厚,路灯依旧,更衬得他的眸子越发闪亮生辉。
在没有心里准备的情况下去见他父母,会给人家留下什么情况呢?
脑海里想像出与慕容夫人一模一样的贵气高雅的脸,我很想说:“可不可以不去?”但见他已打电话回去,拒绝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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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关家人对我了解有多少,以前做关季云的情妇都是偷偷地进行,我想关季云也不可能笨得把包养情妇的事召告给父母,所以以宁说,关家的家教可严格了。
可是,有了慕容夫人花高价请人调查儿子带女性回家连八字都还没一撇就草木皆兵的情形来看,说不定人家早已把我的祖宗八代都了解得清清楚楚。如果他们真知道我的过去,我又该怎么表现呢?
我也不知道别的灰姑娘拜见富豪男友家人时是怎么的忐忑,不过我情况还算良好,没有双腿打哆嗦,也没有紧张得手心冒汗,一切自然到像去普通朋友家作客一样,连我都很惊异自己的表现。
该夸讲一下自己有大将之风吗?
关家是典型的豪门大户,富了几代过后,把品位与修养做得滴水不漏,从建筑外观布局到室内摆设中看不出丝毫显摆的成分,唯有象征身份与品位的名书画与宽阔而清新雅致的庭院式的风格可以看出主人的地位。
总体说来,关家父母都算得上很有修养的人物,至少人家见到儿子带回来的灰姑娘女友没有表现地失礼,或是拿冷板凳给我坐,亦或是冷言冷语给我难堪什么的。
关家人口倒也简单,关家父母,小关季云十三岁的小弟关浩辰,再加上一位女管家及几个佣人,我应付得倒挺轻松。至少表现是如此。
关先生神色淡淡的,既不热络,也不失礼,要佣人招呼着我喝茶,吃点心,冷冷淡淡地维持着长辈的风范。
相对他的冷漠又不失礼的态度,关夫人则显得随和多了,至少与那天在龙咙饭店见到过的高贵面孔不同,这一次她表现得很温和,没有慕容夫人的高不可攀与无处不在的试探。
关浩辰与我有一面之缘,与我聊得挺热络,与他聊了言城的一些事后,关夫人开口了。
“沈小姐,我听季云说,你是位时装设计师?”
开始说到工作上的事了,原本还算热络的气氛一下了消失不见,这是忽变的信号么?
我在心里打了一会儿鼓,不好意思地说:“是的,伯母。”
“你爱这份工作吗?”
我正视她,她脸上仍是刚才温和大方的神情,但眼里开始聚集严肃,我回答:“是的,我挺喜欢这份工作。”
“哦?可以说说你选择这个行业的原因吗?”
“当然可以。我非常喜欢漂亮的衣服,所以大学四年,我选择了服装设计。”
“原来如此。你今年还不到二十四岁吧,年纪轻轻就能坐上设计师的位置,算地上年轻有为了。”
我思忖着她话里的意思,警戒答道:“哪里,一来是我运气好,二来,还是我运气好,一进公司就碰上新秀时装设计大赛,所以搭上了顺风车。”顿了顿,我不好意道:“说起来还得感谢我们老板,他给了我很多的发展空间。”
“你老板就是慕容夕阳吧?很有作为的孩子。我也认识他。”关夫人淡淡地道,目光变得锐利起来,“这孩子是很优秀,却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缺点,那就是,他喜欢和自己旗下的设计师乱搞男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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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左右为难要怎么自圆说
如果时光可以重来,我想,我不应该答应关季云来见他父母的。
当然,如果时光可以重来,我应该早些告之关季云——我与慕容夕阳之间的事。
关夫人的话说的隐晦,却也赤裸,稍微有点神经的人都会听得出其中的函意。
我的神经一向大条,但并不代表我听不出来。关夫人的话,我当然听出了话里的质疑与冰冷。
我猜测不出她对我已有多少了解,也猜不出她是否已知道我与慕容夕阳之间的事。
我该怎么回答?
撒谎蒙混过关?
还是实话实说,然后摆出悔恨的脸,泪流满面地忏悔,说:我错了,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不,我做不到。
撒一次谎后,需要用无数个谎来圆,我从不做这种傻事。
摆出忏悔的面孔我更做不到,我与慕容夕阳上过床又怎样了?那时男未婚女未嫁,当时我与关季云也还没确定恋爱关系,我与男人上床又碍着谁了?
所有人都在等着我的回答,我没有看任何人的神色,只是盯着关季云,他脸上闪过某种迹象,然后目光也带着疑惑,最后慢慢演变为怀疑。
我淡淡地笑了,说:“我曾经与慕容夕阳交往过,后来分手了。”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关季云脸色不说了,我没有去看,只是眼睛盯着自己的鼻尖,心情平静如老僧入定,耳边翁翁响来关夫人对关老先生阴阳怪气的话:“我就说嘛,沈小姐长得那么漂亮,怎会没人追呢?”
我并不生气,只是淡淡地看着她,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大家都是成年人,都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在未与季云发展为恋爱关系之前,我与谁交往都是我自己的私事。我没必要因为曾与以前的男友交往过就该向现任的男友道歉。”
“沈小姐,我想你误会了,我们并不是思想不开通的老古板,你与季云交往之前与谁交往都是你的权利。我只想知道,你与慕容夕阳,只是单纯的交往吗?”关夫人语气仍是和和气气的,丝毫不为我刚才算得上顶撞狡辩而生气。
我目光平静地看着她,轻浅一笑:“伯母,谢谢您的开通思想。但我说过,我已经是成年人了,与谁交往并不需向任何人报备什么。我只需替自己的行为负责就行了。”
我想,我的理由很充分,但别人的理由也更充分,不管是平民老百姓还是豪门大户,对媳妇标准也是大同小异,首先要家世清白,其次是身子清白,再来是工作清白。这种来自于对宝贝儿子的呵护与对门户观念的面子的维护,肯定不会认同我这个想法,不被安上“水性扬花、不守妇道”就该偷笑了。
想娶进门,门都没有。
再加上老一辈根深蒂固的贞洁观念,我想,这次来关家做客,是第一次,应该也是最后一次。
于是,我不再有任何遗憾,微笑着说了句:“我想伯母思想再开通,恐怕也无法接受我的观点,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