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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筝也很不喜欢刚才的气氛,并不想留下。
“坐我身边来”,再晴的身影刚一消失在门口,男子清冷命令的声音就响起。
岳筝看了他一眼,反问道:“你不是已经同意慢慢来?”
“是啊”,容成独慵懒一笑:“你也同意我可以随时看你的。”
见她仍是不动,他长臂一伸,就把她拉入怀中。
他道:“你真是不听话”,眉眼间尽是漫不经心的笑意,却异样醉人心魄。
岳筝推了推他,无果,挫败地看着他道:“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
容成独却很疑惑,脸上的表情何其无辜,“你说慢慢相处,我不碰你,怎么叫相处?”
“你”,岳筝被他说地无言以对。
他真是太能抹黑了。
容成独抬起微凉的大手在她脸颊上揉了揉,我很体贴地问道:“我刚才还不给你面子吗?当着外人,是绝没有碰你一根手指头的。”
岳筝真是气恼不已,刚刚还高高在上的让人尴尬,怎么一会儿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王爷,你太善变了!”她缓缓说道。
容成独拿住她的手,拉到嘴边,轻缓一吻道:“只是对你,在别人面前,我永远都是一个样子。”
岳筝脸色微红,真是太深情的一个吻。
“筝筝”,他见她如此模样,在她的耳边满足而又无奈地轻叹道:“我真想不顾你的意愿,就这么把你永远锁在身边。”
筝筝!
这样的一声轻叹,却让岳筝眼眶有些酸涩。
从没了父亲,就再也没有人这么唤她。
“王爷”,她娇羞、怯懦、感激、着迷……
容成独很不客气地马上在她的耳边咬了一口,清冷的宠溺有些冰人:“你可以喊我独,允梅,梅……”却又暧昧轻喃道:“或者哥哥,好人。”
他如此暧昧地轻喃,烧红了她的脸颊,也一下子烧起了他的*。
他的心中从没装下过任何女人,却对男女之事了如指掌。认识她之后,更是直逼纯熟。
岳筝真的怀疑,不过一日不见,这男人是否去了九天外,或者什么地方修炼去了?怎么一句话,能把人说地这么不好意思?
容成独轻轻把嘴唇沾了沾她的脸颊,语气直转为情深:“再或者,你更愿意喊我夫君。这个称呼,我将会很喜欢的。”
岳筝觉得自己为什么要坐在他的怀中,听他这样轻薄的话?心中想要推开他站起来,身上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几乎有点不敢承认,她如此喜欢他这么轻薄她!
容成独看着她欲躲还迎的眼神,喜极爱极。也才明白,那些话本上所言非虚,女人都是喜欢轻言温语的。
以后要改改说话的声调。
他想着,就覆上了眼前一直在诱惑他的红唇。
岳筝一怔,马上就摇头躲开。
容成独眼神暗了暗,真不喜欢她如此不听话。
可抓住她的心之前,也只好忍着。
日后再好好算这笔账……
他柔软的薄唇也只是一瞬间,马上跟了过去,没心思什么轻吻慢磨,抬手锁住了她的后脑勺,唇舌一用力,就打开了她的唇瓣。
然后便是一阵粗鲁地攻城略地,随即又是温情脉脉。
岳筝开始惊慌躲避,却又渐渐沉迷。
直到外面传来脚步声,低低的说话声。
金鳞低声对匆忙赶回来的张目道:“张府君稍后。”
陆鸿步履轻缓,耳力很好地听见金鳞的话,便问道:“客在主家,有什么不方便之处?还是允梅身上又不舒服?”
陆鸿一时也很好奇,怎么也没什么事,允梅竟主动来到张家?
听见外面的声音,岳筝才想起这是在人家家。他们两个都不是这里的主人,她怎么就毫不挣扎地被他抱住?
岳筝急忙躲避他越来越用力的舌头,就算是徒劳也不停下。
容成独心中的甜蜜温情瞬间跑得无影无踪,托着她的后脑的大手蓦然用力,唇舌这才稍离她,模糊而语道:“以后要听我的话,记住没?”
外面陆鸿已经提步进来。
岳筝听见脚步声,心慌一片,不管他说什么,都胡乱点头。
容成独满意地笑了笑,唇瓣在她的唇上又厮磨了一阵,才将她放开。
岳筝连忙从他腿上站起,陆鸿下一刻就跨步进来。
张目在外面等着,没敢进来。
看到站在容成独身边的女人时,陆鸿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
是的,他说过,他要定了这个女人。
那么会来张府,必也是因为她吧。
陆鸿同样感受到这厅里空气中的暧昧味道,女人虽半低着头,也足够他看见她脸上的红霞。
心中的感觉竟是这般复杂,只觉得向来的好友碍眼极了。
他握了握手,才开口道:“允梅,你身体不好,还是不要这样的在外面行走。”
容成独清冷质疑地看向陆鸿,这是他以往相交最笃的一个朋友!
他抿唇冷笑,语气是高贵凛然不可侵犯:“介之,我身体不好,你不用这么一直提醒我。”
陆鸿微眯了双眼,笑道:“你多心了,允梅!”
岳筝已经恢复过来,这时便抬步出去。
陆鸿却叫住她问道:“怎么会让你一个人在这里?”
容成独答道:“我让她在这里奉茶,有何不可?”
陆鸿无话。
岳筝这才点头离去。
容成独也站起身来,抚了抚微皱的衣衫,动作中带着爱惜,清冷道:“介之,我就先回了。”
陆鸿嘲讽一笑,“我觉得你跟潜之去说比较好,毕竟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容成独挑眉,受教似的点了点头。
行云流水,缓步离开。
陆鸿忙了一天,此时心中更是空茫无所依。想到低着头的女人,想到好友抚衫的动作,他又满心烦躁。
陆鸿微立,也抬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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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大有()
再晴听岳筝随口说了一句还要带着曲儿去私塾拜师,当时就很积极地跟她建议说:“去什么私塾呀,咱们这西城外有一家书院,多大的孩子都收,那院长也是个博学之人,且术数、骑射、乐音各科都请着金川城里数一数二的先生。”
“哎呀!就这么定了,去这家书院吧,大有书院,我家玄儿就是在那里读书的。好了妹妹,听姐姐的没错。趁着这两天,城里蚕桑交易大会,书院还放着假,你这就领着曲儿拜师入院去吧。”
“当然了,拜师礼妹妹不用担心,姐姐马上就叫人给你准备齐全,差点忘了!介之他与这大有书院院长可是忘年之交,让他陪着你们一起去倒是正正好。”
她爆豆子似的一通下来,岳筝根本连半点插话的余地都没有。
再晴说风就是雨,说话间就命人将张目喊了过来,“潜之,今天不怎么忙吧?把介之借出一天来行不行?”
张目早饭过后刚没在书房看两封书信,就被仆人喊了过来,一头雾水,“晴儿,你借介之做什么?今天交易大会第二天,正是人多事忙的时候,我们昨就说话巳时要去……”
“夫君,你怎么这么多话,叫你借你借就是了!”再晴忙挡在要开口的岳筝前,急忙说道,一边朝张目使着眼色。
张目见此无奈,“行,行,我见了介之就会让他过来。”
真想不明白,女人怎么就这么多事!真看上了,还用得着你来牵线啊。
不过这话张目可不敢说,摇着头走了出去。
再晴又让仆人去准备拜师礼,一匹绽红纱,两匹云锦,还有十来样果品。
须臾就已备齐。
岳筝刚刚说一句,“姐姐,你不要麻烦了,还是过两日安顿下来再说,况且现在书院放假。”
再晴却笑呵呵地看了她一眼,反驳道:“你知道什么,这个时候书院正没人,院长也不忙,不是可以亲自收下曲儿吗?等你们安顿下来,学子都上课去了,院长一天这事那事的,还能顾得上一个来进学的学生吗?”
岳筝不太同意道:“虽是这么说,可也不用麻烦陆将军吧。”
再晴当即白了她一眼,这妹妹不是太傻就是不解风情,没看到陆鸿对她们母子挺关心吗?还不赶紧抓住,好为将来打算?
“哪是麻烦呀,说不定人家正乐意呢!”她笑说道。
张目见到陆鸿时,跟他说了这事,然后又对他道:“我家夫人就这样的性子,你别介意,若是不想去,让下人去回了就是。”
陆鸿却转过身又上了马,轻笑道:“哪里,哪里,这些应酬事,我正想逃开呢,我走了,你自己应付那些商户、民户吧。”
……
巳时二刻的时候,岳筝已经手牵着儿子,旁边跟着陆鸿,身后跟了一个挑着拜师礼的小厮向西城外的大有书院而去。
再晴说路上人流拥堵,车马定行不通,西城外也不是太远,就步行去吧。
张玄非要跟着小曲儿一起去,也被她哄了下来。
于是就有了这逆着人流向城外走去的四人。
出城门前的一段路,每当人多时,陆鸿都走到这母子二人身边,为她们挡住人流。
小曲儿看了看牵着他一直不说话的娘亲,又看了看另一边的陆叔叔,喊了声道:“陆叔叔,谢谢你陪我去书院拜师。”
陆鸿低头,看着一脸兴冲冲的小家伙,挽臂挑眉道:“以后进了学堂,好好学习就行。”
小曲儿郑重地点了点脑袋:“我一定会的。”
岳筝却有些心思不属,再晴的意思,她怎么看不明白?可是陆鸿,她真的不相信有哪个男人会愿意娶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女人。
更何况,陆鸿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