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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的,小颢公子?”香兰听罢却是大惊失色,确实自己手里除了王炸之外便只剩下一张尖和六了。
“我早就算到了,出第三把牌的时候我就发现从三到尖都走了一个遍了。我手里本身就有三张二,天哥那里又有一张。我之所以一直舍不得拆开这三张二,是因为我发现外面不可能有对子了,我就等着你出完王炸后卡住你最后那张单牌呢。谁知天哥竟然认输了。”崔颢也是一副恨铁不成钢地口气说道,说罢一旁的香兰果然露出了手中的底牌,却见除了王炸之外便剩下一张A和6了。
“看来说你猥琐果然没说错。罢了,既然如此,那天哥我给你展示下我独特的魔法吧。”
说罢就见李天宇将那些木牌拾回手中,然后洗了起来,随后见他在石机上依次摆出了四行四列的牌。
“来吧,小颢,从里面偷偷选一张牌,不要告诉天哥是哪张,只需告诉天哥你选的这张牌在从左往右数是第几列的。”李天宇大手一挥,做了个请势对崔颢说道。
“第三列。”
“好的,看天哥一会儿给你找出来。”说罢就见李天宇依次又将那十六张牌从右往左按列收取回来,随后又将手中的牌从左至右依次发了四排。
“告诉天哥你选的那张牌这次是在第几列。”
“第四列。”
“甚好。注意看了,小颢。接下来就是见证天哥魔法奇迹的时刻。”李天宇边说边再次将那十六张木牌重拾回手中,完事儿还装模作样地洗了几道。
“就是这张!梅花9!”就见李天宇翻过来手中的牌,一张一张地挑选起来,不一会儿便找到了那张牌,当即很是信心满满地说道。
“不是!”崔颢满是怀疑地看着李天宇说道。
“放屁!要不是这张牌的话,你天哥我把整副牌都吃掉。”李天宇当然知道肯定不会有错的,想来肯定是这小子故意耍诈的。
“好吧,天哥。你没说错,就是那张梅花9。想来定是你暗中偷偷做了标记。”崔颢当然不信李天宇会什么魔法了,于是就拿起那张梅花9底牌仔细研究了起来。
“切!你也太小看你天哥了。你觉得天哥我屑于用那些下三滥手段来忽悠你吗?”李天宇很是不屑地说道。闹闹的,老子就知道是这小子在耍诈。真要不是那张的话,这小子脸上肯定会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更别说这样的数学排列知识本身又不会出错。
“我的好天哥,教教我这变戏法好不好?”崔颢瞬间又一副谄媚地表情说道。
“得都跟你说了,这是天哥独特的魔法。要想修炼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每日夜里出去跑上个几十里,然后边跑边数着天上的星星,如此坚持个五六载,便差不多能学到五成的功力,哦,也就是魔法值。”李天宇信口胡诌道。
“你看出来少爷这手法了吗?”却见一直在围观的香兰突然对着身边的李府义女说道。只见那义女也不言语,而是那手指了指那木牌算是作了回答。
“你要这木牌?是要再给大家演示一遍吗?”崔颢好奇地问道。李天宇也是一脸迷茫地看着那位义妹,老实说,刚刚的手法虽然并不复杂,但是李天宇也不相信她能一把就看穿。
只见她依然毫无反应,既不点头也不摇头,而是依旧指着那些木牌无辜地看着李天宇和香兰。香兰见势连忙拾起那些木牌,整理过后交于了她。就见她接过那十六张木牌后也学着李天宇刚刚摆了四排四列。摆完后她便指着第三列最后那张木牌看向了李天宇和崔颢。
“咦?你怎么知道刚刚我选的那梅花9就在这个位置上?”崔颢瞪大了双眼很是吃惊地问道。而李天宇此时看向那位义妹的目光也是耐人寻味。
“你是如何看出来的?而且你怎么一次就看出来是在那个位置上的牌?少爷可是摆了两次问了两次才找到那张牌的。”香兰也满是不可思议地问道。
她虽然不会说话,但还是读懂了崔颢和香兰的表情意义,于是只见她又指了指那个位置上的木牌,此刻却已换作是方块Q了。然后她也学着李天宇刚刚收牌那样依次从右至左将每列木牌自上而下依次收入手中后翻了过来,一直到收完第一列左下角的那张木牌。随后她又学着李天宇刚刚摆第二轮牌时的手法,依次从左至右向下摆了四排。刚一摆完,她便指着第四列第三排的那张方块Q很是无辜地看向众人。
“竟然,竟然跟刚刚的情况一模一样。”崔颢惊讶地发现这方块Q在第四列的位置和刚刚自己看到的梅花9所在的位置完全一样。
“你,你是怎么发现少爷的手法的?”香兰此时似是看出了些门道,却也更惊讶她是如何看破的。
她似是看出了大家的疑问,就见她指了指第四排的那四张木牌,然后将那一排竖着摆了起来,随后又将第三排也竖着摆在了第四排那一列的左边,然后是第二排和第一排。就这样一直摆完后,崔颢才惊讶地发现,竟然又变回了那第一轮的牌面。
“原来如此,敢情天哥根本就是在蒙人的。原来他这样摆过两道后早就确定了那张牌的位置,还故意装模作样地又将牌收回去洗过后一一辨认出来。天哥你真够阴损的。”崔颢看罢只觉如当头棒喝、醍醐灌顶一般,原来根本就是将第一道的牌阵转了个方向后又反了过来而已。
“小颢,我谢谢你的夸赞。那么你知道她为什么会看出来吗?”
“我知道。因为她自始至终一直在盯着少爷看,包括少爷收牌、发牌的每一个动作她都有在看着,所以便学去了少爷刚刚的手法。”香兰见她只看了一次后便掌握了窍门,又想到她先前但凡见了少爷后便会一直盯着少爷看的情景,便这样解释道。
“这只是其中一点。更重要的是,她思维极度单纯,关注的角度自然是极为狭窄的。而且这视角通常是最最基础的事物本质所在,最起码这些本质现象是浅俗易懂到她可以理解的。所以她才不会为刚刚的表象所蒙蔽。小颢你刚刚要是也注意仔细观察我收牌、摆牌的手法的话,肯定也会一下看穿的。可惜你却是早已有了思维定势,认为天哥我只不过是在正常收牌、摆牌而已。估计我要是斜着收牌、摆牌的话你反而会注意到这细节。”李天宇当然知道能一眼看出来这手法不仅要有敏锐的观察力,同时也得跳出常规的思维模式。而这位义妹本身的思维就异于常人,便说是低于常人也无不可,就好比常人思维若是十进制的话,那她的思维就等于是二进制的。所以,对她来说,根本毫无常规可言。因为即便是常规,在她看来也是有一定特殊意义,无法忽略的。
说罢李天宇还不忘再看一眼自己那义妹,却见她仍是瞪着一双水汪汪的无辜大眼睛看着自己。
“天哥,没想到你还有做哲人的资质。”显然崔颢对于这番解释也是深感赞同的,同时也不得不佩服天哥这叹为观止的天赋才能。
“闹闹的,你小子没想到的还多着呢。慢慢觉悟吧,虽说是永无止境的。”李天宇满不在乎地说道。
第一百四十八章 又一道请帖()
已是进入农历的八月初了,虽是已经过了那多雨的季节,然而似是受到了先前江南一带梅雨季节的影响,此刻扬州城上空却是飘起了宛如牛毛一般的蒙蒙细雨。
城东运河处,俞帮主站在那“一分月”货船船尾的阁楼上,似是在朝远方眺望着什么,任凭阁楼外微风卷着雨点落进窗内打在自己发梢上也毫无反应。雨点打在船上,微微作响,煞是动听,似是在细语温声地诉说着什么。
“帮主,打探过了,那天羽盟的帮主名叫李天宇,乃是江苏巡抚大人李佳程府上唯一的公子,听说他前几个月还闹过失踪。之后被找回后才渐渐地在扬州有了些名气。另外两人中年龄跟那李天宇相仿的是那扬州知县府上的二公子陈友亮,之前扣留船只见到的那人便是陈府上的大公子。至于那位年幼的,似是李府中的人,听说是那李府的表亲。那天羽盟的掌舵之人,想来应该是那李天宇和陈友亮二人了。”刘舵主进来阁楼内,摸了摸脸上的雨水,站在俞帮主身后毕恭毕敬地说道。
“葛家那边如何了?”就见俞帮主并未转身,依旧毫无反应地凝视着窗外的远处淡淡地问道。
“回帮主,葛家那边一如树倒猢狲散。自那葛公子病倒在床后,底下的人不知从哪儿听来的消息说那葛公子贩运私盐的事情败露了,同时又开罪了官府的人。一个个担心自身受到牵连,便向那葛家请辞离去了,甚至亦有一些不辞而别,逃往他处的。如今葛公子身边便只剩下那王管家还坚守着摊子。眼下这葛家怕是再也没有什么价值了。”
“你认为眼下当如何处置这葛家?”俞帮主听过刘舵主的汇报后微微蹙了蹙秀眉,随即又这般问道。
“那葛家了解不少咱盐帮的事宜,依属下看来,不如……”刘舵主眼中闪过一丝厉色道。
“刘舵主,你先前不是也在这葛家呆了不少时日,如今怎也不见你替那葛公子说话呢?”
“帮主明鉴。属下只知凡是不利于我盐帮发展的,便是天王老子也得扫平。”刘舵主坚定地说道,
“那就是说也包括那位李公子和陈公子了?”俞帮主依旧凝视着窗外淡淡地说道。
“是的,帮主。”刘舵主脸色有些铁青地说道。
“听着,葛家那边由你代我出面,给他们送去些银两,安排他们连夜离开扬州,最好是让他们离开江苏。他们若是不依的话,便将他们派去盐城,就说盐城那边另有事情需要管事儿的。一旦他们过去盐城后,要派人随时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千万不要让他们离了盐城再回来扬州。你去找他们谈这些安排的时候,一定要客客气气的,要显得现在依然很关心葛家的样子。不然,若是弄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