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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顾泽宇的声音里带着颤抖。
“我要在浴缸里泡澡,站着头晕……”
顾泽宇呼出一口气,才放松了语气说:“那这次你自己放水好不好?我先去给你倒水……”
韩菱纱一听他同意了,高兴地跳进浴缸里。
顾泽宇退出来,边走边自嘲地笑:“这样下去,到真的吃了她的那天,她会几天都下不来床的!”
卧室被那个小丫头霸占着,顾泽宇只好进了客房的浴室,匆匆忙忙地冲了好几遍冷水澡,顾泽宇才穿着浴袍出来。
回到卧室,韩菱纱还没有出来,他怕她出事,叫了一声,传来她慵懒的回答,他才放下心来,靠在床头抽烟。
她和她父亲之间的关系处理不好,将会直接影响到她和自己的关系,都是军区的人,自然知道军婚的重要性,既然韩行远当年可以娶回那个女人,并且对他的职位完全没有影响,那么就可以证明在这件事上,韩行远是没有错的。韩菱纱排斥继母在情理上也是可以想通的,问题是她为什么会排斥到那种程度?除非她知道什么内幕……如果,整个事情在韩菱纱的立场上是没有错的,那么,他真的应该开始着手准备调回北京了,当初为了她,他一言不发地离开自己一手带出来的部队,那帮小子当时红着眼睛让他早日带着嫂子回去……
韩菱纱裹着一条浴巾大大咧咧地走出来,顾泽宇叹了一口气,掐灭烟,起身拉过她坐在床边,再去浴室拿了一条干毛巾回来,兜在她的头上缓缓地擦。
“顾泽宇……”韩菱纱的声音在宽大的毛巾下显得有点瓮声瓮气的。
“恩?”
“今天我吃了好多的水煮鱼,特别好吃,下次我们一起去吃,好不好呀?”
“少吃点辣的……”
“我妈妈喜欢吃辣的,所以,我也喜欢啊……”
“好,下次我们一起去吃……”顾泽宇一听是与她母亲有关的,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咯咯……”韩菱纱开始笑起来,“还有哦,你知道我学什么的吗?”
“药剂。”
“对啊,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针灸吗?”
“为什么?”
“因为我妈妈会啊,所以我就学啊……”韩菱纱双手反撑在床上,“我那套银针宝贝,据说是我外公传给我妈妈的,我妈妈留给我,可是我不会用,就去偷偷地学啊……嘿嘿,我聪明吧……”
顾泽宇放下毛巾,将她抱坐在腿上,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她的长发:“纱纱……其实,你没必要这么辛苦的……你不用偷偷地去学,你有我,知道吗?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正大光明的……”
韩菱纱将脸埋在他的侧颈上,嘟着小嘴说:“快夸奖我啊,我很聪明的,你怎么都不夸奖我啊?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听着她孩子气的撒娇语气,顾泽宇唇角勾起,吻了吻她潮湿的发顶:“对,你很聪明……”
韩菱纱像个吃到糖果的小孩子,捂着嘴笑得不亦乐乎。顾泽宇拍拍她的脸,伸长手取过吹风机,让韩菱纱坐在床边,他站起身,一手整理着她的湿发,一手举着吹风缓缓地吹……
韩菱纱渐渐地觉得睡意来袭,用手揉巴了眼睛好几次,顾泽宇见头发也干得差不多了,便抱着她回客房,谁知小丫头紧紧地拽着他的浴袍耍赖。
“不要,不要,我就要睡这里!”
“纱纱,你乖……这里是我的房间,我抱你回自己的房间好不好?”
“我不!”
顾泽宇按了按太阳穴:“那我去睡你的房间,你睡这里,好不好?”
“你不要走嘛……”韩菱纱还是不放手,“我们一起睡……”
顾泽宇再次抽气,这是今晚第几次考验他的意志力了?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有没有和顾首长一样心绪难耐呢?
小茶很纯洁的,真的~~~~~(≧▽≦)/~啦啦啦
15、想你
顾泽宇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忍耐力还剩多少,几乎为零!她现在的醉话在一个成年男性听来,绝对是某种邀请,在顾泽宇听来,那更是带着致命的诱。惑。只是面对着这样醉憨憨的韩菱纱,他实在是不愿意玩“霸王硬上弓,酒醉一夜情”的戏码。
韩菱纱始终扯着顾泽宇不放手,顾泽宇只好在将她放在床上后,用被子将她全身裹住,然后再连被子将人一起抱在怀里。一只手隔着被子轻轻地拍打着哄着,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她均匀轻柔的呼吸声。
可是,顾泽宇却一夜再无眠,本来身体是极累的,经过她一晚的撩拨,忍得辛苦,一放松下来,更加的疲倦。在床上躺着,他稍微动一下,她就皱着眉嘤咛一声,此后,他再不敢翻一下。身。
如果真的可以,他实际上是想要马上调回北京的。毕竟那是他自己从小踩热的地皮,这G市虽然只是个地级市,但是一个外来人终归是不好强压地头蛇的。更何况,以韩菱纱现在和韩行远的关系来说,韩行远是绝对不会轻易放手的,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顾泽宇觉得韩行远似乎在向韩菱纱补偿什么。所以,他必须得自己强大起来,直到足以抗衡韩行远,才能有十足的把握将韩菱纱娶回家。
清晨,韩菱纱醒来,觉得头就跟快爆炸了似的,又晕又疼的。刚活动了一下脖子,就听得身后有人不耐烦地呻。吟了一声。韩菱纱吓了一跳,回过身,才发现顾泽宇躺在旁边,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身上,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枕头上。
韩菱纱见他只穿着一件浴袍,虽是夏天,但是屋里开着空调,这样不盖被子睡一夜也是很容易着凉的。
顾泽宇的睡眠一向很浅,在韩菱纱身体刚一动的时候,他就醒了。只是,早上正是他气血翻涌的时候,这种情况下,他哪敢睁开眼。昨晚好不容易才忍住,早上可再经不起一点撩拨。只是韩菱纱这一活动,不经意间就碰到了他勃。发的某处,一声痛苦的呻。吟就这么不自觉地溢了出来……
韩菱纱赶紧起身,将身上的被子取下披在顾泽宇身上:“你怎么不多拿一床被子啊?这样很容易着凉的!”
顾泽宇笑笑,拉拉她的手:“没事,以前在外面,靠着树干就能睡一晚,早上起来,衣服就像在水里泡过一样,不也是一样过来了嘛,哪会那么娇贵?”
韩菱纱听他这么一说,那种想哭的感觉又上来了。一件明明很困难,很艰苦的事,他永远是那么轻描淡写的样子,其中的苦,她怎么会不知道?
顾泽宇看她咬着下唇发呆,拍了拍她的肩膀:“先去洗漱吧,再去训练场。”
韩菱纱点头,下床,开始洗漱。都好几天了,他每天都在陪着她,说是训练,除了第一天,他哪里训过她?听说,他们年底有军演,他怎么会这么有空地跑来训练她?
“顾泽宇……”韩菱纱嘴里还含着牙膏沫子,含含糊糊地叫他。
“恩?”正在叠被子的顾泽宇探头回答。
“我今天自己去训练,你回去吧。”
“怎么了?怕我训你啊?我给你说啊,今天开始到正式阅兵那天,可是训练得最狠的时候啊。”
“我不是怕你累着嘛,”韩菱纱将嘴里的泡沫漱干净了才说,“再说了,你一首长,我哪敢让您亲自训啊?”
顾泽宇知道她是心疼自己好不容易有个假期却拿来训她了,这个发现让他不自觉地就翘起了嘴角。
“知道我累,昨天还那么气我?”这句话本来就是随便说的,等到话一出口,顾泽宇才后悔起来。
早上起床,两人都很有默契地对昨天的事闭口不谈,只是这样一挑破,任谁都装不下去了。
顾泽宇看了眼韩菱纱垂着头的背影,放下手中叠到一半的被子:“纱纱,我们谈谈吧……”
韩菱纱的肩颤了一下,开口的声音却是极其的平静:“我不想谈,昨天的事,我……我马上就走……”
顾泽宇走过去,扳过她的身体,用略带薄茧的手抚上她美丽明艳的脸庞。他掌心的温度透过她脸上细细的毛孔传到她的血液里,随着那流动的粘稠液体直达心脏,温暖了整个心房。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顾泽宇轻轻地说。
韩菱纱没有回话,抬眸望进他墨一般黑沉的眼睛里,那里一片平静,可是,眼底的怜惜依然明晰可见……
“我没有办法的。”韩菱纱移开视线,不敢看他。
“怎么会没有呢?”顾泽宇将韩菱纱按在洗漱台边,逼她直视自己的眼睛,“我可以调回北京的,只要你愿意离开,我可以带你马上离开!”
韩菱纱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随时?”
“对,”顾泽宇将韩菱纱拥进怀里,扣住她的小脑袋,“只要你想,我什么都愿意给你。所以,不要再轻易地说离开我,我会疯掉的!”
“对不起……”韩菱纱听着他的表白,闷在他怀里,吸着鼻子道歉。
“笨蛋!”顾泽宇将脸埋进她的发间吸着她身上的香气,“我知道,这么快,让你很没有安全感,但是,看你整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我忍不住,就想把你收归为我的私有物,我就是怕我一犹豫,你就成为别人的了。你完全可以放心。既然,我做好了娶你的打算,那么从前的一切,我都会处理好的,你只要等着一毕业就嫁给我就好了。”
韩菱纱娇笑着捶了一下他:“胡说八道什么呀?我又没说要嫁给你!”
“都住进来了,还睡一张床了,你不嫁我嫁谁啊?”顾泽宇笑得整个胸腔都在震动。
韩菱纱伸出手抱住他劲瘦,窝在他怀里,静静地享受了一会儿,才红着脸慌里慌张地推开他,忙着收拾好了去学校。
这样温馨的气氛里,韩菱纱却忽略了他的一句话——那么从前的一切,我都会处理好的。
他的从前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韩菱纱坚持要跟随班上的人一起训练,顾泽宇只好妥协,再说了,让她做点事,省得她整天胡思乱想的也好。他开车将韩菱纱送到训练场上,再明着暗着地向她们连长提醒了好几次,对她放松点,不要那么较真,之后才离开回了军区。
现在已经快十月了,再过几个月,军演就开始了,他在最开始可是向齐震下过军令状的,一定得拿下军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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