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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兰花把手伸向他,偏着头,意思是“你要和我一起跳一支舞吗?”
“乐意之至。”谭政铭把石膏就近抛在沙发上,同样光着脚拉住了小兰花的手。
愉悦的莎莎舞曲伴随着轻快的鼓点在耳畔响起,只是他们两个人今天都有点不在状态,一个洠в形栊桓鲇医鸥崭照跬咽浚桓鲎恚难湓谒氖直凵希呈扑さ梗礁鋈嗽诘靥荷瞎鲎鲆煌拧
空气寂静,只听闻到她和他轻轻的笑声,还有间或可闻的呼吸声。
谭政铭伸手抚摸着她的长发,有点稍硬的质地,彰显着主人的个性和脾气,然而摸起來却依旧顺滑。
小兰花并不讨厌他的抚摸,相反,女人对于男人抚摸自己的头发一向是很享受的,就像是主人对自己喜爱的小动物的一种宠溺的触碰一样。
不知为何他又忍不住开始吻她。
私密的空间里,他的吻却比方才更要温柔与缱绻,仿佛是一种无声的酝酿,双唇一点一点滚烫起來,让她也能感受得到这短暂爆发的热度,他的掌心烫得吓人,从她的额头抚摸至她的双颊,而后用一种虔诚的姿势,双手捧住她的面颊,一点一点地深吻她。
小兰花很喜欢他的吻,甚至愿意与他有所互动与回应,交缠的舌尖犹如两个人久违的心,一点点追逐,一点点逼近,一点点纠缠,一点点依靠,互相的吮吸与交叠,好似他们相识的整个过程,他的温柔逐渐转为热情,小兰花情动之余,觉得有什么从喉头里滚烫地泼洒在空气里,仿佛是她吐气如兰的呻吟。
“妖精。”他沉迷地诅咒了一句,下一秒将她拥在怀中。
她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不敢妄动。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他的呼吸就在她的耳畔,小兰花从未有这种和男人亲密相处又欢悦又兴奋的感受,似乎身体的深处,还有更进一步的希冀,但是这样,好吗。
又回到了她担心的那个问睿
仍旧是无法避免的偏见。
他只是玩玩而已,还是对她认真的。
八姨说,恋爱恋爱,爱情不仅仅是需要谈的,还需要做,有时候肢体语言更能展现一个人的内心,肢体的默契也是心灵默契的一种体现。
谭政铭见到她迷离的眼神逐渐清澈,知道她已经恢复正常的思绪,用手指捻了她的一缕秀发在指尖绕圈:“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57、自卑与骄傲
他不是不想继续下去,只不过相处这么久了,他知道她喜欢胡思乱想,出师必然有因,名正才能言顺,他不想做令双方拘束与后悔的事。
谭政铭看着她的眼睛,漆黑而明亮,带着聪慧和洞悉世事的睿智。
然后那些支撑她性格棱角分明的物质,突然间就这样慢慢雾化了,变得很软很柔,仿佛一片月夜的草地上,夜半时分氤氲起了蒙蒙的雾霭,在雾霭的润泽下,干燥的草尖,本來锐利地可以划开人体肌肤,此刻却沾染着柔嫩的露珠,变得碧绿而可爱,莹润而柔弱。
他看见了她的改变,心底不由一暖,手指从她的发梢滑落,牢牢握住她的手。
“倒数一二三,不否认就表示默认了。”谭政铭吻了下她的额头。
“有一件事……”小兰花突然想到毛庆庆和酸奶的那个提示,她不知道要不要亲口告诉谭政铭,自己和罗胖子的牵手其实是假的。
刚才的那一瞬间,她不是不生气他的再度欺骗,而是在外人面前不好发作,而在可爱的小女孩小夏的调剂之下,他又半真半假地说出了欺骗的原因,不是不能原谅,只是洠氲剿崛绱死灯ぁ
而自己说出那个谎言,会不会也得到对方的原谅呢。
小兰花发现自己还是太容易想太多,总是先想到坏的结局,然后再來决定自己的下一步举动。
她决定在这件事情上,跟从自己的内心。
应该告诉他……所以才说的,至于结果如何,那是他的事,她只是负责告知,而他负责接受以及进行其他的举动。
“什么事。”谭政铭有些心不在焉开始四处探寻着什么。
“那个和我在节目里牵手的罗智鸣,我们只是好朋友。”沉吟半晌,小兰花终于还是说出口。
“那很好啊!”谭政铭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因为他的内心焦急正在寻找一件比较重要的“小道具”,拉开客厅的某个电视柜的抽屉,谭政铭才意识到小兰花说了什么,结果手下用力过猛,把那只小抽屉整个儿地拉了出來。
小兰花倒抽了一口气。
那是一个装得满满当当避孕套的抽屉。
在那一刻,小兰花不知道到底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谭政铭了,用“大色魔”、“不要脸的淫贼”、还是“龌龊的有钱人”都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明明已经放下了心防,明明把最重要的事情都告诉了他,明明留在这里内心也希冀和他发生一些“亲密”的事情,结果这一抽屉的避孕套却让她的危险神经又濒临炸毛的边缘。
“相信我,洠嘶崛门笥芽醇庵质碌摹!碧氛倨鹚肿鐾督底矗骸拔乙丫谝皆鹤×艘桓龆嗬癜荨鼻碧ù示褪菦'有时间來准备这么多小道具。
而且,他已经明白这是谁做的好事了。
“你和罗智鸣只是好朋友。”他把抽屉又装了回去,轻描淡写地把话睿枷蚋詹判±蓟ǖ哪峭贰
“……今天我接受的信息量太大了,我要回家好好整理下。”小兰花拎起包包打算夺路而逃,不过谭政铭洠в懈优艿幕帷
“每次都是这样。”他仍旧跪坐在地板上,从后面抱住她的腰,纤细而柔软的腰身抱着格外有感觉,尤其凹凸有致的腰线与臀部曲线,紧紧贴在他的胸前,让人格外有幸福感:“芷兰,每次我们之间有发生什么难以解决的问睿愕谝桓鱿氲降氖虑榫褪翘颖埽荒苋梦颐前鸦八邓登宄饩鐾椎痹俣远苑阶龀鱿嘤Φ钠兰勐铩!苯裢硭抢灯だ刀恕
“用这种姿势说吗?”小兰花扭过头來洠Ш闷氐伤骸胺攀帧!彼挠锲飨员雀詹乓砘艘恍瑳'有那么强硬了。
“我放过很多次手了。”谭政铭自嘲地笑笑:“还是你对‘女朋友’这个新身份需要好好消化一下。”
“我洠в写鹩Α!毙±蓟ǚ⑾直3终庵株用恋淖耸疲呛苣延腥魏巫魑模缓门す恚氛跃珊廖蘩獍阉乃壤咳牖持校路鹗窒硎苷庵置劳仍诨车拇觥
“你也洠в蟹袢稀!彼鹜房醋判±蓟ā
这种女性高高在上,站立当场,而男性则洠Я硾'皮地跪坐在地上抱住腿不让对方离开的做法,实在是太赖皮了,赖皮到几乎洠裁捶椒ǹ梢缘值驳米
“如果我现在踹飞你,算不算正当防卫。”小兰花在思考这个问睿恢痪跤锲丫瓫'有了严肃的气场,而变得有点色厉内荏。
“哇,你好狠的心。”谭政铭开始学习TVB里的台词:“这不是正当防卫,是谋杀亲夫。”
“滚。”小兰花拿他洠д蓿锲即判α恕
原本僵硬的气氛被这种无奈和赖皮打破,谭政铭终于学会了和小兰花相处的模式,在她火冒三丈的时候不要直接去解释,而只要插科打诨让她把火气过了之后,再去做简单的解释,基本上就完全洠暑}了。
“不要闹了,我真的要回去了。”小兰花伸出手,想把他拉起來,这也是她率先投降的手段。
“好吧,我送你。”谭政铭站起身來,去更衣室找外套。
他的头发还洠в写蹈桑蹁醯姆谕飞希雌饋肀绕绞备幽昵岷臀藓Γ氛淙辉缫巡饺攵⒅辏强雌饋砘故鞘帜昵岬模改宓募》舫ぴ谀腥松砩系牟欢嗉玫教炫嗽箍床患椎母巧俚每闪崭障赐暝杌雇缸潘募》簦乓徊懔饕绲乃猓谝拱胧狈挚雌饋恚裢饬钊诵亩嗝娴南咛跚逦骼剩泻土撕眉》舸鴣淼呐云ⅲ炊鎏砹艘恢钟倘缏愕谋蚀ィ糜⒖硇稳菀坏愣疾还帧
一个男人这种天怒人怨的好皮囊,到底还有洠в刑炖怼
谭政铭留意到小兰花今夜不同寻常的打量,大大方方地在她面前穿上薄外套:“怎么了,是不是发现我很帅,你知道吗?方圆百里之内,我一直自称小区之草的。”
“……我以前怎么洠Х⑾帜阏饷醋粤怠!彼治抻铮醪较茸叱鋈ァ
谭政铭吸了吸鼻子:“那是因为洠в卸员取!彼低辏谖峭蝗灰幌掠倘绯源滓谎崃锪锪似饋恚骸拔以欢群芟氚炎约赫莩陕拗敲难印!
小兰花用一副看二货的眼神看他:“为什么。”
“这样就可以假扮他把你牵走啦!”答案昭然若揭:“嗯,虽然他洠в形宜В俏乙晕阆不赌侵掷嘈偷哪腥恕遣皇呛苌倒购肧yline嘲笑了我半天把我拉住了,不然我也许真的要去换一张脸來见你了。”谭政铭说出心中憋了很久的事。
小兰花在那一瞬间有些失神,她的外貌出众,小时候不乏很多追求者,在情窦初开的那个年代,也有很多男孩子给她写情书,情书短短长长,大部分都是一个意思,什么地老天荒,什么看你很有感觉,什么希望能和你在一起,什么希望能彼此互相了解,说來说去都是那么几句,以至于看到最后,她甚至完全洠в星凹复尾鹦诺哪侵中孪实母芯酰蔷吨卑阉侨咏死埃踔劣惺焙蛐那楹没够崮贸鰜硖籼粲锓ê痛肀鹱郑踔劣盟时驶鰜硪惶跸呓型虏邸
而谭政铭这看似只是苦笑的一句话,却比常人认为的情话更能打动她。
因为她和罗胖子牵手,所以他会很想去整容成罗胖子的脸。
单是有这分心思,就让人十分动容了。
“我……我觉得以前对你误会很大。”很少说情话的小兰花,变得结结巴巴的,毫无平时口齿伶俐的模样,反而有点呆呆的不知所措:“从头到尾,这都好像是一场梦一样,我从洠牍约夯嵯窀龌夜媚镆谎谝蝗杭牙隼锉煌踝友≈小!
“傻瓜。”谭政铭刮了刮她的鼻尖,这似乎是他习惯表达爱意的一个小动作了:“什么灰姑娘什么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