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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秋玲忍无可忍,冲进垂花门!
胡母吓了一跳,说:“秋玲,你什么时候……”
“呲呲,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居然躲在角落里面偷听别人说话……妈,她今天躲在角落里面偷听我们说话,改天也肯定会躲在角落里偷听别人说话,然后被别人笑话我们胡家的媳妇没教养,上不了台面!”
胡宁指着易秋玲的鼻子大骂。
“你说什么!我再上不得台面,我也是白手起家的商界精英!年轻人的偶像!哪像你,二十几岁的人,连个学历都没有!更不要说做出什么事业!”
易秋玲也是气急,把平时不能说出口的话全部骂了出来!
胡宁磨了磨牙齿。
“我是没本事!但是我是胡家的女儿,我知道分寸!
我不像你,在外面很风光,什么上市集团的总裁、董事长!年青一代里面的楷模!天天吹牛,骗着外面的人也就算了,在我们面前还装!
扪心自问,你能有今天的地位,多少是自己的奋斗,多少是大哥给的!离开了胡家的人脉,你能有今天的一切吗!”
胡宁恶心易秋玲已经很久,最近一直在查她的底细,现在终于找到机会,自然是句句带血,全扎在易秋玲最在意的地方!
胡母对易秋玲本也不是很满意,现在女儿大骂准媳妇,她也是幸灾乐祸地说:“秋玲,不是我说你,你最近做事情确实有点缺考虑。你都已经和军胜订了婚,是我们胡家的人,怎么可以给军胜的面子抹黑,还被外界传军胜有徇私的嫌疑!”
“妈……我没有!我是被人陷害的!”
易秋玲气得满脸通红。
她万万没想到,当时一时虚荣没有立刻平息流言,现在竟会演变成如此大的事端!
“没有?!那为什么流言不传秦家不传许家不传龙家,偏偏传我们胡家!”
胡宁咄咄逼人。。。
易秋玲被她逼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不敢在胡家人面前发作,她要做胡家的好媳妇,但胡宁这么反复威逼,她真的忍无可忍——
“够了!给我闭嘴!”
胡军胜的声音突然响起,男人一脸阴郁地走来:“我的事情轮不到你们插嘴!”
“可是大哥,我也是实话实说!你放着那么多的凤凰不要,千挑万选就找了个这种货色做未婚妻……”
“你再说话,我就生气了!”
胡军胜的面色黑如锅底。
胡母见状,安抚着说:“军胜,小宁她是关心你。秋玲如果真的有本事,能够撑起胡家,出身差一点也就算了!可是她拿了胡家的资源,做的事情却一桩比一桩……胡家真的丢不起这个人啊!”
“而且老爷子的心思你也看到了,他对战少的侄女那么热络,差点现场认作干孙女……
我说大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战家的关系,普通人是削尖脑袋都套不上,好不容易借着爷爷过寿的机会,你怎么就不抓紧拉关系呢!
难道你真要放着珍珠不要买木匣子,放跑了凤凰娶野鸡?”
胡宁一口一个野鸡,气得胡军胜和易秋玲的脸色都难看到了极致。
无奈今天是老爷子的大寿,前面都是贵宾,这会闹起来只会让大家都更难看。
“注意你的言辞!”胡军胜黑着脸说。
易秋玲也故作贤惠地表示:“小宁,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我也一直都很努力……”
“小宁,秋玲,军胜,你们都消停一点吧!有什么事情,等寿宴结束了关上门再讨论!”
胡母发话,强行停了纷争,但是她的脸色却暴露了她心里确实有悔意。
胡军胜拉着易秋玲回前面继续敬酒、招待客人。
胡宁留在原地,等他们走远以后,低声问:“妈,你不会真的打算收下这个媳妇吧!”
“不认又怎么样!军胜给她搞了一场那么大张旗鼓的求婚,现在突然宣布退货,胡家的面子往哪里搁!”
胡母好声没好气。
“妈,结了婚能离婚,订婚自然也能退婚……都快二十一世纪了,别活得好像十九世纪……再说,爷爷的样子也明显是喜欢……”
胡宁小声嘀咕。
胡母眼神闪烁一番,对胡宁说:“今天是老爷子的寿宴,人多事杂,你千万别给我捅出篓子!老爷子态度还不是很明确,等寿宴结束以后我再试探一下……总之就算要退婚也必须有个合理的由头,最好是让女方主动退婚……不然我们胡家的面子……”
“还是妈您高明!我先去前面帮忙了!”
胡宁喜滋滋地去了前面。
胡母看了眼天空:再怎么嫌弃,易秋玲也是明星企业家,退婚的事情只要稍微有一点不妥,就可能引起风波!
“军胜,你怎么就看上了这个女人……”
……
……
胡家老爷子喜欢听戏,为了哄他开心,易秋玲特意请来京剧名角侯大师给大家来一段《夜奔》。
《夜奔》是传统的武生戏,既讲究唱工又讲究做工,身段极其繁复,并且整出戏都是边舞边唱,每个字都有身段,一招一式不得含糊,同时还要满宫满调地唱,对表演者的表演技术和功力要求都很高。
易秋玲和胡军胜回到前院的时候,正是台上唱夜奔台下鼓掌叫好的热闹时刻,两人悄无声息地走到座位上,有心将后院的事情就此忘记。
但是——
“今儿唱《夜奔》的人,怎么甩腿动肩膀的姿势和侯师傅有些不一样啊!”
老爷子身旁,一个老战友低声嘀咕,他是名角侯大师的铁杆粉丝,《夜奔》看过不下一百次。
第395章 这风骚的操作()
听他这么一说,其他几个资深票友们也皱了眉。
“你还别说,确实是有点不一样。”
“看动作应该是侯师傅的徒弟,动作稍微嫩了,唱腔倒还不错!”
“说好了是侯师傅过来,怎么会变成他的徒弟过来……”
……
台下,细小的议论声连串不止。
虽然资深票友们都对替师傅上台演《夜奔》的年轻人的身段和唱腔做了足够的肯定,但是在场大部分人都是不懂京剧的,他们只注意到本该请名家表演的一段戏,变成了徒弟代打。
“听说今天请了侯师傅来唱《夜奔》的时候,我还想,易董果然有本事,没想到居然……”
“徒弟代打也没啥不可以,侯大师上了年纪而且这个月还有和威尼斯歌剧院的文化交流活动,拨不出空也很正常,可是……”
“是啊是啊!节目单上写的是师傅,实际来的是徒弟……这不是骗人嘛!”
……
听着这些并无避讳的讨论声,易秋玲的脸色很尴尬。
她为老爷子准备的寿宴节目里面属《夜奔》最可能讨得老爷子喜欢,没想到这个最骄傲的安排竟然会出现这么大的纰漏!
“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军胜低声问易秋玲。
易秋玲说:“我哪里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戏都已经在演了,总不能让他下来,然后我再打电话给侯大师……”
“是啊,节目已经在演出,只能……希望这个代班徒弟的唱腔和身段都能让老爷子满意吧!”
胡军胜也知道这时候只能听天由命。
易秋玲更是双手握拳,默默祈祷。
幸运的是,台上那代替侯师傅表演武戏的小徒弟颇有些功底,每一个动作都做得有板有眼,唱腔也是情绪饱满,字正腔圆,唱到最后煞尾的时候,台下完全能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怨恨和杀气!
老爷子激动地对身边人说:“好!唱得好!唱得正正好!武戏也是!好!好!精气神都出来了!”
易秋玲听到老爷子叫好,紧悬的心也掉了下来,说:“爷爷,等会让他卸了妆,过来给您打个招呼?”
“好。”
老爷子太喜欢台上的演出,连带对易秋玲的一声“爷爷”都不那么反感了。
易秋玲大喜过望,赶紧下去安排。
叶伊看她欢喜成这样,不觉有点同情。
她轻戳趁着大家看戏的时候不停地吃鸡肉的腾蛇,说:“真不知道等会她会难堪成啥样。”
“为什么会难堪?”
龙敬礼不懂他们在嘀咕什么。
战海霆闻言,露出难得的笑容:“确实很难堪。”
腾蛇继续埋头苦吃,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比不上吃饭更加重要。
……
……
易秋玲请的是专业的宴会策划师,他们将四合院的一间偏房整理成化妆室和准备室,掀开厚厚的防风帘,里面是忙碌得一塌糊涂的演员们。
易秋玲为表重视,亲自来到准备室,点名要刚才表演《夜奔》的小伙子换好衣服就出来。。。
工作人员却露出了为难的神情:“易董,这恐怕有点……”
“怎么,他是身上有缺陷还是脸上有胎记?”
易秋玲一脸不解,普通人想见老爷子都没机会,现在机会送上门怎么还有人想拒绝。
“这个……这个……”
工作人员的表情简直是欲哭无泪。
易秋玲见状,推开工作人员,直接朝挂着黑色武生衣裳的小隔间走去。
撕啦~
易秋玲拉开塑料帘子,对里面的人说:“你等会——”
“找我有事情?”
里面的人穿了一身白色的衬衣,正对着镜子卸妆,他生得很瘦,但是身体比例却很均匀,甚至有些超过常规。
他卸妆的手法很特别,手上抹的是从白瓷罐里挖出来的半透明的液体,手法风骚,小手指微微翘起,颇有点妖娆的味道。
但真正让易秋玲愣住的还是他的声音!
竟然是——
朝香院月!
那个全校皆知的仗着家世背景横行无忌还热爱女装的交换生!
想到刚才是这个平日里不男不女的家伙在台上表演《夜奔》,而她还带头在台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