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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啓祥有种被拆穿的尴尬,好吧,他的确有那么一点点嫉妒,不过他嫉妒的是眼前这人的脑子。“一般人建宅,肯定是要先建主院,再修旁院,偏院,以示主次。你倒好,主次不分。”他很期盼这真是一个失误。
“想知道原因?”乔岚对封啓祥招招手他靠近点,好像有什么内幕要告诉他一样。她带着面具,看不清真实虚伪。封啓祥第一次觉得他做的面具很碍事。他知道乔岚不安好心,但又实在想知道其中的奥义,只好凑过去,并且弯下腰来洗耳恭听。
乔岚凑近封啓祥的耳旁,她吐气如兰,“只因我不是一般人!”那若有若无的气流撩得封啓祥耳朵发酸发痒,他连忙后退两步,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乔岚犹觉不过瘾,怪呼一声,“哎哟,封兄,你脸怎么红了?”
封啓祥本来没觉得怎样,被乔岚这么一说,他觉得脸上更热了。他气急败坏道,“穿多了,热!还有,你管得太宽了。”
“哦!!!”乔岚意味深长地拉长了声调,然后转身往山包上走去,“他们手生,给他们四座院子练手,练熟了再建主院!”
乔岚直接收声了还好,可她偏偏还多此一举解释了,这无疑是告诉别人,她不是不说,只是在那之前,她还想先调戏调戏人。
封啓祥的脸黑了,比他的脸更黑的是叶飞天和俞大拿:主子,您别忘了您可是女儿家啊!!!
陈家坳的工匠不是每一个都见过主家,但上来的两个公子哥当中,可能是主家的也就是乔岚了,而且俞总管就在旁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们纷纷对乔岚一行表示出了十足的敬意。
陈果园也过来了,他本想陪同乔岚走一圈,但乔岚看得出他挺忙的,不好妨碍他做事,放话让他先去忙。陈果园也不矫情,告辞后忙自己的去了。
两座院子分别傍在山包的东北边和西南边,正脸朝着东南方向,每座院子都有正门、影壁、两边厢房和主屋,麻雀虽小,但五脏六腑俱全。
封啓祥上上下下看了一遭,都没觉得这院子有何出奇之处,也就是很普通的院落,但就是太普通了,他觉得肯定有哪里不一般,只是暂时没发现而已。
乔岚要往正在修建的旁院去,封啓祥自然要跟着去,然后他果然发现了诡异之处,左院的工匠正把一条条小腿粗的陶管放置在地面的凹槽里,这些陶管首尾相接,连成一个一串……
封啓祥悄悄问封一房子底下是否都有这些,封一摇头。
“乔弟,这是何物?”
“给老鼠爬的,省得它们挖坏地基……”好吧,三岁稚儿都知道乔岚在开玩笑。旁边在忙的工匠里有人忍俊不禁。封啓祥也微恼,他把怒气发在那个胆敢发笑的工匠身上封一带他出去教训教训。
封一刚要动手把人提溜走,乔岚看不过眼了,“等等!想知道,问我就是了,别动不动就欺负人不会武功。”
欺负人不会武功的人,“……”
封啓祥只觉得无处着力,“……”我问了,可你没一句实话。
“这可是好东西啊,能让房子冬暖夏凉!特别是北方,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多冷啊,能住上这样的房子,简直美哉。”乔岚无不夸张地说,别人也许联想不到别的方便,但心系定远军的封啓祥就从中听出了别样的意思。“冬暖夏凉,你确定?”
“想学,给银子!”乔岚很坦然地把手一伸。
封啓祥满脸的不可置信,然后换上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脑子卡在钱眼里了吧!”
“那可不,卡住,出不来了。”乔岚可不受封啓祥的激将,这货隔三差五觊觎她的东西,她总得拿点好处吧。虽然两人是同盟关系,但很明显,封啓祥求她的地方比她求他的地方多得多。
乔岚脸不红心不跳地承认自己卡在钱眼里,封啓祥一时气短。他嫌弃道,“谁知道这东西管不管用!”
乔岚没有直接回答封啓祥,她转向俞大拿,“平房那里可曾烧火?”她所说的烧火自然不是烧火煮饭。
俞大拿回到,“还不曾!”这天虽然冷,但还没到寒冷的时候。
“天也冷了,横竖西岸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柴火,今儿个起,就烧起来吧。去看”乔岚转身往下走。
封啓祥还以为她转移话题了呢,连忙跟上,追问详情,但无奈乔岚就是不回话。
平房前,先行一步的人已经在灶房生火,干燥的柴火被塞入一个巨大的炉灶,炉火很快就旺起来了,热浪随着浓烟在地面下的通道游走。
封啓祥跟着乔岚走进中间的大堂,开始还没觉得什么,但慢慢的,他察觉到屋子里暖和了些,他还以为是错觉,但紧接着,屋子里就真的热起来了,看到旁人面上也微微出汗,才明白过来,这就是所谓的冬暖夏凉。
平房底下只有通道,没有陶管,不容易聚热,从烧火到屋子暖和起来,需要两盏茶时间,不过这已经很难得了……
陈果园听说主家要烧起平房的地龙,连忙放下手里的事情赶过来。体会到屋子里的暖意,他很激动:这就是地龙!!!(。。)
。。。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不作不死()
如今大青山陈家越过越“热闹”,一天天的都闹个不休,给大青山增添了不少茶余饭后的谈资。
话说黄红梅与陈生华撕破脸后,她便也放开了,不再装模作样。
黄红梅开始也没做得很过分,虽然不似以前那样讨巧买乖,但该她的活儿,她干,只是谁也别想磋磨她
尽管对陈家,对陈生华没了期待,但黄红梅也不想被扫地出门,她出身低下,嫁人不容易,要是被休弃,再寻下家,那是难上加难,如能待在陈家,她也不愿走。
每天,陈王氏睁眼第一件事便是开骂,她的炮火全都冲着黄红梅去,而且她能喋喋不休,一直骂到入夜……黄红梅开始还回嘴,与她吵作一团,后来干脆不予理会,在耳朵里塞两团棉花,任你把祖宗十八代轮番问候都不关她的事。
陈王氏在骂黄红梅的过程中,总是拿梁毛花出来比较,而且这一竟成了她下意识的举动,什么任劳任怨,什么孝敬公婆,什么体贴相公……踩低黄红梅,她毫不吝啬地把好词儿堆砌在梁毛花身上。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梁毛花不知不觉中,由陈王氏最不待见的儿媳妇变成了她最儿媳妇,但这对于梁毛花来说,已经不具备意义。
大青山的民众谁人不知道陈王氏以前怎么对梁毛花,如今这风向转得太快,听者无一不纳罕陈王氏的脸皮厚度。
陈家人爱闹腾,左邻右舍本已适应,只是最近陈家闹得有点过了,他们不堪烦扰。旁边的老跟头耳朵不好使,最近也被吵得嗡嗡作响。一天都不停歇,他站上墙边的柴堆,正要冲着陈家那边喊话,他的小儿子正好过来,连忙他把扶下来,他这是要把老跟头接家里去跟他住一阵儿。
不单止左邻右舍不满,陈家人自个儿也颇有怨言。
陈张氏带陈月蝴和陈月蝶回五里镇娘家住。陈生富也想跟去。但陈张氏非要他留在陈家想办法分家。陈生贵心疼媳妇儿,于是也把陈邹氏回了娘家。
陈家人能躲就躲,躲不了的也尽量窝着。以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池。
唯一能镇得住陈王氏的陈老汉,也只是说了几句而已,这么多年过去,陈王氏的性子在就在不作不死的路上死命狂奔。一去不复返,哪儿能让他三言两语就扭转过来。
另外。陈老汉也觉得黄红梅这儿媳妇欠收拾,所以他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怕他不管内宅家事,他对儿媳妇也不是没要求。他最满意的儿媳妇人选,非梁毛花莫属。懦弱、听话、勤快往东绝不往西,只可惜被他儿子和老妻作没了。
陈王氏还在不遗余力地诋毁黄红梅的同时。还盘算着让儿子休了黄红梅,她甚至还打算故伎重演。卖掉黄红梅。得了银子再娶一个。在她心目中,她的儿子永远都是香馍馍,哪怕是两度休妻,只要有银子,何患无妻。
陈王氏口口声声要休了黄红梅,黄红梅也不是省油的灯,如今她已是破罐破摔,休就休,陈家她还不乐意待了呢。梁毛花那个怂包被休之后还活得有滋有味,何况她……只是她不知道,陈王氏还用她换银子reads;。
陈生华回到陈家的时候,陈王氏正冲着西屋叫嚣着要休了黄红梅。在五里镇被乔岚吓到了,一路顶着闲言碎语回到家,偏偏家里还没个消停日子过,他脑仁一阵阵地疼。
“儿啊,你到哪儿去了?!你家,黄红梅那婆娘反了天了,她还对我动手……”陈王氏呱啦呱啦,数了一堆她自以为的黄红梅的罪状,在她口中,黄红梅已然变成天下第一恶婆娘。
陈生华不耐烦听她老娘告状,理都不理,直接往西厢走去,陈王氏还以为他要去揍黄红梅帮她出气,忙不得跟在后面。
西屋的门在内插上了,黄红梅在屋内也不知在干什么。“开门!!!”陈生华脾气已经濒临爆发,他一般说一边踢门板。他下脚重,门板也不大结实,在他的脚下摇摇欲坠。
“儿啊,说什么也得休了这婆娘。哪怕不能跟梁毛花和好,娘也会帮你再娶一个好的……”陈王氏已经有点认命了,她觉得儿子要和梁毛花重修旧好,好像的确不大可能了,所以才有了这一说。
她不提梁毛花还好,她这一提,陈生华更加压制不住体内暴涨的暴力因子,两三脚把门踹开了。
“啊!!!”黄红梅正坐在炕沿上绣帕子,她也没想到陈生华会直接把门踹开,故而吓了一大跳,手里的针狠狠地扎在她的手上,“疼!”
陈生华黑着脸,盯着黄红梅好像盯着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那眼神,着实令人幕拧;坪烀返降资且桓鋈跖樱匠律庋睦镆不帕恕K换啪突挪辉裱裕霸趺矗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