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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王夫人把木剑往门外一挂,全家人战战兢兢地躲在屋子里,看那妖精还敢不敢来。到了半夜时分,门外忽然闪过一道白光,然后就听那少妇在外一声惨叫,之后再无声息。
王夫人小心翼翼的开门一看,剑依然挂在门上,院子里除了一滩血就什么都没有了。
全家人大喜过望,都道是妖孽已经被神剑击杀了,当下就放心地睡去了。
结果,早上天还没亮,就听门外传来一阵叱骂声,等开门一看,原来那少妇竟然没死,还带了根九节鞭来。少妇出现后,门上的桃木剑再次化作一道白光向她飞去,却被少妇手中九节鞭一击而中,一下子就给断成了几截。
王家人见她厉害,急忙纷纷躲避,却被那妖孽追上一个个残杀。最后眼看着王若兰也要惨遭横死时,门外传来一声叱喝,原来是那道士终于来了。
道士三两招就把少妇打得现了原形,原来那竟然是只黑狐!狐妖现形后就想溜走,道士追上去,一剑将它脑袋砍了下来
虽然那妖孽最终被除去了,但王羽臣夫妻和不到两岁的儿子,全都已经被那妖孽剖心挖肝惨死在地,整个王家只剩下了一个王若兰。
王若兰变卖光了家产才终于让哥、嫂、侄子入土为安,接下来就不知该怎么办了。王家在太原本就是外来户,故乡也无亲族,如今她一个弱女子举目无亲,就有不少人打着接济她的幌子,想要把她收做填房小妾。
说到这里,王若兰直接跪在地上,对着于九思哀求道:“如今我一个弱女子孤苦无依,想来想去,先兄生前好友虽多,但能靠得住的温良之人也只有九思哥你了!于是我就厚着脸皮,赶来投奔!”
于九思连忙起身将她扶起道:“说的这是什么话来?若兰妹子能来,这是看得起愚兄!以后千万不可见外——这里就是你家、你就是我的亲妹子!”说罢又叹口气:“唉!羽臣兄和嫂子都是良善之人,尤其我那侄儿还那般幼小,却不想竟惨遭此横祸!”
想到王若兰一个弱女子全家惨死后,又不远千里孤身投奔而来,梁文赋也觉得可怜,在旁安慰:“人死不能复生,幸好如今这妖孽已经伏诛,王姑娘还请节哀,九思兄为人仗义,以后你尽可放心留在这里!”
王若兰点点头,渐渐收住了悲伤。
于九思得知朋友发生了这样的事,心情非常感伤,酒席自然就不能再继续,梁文赋见留在这里也帮不上忙,就起身告辞。
闲着无事,梁文赋干脆在街上逛了起来,路过一家书店时,见到店门口摆着的一个书箱,梁文赋想起师父的交代,觉得自己有必要买个这玩意儿带在身上,说不得以后随时都会用到。
按单道士的说法,墨是由松木烧的灰做成,再加水调和成墨汁后,就兼具了木水火土四行属性,可以用来凝聚储存灵力,用墨写字时若将灵力灌注其中,就可以起到震慑一般邪祟之用。这也就是门上要贴春联的缘故了,只不过一般写春联之人都没有灵力,沦为了形式而已。
而朱砂做成的墨水则五行俱全,不但能储存灵力,还对施法者的灵力增强非常大。那些修行界的初入门者,由于灵力太过低微,就需要借助于朱砂才能将灵力外放,这也就是常见的那些道士都爱用朱砂笔画符的原因。
达到金丹境界以上的修行者可以直接将灵力外放,自然不需要借助朱砂,更何况用笔画符也显得不够潇洒。即使是不在意形象的单道士,也是在渡劫失败灵力受损的情况下才用笔画符的。
但单道士却劝梁文赋以后身上常备笔墨,不是说他灵力太低微,而是由于他吞下的是个幼年狻猊的火神珠,而导致体内灵力上限太低!借助于朱砂笔来施法的话,他每次就只需要消耗一点点灵力,再配上他的超快恢复能力,就不用担心和妖魔打到一半却由于灵力耗尽而晕厥
见梁文赋在好奇地打量那书箱,店家赶忙出来热情地对他讲解这书箱的种种好处,还让梁文赋背在背上试试。
这个书箱设计得确实精巧,上面带着个可以收起来的小遮阳棚,而书箱表面光整平滑,各种格子、小抽屉严丝合缝,哪怕雨淋都不必担心进水;而里面还开着各种暗格,把笔墨纸砚放进去后,任你怎么颠簸摇晃都不必担心墨汁洒出来弄花了书卷。
梁文赋直接买了些笔墨纸张放进去,回去时直接把书箱背在了背上。打开遮阳棚后,梁文赋感觉自己也成了影视剧中那些赶考书生的模样。
想到某部电影,梁文赋轻轻一笑,自己在的这个世界中还真是有妖有鬼的,只不知女鬼狐妖们会不会像电影中那样来找自己献身呢?一想到狐妖献身,梁文赋连忙打了个激灵,现在就算有狐狸精来找他自荐枕席,他也不敢要——他可不想落得那王羽臣一样的下场。xh:。254。201。186
第三十五章:春宵()
晚饭后,梁文赋待在屋子里看时文选集。
科举应试对文章的审美要求也是随着时代而变化的,打个比方来说,二十年前中状元的文章,放在现在可能连个会元都考不中!所以八股文又叫做时文。而所谓时文选集,就是近来科举中式者的试卷选集。
若想靠中举人,光靠记性好可就不行了,重要的是作文的能力,但这方面可就不是梁文赋所长了,前世的他和以前的梁有才,对这些东西都没什么兴趣,自然更谈不上什么造诣。但如今梁文赋也只好忍着头昏脑涨,多读读这些枯燥的时文集子,以图揣摩研究一下写作方式。
忽然耳边响起一阵嗡嗡声,一只蚊子正要往梁文赋头上落,正在桌上打盹地小花猛地站起身子,纵身一跃直接跳起在空中,舌头一卷就把这只蚊子吞进了肚子里。然后身子轻盈地落在桌面上,皱巴巴地小脸对着梁文赋一咧嘴,露出一个得意的傻笑。
梁文赋放下书本惊讶地看着小花,他以为小花只是上下攀爬比较灵活而已,没想到竟然还这么能跳!
这小花平日非常安静还爱睡觉,自从跟了梁文赋后,每天梁文赋逗它时,它就陪着撒欢;梁文赋有事时,就钻在他怀里或袖子里睡懒觉,晚上则一直趴在他枕边打盹。但只要一有蚊虫经过,它立刻就会跳起吞掉。
几天来喂它肉花、面条、米粒、青菜它一律不吃,梁文赋明白它就是以蚊虫为食的,也就不再操心它的饭食了。
梁文赋本就无心看那些枯燥的时文,现在干脆把书本一扔,逗弄小花一会儿后,直接上床睡觉。
一眨眼就又到了休沐日,官员们每月只上中下三旬各有一天休息时间,在学堂关了几天的秀才们值此机会也终于可以休息了。
梁文赋告别同窗,满心期待地回到了柿树村,刚到家就得知云翠仙竟然已经答应了说亲!云母对梁文赋这个女婿特别满意,心急着要抱外孙,于是直接就把成亲的日子定在了一个月后。
在梁文赋喜悦、期待的心情中,成亲的日子终于到来了。酒席散后,梁文赋送走了热情的客人们,满心激动地来到了自己的洞房之中。
喜庆的房间内燃着几支粗如儿臂的红蜡烛,朦胧的烛光下,云翠仙头披红盖头,安静的坐在床边等着他。梁文赋深吸一口气,上前拿起一根系着绸花的秤杆,挑起了云翠仙头上的盖头来。
有句话叫做“灯下看美人。”梁文赋此刻觉得这句话真的是诚不我欺!
云翠仙羞赧得臻首低垂,在大红喜烛的映照之下,她那本就因羞涩而嫣红的脸颊,此刻看起来更是娇艳欲滴。平日见惯了她的清冷骄矜模样,如今乍一见到这幅美人含羞的的情态,梁文赋不觉就看得痴了。
云翠仙已经满心忐忑的在这洞房里坐了半天,听到梁文赋开门而入的声音后,更是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结果等他挑起盖头后竟然许久没了动静。
云翠仙抬起头来一看,原来自己这夫君竟然在两眼放光的打量自己,云翠仙被他看得羞急,嗔怪道:“憨子,跟个登徒子般,痴呆呆看个没完作甚?平日又不是未曾见过!”
梁文赋笑道:“确是每日得见,但却从未见过娘子如今日这般娇艳,是以觉得不真实,只疑身在梦中!娘子现在这般模样,为夫就是一直看上一辈子也看不厌!”说到这里,梁文赋忍不住情动,上前就想将她拥入怀中。
云翠仙柳眉微竖,瞪了梁文赋一眼,撑拒道:“妾本道夫君如今已是方正君子,怎知竟还这般轻薄无耻!”
梁文赋一声轻笑,这才是自己熟悉的云翠仙的样子嘛!不过她的话还真是让人啼笑皆非。梁文赋心知她是羞急成怒,当下低声劝解道:“夫妻之事乃人之大伦,洞房之中若去做那什么君子,那为夫才真个成了憨子!”
云翠仙自然也知道,她方才那样说,纯粹是掩饰内心羞涩而已,毕竟平日里清冷惯了,实在不知此刻该怎么面对梁文赋,所以故作怒容。
在梁文赋好一番甜言蜜语之下,云翠仙终于破嗔为笑,嬉笑道:“夫君莫非是贱骨子?妾对你好言好色你说不真实,对你恶声作色,你反倒来媚颜赔笑。”
梁文赋笑笑,也不与她争辩,当下两人牵着手互诉衷肠,说不尽的柔情蜜意,不知不觉间就相拥在了一起。
等上了床后,无论云翠仙平日再怎么爽利大方,毕竟她也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此刻真的要宽衣解带时,直羞得她死死地闭上双眼,任凭梁文赋为她脱去新装,那忍不住轻轻打颤的贝齿,已经出卖了她心中的紧张。
云翠仙光洁的全身上下全无一丝瑕疵,白似霜雪的肌肤看起来吹弹可破,入手只觉滑如锦缎一般,如婴儿般紧致的玉体纤丰合度。梁文赋双手划过她盈盈不足一握的柳腰,攀上那乍然隆起的一对玉峰
云翠仙此刻再也不敢开口说一句话了,长长的睫毛在紧闭的眼睑间微微颤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