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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单道士说到正题,梁文赋忙坐正身子,认真听。
“金丹你可以自己修炼出来,但其它木水火土四行内丹,则只能通过吞食神兽体内的神珠来化为自己的内丹。而你当日吞下的那颗狻猊的珠子,就是火神珠的一种!若体内集齐五行内丹的话,无论是修行速度还是法力效果都比只修金丹者强上数十倍。”
梁文赋听到此处心中惊喜万分,都快要手舞足蹈了——虽说他对修行成仙的兴趣并不强,但遇到好运气,是人都难免开心。
却听单道士又说:“虽然修行五行内丹有这么多好处,但却很少有人修炼!”
梁文赋不傻,也不认为别人傻,有那么多的好处却没人修炼,那只能说这种修行方式一定很难、甚至不可能成功!
果然,就听单道士深吸一口气解释道:“想修行五行内丹的话,就必须先集齐其它四丹最后才能修练金丹。但正因这修炼五行内丹好处太多,自古以来修行界都在对神兽大加捕杀,而今已经很难再见到神兽的踪影了!
想要找到一只神兽已属不易,而若想找齐四只正好对应四行属性的神兽,则更是千难万难。更何况这神珠毒性太强,吞食时必须同时使用属性相克的灵药,而就这种灵药的稀有程度,与上古神兽也不差多少!”
第二十八章:告别()
“就算你能找到灵药吞下了神兽珠,但在你没集齐五颗内丹之前,想要提升灵力就只能吸收对应属性的灵珠。而那些灵珠,虽不算非常稀有,却也已是价值连城了!”单道士说。
想到济源知府用一个水灵珠就能吸引到那么多奇人异士甚至是妖精,梁文赋心中一叹,大致明白了灵珠的价值。
单道士接着道:“修五行内丹者非常稀少,最主要原因就在于:若先修金丹的话,就无法再融合其它四行内丹。而若想先集齐四行丹再修金丹的话,恐怕穷你一生之力也没可能集齐,就算你花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集齐了四行内丹,此时恐怕也已寿元将尽、来不及修行就要死了!所以,修行者就算得到一颗神兽珠,也不会自己用,而是一直留给后代子孙,等集齐了四颗之后再让后辈用。”
梁文赋心想:这就跟女人找老公一样,要嘛趁年轻找个差不多的就嫁了,要嘛挑挑拣拣、一直拖着非等找一个完全符合自己心意的再结婚。
若选择前者,就失去了一辈子最重要的机会,但今后最多也就是偶尔感叹、遗憾。而选择后者,则最大可能是等到人老珠黄了,不但没找到满意的,最终连当初自己看不上眼的也配不上了,只得随便找个老丑穷的将就过后半辈子——这会让人后悔得死不瞑目!所以,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前者。
单道士总结道:“综合这么多条件!敢于年纪轻轻就修五行丹的,那一定是有绝对把握能集齐木水火土四颗神珠、还要有杀灵兽妖魔取灵珠的能力、更得有足够的人手或者精力去找灵药!而有能力和魄力办到这些的,也只有修行世家了。
你上次碰巧遇到一只幼年狻猊也就罢了,那些大象竟然还刚好能找来一株霜凌草——那霜凌草乃奇寒之物,刚好克制火神珠的火毒!可以说若你遇到的是个成年狻猊,或者没有那霜凌草,你都早死得渣都不剩下了!鬼隐哪知道你运气这么好?自然按常理把你当做修行世家的公子了。”
听到这里,梁文赋心里五味杂陈,自己这是无意间被大象们送上了一条登天险途啊!不过也没关系,反正自己也没什么必须成仙的想法,随性就好。
似乎是看打击得太狠了,单道士安慰道:“虽说那四行灵丹比较贵,但妖魔灵兽体内偶尔会有灵丹,以你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自己降妖诛魔,不必花钱!”
看梁文赋情绪消沉,单道士转移话题:“现在跟你说说符道吧!你今日竟然能凭自己的感悟,引动天机突破符灵境界!现在你符道的修为已经连我都及不上了!”
梁文赋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问道:“怎么说?”
单道士解释:“以灵力为基,朱砂为表,构筑出的用来保存、增强、改变灵力作用的阵法,就叫符!那些看起来曲曲弯弯的线条,其实都是灵力阵。符之一道修炼至巅峰时效果非常惊人,但对修炼者悟性和记性要求太高,而画符看起来又终究不够潇洒,再加那故弄玄虚的江湖骗子们也爱画符,修炼这个未免太**份。所以几百年来符道渐渐没落,典籍也大多散佚了。”
梁文赋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一个人脚下御剑白衣临风,挥袖间毙敌于手下;而另一边,一只恶鬼在张牙舞爪,一人却趴在地上奋笔疾书,口中念叨着“天灵灵地灵灵”急切间甚至搞得全身墨水淋漓,就算降服了鬼怪,看起来又有何风光可言?两相对比,就明白为何大家不学符道了。
单道士语气复杂:“我自认是个修行界万中无一的天才,对传说中的高深符道非常向往,所以曾钻研此道十几年。虽已对那些缺损的典籍融会贯通,但最终也只能因循古法而已,想要达到前人境界?我早就不做此想了!而你今日,竟然能凭自己的悟性,直接进入传说中的符灵境界!符道一途能有你这样修为的,即使在千年之前符道大兴时也算是天纵之才了,更何况你如今只是弱冠之年!”
梁文赋听到单道士的夸奖,终于一扫阴郁的情绪,乐得满脸发光。
单道士沉吟片刻,感慨道:“诗道有云: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太白狂醉之后挥洒即成佳作百篇,而多少人就算悬梁刺股一辈子,做出来的诗却也只有匠气。
修行一途也是如此,很多人不可谓不刻苦,但因只知谨遵典籍、师传,而一辈子脱不出前人的藩篱。若能在前人基础上有所创新,已可称一时宗匠了。但似你这般惊才绝艳的天才,只凭感悟天机,就已达到不拘于形、飞花摘叶皆可成兵的境界!所谓无招胜有招,你以后随意勾勒即可引动符灵,是不必像我一样学什么鬼画符了!”最后,单道士语气激昂的说:“今后若无意外,你超凡入圣甚至登仙都有可能!”
就算梁文赋脸皮够厚,也被他给夸得面红耳赤了,急忙道:“师父太过誉了,我这只是一时侥幸稍有所得”
单道士却道:“本以为只是捡了一块瓦,谁知竟是一片金鳞!假以时日,你真能成为数百年来第一个登临仙道巅峰之人也未可知啊!虽然老头子我这辈子是没机会了,但能收了你这样一个徒弟,我此生无憾”
听出他话语中的落寞,梁文赋知道他心里有什么心事,但既然他不主动说,这种**自己也不好问。
当下两人各自无话分别入睡。
又在张家待了两日,梁文赋坚决要告别回家,张捕头见留不住,就送上一份厚礼。而张三三则把梁文赋叫到一边,凑到他耳边说:“梁大哥你一定记得要经常来梦里找我!还有这个东西给你,你白天想我时就可以拿出来看一看!”竖着将一个东西塞到梁文赋手中。
梁文赋低头见是那个白漆木偶,于是揣入怀中。就在这时,梁文赋忽然感觉自己脸颊上传来一片柔软湿润的触感,急忙抬头,却见张三三已经羞红着脸跑回了内院。
“也曾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不知怎的梁文赋心里竟冒出了这么句诗,随之就摇头笑笑:自己哪有这个魅力?这小丫头只是分不清感激和喜欢吧?
第二十九章:九公主()
单道士这两日灵力已经恢复了一些,临别时交给梁文赋几本册子,然后直接在墙上画了个门,把梁文赋给送了进去。单道士并未跟着梁文赋走,他还在纠结为何当日一个小小的还魂阵能吸引到鬼隐那样的魔头,所以打算再在张家修养几天后就去探查一下,他以后会主动来找梁文赋的。
“门”一关,梁文赋出现在了一个厕所里,远处济源府城的城门依稀可见,原来自己已经到了济源城外。
梁文赋就势在茅房中解决了一下“内部问题”,心中对师父碎碎念:瞧瞧你选的地方吧,不是马棚就是厕所!而且你这么急干嘛?正想让你直接把我送回柿树村呢,结果就被你给扔到了这济源城来。现在倒好,我还要自己走回去!
梁文赋脚下不停赶了一整天,深夜时才终于到了轵县县城,此时天色已晚,好不容易找了家小店,梁文赋就打算在此吃饭兼打尖,明日一早再继续赶路。
吃过饭刚刚回到客房,梁文赋就被耳边那蚊子嗡嗡声给吓了一跳,转身喊来小二。小二连忙拿来了一截草绳点燃,挂在屋内的架子上。梁文赋不懂这是什么东西,好奇地凑近观看。
小二见梁文赋盯着火绳看,就解释道:“这个是艾蒿编的火绳,可以把蚊子嘴熏肿,然后蚊子就不咬人了!”
感情这就是古人的蚊香!
果然,蚊蝇依旧在室内盘旋,但却没有一个再叮人的,效果立竿见影。
梁文赋笑了笑,打发走小二,准备睡觉。
谁知,等他躺下后困意刚刚袭来,背上就传来一阵瘙痒。梁文赋刚要伸手挠背上,胳膊上又被什么东西叮了一下,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跳蚤。
刚一会儿时间,梁文赋就感到身上接连有十几处被跳蚤给叮了。他心中非常郁闷:“这小店真是不能住,虽然蚊子不咬人了,但竟然还有跳蚤和虱子!”
梁文赋痒得浑身难受,起身捏死几只跳蚤,但怎奈跳蚤太多捉之不尽。翻来覆去躺不住,梁文赋正要喊小二来换个房间,却忽听房门口传来一声轻响。
梁文赋转身看去,见明明自己插好的房门,此时竟被打开了一条缝。梁文赋以为来了梁上君子,急忙抬头看去,却见从门口走进了一个小人!
叫他小人不是说进来者卑鄙无耻,而是那人真的很小,通身也就不到半尺高。
这小人身穿通体山字铠,外披武圣袍;头戴金黄燕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