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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续一拍田靖的肩膀,“可把你们几个给盼回来,相死哥哥我了,走走走我们去酒楼好好喝他一场,我们不醉不归。”
田靖突然觉得很温暖,在外面两年多,还是只有在幽州才有自己的亲人啊。田靖打断了公孙续,“大哥,喝酒之事不急,当初我带了六百多个兄弟出去,如今和我一起回来的只有一半。这些都是土生土长的幽州子弟,我先安顿了他们让他们回家探亲。就是李敢和乐平两个小子,只怕他们的父母也想的紧了。白天都先回家,晚上我们再好好喝一场。”
公孙续听罢说道,“好好好,还是靖哥想得周全。都让先回家,不过他们都有地方去,可是你的父母都在徐无山呢,怎么样,你和我先到府上好好聊聊怎样。”
田靖一笑,“求之不得。”
田靖让所有的后备白马义从都解散回家探亲,三日后再到驿馆集合。然后便与公孙续和刘蓍一起去公孙续的府上,他也想先了解一下幽州现在的情况,探探公孙续的口风,然后再和公孙瓒说与冀州谈之事。
田靖和公孙续一聊才知道,原来当日袁谭占了青州,青州刺史田楷接连几败,先是丢了青州全境,后来又丢了冀州的平原、渤海两郡。后来田楷被围在章五,等待公孙瓒救援,公孙瓒却以田楷屡败而不救。田楷兵败战死,幽州士气低落,一直退守易京防线,冀州久攻不下,只好撤军。这一年来,双方倒没有什么大的冲突。而自从那时候起,幽州也没有了其它地方的消息,以至于他们一直以为田靖他们不是投降了,就是战死了,不想近日又能见到。说起来甚是唏嘘。
田靖便将袁绍有意结盟之事说了,问公孙续公孙瓒是否会同意。公孙续倒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理智告诉现在停战是最合适的选择,但是公孙续却没有一定把握说服公孙瓒同意。而且公孙瓒自从去年田楷死后,已经很少出来管具体事务了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想法。
田靖心说,看来只能见机行事了。
第十九章 幽冀结盟,田靖返乡()
当日晚间,小兄弟五个人在酒楼聚会,除了现在在徐州保护吕雯的小六陆麒麟,当年的六小都到齐了。
说起这两年来的经历,每个人心中各有一番滋味。公孙续自田靖他们走了之后,全面接受了白马义从的军权,随着公孙瓒身体越来越差,开始远离政事,公孙续作为继承人的角色开始承担越来越多的责任。特别是公孙瓒的几个结义兄弟刘纬台、李移子、乐何当非常支持公孙续。不过公孙续想要即位也不是那么容易,他的叔父公孙范现在是蓟县的实际控制者,如果公孙瓒突然辞世,只怕幽州立马便是分裂的割据。
刘蓍的角色更像是公孙续的智囊,虽然他不善奇谋,不过一方面是忠心耿耿,一方面在后勤和物资调配方面确实有非常之能。不过光有刘蓍一个人可不行,公孙续这两年在白马义从之中又挑选了不少武将作为心腹将领。也是在为将来即位做准备。
这次田靖、李敢、乐平回来,公孙续是非常高兴的。他觉得只要他一张口,他们三个定然投到自己的麾下,到时候自己的实力定然再上一个台阶。
可是一聊发现不是那样了,田靖还真是比自己强过许多,从刘备人马骑兵支援陶谦,到现在成为一方诸侯,掌管近万兵马,仅仅用了两年时间。田靖现在是征北将军关内侯,官爵和职位都不在公孙瓒之下。而且看李敢和乐平对田靖的崇拜和佩服的劲儿,公孙续就打心里面不舒服。
公孙续心说这田靖终究和自己不是一条心的,还是早做打算,把自己的两个好兄弟拉回来再说。便对李敢和乐平说,“四弟、五弟,你们不知道你们不在这两年,三叔和四叔都担心成什么样子了。这回来好呀,这次回来就别走了,也省得你们娘亲担心。到时候我在白马义从之中给你安排两个骑都尉的职务,跟着我保证你们吃香的喝辣的,衣食无忧。”
公孙续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实则心机颇重。田靖如何听不出来他要挖角的意思,但是他一句话也没有说。毕竟李敢、乐平也是公孙续的兄弟,而且他们四个认识更早,他们的家又都在幽州。所以田靖也想听听他们二人的真实想法。
乐平听出了公孙续的言外之意,但是一句话没有说。李敢今日高兴,却是一进来的时候就放开喝酒,如今喝得有些多了,一听公孙续想留他们,想都不想就说,“大哥,哈哈。我跟你说啊,要是以前,我一定跟着你鞍前马后,谁让咱们是兄弟呢,而且我也知道自己的本领,也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但是这不出去不知道,一出去乖乖的不得了,外面到处是机会。我们跟着靖哥从无兵无粮,到现在在河东有了自己的根据地,有了上万人马,也算一方诸侯了。呆在幽州固然好,但是江山是咱们父亲一辈打下来的,那没意思,还是出去闯荡才显得有真本事。”
李敢的话不说还好,一说完公孙续脸上挂不住了。怒道,“老四,你说什么,你是说我靠着父亲余荫没有本事了。好,来来来,我倒要看看你出去学了什么本事。”
田靖和刘蓍一看情况不好,立马相劝,说“今日大家高兴,只管喝酒,不说其他。”
哪知道今天李敢是真和喝多了,居然来了拧劲儿,非要接受公孙续的挑战。
这下大伙都傻了,没有办法阻拦,只希望两个人谁都别伤着。
要说以前,李敢的功夫觉得不是公孙续的对手。但是这两年李敢拜了徐晃为师,再加上大大小小百余战的实战经验,李敢的武功可就比公孙续高出好多了。
公孙续一开始还存着教训教训李敢就算了的心思,但是一交上手才发现自己根本不是李敢的对手,哪怕是全力施为也是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这下公孙续就更生气了,一向高高在上的他突然感觉受到了极大的羞辱。这一分心不要紧,他一不留神就被李敢的双斧欺到了跟前,再想阻拦就来不及了,只好拿枪杆硬封。
李敢也不愿公孙续受伤硬生生收了一半的力道,就是这样,还是打得公孙续倒推了三步,一个屁蹲坐在地上。公孙续把枪一扔,连羞带气走了。刘蓍赶紧跟了下去。
只留下田靖、李敢、乐平三人一下不知如何是好。好好的酒宴不欢而散,李敢也有些后悔。
三日后,田靖拿着袁绍那面起草好的盟约,去公孙瓒的易侯府中拜见公孙瓒。
公孙瓒在府中修了一座高楼,高可十余丈,每一层均有望口可布置弓箭手,极尽防守之能事。田靖上得高楼之上,再最高层的议事厅见到了公孙瓒。
田靖发现虽然才两年的时间,但是公孙瓒老了,一下子老了许多。看来和这些年长年征战以及幽州的局势一直处在危机之中有关,毕竟身体不如从前了。
田靖见过公孙瓒,还是以属下见上官之礼,毕竟田靖出自幽州。然后把袁绍那面要停战以及结盟的意思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公孙瓒一直听着,但是又好似没有听,等田靖都说完了,他突然问了句,“你现在是袁绍的属下?”
田靖赶紧说,自然不是,我现在是朝廷征北将军,位在中枢,这次促成冀州和幽州的结盟,一切只为了当今天子和朝廷。
公孙瓒听罢,才慢条斯理的说,“那就好!我刚才还在想,你若是投降了袁绍,我是不是该杀你以泄愤。既然不是,那就算了。听你的意思,你只是想帮忙,不算袁绍的人,那么袁绍的书信和盟约你放下把,后面的事情我会处理的。”
田靖突然觉得很奇怪,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硬着头皮说了句,“公孙将军,恕我直言,对幽州而言,结盟可能是最好的结局。”
公孙瓒摆了摆手,田靖自觉无趣,只好告退。
田靖走了之后,从公孙瓒的身后闪出一个人来,正是公孙瓒的首席谋士关靖。
公孙瓒问了句,“你怎么看?”
关靖说道,“没有想到两年时间,这个当初养马的小子能有如此的成就。不过他怎么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袁绍怎么想,打了这么多年,他为什么要和?”
公孙瓒若有所思,“你是说……”
关靖说道,“如今天下的局势已经变了,原来跟着袁绍的小兄弟曹操,已经成为了拥有豫州,兖州二州之地,而且实际控制天子和朝中局势的实力派人物。袁绍若不早图,曹操定然坐大,说不定吞并徐州也未可知。到时候曹操根基稳固,袁绍再想动他就难了。和幽州结盟,这是袁绍要准备南下呀。”
公孙瓒听罢,觉得有理,想了一会儿又问道,“若是我们趁机南下如何?”
关靖道,“不可。幽州久战,物力民力皆有不足。士卒长年备战,早有了厌战之心,如今修养生息正是时机。再者,现在若是开战,何人领兵?将军有伤在身不能出战,少主年幼经验不足,若是让二将军出战,只怕他威信越大,将来传位给少主就更难。所以这议和虽然是冀州提出来的,却是对我们来说最合适的办法。”
公孙瓒听完,叹了口气,心说,看来这一辈子也没有机会把袁绍打败了。罢了,能够平稳传位给儿子,也算是上好的结局了。公孙瓒示意关靖下去,让他全权处理和谈之事,自己留在楼上,不知是缅怀过去,还是担心未来,过了许久才昏昏沉沉睡去。
关靖出来寻田靖,商谈结盟之事。田靖便把审配在军前之事告与了关靖,让关靖自去派人联系。他则准备启程赶往徐无山,回去探望父母双亲。
原本田靖还准备在易京多呆一段时日的,但是考虑到前次与公孙续的不愉快,以及公孙瓒的态度,觉得还是早离开的好。
他告诉李敢和乐平现在易京安住一段时日,等他从徐无山回来的时候,在与他们汇合一起南下。原来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