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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治皇帝“自编自导”了平江伯入狱——这么一部“电影”,目的便是要借此开启革除卫所军制的由头。而王睿在间接的给弘治皇帝“参详”了一把,又稀里糊涂的被逮入诏狱过后,为了让弘治皇帝能“特赦”他一回——只得再出个鬼主意,将先前他自个儿对弘治皇帝的“参详”给“推翻”。他也自任“编剧”,“拍”了一部“电影”——朱素嫃是导演,谢大学士是男一号,弘治皇帝是男二号,朱厚照与陈副千户跑龙套!
“电影”完美“落幕”,接下来的,当是弘治皇帝与平江伯面对着大臣们(其实是王睿)整出来的“杀手锏”,转而要重视起诏狱内的这位小王八蛋了——这厮,既是能连番算准大臣们的“想法”,那对于谢大学士抛出来的这最后一道极要人老命的“杀手锏”,当也是有着解决之道的罢!
这便是王睿的最终目的,也是他于诏狱内与平江伯定下赌约的内容:老子替你俩解决这问题,你俩王八蛋放老子一马——亦即整出一套较卫所军制的“先进性”更为“先进”的军事管理制度来!
朝会一散,保国公、平江伯便被弘治皇帝召去了平台。
奉天殿后渗金圆顶者为华盖殿,殿两旁有门,东曰中左门,西曰中右门。华盖殿后为谨身殿。奉天、华盖、谨身三殿俱建在三层“土”字形的台基上。谨身殿后为矗立于三层汉白玉石基之上的云台门,两旁之门东曰后左门,西曰后右门,即云台左右门,又名平台,是皇帝私下召对官员,讨论国事所在的地方。
“诏狱内那小王八蛋,竟还真将局势发展算得这般精准,真他娘邪乎了!”弘治皇帝眉头大皱——这小王八蛋,犯的事儿太伤天和,眼下又以解决大臣们的“杀手锏”来乞饶一命,他这条狗命,到底当饶不当饶?
“邪乎的还不止这个吶……”,平江伯叹了口气,却将目光移至了保国公身上——他竟然将你家宝贝女儿也拐上手了,这他娘的,才真他娘的是“邪乎”!
朱素嫃曾替王睿向弘治皇帝求过情,是以,平江伯这意味深长的目光,他旋即便一清二楚。
“邪乎,确实邪乎得紧……”,弘治皇帝又行摇头,跟着叹了口气。
保国公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同这厮见过一面,当初只觉着他猥琐得紧……”
弘治皇帝与平江伯听得眼皮一跳——保国公这神态,这语气,莫非还不知道素嫃早已同他勾搭到一块儿了?
“素嫃若是嫁给这么个小王八蛋,我定将她双腿都给打折了……”保国公莫名其妙,突然冒出了这么句话。
弘治皇帝与平江伯瞪大了双眼,目瞪口呆的瞧着保国公。
保国公却会错了意思,赶紧替自个儿解释了起来:“讨论国事,确是不该提家中琐事。可素嫃老不愿嫁人,我一见着青年‘才俊’,便会莫名其妙的想,这人同咱家素嫃到底配是不配……”
看来,保国公他老人家,确是不知道素嫃同那小王八蛋之间的“关系”!
弘治皇帝与平江伯齐刷刷的别过脸去——万一素嫃要是真嫁给了那小王八蛋,倒要看看您老人家是不是真要将她双腿给打折咯!
“那厮,既是算准了这局势发展,必然也是有着应对之策。饶他一条狗命不难,北疆犯事的边军多如牛毛,将他那一屁股屎,全揩其他犯事的将领身上去,他便能无罪出狱了。只是,他犯的那些事儿,着实有些伤天和,该遭天谴……”弘治皇帝剑眉微蹙,目光纠结。
作为一个皇帝,弘治自是不愿失去皇权对军队的控制,甚或因为革了卫所军制,而造成将官坐大,从而出现“犯上作乱”等极其不理想局面的出现。但作为有理想有抱负,以“中兴大明”为己任的热血皇帝,他也不愿意看着卫所军制继续这样**糜烂下去——这迟早也会将老朱家的江山给弄没了!
王睿当是能解决弘治皇帝这两难的心境——既能革了卫所军制,又能确保皇权的安然无损!
能解决这么让皇帝都“犯难”的事儿,确是值得留下一命,可弘治皇帝向来仁厚,认为他“犯的事儿有些伤天和,该遭天谴”,若是就这样给“无罪释放”出来,会对不起那些被他摘了脑袋的边军战士。
仅仅是因为这样?
不!
王睿的这部“自救电影”,拍得很好,细节算计得很完美,可仍是有瑕疵——他这是在逼弘治皇帝向他妥协让步,逼弘治皇帝来放他一马!
做皇帝的,让手底下一个小臣子给“逼迫”了——这他娘的,换谁谁乐意啊?
平江伯同弘治皇帝打小便同穿一条开裆裤长大,弘治皇帝的心思,他岂能不知:“王睿这小王八蛋,就一二愣子,确是又有些没大没小……”
这小王八蛋,在诏狱内竟敢直呼老子为“老陈”了……
愣头青,一肚子坏水……
平江伯想着想着,仿似看到了自个儿的当年……
“水至清,则无鱼。这小王八蛋确是有些本事,若是就这样被宰了,也着实有些可惜。圣上,微臣倒认为可留他一命,他犯的那些事儿,圣上莫若先收起来,他若敢不老实,圣上便再拿出来……”
姜还是老的辣,保国公这人,确是阴测测得紧——手里握着你小王睿的把柄,让你来做事,还他娘用得着担心你敢“不老实”来阳奉阴违?
不怕大臣有缺点,就怕大臣没缺点,有缺点有软肋的臣子,用起来才能那个叫得心应手——保管教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
弘治皇帝确也想放王睿一马,但他想过来想过去,始终觉着心底堵得慌——做了十几年皇帝,还没哪王八蛋敢这般明目张胆的来“逼”着他去妥协!
平江伯瞧着保国公,突然好奇心大作,冲着保国公便脱口而出:“素嫃没同你提过,她与王睿那小王八蛋之间的事儿?”
老朱若是知道素嫃同王睿那厮之间的关系,不知还会不会替他说好话——这便是平江伯老陈的好奇之处。
保国公一愣,警惕大作:“素嫃同他,能有什么关系?”
面对着朱老国公睁得铜铃般大小的双目,弘治皇帝别过头去,假装没看见,平江伯成功“放了一把火”,也将头扭作一旁,仿似他自个儿压根就没问过什么问题。
保国公左右瞧着这对“难兄难弟”,哪还能不明白“素嫃同那小王八蛋之间的关系”?
一瞬之间,他仿似苍老了十几岁——直接跨入了老年痴呆,一愣一愣,竟发起呆来!
突然,他老人家抬起头:“这小王八蛋,怎能配得上咱家素嫃!圣上,王睿这厮,犯的事儿着实太伤天和,不杀不足以应天意吶圣上,老臣恳请圣上将他凌迟,即刻行刑,就由老臣来做这行刑监官……”
……
平江伯听得吓了一跳——老朱这“反应”,也他娘忒强烈了一些!
弘治皇帝听得哭笑不得,他略略一思考,抬起头来,阴测测的道:“老陈,你同他熟稔,你先去诏狱一趟,将他的‘应对之策’探出来,咱再来参详参详,看是否可行。若是就这般放过他,着实有些太便宜他了……”
第79章 狱中献策(上)()
王睿、高皓明、易瓜瓜这仨伙计,这几日呆在诏狱有些无聊,除了偶尔在言语上欺负一下隔壁的小方程,这仨便找不到别的事来做了。
太无聊了!
难怪平江伯当初见着了王睿,便会疯疯癫癫啰叽吧嗦的说个没完没了——憋的!
为排解“空虚寂寞冷”,王睿“发明”了一种叫做“扑克牌”的游戏——跑得快。高皓明与易瓜瓜学会之后,竟爱不释手,一天到晚除了吃喝拉撒睡,便缠着王睿来开始牌局。
高皓明与易瓜瓜,这俩初学者,哪会是王睿先生的对手。才一两天打下来,高皓明便欠了一屁股账,易瓜瓜攒了小半辈子的银票,也输了一大半。
“身上又没银子,打什么打”,才一大清早,高皓明又嚷着要“开战”,王睿翻了个身,不大乐意搭理他——这厮,说是说出了诏狱便给,但他的人品信誉,能他娘当真?
“瓜,你借我千儿八百两的先”,高皓明无奈,只得将主意打在了易瓜瓜身上。
“不借!”易瓜瓜简单干脆——借钱的时候你是孙子,讨账的时候你他娘就成了大爷,老子早他娘看穿你的“心肝脾肺肾”了!
“啧啧啧,是不是兄弟,他借不借银子,便能看出来。两位百户大人,你俩之间的‘兄弟’之情,当真是禁不起考验吶……”方程在诏狱内的最大“娱乐消遣”方式,便是经常“煽风点火,挑拨离间”——可惜没有一次成功,没有一次能看着他们“狗咬狗,一嘴毛”。
“娘们,爷们说话,有你插嘴的份么?”易瓜瓜隔着牢桩,冲着方程大吼,无缘无故便带了几丝火药味——几天过去了,朱二小姐都来探了几回千户大人,可他家的小千濑与小千寻两姊妹却连个影子都还没见着……
“哟哟哟,对着娘们大吼的爷们,好威风的爷们吶……”,方程摇头晃脑,阴阳怪气——气死你,不偿命!
“瓜,咬她,出了什么事儿,哥替你担着”,高皓明见易瓜瓜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便给了他一个“建议”。
“操你大爷,你丫才是咬人的狗玩意儿咧……”,易瓜瓜竟还要愣过片刻过后,才搞明白高皓明这是在骂他。
“操你大爷两次……”高皓明“不甘示弱”。
“操你大爷三次……”易瓜瓜“不愿吃亏”。
“操你大爷,反正要比你多一次……”
……
“俩白痴……”方程一脸鄙夷,转过脸去。
“你俩傻掰,打一架罢,谁打赢了谁便多一次,这他娘不更好么?”王睿突然坐起身来,替他二人出了个“主意”。
“打,打他娘的!”方程见“有机可乘”,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