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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沁一满意的点点头,零点过了,鞭炮放了,这守岁也算是结束了,她即刻叫上蔡素珍一起回荔苑去了。
而陈婉茹也打着哈欠叫着安欣和安瑜回荔苑,顾云博则转身进了韵苑,他的卧室在韵苑的三楼,平时如果不去荔苑,他一般都在韵苑三楼住的。
安澜见大家都回去了,忍不住就对易水寒说:“我们也赶紧回房去吧,明天是新年第一天,按规矩还得早起呢,顾家有大年初一早上一家人吃汤圆的习惯。”
易水寒点点头,过来牵了她的手转身朝韵苑门口走,却在刚走了两步后听见沁园门口传来‘砰砰砰’的声响。
他和安澜都明显的楞了一下,然后相互看了一眼,正准备继续往韵苑门口走,结果沁园门外那‘砰砰砰’撞击大门的声音却又再次传来了。
“谁这么无聊?”安澜不由得皱紧眉头:“难不成是谁家的狗跑出来了?跑沁园
门上擦痒呢?”
易水寒听了这话忍不住就笑了,想了想说:“该不会是巡逻的吧?刚刚我们放鞭炮来着,滨城是禁止放鞭炮的。”
“啊?”安澜大吃一惊,忍不住紧张的问了句:“那怎么办?我们刚刚已经放了鞭炮了啊?”
“放都放了,还能怎么办?”易水寒笑着拉着她的手转身朝沁园门口走去,嘴里还说着:“只能出去看看嘞,大不了认个错,就说以后再也不放了什么是,然后让他们教育几句呗。”
“哦,那还行,”安澜听易水寒这样说即刻就放松了心情,笑着说:“等下让我来认错好了,我就说我刚从国外回来,不知道滨城禁止放烟花爆竹一事。”
易水寒见安澜那一本正经的神态忍不住笑了,很自然的拉开小门走了出去,结果却没见到巡逻的人,而看见的人却是——柳云溪!
“云溪,你怎么会在这里?”易水寒大吃一惊的看着朝他们走过来的柳云溪疑惑的问:“你不用在邵家守岁的么?”
“原本是要守岁的,这不因为易家有事,我不得不来一趟么?”柳云溪说完这句又看着安澜说:“二嫂,易家爷爷真的摔倒住院了,现在抢救室里,逸夫已经连夜赶过去了。”
“云溪,你也跟着易家人来骗我们?”易水寒皱着眉头说:“难不成你还希望我回到易家去再被他们给关起来?”
“我真没有骗你们,”柳云溪说着就把自己的手机掏出来把易语嫣发给她的彩信递到易水寒跟前说:“你看看,这是语嫣他们在急救室门口拍摄的,上面连拍摄的时间都还。。。。。。”
“时间是可以ps的,”易水寒淡淡的说:“云溪,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易家人,他们为了某种目的什么样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柳云溪听易水寒这样说不由得苦笑了,她点着头说:“是,不光你怀疑,其实我也怀疑是不是真的,毕竟这大过年的,三十晚上谁家不是坐家里看春晚啊,为何易家老爷子偏偏就走出门去而且还摔倒了呢?”
“既然你都怀疑这消息的真假了,为何还要来这跟我们说这个?”安澜略微有几分不满的道:“虽然这耽误不了我们几分钟,可你这年三十的开车在路上奔波不也辛苦不是?”
柳云溪就苦笑着说:“问题就在这里啊,我只是怀疑这消息是假的,但是我不能肯定这消息就是假的啊?万一是真的呢?万一老爷子在医院里真不行了呢?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来不及了呢?那我以后会因为我自己没有跑这一趟良心不安的是不是?”
安澜被柳云溪这一通话当即就说得无以反驳了,她不得不承认,柳云溪比邵逸夫会说话,同样的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你就不得不去动心。
“那。。。。。。我们是不是也过去看看?”安澜小心翼翼的对易水寒建议道:“正如云溪所说,万一是真的呢?”
“万一是陷阱呢?”易水寒依然犹豫着,他并不是真的无情无义到连整个易家都不认了,虽然易家的老爷子和老太太对他并没有对易天泽和易语嫣那么好,可不管怎么说,也还是把他当成孙子看待的不是?
“云溪,易语嫣说老爷子现在哪里啊?”安澜又问站在他们对面的柳云溪。
“语嫣说是在g城中心医院,”柳云溪如实的说:“可究竟在不在我也不知道,毕竟也都是他们说的,我没有核实过,也不知道找谁可以核实,因为他们都是易家人。”
“那我们就去中心医院吧,”安澜对易水寒说:“我们突然过去,不让他们知道我们会过去,让他们措手不及,医院毕竟是公共场合,他们总不能在医院就把你给扣留了吧?”
易水寒想了想点点头,同意了安澜的建议,然后又对柳云溪说:“那云溪,你就不要透露我们会过去的消息了,就说我们不会过去的,也不相信他们的话。”
“行!”柳云溪二话没说就点头答应了,然后又对他们俩说:“那我先走了啊,你们会不会过去我也不知道,因为每个人都有随时改变主意的权利,所以我会给语嫣回复说我没劝服你们的。”
安澜和易水寒点点,待柳云溪的车开走才转身进了沁园,易水寒皱着眉头问:“我们真要赶过去吗?”
“还是去看一下吧,”安澜走到韵苑大厅里去拿了车钥匙递给他说:“不管怎么说,易家老爷子是你爷爷,如果真的摔倒病危了呢?你今晚不去,以后万一留下个什么遗憾岂不是不好?”
147。你酸的哪门子醋()
大年三十的夜晚,全中国人都在家看春晚守岁,而大年初一的凌晨,高速公路上静悄悄的,几乎见不到往来的车辆。
易水寒就开车在这样的高速公路上,一路上畅通无阻的同时又让人不由自主的害怕,尤其是进入一段两边都是大山的山路时,好似开进了无人的境地,四周都安静得出奇燔。
安澜很困,但是她不敢睡觉,因为她知道易水寒也很困,她怕自己睡着了他一个人没人说话打瞌睡,等下车开到哪里去了都不知道。
为了提神,她拿出一颗话梅塞到他的嘴里,然后还笑着说:“这话梅很酸,让你直接酸到了心里,这样你就不会打瞌睡了。”
易水寒咀嚼着话梅笑着说:“嗯,这话梅的确是酸,不过还酸不到我心里去,估计十天后你开音乐会,杰森来了,我肯定会直接酸到心里去了。窠”
安澜听他这样一说,微微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于是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说:“人家杰森都没说什么,你这酸的哪门子的醋?”
“老陈醋!”易水寒毫不犹豫的回答:“你跟他这马拉松的恋爱谈了好几年,加起来比我跟你的恋爱都还久,你说我能不酸吗?”
“。。。。。。”
安澜忍不住暗自擦汗,她跟杰森那是恋爱么?那是友谊好不好?
不过,那是杰森的秘密,她答应过杰森要保密的,所以即使是易水寒,她也不能说出来,否则就说话不算数了。
于是她就含混着说:“我们六年前在多伦多不是分手了嘛?你回滨城来了,我自然要开始我的新恋情不是?难不成就许你和凌雨薇小姐相亲相爱?不许我和杰森王八绿豆看对了眼?”
易水寒听了她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点着头说:“许许,你和杰森不一直都谈着纯洁的恋爱么?我是你的丈夫,难不成偶尔酸一下还不成?”
“。。。。。。”
安澜直接无语了,这家伙,他还偶尔酸一下?他时常酸的好不好?
好在滨城到g城的高速公路也就那么一段山路,当山路行驶完后进入g城郊区的小镇,终于是看到万家灯火了,刚刚在无人无车的境地时那一丝害怕也悄然而去。
因为路上车少,基本上没有车,所以易水寒的车畅通无阻,下了高速后直接朝着g城的中心医院开去。
原本以为一切都无比的顺利,进入g城后应该不用二十分钟就到市中心医院了,然而谁知道刚在一个转弯处却和一辆环卫车给撞上了。
其实是环卫车超载了,车上的垃圾堆得太满,易水寒的车和垃圾车几乎是并排同行的,在上立交桥的转弯处,环卫车失去重心,突然就压了过来。
当时他吓得赶紧踩油门,想要迅速的躲过,可偏偏是转弯处,不那么容易提速,而且转弯处加速太大容易出事,所以最终车的后半截还是被环卫车给撞上了。
“砰”环卫车的车头直接撞上了他的后车门,然后车上的垃圾直接翻滚下来,他的小车当时就被那些大大小小的垃圾袋给淹没了,几乎堆成了小山。
好在他和安澜俩人都有系安全带,虽然环卫车撞上来的那一瞬身子本能的朝前倾,不过安全带紧紧的拉住了他们,俩人也都有惊无险毫无损伤。
他停了车即刻去推车门,可车门外被垃圾袋给堵得死死的推不开,安澜因为车门外就是立交桥的防护栏,而车上就是垃圾袋,所以就更加的推不开车门,直接被防护栏给抵死了。
“怎么办?”安澜当即就着急的喊起来:“我们出不去,时间长了这里面就没氧气了,会被闭死的。”
“我看看能不能把你那边的窗户摇下来,”易水寒说着就按摇窗户的按键,然而安澜那边的车窗一点反应都没有,原来她那边的车门因为撞上防护栏已经变形了。
“把头扭到后面去,”易水寒大声的对安澜喊着:“把羽绒服的帽子戴上,拿围巾把脸蒙住,把手裹住,我砸前面的挡风玻璃。”
“那你呢?”安澜一边用手把自己羽绒服的帽子戴起来一边看着易水寒问:“你没穿羽绒服,你用什么捂住脸和头啊?”
“我戴上墨镜就可以了,”易水寒说话间已经拿出墨镜来了,然后弯腰下去捡起方向盘锁,看着还坐那的安澜喊:“赶紧转过身去,不要看这边,等下玻璃渣子会飞过来的。”
“围巾给你!”安澜即刻把自
己的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