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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木优鱼一起,足足五六个人。
孟夫人心一狠,连自己的几个人都一起罚了。
“来人,给这几位管事的一点厉害看看,每人送上五鞭子。”
木优鱼低垂着头,但是眼珠子一直在转,此时听自己还是免不得那几鞭子,忽然抬头道:“孟夫人,此时优鱼也有责任,但是我们木府的大宴重要,如今少了两头猪,便少了一道重头菜,不如您留着那五鞭子,待优鱼前去寻找两只野猪来补上。”
孟夫人嗤笑一声:“那两头野猪足足三四百斤,这般个头的畜生已经是几年不曾见了,木府这两头也是耗费了大量力气才套来的,这大宴还有三日的时间,你还想去哪儿找?”
木优鱼道:“优鱼自是全力前去寻找,若是寻到了,夫人您还不满意,优鱼甘愿受罚。”
孟夫人还不曾说话,王夫人先是道了一声:“好!”
孟夫人一怒,见王夫人朝自己道:“这处罚人也不是办法,现在最该做的是想想怎么补上这个窟窿!”
孟夫人也是没法了,道:“好好好,那找野猪的事儿便教给姐姐您了,若是后日还寻不到适合的,那五鞭子是必领无误了!”
说罢,便就一甩袖走了。
王夫人也对木优鱼道:“走,咱们回院儿去商量商量。”
赏罚堂之中的其他众人也是舒了一口气,没吃那鞭子正是万幸啊!
木优鱼随同王夫人出了那院子,看见那院中,几个人已经被打死了,正往外拖人,拖得一地的血腥。
今日,一共死了十个人。
奴婢们的命,在这些主子看来,真的是一钱不值。
司徒玄光从那赏罚堂之中一出来,不顾一切地往外冲去,木清安忙追了上去。
“表哥,您要去哪儿?”
司徒玄光道:“南山猎场!”
南山牧场,是京郊百里之外的一处巨大猎场,里面定能猎到三百斤的野猪。
木优鱼随着王夫人去了她的院里,一直耷拉这脑袋,以为王夫人会骂她。
但王夫人只是道:“你且回去了吧,别因为这事儿受了影响,厨房的事儿还得忙着。”
今日的事情,是孟夫人起头,她心中清楚得很。
难为木优鱼在那最后关头还能将那畜生敢进马场,若让那畜生往花园的地方去了,自己的罪过也就大了。
木优鱼嗫嚅着:“那野猪的事儿……”
“不用你担心,寻个把野猪而已,我木家有的是势力,若是木家寻不到,我娘家也能搭把手。”
可那一两百斤一头的大野猪,都是可遇不可求的,现在时间又这么赶,万一寻不到呢?
王夫人早已经有了别的主意,临时换道菜,只要木优鱼从那赏罚堂里面出来了,便绝对不会让那孟夫人再弄进去。
木优鱼一路耷拉着脑袋回了自己的院儿,进门便看尽木清歌泪汪汪地看着自己。
“小七,我还以为你……”
她哽咽着,忽然将木优鱼给抱紧了,那一屋的丫头都是哭,听说她进了赏罚堂了,那地方,一般都是有去无回的。
此时木优鱼活生生地站在众人面前,完全就像是梦中一般。
“我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哭什么哭?”
木优鱼笑道,给木清歌擦擦眼泪,又对众人道:“都没事没事了,大家干活去吧。”
她把木清歌送回去,又将众人都散去了。
她回了房,让木芽儿守着门不许任何人打扰她,她却往那多宝阁后面叩了一叩,里面立马便有人将那门开了。
木优鱼从那地道往丰南王府去了。
这白天看你王府,更是多了几分霸气与阔绰,亭台楼阁,处处不凡,自是有木家难以匹及的霸气。
可是她无心看风景了,直径朝七爷那儿去了。
迎面看见丰南王正牵着哈士奇玩,旺财旺福也溜过来和他玩耍得正好。
“咦,姐姐,你来了!”
木优鱼忙问道:“你弟弟呢?”
丰南王指指一个方向,道:“小八在湖居喝茶呢!”
木优鱼忙顺着他指点的风向去寻,丰南王也是一道跟了过来,自是有高手一路指点着她去。
王府之中也是挖了个人工湖,湖居便就在那湖畔,杨柳垂髫处,湖居隐隐现。
春日正好,湖居之上春光融融,迎面威风荡漾,湖面便起了微风阵阵。
湖居是一处小别院,有三四个房子,七爷正在那临窗木屋之中站着,从那窗口看出去,可以看见湖光盈盈。
鹦鹉飞来,聒噪叫道:“小鱼儿来了,小鱼儿来了!”
七爷听之,衣裳半敞,往那软榻之上一趟,便开始装睡。
木优鱼进来的时候,正看见美人临窗而眠,那画面自然是美不胜收,只见得七爷青丝垂下,冠玉的面目已经几近完美,眉峰微蹙,风情万种,可她无心观赏,上前唤道:“七爷?”
七爷不动,甚至是眼睛都不睁开一下。
木优鱼知道,这七爷睡眠浅薄,她那风风火火的脚步声早该将他吵醒了。
他分明在装睡!
可木优鱼没办,自己这是有求于人,只能降低姿态了。
七爷也该是早知道木府发生的事儿,那木府里面可到处都是他的耳目。
他就是故意的!
木优鱼拽拽他的衣袖,缠绵唤道:“七爷——”
七爷终于是动了动,道:“爷嘴有点痒。”
木优鱼气急,这厮就会趁机占自己的便宜。
可她却不得不从,将唇附了上去,贴住七爷的双唇,可才一贴上,七爷便伸手见她的脖子给搂住了,将她往那软榻上一按,她整个人都扑了上去,被七爷狠狠地亲着。
一直到外间来了动静,七爷才放开了她,翻身坐起,衣袍飞扬,发丝舞动。
原来是丰南王在窗外围观,漂亮的脸蛋正和一个狗头放在那窗台上。
想看看自家小八和这位姐姐在玩什么游戏。
七爷将她搂了,笑道:“怎么?你这小丫头不是想和爷撇清关系吗?怎么还敢大白天的大摇大摆地出现在爷的地盘上,不怕你那木府的人将你抓个正着不成?”
“爷!”
的木优鱼就知道这厮是故意戏耍自己,“木府发生的事儿您难道还不知道不成?咱们这关系,难道您不帮我不成?”
七爷傲娇无比,别过头去,道:“咱们好像没什么关系。”
木优鱼一手托了他的下巴,将他的脸对准了自己:“我是你的主治大夫,没了我,您的牙也休想好!”
“爷的府里养了一群大夫,没了你,他们照样可以。”
木优鱼吐血,早知道打死也不把自己的看家本领教出去。
七爷就这么了,似乎是不愿意得很,非要木优鱼将他们那点破事讲出来才行似的。
木优鱼只得苦口婆心地求着:“爷,您府上肯定是有的,我听老管家说,您最喜欢打猎了,城外还有个园子,养着野物。”
七爷眉毛一挑,继续高冷:“没有,吃完了,爷这王府人口没你木家多,可收拢来了也是有几百号人,吃喝都是大数目,那点野物哪里够吃,早没了。”
“胡说,咱家园子里还养了三头大野猪!”
窗台上的美人头开口了,水灵灵的眼写满了控诉。
“去年你打了猪回来,养在别苑里,说是要等过年杀猪的,可去年过年你不在,猪到现在都没杀。”
七爷瞪了丰南王一眼,他好似是不清楚那其中的威胁执意,反而是委屈地道:“去年过年你说好的要在家过的,过年前两天虎子想和你亲嘴,你不干,还一把把虎子给摔了,你瞧,你瞧,虎子脑袋上还有伤口。”
七爷气得满脸是阴云。
“谁想和一条狗亲嘴!”
丰南王伤心,流了两颗泪:“虎子那时候才刚来,它是喜欢你,才让你和它亲嘴,你不干便就罢了,还把他摔了,虎子摔得好疼,过年都过得好伤心,嘤嘤,你还不回家过年……”
他想起了往事,便就是抱不住的眼泪花,在那窗台外抹着眼泪,将那旧事重提了。
他将虎子放在窗台上,抹泪道:“你看,自从你把虎子摔了之后,它就整天一张要哭要哭的脸,它心里多伤心。”
木优鱼无语,八哥犬不是天生那张脸吗!
七爷气得起身:“我后来不是送了东西给它赔罪了吗!”
“可虎子还是不高兴,你看它,都哭出了两个沟沟来!”
丰南王指着八哥犬那因为泪腺阻塞生出的两道天然泪痕来。
七爷是彻底无法了,只想一脚踹走他和他的狗,但毕竟是他的哥,虽然是智障。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我的错,我改日在给它备份礼物赔罪!”
丰南王还是嘀嘀咕咕,颇有微词。
七爷喝哈士奇道:“鬼焰,带爷去湖边玩去。”
哈士奇摇摇尾巴,吐吐舌头,带着丰南王走了。
七爷坐回那软榻,话也不想说,木优鱼又巴巴地凑了上去,“爷,那猪的事儿……”
七爷直接了当地开出了条件:“你躺好让爷睡几次,爷就给你几头猪。”
木优鱼又气又羞。
臭不要脸的王八!
她拽住了七爷的衣袖,求道:“爷真可不是说笑的,若是三人之内寻不到那野猪,我可就会死的!”
七爷还是高高在上的模样,道:“那关爷什么事儿,你这丫头不是不想跟爷混吗?怎么出事了就知道来找爷了。”
他便就是一直傲娇,不松口,气得木优鱼真想一巴掌掐死他。
可他毕竟是爷,自己又不愿意献身,只没那资格来问他要猪的。
木优鱼挫败极了,耷拉着脑袋往外走。
七爷抓了她的手腕道:“爷不是给了你一块玉佩吗,爷府里没有兴许京城有,你自个儿出去找找去,京城这么大,寻两只野猪不是轻而易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