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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骄傲无比的故宫颐和园,亦是旅游景点。
从总统府出來后,再去中山陵,中山陵是孙中山的陵墓,与总统府有点相似,也是人死后就变旅游景点的地方,其实仔细一想,我发现南京这座城市的旅游景点大多与历史有关,或者也可以说,与王权有关,可是等我从中山陵回來后又去南京大屠杀纪念馆的时候,我却发现有些时候有些历史,是不能被遗忘的,能让后人记住的,要么是残忍,要么是尊贵。
从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出來的时候,我跟老三在附近的商贩那里买了两个香肠卷饼,吃过后感觉挺饿,结果又买四个,我们两个一人两个,吃完后才开车离开,晚上在夫子庙吃小吃,结果又碰到昨天那个卖我们佛珠的和尚,和尚走过來用同样的办法骗人,结果却不下心遇上我。
我有些失笑,嘴里默默念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倒能赶上。”
我转头给老三个脸色,老三走上去一脚踹到和尚的身上,和尚倒着飞出去十几米,跌倒在地上,身上的佛珠掉出來,满地都是,夫子庙这里晚上本來人就多,结果老三又一脚踹过去,周围不少人都纷纷围观指指点点,和尚从地上爬起來,口中吐出口鲜血,看样子佛祖也不会庇佑这样的人。
我笑着走上前道:“看來佛祖都想让你栽倒我手里。”
和尚从地上爬起來,发现是我后目光有些含糊,转头看看,发现就我跟老三两个人后,当即就从兜里拿出手机叫人來,像他这样的人,附近有不少,三五分钟后,四五个身穿百衲衣的和尚就围聚到这里,这样一來,周围围观的人更多,指指点点,众说纷纭。
我跟老三站在场中央,我面带笑意闭嘴不言,老三呆滞木讷,旁边的人都像是空气一样,周围的人尽管指指点点,但辨识力却仍有一点,看情况就知道现场是怎么回事,都指着和尚们说他们行骗,和尚们看情况不对劲,当即所有人盘膝坐在广场中央,口中吟诵大悲咒。
现场某些不明就里的人,就开始指着我说,是我的错。
不得不说,和尚们做的很对。
几乎是旦夕间,场面就往我们这边倒。
五分钟后,南京公安夫子庙分局的警察就赶到现场,警察疏散人群,将我们所有人全部都带到公安局,我跟老三被锁在两个单间里,这些警察似乎认识这些和尚,但谈不上徇私枉法,毕竟老三上去踹人家一脚,自然是我们理亏,警察问我是不是主谋,我笑着洠祷埃谝巫由厦婧仙纤坌菹ⅲ焐笪饰野敫鲂∈保诟缮嘣铮詈笃慕叶胶抛永锩妫梦曳词
老三那边,警察面对体壮如牛凶神恶煞的老三,刚要问问睿徒把氏氯ァ
一个多小时后,夫子庙分局的赵副局长火急火燎赶到警局,将几个出警小民警骂一顿,然后亲自來到号子里请我跟老三出去,我也不矫情,笑着出去之后问赵副局长:“那几个和尚,到底是不是真和尚,要是真的,我立马给人家赔礼道歉,给他们寺庙几百万香火钱,要是不是,就麻烦赵副局长帮我关他们几天,管管附近这样的人。”
赵副局长点头答应,我跟老三离开警局。
刚出警局,手机就响了。
拿出來一看,是个南京当地的号码,陌生号码。
绝对不是兰仁义的。
我笑了笑,放在耳边一听,果然是顾然的。
顾然笑着道:“郝兄,听说你被警察带走了,就随手帮你个小忙,回头你可要请我吃饭。”
我笑着说:“别回头,就现在,你说地方,我过去买单付账。”
“爽快,那就谭家菜,我定位子。”顾然说。
我点了点头放下电话,出门坐上酒店的路虎对老三说:“去谭家菜。”
……
谭家菜位于鼓楼区中山北路,在高档菜馆行业中,独树一帜,曾经好像还获得过周总理的赞赏,以做高档海鲜为主,实为难得,现在刚好是晚上的饭点,在这里定位子非常不好定,不过顾然说到谭家菜吃饭,自然是能订得到位子的,我车到附近后,就停在停车场上,带着老三到菜馆门口,服务生迎上來,我说顾然的名号,服务生将我带上二楼,经过弄堂曲径后,就到达半开放式的包厢里。
顾然已经在包厢里等候,见我过來就站起來甩开手中的扇子,笑着道:“郝兄,今天玩的可好。”
“原本是不错,结果在夫子庙闹出个笑话。”我哈哈笑着说。
顾然咧嘴一笑道:“都是缘分惹的祸,说來那几个骗子也是运气不好。”
我眉头一皱,装作惊讶的问道:“怎么,那几个人都是骗子,不是和尚吗,我原本还想要给他们几百万的香火钱,现在看來应该是省下了。”
“的确是省下了,他们都是骗子,在南京市有车有房的,其中一个还有个老婆。”顾然笑着说道。
我无奈笑了笑说:“诶,这年头想找个信仰也不容易,看來我也不能信佛了。”
哈哈
第五百一十六章:等待遥遥无期
“我们老家埋死人的时候,头朝向是东,所以我还是坐你对面的好,不然不成咒你了么。”我微笑着对顾然说。
顾然明显一怔,旋即哈哈大笑道:“原來还有这样的说辞,讲究有趣。”
我脸上带着笑容,凝视着顾然。
顾然随手叫來服务生说:“上菜。”
服务生点点头出去,随后服务员鱼贯而入,不一会儿桌子上就上满菜肴,老三依旧站在一遍,我笑着对老三说:“别傻站着,顾兄请吃饭,站着干嘛。”
说着就让老三坐在东面的位子上,笑咧咧的对老三说:“吃饭,吃饭,今天真晦气,一不留神到局子里面转一圈,不对,应该是來南京就一直在晦气,出去玩竟然能遇到假和尚,竟然两次遇到同一个人,要不是顾忌在闹市,我这暴脾气,非要上去割他们的舌头不可。”
顾然脸上带着平静的笑容,好像什么都洠в蟹⑾忠谎
用筷子夹菜吃,吃的平静有序,脸上始终带着笑容。
我笑着说道:“顾兄,你将我从局子里救出來,应该动用不少能量,看样子你在南京有点能力。”
顾然笑笑说:“是有那么点,这都不叫事儿,吃饭,吃饭。”
我脸上带着阴鸷的邪笑,看着坐在我对面处事不慌的顾然,笑着说:“顾兄,咱们吃饭就不用叫这么多人站在身边看着了,我这人不讲究,更不讲究被人拿枪指着。”
从顾然叫了那句上菜,从老三刚刚坐下,桌子上的菜刚放满,周围就出來十几个壮实大汉,大汉手里拿着霰弹枪,站在圆桌附近,枪口弩张着,朝着我的脑袋,这是一出鸿门宴,从最开始我就知道,从我未來南京,我就已经猜到,只是我洠в邢氲剑巳坏哪芰恳丫蟮皆谔芳也死锒郑捞芳也嗽谥泄嗌僖灿械愕匚唬巳辉谡饫锒郑慌卤蝗酥缆稹
尽管我不怎么样,但好歹我现在也有点身份,如果顾然真对我动手,我不介意让他陪葬,这么多人,老三身手即便再好,也不可能离开,我又不是大叫一声周围敌人全部都会死光的龙傲天,我只是个正常人,正常人只要动点脑子的,都不会冲动,所以面对十几支霰弹枪,我并未着急慌乱,而是坐在原地十分平静。
夹着盘子里的菜肴,平静的吃下去,喝一口桌子上的小酒,跐溜跐溜的,顾然也洠祷埃绦宰抛雷由系牟耍雷由系牟瞬欢啵烁雠套樱至慷疾簧伲甯鋈顺远脊唬巳怀宰牛乙渤宰牛伊成洗朋贫ǖ男θ荩抑溃饩圆换崾俏页缘淖詈蟮耐聿汀
当最后一口菜吃下去后,顾然放下筷子,我也放下筷子,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后,我看向顾然,顾然也看着我,他收起脸上的笑容,我脸上依旧带着玩世不恭,顾然转头看看老三,笑着说:“兄弟,给你两个亿,愿意到我身边做保镖吗。”
老三怒目相向,顾然轻笑道:“两个亿,普通人一辈子都企及不到的财富,不过对这位兄弟而言,其实都是小钱,我问这话,的确有点幼稚,兄弟我再问你一句,我现在在上海有人,你要是不站在我这边,我就让人杀了你的妻子以及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我这里有照片,你要不要看。”
顾然话刚出口,老三就目光一怔,随即老三就要冲上去,顾然赶紧往后讪笑着说:“开玩笑,开玩笑,我动张玲也不敢动这位姑奶奶,我老寿星吃砒霜,活腻味了,这位姑奶奶的关系,可真是惊天动地,息怒,息怒。”
顾然说到最后,几乎已经是在乞求。
老三这才坐下來,眼睛里的怒火几乎已经将顾然杀死。
顾然点上一支烟,平静的看着我,我脸上依旧带着玩世不恭,坐在原地稳如泰山,其实在高等级的博弈中,杀人其实最简单,但杀人之后要面临的麻烦,才是最难的,这也正是为什么身份在高等级社会中那么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比如现在顾然就可以杀我,但他杀了我后,很可能自己也要身陷囹圄,他自己现在好好的,我也好好的,我们两个又不是有不共戴天之仇,干嘛非要來个你死我活。
利益这玩意儿,跟生命比真不重要。
说白了,这世界上有很多比利益更有趣的东西。
就比如说姓,以及那些所有人都喜欢的爱情,自由什么的。
反正一大堆呢,所以干嘛为利益死啊,不值得。
顾然明白这个道理,不用我说。
我平静的点上烟,像当初那样对向北风一样,两支烟枪都在吐着烟圈,除周围的环境与我脑袋上的枪管之外,其他与那天几乎一模一样,当然,顾然的眼神也不一样,向北风的眼神带着侵略,顾然的眼神带着平静,就跟我眼睛里面的差不多一样,是一种很耐人寻味的眼神。
夏曰里的空气十分炎热,但这里却如同冰窖,除呼吸外,几乎洠в腥魏紊簦粑缕粑偻缕谡庋芏词嫉难分校嗣且惶焯焐嫦氯ィ绻裁词焙蛉瞬辉俸粑敲淳椭っ髡飧鋈艘丫劳觯醋叛矍按轴畹啮钡箍冢疑踔聊芄幌胂螅绻箍谥斜派涑鋈⒆拥业哪源嵩谝幻肜锉涑桑芽纬裳ㄋ慕Φ木跋螅粒眨叛牛抻肼妆取
当然,这只是想象。
现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