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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也终于明白。
其实不可替代的不是孙晓青,而是我对孙晓青心中的那份感情。
快两年的时间,我不知道孙晓青在外面做什么,我也不知道她当初为什么离开,可是我却知道,她是对我最无私的女人,夏婉玉跟孙晓青不一样,我对她的定姓比较模糊,到现在我都摸不准她的脾气,或者也可以说,在她面前,我永远都是卑微的,而在孙晓青面前,我却可以和她平起平坐。
夏婉玉对我也有感情,我对她也有,但是相较于孙晓青,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与她之间的感情,说是孙晓青的替代版,不是,当初我是认识她之后,才认识的孙晓青,看着眼前张玲的哭声,我蓦然间明白,其实我一直都将夏婉玉当成了孙晓青走后的一种感情寄托。
而夏婉玉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她一直都在忍耐着,都在改变着,甚至为我生了个孩子,可是现如今孩子马上都要半岁了,我心中却还藏着孙晓青,更过分的在酒后抱着她叫孙晓青的名字,说要离开她的话,所以夏婉玉无比的失落,离开我回澳洲去了。
张玲哭了很久,哭的累了,她啜泣着坐在沙发上,脸上全部都是哭过的泪痕,像一只大花猫,而我也抽了满满一烟灰缸的烟头,我见她不哭了,走到她的跟前说:“你抽我两巴掌。”
张玲转过脸不看我,我依旧说:“抽我两下,我需要疼痛來麻木。”
张玲转头看着我,眼睛里噙着泪水说:“我不抽。”
“你刚才不是说要抽我。”我看着她问。
她看着我的眼睛,眼睛红的像个兔子说:“我心疼。”
我抬起手,猛然抽了自己两巴掌,手都震的麻木了,然后腆着脸笑着看了看张玲说:“我不心疼。”
张玲不哭了,她低着头,怀里抱着鱼鱼,折耳猫似乎也听懂了我们间的话,钻到她的怀里,很安静,我点上一支烟,抽了一口,对张玲说:“孙晓青对我说过,上善若水,厚德载物,她还对我说过,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乾坤,君子以厚德载物,我也对她说过,此生若得佳人如青,颠沛流离,挣扎困苦又何妨,可是呢,命运真会折腾人,孙晓青不明不白远走欧洲,我去欧洲找了两个多月,什么也洠д业健!
“玲玲,你知道吗,孙晓青最初离开我,是夏婉玉逼走她的,而夏婉玉去澳洲,却是我逼走她的,说我们之间是三角恋,其实也不算,顶多就是一条平行线,然后我是她们之间的中点,我喜欢你夏姨,但是我也不能忘了孙晓青,我曾经想着,我要忘了她,好好和你夏姨一起好好生活,可是呢,我忘不了她在大黑板上帮我梳理人际关系,我忘不了她帮我整理资料,让我读书,我忘不了深夜回家,她做好饭给我盖在桌子上,我忘不了她对我说,等犇犇长大和我一起环游世界,如果孙晓青回來,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就跟她走,因为她还对我说过,人这一辈子,不用那么努力,高手都是寂寞的,英雄都是孤独的,人这一辈子,一张手來回算三千次,也就过完了,努力洠в茫狡降墓褪呛迷蛔印!
“可是,我也知道,她回不來,她离开我,恐怕就是不想连累我,让我担心她,或许她生了很严重的病,或许她此时正在欧洲的医院里,或许中的或许,她此时已经死在欧洲,你夏姨和孙晓青不一样,孙晓青教我是怎么学习,而你夏姨则教我怎么实践,她有几百次让我重头再來的机会,而孙晓青却只有一次机会给我,在孙晓青面前,我失败了,而在你夏姨面前,我还未成功。”
“我知道,我这么说,这么做,可能对不起你夏姨,但是我还是想说,她真的比不上孙晓青,我是个混蛋,这我也知道,因为我从最开始就是对不起你夏姨的,梦里的事情,不可能不知道,有几次,我也知道我在梦中叫了孙晓青的名字,可是,那真的不是我的错。”
我眼睛红了红,有些哽咽的说:“因为我太想孙晓青了。”
张玲的眼泪不知何时又流了出來,她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看着怀中的鱼鱼,念着我曾经写在孙晓青名字下面的那句话:“此生若得佳人如青,颠沛流离,挣扎困苦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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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死又何妨
怀中的折耳猫一脸舒坦的在张玲身上蹭了蹭,动物毕竟是个畜生,它觉察不到我们之间的氛围变化。
张玲仰起脸,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她问我:“可是此生若得美人如玉,你又愿意付出什么呢,你口口声声说你喜欢夏姨,那你的喜欢又有什么表示呢,夏姨为你付出了多少,你自己心里面也明白,而你为夏姨付出了多少,你伤了多少次夏姨的心,你说你太想孙晓青,那是因为孙晓青伤了你的心,所以你转而又去伤害夏姨的心,现在夏姨走了,我看你也别去叫她回來了,她不是逆來顺受的女人,我张玲也不是。”
“我们不高尚,你也洠в薪挪燃钢淮谋臼拢氯剩慊共幻靼茁穑囊潭阅隳欠莅黄鹉阏饷凑厶冢宜倒榈牡腥司褪鞘奔洌址趾虾希氡鹬胤辏闷鹗奔淇佳榱耍獠沤姓姘闳衔愫拖囊碳洌芫闷鹗奔溆刖嗬氲慕狭浚不断囊痰娜擞卸嗌伲蚁肽阋仓溃」芨闵烁龊⒆樱悄懔┤礇'有领结婚证,我想有不少人,在等着当你儿子的后爹。”
张玲的话让我瞳孔猛然一缩,我又点上一支烟,大口大口的抽着。
那只折耳猫卧在张玲的身上,张玲低着头抚摸着折耳猫,沉默不语,其实张玲什么都懂,也什么都知道,只是她平时不愿意说,愿意装成一副神经大条的萌妹子形象,这不是伪装,而是她的本姓,她就像怀里的那只折耳猫一样,温和的时候懒洋洋的天真烂漫,生气的时候,锋利的爪子,尖厉的牙齿,都会暴露出來。
张玲抚摸着折耳猫柔和的皮毛,默默的说:“此生若得美人如玉,死又何妨。”
我心中一惊,哭过之后的她轻声一笑,突然又俏皮起來,她抱着折耳猫说:“鱼鱼,妈妈喂你吃饭吧。”
折耳猫叫了一下,张玲到厨房拿來猫粮,到在地上猫咪吃饭的槽里,几只猫咪懒洋洋的走过去,就像是帝王进餐一样,慢条斯理的吃着,我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张玲说:“你饿了吧,我给你做点饭去。”
张玲洠祷埃蚁鲁隽肆椒萏烂妫斯齺硪环荩膊豢推颐嵌悦娑跛估淼某宰牛环菝娉酝辏帕嵬蝗粊砹艘痪洌骸案锵嘌У某章稹!
“啊。”我先是一惊,旋即点了点头说:“是。”
张玲笑了,依旧像一个小女人一样单纯,她穿着一件大t恤,下身是一条短裤,在舒适的别墅房里,很妖孽,她躺在沙发上,几只饱餐一顿的猫咪都趴在她的身边,鱼鱼躺在她的怀里,她抱着鱼鱼说:“我累了,给我拿个毯子,我要睡觉。”
我去卧室给她拿一个毯子,回來时,她已经睡着了,我轻轻将毯子盖在她身上,她传出微弱的呼吸声,我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低着头有些沉闷,对张玲说出那一番混账话,或许也算是我的一种宣泄,可是我也知道,那一番话着实伤了张玲的心。
这一段时间來,她早已将自己代入到夏婉玉的角色中,夏婉玉生夏天时,张玲总说她是夏天的干妈,其实我知道,她对夏天的喜爱,比夏婉玉更强,就好像夏天是她生的孩子一样,手腕上的百达翡丽还在,我却洠в辛橙ゴ魉墒俏乙矝'有脸将它取下。
那样只会让张玲更伤心。
我挠了挠头发,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昨晚的宿醉,今天夏婉玉的离开,张玲的哭声,这些影子在我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出现,直到最后,只剩下张玲那句话:“此生若得美人如玉,死又何妨。”
或许她不代表夏婉玉,但是她代表她自己。
我有些怅然,长长吐了一口气,看着蜷缩在沙发上的张玲,暮然间有些释然夏婉玉为什么离开,也明白张玲为什么洠в兴孀潘グ闹蓿蛭帕岷拖耐裼癫灰谎闹猩写嬉黄一ㄔ矗抢锔删凰婧停皇粲谒约骸
自己做了混蛋事,不能求别人,等吧,如张玲所说,时间是万能的灵药,如果姻缘命相中有我和夏婉玉的轮回,那夏婉玉自然会回到我身边,而如果上天注定这件事成为我们之间的隔阂,那或许我们之间的情谊就会到此止步,又如果上天让我们分分合合,那我会亲自赶往澳洲,将夏婉玉带回來。
不过这一切,并不是现在要做。
如夏婉玉所说,我需要静下心想一想我自己了,我们都已经不是小孩子,那种属于激情的恋爱已经不属于我们,时间和距离能够产生美,也能够产生隔阂,或许因为这件事情,我们因祸得福变的更亲密也说不定。
想明白这一点之后,我得到了一丝自我安慰。
……
张玲一觉睡到晚上,她醒來之后看了看依旧坐在那里的我,睡过与哭过之后,她脸上脏兮兮的,她打了个哈欠,去洗手间洗了个脸,出來之后她问我:“你准备怎么办。”
我说:“等等吧,时间是药,到底是毒药还是良药,等一等就能见分晓。”
张玲看了看我说:“姻缘不是天说的算,命也不是运说的算,你要是想这是良药,那它就是良药,若你想要这是毒药,那你们之间洠У镁取!
“怎么让它是良药。”我看着张玲问。
张玲马上给出答案:“忘了孙晓青。”
我呆滞在原地,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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