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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到底得了什么病,更不知道孙晓青现在已有身孕,如果我知道这一切的话,恐怕故事的格局就要变一变了。
拿到孙晓青的第一手资料之后,我心中激动万分,有了她的真实名字,就可以通过英国道路系统来查看孙晓青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在什么地方消费过。可是等我回到酒店里面之后,我才明白,孙晓青这个名字很可能只是随便伪造出来的,她在英国用的似乎还是她在国内的名字。
我恍惚一怔,发现自己又一筹莫展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新的消息传给我,英国警察通过出入境管理局调查到孙晓青在两个月前就已经离开了英国,最后去的方向是法国。震惊,欣喜,这个消息让我什么消息都有。我立马收拾了一下随身的铺盖卷儿,当即就往法国去,坐上火车的时候,BBc的编导给我打电话,问我有时间没,她要给我安排节目录制,我当即回答她,我要去法国,我没有时间。
我并不是为了出名的,更何况我在国内还是一个逃犯,不敢太高调,我来欧洲就是为了找孙晓青的。
列车到法国,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我聪明了许多。并没有使用哪种低效的传单方式,而是直接联系了法国当局,调查孙晓青以及一名自称兰的单身妈妈。单身妈妈带着一个四岁大的孩子,都是中国人,孩子非常胖,单身妈妈非常漂亮。
欧洲屁这么大个地方,一天之内能穿越五个国家。消息传播的非常迅速,我在英国闹出的那些新闻,法国人也有一些听说的。所以警察很卖力的帮我调查孙晓青进入法国之后的动向,而法国媒体则不似英国媒体那样,对于这件事情报道并不多。
再加上我刚到法国国际上就出了一个大新闻,叙利亚稳定了一年多的政局再次动荡。大马士革郊区发生枪战,反对派武装力量占领了一座政斧大楼,将政斧官员从楼上一个个丢下来摔死。事情闹的非常大,不光法国关注了,英国和俄罗斯也都全面关注。
叙国的稳定有关整个中东的稳定,美方派遣的尼米兹级核动力航母再一次驶向红海区域。局势非常恶劣,美方有对叙国施行军事打击的愿望。但是却一直都在叫嚣,从来没有见过美方的导弹降临在叙国的土地上。在这种局势之下,孙有波手中掌控着几十个武装到牙齿的人遇到了一个人,霍华德中校。
孙有波林姽婳与霍华德密谈了很长时间,然后在一天夜里,一辆卡车悄悄进入大马士革的倭马亚清真寺,那枚隐藏在这里将近一年的核物质从倭马亚清真寺中运了出来,直接运送到美国以色列空军基地,然后转运美国。
而孙有波和林姽婳则有了一层新的身份,ciA间谍组织外部成员。又过了几天,孙有波的基地里面运送过来一批新型武器,还有许多军用品。这些可都是提供给美国佬的,现在被孙有波这批杂牌军拿到手中,他们不禁失笑。而这一切,只不过是林姽婳开出的许多条件中的一个而已。
国内早已经抛弃了他们,跟美方抵抗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所以林姽婳这个精于博弈之道的大花瓶就说服了孙有波这头倔驴加入美方,和他们合作。背靠大树好乘凉,现在中东需要一针强心剂,美国正在下一盘很大的棋,他们跳不出这个棋盘,跳出去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这一年多戎马倥偬的生活,让孙有波胡子拉碴,看上去苍老了许多。林姽婳也没好到那里去,原本的九分女神,现在皮肤黑的像的像个非洲妞,直接变负分黑木耳。可是,林姽婳的脑子,却无比厉害。夜幕降临的时候,她和孙有波悄悄进入大马士革城,看着这座穆斯林圣城,林姽婳对孙有波说:“非洲手拿长矛的土著人和中东手拿美元的土豪富商,全都是这个世界上的奴隶,真正的帝王,就是美国。中东人再有钱,他们手中的钱,也只能以美元去计算。货币,才是真正杀人于无形的战争。印钞机每个国家都有,将纸变成钱,即可富国强民。而想要让别的国家承认这些像是纸的东西叫做钞票,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战争,那就是核武器和压制。”
林姽婳转过头看了看孙有波:“你知道美国为什么要发行国债吗?”
孙有波没有回答也没有任何表情。
林姽婳自问自答:“因为他们的钱,增发多了。欧盟组织,亚太经济圈,这些世界上国与国之间的合作,才是真正能威胁到美国地位的东西,你难道真以为他们是怕叙国的化武伤害到人?这群满肚子鸡鸣狗盗的政客,才从来不会去考虑难民的伤亡。”
孙有波看着远处的倭马亚清真寺,没有回答林姽婳的话,眼睛里面透露出一股沧桑,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我们不也是美国人了吗?”
第一百九十章:梵蒂冈之痛
两天后,法国警方将化名为‘兰’的孙晓青在法国的行动全部给了我,资本主义社会的警察,办事效率总是这么高。尽管没有媒体的帮忙,但是我还是拿到了孙晓青在法国的形成。她在法国的行程,就好像是一场旅行一样,埃菲尔铁塔,巴黎圣母院,卢浮宫,凯旋门,塞纳河,普罗旺斯……
这些地方都有她的消费记录和行走脚印,她就好像是一个悠闲的旅行人一样,带着孩子,走遍了这座浪漫之都。他在埃菲尔铁塔下仰望,在巴黎圣母院瞻仰,在卢浮宫品赏,在凯旋门荣耀,在塞纳河允吸,在普罗旺斯浪漫!
我能够想象她带着犇犇漫步在普罗旺斯花园中的美丽,孙晓青来的时候刚好是六月份,薰衣草开的正浓。她穿着一条波西米亚长裙,犇犇穿着一身牛仔服,两人站在薰衣草中,犇犇拉着孙晓青的手,充满了法国男人的浪漫对妈妈说:“漂亮的小姐,我长大了要娶你。”
孙晓青哈哈一笑,在犇犇头上一打:“小流氓,我是你的妈妈,你不能娶我,我是爸爸的。”
“我们不是不要爸爸了吗?”犇犇奶声奶气的对孙晓青说。
这一幕场景,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闭着眼睛,心在绞痛。孙晓青为什么要离开,她为什么要离开我。我做错了什么吗?我不是一个脆弱的男人,但是面对孙晓青,我是一个玻璃造的人。我实在想不明白,她怎么能什么事情也不告诉我,就带着犇犇来到欧洲。
这中间可是差着几万里啊,她真的就这么狠心?
连续劳累了几天的我,产生了一些埋怨。
……
一个多月前,孙晓青带着犇犇前往普罗旺斯。她没有穿波西米亚长裙,犇犇也没有穿牛仔服。孙晓青穿了一身黑色的大衣,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而且还戴了一个巨大的口罩。她对花粉过敏,特别是薰衣草花粉。不过她的过敏并不严重,只是轻微的,犇犇想要来这里看看,所以她就过来了。
两个人在普罗旺斯游玩了一天,犇犇累颠了,晚上住在小旅馆里面,一屁股坐在床上,钻在孙晓青的怀里,抱着孙晓青的胸部说:“妈妈,宝宝出生之后,她是不是就要吃妈妈的奶了。”
孙晓青在犇犇的鼻头上点了一下说:“对。”
犇犇舔了舔嘴唇:“那能不能让我也吃点。”
孙晓青在他头上轻轻打了一下,说:“睡觉。”
临睡之前,犇犇并没有说出想娶孙晓青的话,反而是超出我的想象对孙晓青说:“妈妈,犇犇会保护你的。”
现实与理想,差距总是那么大。孙晓青并没有阳光明媚漂亮,犇犇也没有帅气英俊逼人。实际上,小家伙跟往英俊那是一点边儿都不沾,而孙晓青已经被病魔给折磨的不再美丽。事实上,谁会感觉一个没有头发的女人漂亮呢?深夜的时候,孙晓青血管里面那一阵又一阵的绞痛,让我的埋怨,如下十八层地狱。
……
世界很大,一个人在世界上消失,如果去如同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去寻找,其结果无疑如同海底捞针。可是世界也很小,坐着飞机可以去追赶夕阳,曾经曰行万里的梦想,也早已不是梦想。而且各国政斧都有各种社会信息记录,以及出入境管理局。
想找到孙晓青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我只需要找到她在欧洲的出入境管理记录,就可以找到她在什么地方。然后跟过去,孙晓青从英国到法国之后,在法国停留了将近半个月,然后就去了意大利。意大利有很多好玩的地方,罗马城,水上威尼斯,文艺的佛罗伦萨,这些经典都如同传说中的一样梦幻。我到达意大利之后,通过当地警察寻找孙晓青在意大利的行程。
警局调查了一天之后才告诉我,孙晓青并没有去罗马城,也没有去威尼斯,更没有去佛罗伦萨,而是去了另一个国家。意大利的国中国,世界上的宗教中心,梵蒂冈。基督教有三大教派,其中有一个就是天主教,而梵蒂冈则是天主教的教廷。天主教皇本笃十六世就住在梵蒂冈的圣彼得大教堂。要知道,这位教皇曾经入选福布斯全球最有权利排行榜,可想而知梵蒂冈的宗教地位。
我不明白孙晓青为什么去梵蒂冈,但是我并没有犹豫,而是立即就跟着过去。
……
进入梵蒂冈的时候,我远眺着这个‘国中国’,世界上最小的国家,并不感觉他是一个奇迹。反而感觉到了信仰的力量,不是那种虔诚的感觉,而是一种恐怖的感觉。当我看着一个以教廷而被立为国家的宗教首脑,第一次感觉到了教会组织政治党派这四者之间的共同点。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但是一种信仰的建立,的确需要很漫长的时间。
我们每个人都读圣经,可是当灾难来临的时候,圣经从不会救赎我们的灵魂。如汶川地震,如印尼海啸。所谓的信仰,不正是一种害怕吗?可是这一次,我进入梵蒂冈的时候,我的心中摒弃了这一切所有的想法,我虔诚的来到圣彼得广场上面,匍匐在广场上,乞求真神能让孙晓青出现在我面前,乞求我最爱的妻子能回到我的身边。
我祈祷完毕之后,站了起来,阳光很刺眼,感觉很不舒服。
我四下看了看,周围川流不息的游客和信徒没有人注意我。
一切依旧是那么平静,我心中的害怕,心中的渴望,并没有在真神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