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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莫名矮了一截一般,虽然有钱赚,但是让人不得劲,直到后来,有一次他身上有一件事必须要去做,但是当时一起混迹江湖的兄弟在渔巷街尾被别人堵了,一大群人在那里打的不可开交,相熟的兄弟都吆喝着跑去帮忙,他当然也不能扔下兄弟,在兄弟被人打的时候不管,于是他转机一想,想到了浪人馆悬赏。
一想到浪人馆的悬赏,他就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浪人馆,一直都是他去接悬赏,浪人馆一直对他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的,现在他也要去浪人悬赏了,他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定了定神,向浪人馆走去,来到浪人馆,和平时来到这里的浪人馆感觉都不一样了,他的心扑通扑通跳着,走向了挂悬赏的窗位。
坐在窗位里的是他很熟悉的一位浪人馆小管事,他拿着毛笔端正坐在方案上,旁边放着一两盏茶,看到他来了,都市亲切的打起招呼:“哟,大哥吗,来了,来接悬赏的吗?”
他亲切的笑了笑,“不了,是来挂悬赏的。”
“哦,是挂什么悬赏,这里马上登记。”小管事说到。
“去街头红裁缝那交五莲坊新纺出来的五彩线。”
“好的,记下,马上挂上去,是当前紧急的吗?”
“是的。”
听着小管事又在挂上的牌子上加上了一个红签。
跟着“啪”的一声,小管事把挂上的牌子一扬,牌子就带着红签飞向了日常接悬赏的挂悬赏处,飞到了接低阶悬赏的日常悬赏区。
如果要接浪人馆的悬赏的话,不是在小管事这里接的,有专门的挂悬赏处,去那里看专门挂出来的悬赏,或问当时在场的管事,因为有一些比较大的悬赏是不会挂出来的,而是要想要接这个悬赏的人自己找上管事联系上才能接。
而平常日常的一些低阶悬赏,划分出了一个日常悬赏区,想要接一些低阶悬赏的就可以过去接,当然也可以问管事,这里的做事效率都比较高,通常一个新的悬赏挂出去,就有文书记录到管事的手上了,像小管事这样一下就把一个悬赏牌子挂到日常悬赏区的,这样的机关通道,浪人馆里还有很多,都是方便传递东西的。
而小管事这里是专门登记挂上去的悬赏的,不论大小都在这里,当然有时一些路过这里,或嫌那边人多,懒得过去那边的想要接悬赏的人也会顺便问一下,今天有什么悬赏,小管事都会很亲切回答他们,所以刚才他看到小狗子来的时候才会问他是不是要接悬赏。
“多少钱?”他问到。
“日常区的话,一文钱起价,看需要做什么了,从街头跑到街尾的话,5文钱就够了。”小管事笑眯眯的说到。
“给。”掏出5文钱放在桌子上,5文钱的话,五莲坊发这个悬赏的时候是一两银子,大约是比较紧急的新研发出来的什么针线料子吧,赚了。笑眯眯的把钱放在桌子上,跑向了街尾还在大混战的地方。
刚才看着悬赏“啪”的一声飞向悬赏区,他顿时觉得自己居然也悬赏了一次,在这个地方自己从来都是接悬赏的,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就好像浪人馆对于他也不再是以前那样高高在上的了,他也是在这里悬赏过一次的人。
带着这样奇妙的心情,他奔赴向街尾围殴的大混战,兄弟,我来了,看谁想要揍你,我揍死他。这一刻,他的心中豪情万丈。
带着这样的情绪飞奔开,小管事看着他的背影笑眯眯的,今天的天气似乎不错呢,想着又笑眯眯的继续写下一些文字,这是馆里需要重新整理记载的一些资料文件,他在这里记录别人登记的悬赏的同时,也在处理重新抄写这些文件。
这可是馆主交代下来的重要的事情。
浪人馆里,因为悬赏的口碑甚好,导致一些仓库登记的资料文件都已经满溢出来了,清算了一下,大多都是日常悬赏区,有帮大伯送一颗菜,帮大娘送一双纳好的鞋,都是一些琐碎的小事,但是不知不觉间就已经记录了这么多。
真是的,要不是馆主赌气,要跟那一些暗杀组织犟起来,搞了个什么接江湖仇杀悬赏,他们也不会因为成绩太过好,怕得罪一些老大而急急忙忙搞一个什么低阶悬赏区,现在抄东西抄刀手断。
第三十二章 一个玩笑()
想着小管事揉了揉手继续抄。
抄到一半,有一个邪发髻童子抱着一堆纸张文字“啪”一声放在一边:“还有这些,新整理出来的。”
“不是的吧,我这里才刚刚差不多要抄完。”
“就是看你快抄完了,才抱过来的啊,别抱怨了,每个人都有,量已经减少很多了。”
“那能不能把减少改为没有了啊。”
“你说呢?”
“唉。”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痴心妄想,小管事继续认命的抄起来。
在浪人馆深处里一颗种了槐树的一个院子中,从南蛮之地运送过来一颗奇珍棕子葵摆放在屋子檐下,此树奇香无比,却不让人察觉,融入于空气中,不知不觉就让人吸入,他有专门商走天下的朋友给他送来了一颗,说此物价格已经贵俞黄金,但是却看不出有什么好,送一颗给他来品赏一下,到底那些王公贵族喜欢他什么。
于是这一盆棕子葵就放在了他屋子檐下门口,虽然他也看不出来什么香,但是却确实如说的那样,溶入于空气中,没有什么气味。
唐慕这个家伙每次经过的时候却总是要停留一下,他似乎对这个东西的气味非常敏感。
想起来唐慕那一副美人相,真是觉得赏心悦目,俊眉星目,唇不点而朱,好颜色如妇人,若不是那一身坚毅健壮的挺拔身板,当年他还真的差点以为他是一个妇人。
但是就算知道他是男儿身,每次看见他那张脸眉目如画的脸依然觉得养眼,总是会忘记他男的身份,调戏一番。
想着手中纸扇合起,轻叠在手上,唐慕今天也快来了吧。
浪人馆在天下各地都有,没有多少人知道浪人馆到底是什么背景身份,只知道浪人馆里出卖收买各种情报,并且接江湖仇杀悬赏,把悬赏挂出去让江湖各路豪杰去接委托。
这个人就是浪人馆的馆主白浪浮,浪人馆从成立至今,可以说经历了不少风浪,如果没有唐慕,恐怕今天他也不会再站在这里,唐慕对他有过不少次救命之恩,呵,为恩人做一点事情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手下那些人却拼命在抱怨,真是的,难道我这个馆主在你们眼里不是最重要的吗,真是伤心啊,他这一个馆主的命还不如因为工作忙绿的一会儿疲累。
这时门口挂着的风铃“铃铃铃”响,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身穿深色劲装,一头长发过膝,脸上带着一个半月形面具,这个人,出现总是带着一阵风,每次听到风铃响就知道他来了,毕竟挂在室内的风铃可不会有这么大风,能吹得风铃这么响。
来人一坐下就掏出一把匕首,匕首上打着许多孔洞,又有许多睚眦,白浪浮还知道这匕首上还有一些小机关,会射出致命的暗器,这些暗器上都涂了毒药,他看了看他,等着他发话。
“这是暗星刺客身上武器,有人拿着它去暗杀了暗星没有接过的暗杀目标,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是暗星的人做的,但是暗星并没有接过那一个目标的暗杀工作,调查后发现这一把武器是暗星中的一个低阶的刺客,在一次行动中遗失了这一把武器,因为怕被责罚而瞒报,结果这一把匕首被外人所得,而这把武器的那一个刺客早在一次暗杀行动中死了,现在所有人的矛头都直指向暗星。”
“事主来头很大吗?”
“是白国的丞相。”
“你暗星的手下真能惹事。”
“说了这一件事不是我们暗星的人干的。”唐慕抬头瞄了他一眼。
“那现在怎么办?”
“你还真是退隐江湖了啊,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知道,你手下的人没报给你吗?”
“我叫他们没什么大事就不用报给我了,就算是大事,不关我们的事也不用报,为了你这个头号杀手头子,我惹了多大的祸,再为了救命之恩,这救命之恩也还了。”白浪浮一甩手里的纸扇,整个人摊在躺椅上,还真的是一副世事沧海,我心已老的姿态,让人不得不相信,他是专心养老了。
“浪人馆多大的家业,你就这样金盆洗手说不干,谁相信啊。”可惜唐慕是不信的,浪人馆出现至今,还没有人知道浪人馆到底是什么身家背景,也就知道是浪人馆的馆主一手建立起了浪人馆,而浪人馆的馆主叫白浪浮,除了这些之外别人一无所知,能在天下开起这么多家浪人馆,还是专干情报买卖的,能简单的了吗?别人不知道白浪浮到底是什么来路,唐慕却知道。
这也是他今天来找他的原因,这件事情针对的是白国的丞相,白浪浮正是白国的人,他和白浪浮认识在一次刺杀任务,当时他在杀完任务目标后,正跳下小巷准备寻路离开,白浪浮正在这条小巷中,这个人武功极好,所以隐匿的身形无声无息的,他一时没有察觉,所以跳下了小巷暴露了行踪,当时他穿着一身杀手暗杀的行装,身上还带着刺杀后的血腥气,他冷冷的望向白浪浮,谁知道这时候的白浪浮却好像猫见了鱼一样,眼睛顿时亮起来。
“美人啊。”说着用纸扇挑起了唐慕下巴,一下挑去了那半边面具。
一张绝世清颜出现在月色下,白浪浮还一边在说着“美人啊”赞叹不已。
唐慕眼中射出一道冰冷的死光,刚才那个人动作太快,他竟然闪避不及时。
反手暗器出手,一道暗器已经射向了白浪浮死穴,暗器上蓝光湛湛,显然是涂了致命毒药,这一出手竟是要夺人性命了。
白浪浮扇子回手一挡,就拨开了暗器,两个人在巷子中身形飞掠,交起手来,几十招过后,竟然是不分上下,打成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