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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书见到身后的人仿佛并没有想要马上杀了自己的意思,心思一转便计上心头。“你是什么人是哪位藩王殿下的人”
李宏筹没有想到侍书竟然如此大胆,在自己劫持之下,还想要探听自己的身份,于是刀子又架上了她的脖颈。
侍书像是早已经掌握了李宏筹接下来的行为,非但没有害怕,反而轻蔑的一笑,伸手将脖子上的刀,往后推了一推,顺势转过了身来。
当她看清楚那张曾经在皇室宴会上,见过的这张酷似成王的面孔的时候,就明白自己的机会来了。
只见侍书就跟没有发现李宏筹,紧张的想要载将短刀,重新驾到她的脖子上一般,低头做了个含羞带怯的表情,将眼中的狠意收敛了起来,换上了一丝纯真又略带期待的表情后,这才抬起头直视着李宏筹的双目,娇唇轻启轻声吐了句:“世子殿下,您没事就好。”
李宏筹被她突如其来的的转变吓了一跳,刚才还询问自己是谁呢,怎么一转身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关心起自己的安慰来了。
聪慧如妖的侍书。又怎么会给他详细想清楚的机会呢。
只见侍书像是无骨蛇一般,双手攀上了李宏筹的腰间,不顾自己颈肩的殷红和疼痛,趴靠在了李宏筹的颈窝。像是终于能够长相厮守的情人般,异常满足的轻嗔:“殿下可知侍书这么多天以来的日日夜夜,是多么难熬吗自从得知宫闱巨变之事,侍书就一直想着殿下,希望殿下能够平安无事。没有想到侍书的心愿真的如愿所偿了,侍书现在真跟做梦似的。”
李宏筹已经被手下偷渡进宫,整整三天了,这三天就跟惊弓之鸟似的东躲,如果不是因为幼年所有皇子以及世子们,都需要在宫里进行启蒙,只怕他早就因为不熟悉周围环境,被宫中侍卫拿下把小命交代了。
正跟丧家之犬似的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在这僻静的德圣殿,后殿当中竟然还有一个对自己用情这么深的宫女子。
要是侍书知道李宏筹现在的心里活动。一定会呵呵一笑,然后骗过他手上的刀,一刀将他捅死的。你确定自己不知道,也不会拿刀捅死他
李宏筹感动于侍书对自己的情谊的时候,没有看到被他吓昏过去的侍画,已经悄然醒来,而且跟发现了她的侍书用眼神接上了头。
侍书向李宏筹讲述了一个年幼无知的小宫女,在寒冷的冬季即将快被冻死的时候,身为天神般的李宏筹正巧路过,虽然当初李宏筹并没有发现她们宫女之间的暗斗。但是却在自己幼小的心灵当中,留下了如墨重彩的一笔,也让李宏筹成为了她心目当中的男神。
侍画有些惊讶的看着侍书,头不抬眼不睁的扒瞎话。期间还一边做着娇羞不已的动作,让她差点崩不住笑出声来,好容易紧捂着嘴巴,把笑容憋回去,就被李宏筹那自大的表情差点噎死。
在侍书和侍画两个惊讶的目光之下,李宏筹得意的做了个鼻孔朝天的傻逼表情。抬头就见黑漆漆的大鼻孔的侍书,差点崩不住脸上崇拜的表情,将隔夜饭给吐出来。
侍书和侍画两个交换着眼神,想要寻求生路的时候,长久不见那碗滋补白粥凌霜,心里就开始泛起了嘀咕。
跟云墨讲了一会话之后,见他现在除了肚子饿的咕咕叫之外,已经没有其他的大碍了,就随口问了句:“我说老哥,你祖父家厨房在城外吗端碗早就熬好的白粥而已,用得着这么好几个时辰”
云墨一听凌霜所谓的吃点东西,竟然是自己深恶痛绝的白粥,恨不得它永远不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可是转念又一想,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自己父王一时半会儿过不来,那是因为皇祖父刚刚过世,他临时抽不出身来有情可原,但是区区一个宫中侍女,却绝对不敢,也没有那个胆量让自己这个,即将成为新帝侄子的自己,在这里继续饿肚子。
他现在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凌霜和凌风二人在的情况下,绝不可能是宫里又出了变故,宫里不可能有变故,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性,只怕那个宫女是遇到了不懂门道的刺客了。
小剧场:李宏筹怒:你一个病秧子想让本世子,如何能懂得做刺客的门道云墨轻轻挥手:妹妹有刺客啊。凌霜把剑:哥哥只能由我欺负,贼子尔敢,还不快快前来受死李宏筹:泪奔。。。
凌霜一听他的猜测,也觉得有些道理,连忙拉着拿起桌子上点心,将就啃着填肚子的云墨,顺着通往御膳房的路找了过去。
哪知两人还没有走出德圣殿的范围呢,就听到后殿传来的那段让云墨和凌霜这两个,都恶寒不已的天神男神的故事。
凌霜对着云墨眨了眨眼睛,无声的问了句:“这究竟是什么奇葩地方啊怎么会出现这么让人没有那啥也会疼的人物呢你确定这里面口口声声天神男神的女人,不会给你已逝的皇祖父带绿帽子”
云墨自幼深受先帝的宠爱,年幼调皮之时自然对于这个后殿也是兴趣多多,探险那是肯定会的,里面说话人的声音
,虽然因为年龄渐渐大了,顾忌男女有别之后好久没有听过了,可是却依然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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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仇恨的缘由()
只见他对着凌霜做了个,两人前世涮人时候经常做的暗语手势,凌霜楞了一下,马上便明白了过来,提起裙子想着后殿那扇紧闭的殿门冲了过去。
凌霜一边往里冲,一边还用不大不小只有这个跨院里面,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都到这个时辰了,这两个丫头怎么还没有出来,到后殿拿个东西怎么这么麻烦。”
李宏筹正在享受着侍书对他言语的追捧,哪知却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阵阵沉重的脚步声,接着便听到一个清丽的女子声音传来。
他刚想要故技重施,侍书一把将人拉向了一旁的耳室,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世子你先躲起来,我来应付她。”
说着,侍书便一把将毫无准备的李宏筹推了进去,并且快速的带上了们。
侍书和侍画趁着李宏筹没有反应过来,赶紧打开门冲了出去,还不等她们两人高声喊救命,见到凌霜和她身后的云墨,对着她们猛眨眼睛。
凌霜听到后殿耳室的门有敞开的声音,抬高了嗓门,将声音汇成一线送了进去:“你们两个也不看看都什么时辰了,让你们拿个东西而已,这么久了都没有动静,还好郑王家的那位爷已经没了兴致,否则看姑姑我不打断你们的腿,侍画还不快些滚回去伺候着,侍书,那位爷想吃御膳房的点心了,前面忙不过来,你去御膳房通报一声去,记得带回来直接送到我那去。”
凌霜说完,云墨对着侍书和侍画点了点头,在她们两个担忧不已的目光之下,凌霜传音给了她们,让她们先行到前殿,将前面巡视的禁卫军带来。
两人虽然不想做出弃主而逃的事来,可是耐不住云墨没有张嘴,对着她们下达了一条立刻离开的命令。
两人只得应了一声喏。赶紧去搬救兵了。
侍书和侍画两个人的离开,让已经被诗书迷惑了的李宏筹,多少有了些清醒,可惜他的清醒没有维持多久。听到门外那个女子一声冷笑,转身离开的声音。
李宏筹躲在耳室里面等了一会,外面还是没有传来任何声音,害怕刚才已经醒来的另一名侍女会坏了他的事,想着快些离开。只是他刚出了耳室,外殿的门还没有打开,被一股巨力撞飞了出去,将身后的巨大屏风彻底压塌报废了。
“可恶,你竟然敢骗我。”李宏筹刚回过神来,见到了站在云墨身边的诗书,和另外那个被自己吓昏过去的侍女,不忿的想要上前去逞凶,却怎么都没有办法爬起来。
云墨居高临下的看着李宏筹在地上垂死挣扎的样子,想着这些年来所发生的点点滴滴。不由的为他可怜:“都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你还是看不透呢。”
正在挣扎着站起来的李宏筹,听到云墨的话愣了一下,马上像是疯了似的,抬头对着云墨怒吼:“够了,别总是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教训我,从小到达皇祖父什么都顺着你,只要你稍微装点样子,大家都把错推到我的身上,算是我什么都不做。也会被当成罪魁祸首,因为我父王的胆小不争气,没有人会为我求情,没有人会为我挡风遮雨。所以我应该被你当做讨好皇祖父的垫脚石吗”
听了李宏筹的话,云墨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从来没有想过把你当做垫脚石,而且每次旧疾复发之后,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如果知道会给你惹来麻烦的话,你为什么从来不说”
李宏筹苦笑了一下。放弃挣扎的躺在了破碎的屏风之上,歪着头看向云墨:“为什么从来不说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有说过可是我再多的话,却也抵不过你醒来后什么都不做,记得你曾经问过我,为什么皇祖父总是申斥我吗”
云墨想了一会,略有所思的看着他:“七年前我差点死了的那次吗”
“哈,原来你还记得啊。”李宏筹自嘲的嘟囔着:“是啊,七年前的七月朔月之日,因为我们两个说着话的时候,你突然寒毒复发昏迷了过去”
李宏筹像是陷入了回忆当作,突然,他情绪激动的狠狠看着云墨,用一种非常让人觉得刺耳的声调说道:“可是你知道吗在你昏迷过去倒下的一瞬间,皇祖父和太子他们几个人正好从一旁路过,看着你倒在我的前面,二话没说,上来是给了我一个耳光啊,你知道我当时有多么恨你吗我恨不得马上杀了你,让你也尝尝,被最亲的亲人平白冤枉,却无处可诉的滋味。”
云墨看着像是已经陷入疯魔了一样的李宏筹,突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李宏筹大口喘着粗气,好容易平静下来后,又看着云墨一脸的难过问道:“我应该恨你的对只是在看到你倒在地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