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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空之中,曹国舅站在云头,手持着阴阳板,脸上满是感叹之色,说道:“若非是诸位道友点化,恐怕我一生都仙道无望,还累得二弟在地府之中为我赎罪!”
这个曹国舅显然不是江皓见到的那个,一身修为也是到了真仙境界,一声金丝祥云仙衣,看上去气度不凡,在他身边站着上洞八仙里的其余七人,他们收到蓝采和纸鹤传讯之后,便匆匆赶了过来,正巧看到了当年的一幕。
“好了好了!当年的事情都说了这么些年,就别再客气了!”蓝采和法宝受损,正是心头焦躁,打断了曹国舅的话,说道:“你们听到没有,他们口中说的江皓道友,肯定就是我前两天遇到的那个!在我的记忆里,根本没有这么一个人!我去天庭讲了,可是玉帝和老君他们根本不相信我!”
“没错,我也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韩湘子也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说道:“会不会是因为我们扰乱了时空,这才导致他出现在这里?”
“湘子说的也有道理!”铁拐李叹了口气,说道:“因为我们当年逆转时空一事,这数百年来三界秩序混乱,多出这么一个人来,虽说有些奇怪,但也并非不可能!”
“我敢打赌啊,肯定没那么简单!他若是没有问题,和采和一起去天庭不就行了?偏偏做贼心虚,显然是有问题!”汉钟离三句不离打赌,说道。
“对!”蓝采和先是连连点头,旋即叹了口气,说道:“可是,自从那天之后,我便再没有找到他的踪迹,也不知道躲到了哪里!”
“他既然肯冒着逆转时空的危险来到现在,肯定是有什么打算,我们只要盯着过去的我们便可!他迟早会露出马脚的!“何仙姑秀眉一挑,神色坚决无比,说道:”无论如何,不能再出现什么疏漏了!”
其余八仙连连点头,化作一道金光飞到了汴京上空,看着过去的经历一点点重演。
转眼之前两天便过去了,一切却都是风平浪静,事情发展的和他们之前经历的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何仙姑领着蓝采和几人以卖艺的身份顺顺利利进入了国舅府,偷得科举试卷的答案贴的满街头都是,铁拐李和韩湘子扮成的算命先生给曹国舅下了套子,但却是被椿树精设计给揭穿。
一番追捕之下,只有韩湘子、蓝采和、汉钟离三人侥幸从国舅府逃脱。
“我这张嘴啊,真是坏事!”张果老眼看着自己说漏了嘴,哪怕时至今日,仍然是一脸懊恼之色,“接下来,我们便要……”
话还没说完,便见何仙姑脸色剧变,失声惊叫起来:“不对!你们快看那里,从国舅府出来的那个禁军将领,是不是穿山甲?”
“穿山甲?通天派来阻拦我们的不应该是椿树精和鳄神吗?”
众仙心中一惊,顺着何仙姑的目光望去,果然看见一个身影,穿着一身禁军的将军袍,看那面貌正是穿山甲无疑。
“难道说过去的时空也错乱了?”韩湘子眉头一皱,喃喃自语道。
如果是过去时空也错乱,那么一切都能解释了,不管是这突然出现的穿山甲,还是那个原本记忆中没有的江皓。
“这、这要如何是好?”张果老慌了神。
其余众仙也是眉头紧皱,吕洞宾的脸色更是复杂,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穿山甲,神情变幻不定。
“穿山甲在这里不过是普通人一个,我们暗中用些手段,他翻不起什么风浪!过去既然发生了改变,那么这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便很可能和我们之前经历的不一样。我们分开行事,铁拐李和张果老去国舅府盯着,汉钟离和蓝采和去监牢之中守着,何仙姑和曹国舅跟着外面这三个,我去跟着穿山甲,看看他要做什么。吕洞宾修为最高,便居中策应,无论哪里发生问题,都可以赶去支援。”
韩湘子沉吟了一下,很快便给众仙分配好了任务,沉声说道:“事情发生的经过可以变,但无论如何,采和归位和国舅成仙之事绝不能出现差错!希望不要发生什么意外!”
……
“希望不要发生什么意外啊!”
不止是八仙不愿意看到意外发生,江皓同样也不愿意看到。
穿山甲和椿树精从他口中得知了些许关于未来的事情,他也是从两妖口中得知了许多关于通天教主的事情,这两天他不在汴京,便是去了通天教在百年前的驻地,可惜里面杂草丛生乱糟糟一片,什么都被毁了个干净,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的东西。
如此一来,想要得到通天的血咒,便只能等回到之前通天还活着的时候了,是以他也并不希望在这几天里发生什么意外,因为那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
江皓已经将原著之中发生的事情大致告诉了穿山甲和椿树精,吩咐他们依照着行事,这样一来,所有的一切不过是鳄神变成了穿山甲罢了,可以在最大程度上防止意外的发生。
眼见八仙小心谨慎分头行事,江皓也是稍稍松了口气,将自己的行迹隐匿好,只等着七天时限的到来。
一切进展的十分顺利,穿山甲在原著之中能将八仙玩弄于鼓掌之中,演戏的天赋绝对不差,尤其是此时还关系到自己生命安危,更是小心翼翼不敢露出丝毫马脚。
蓝采和被逼跳崖身亡、以身代罚换出曹国舅二弟魂魄现身凡间、曹国舅幡然悔悟、蓝采和功德圆满归位、曹国舅得众人百年功力成仙……
眼见着顺顺利利到了第六天,所有人都是松了口气,哪怕是蓝采和也不例外,他恼恨江皓坏了他的法宝,想要找他算账,但更不希望出现什么意外。
夜渐渐的深了。
禁军军营上空,一道身影陡然出现。
第二百一十九章 天机不可泄露()
禁军大营之中,穿山甲正与一众属下饮酒作乐,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酒菜,十数个穿着透明纱衣的歌妓妖娆妩媚,随着丝竹之声扭动着身体,看得穿山甲眼睛都直了。
换作以前,他没能完成通天教主的任务,让八仙度化曹国舅成功,心中肯定会忐忑不安,别说是享乐了,恐怕连饭都会吃不下。
但现在不一样了,自从得知日后通天教主会死在八仙手中之后,他对通天教主是畏惧之心大减,也不再满心想着如何对付八仙。
连通天教主都对付不了八仙,他穿山甲又算得了什么,还不如多多享乐一番,等回去之后,再想办法将玄天九变和血咒搞到手,也能保全了自己的性命。
有了这种念头,穿山甲自然就很放得开,拉着一众属下直接在军营里喝了起来,还特意找了汴京城里有名的歌妓,也不枉自己来这一趟。
一个禁军统领站了起来,提着一个酒坛摇摇晃晃的走了上来,大声叫道:“将军这些天为了国舅的事,实在是操劳辛苦,属下敬将军一杯!”
“干!”穿山甲也已经酒劲儿上头,提起一个酒坛喝了起来,正喝的痛快,歌舞之声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不唱了?本将军我……”穿山甲嘭的一声放下酒坛,正要开口呵责,忽然发觉不对。
那些将领还有歌妓都好似被定住了一般,保持着之前的动作一动不动,周围更是安静的可怕,虫叫蛙鸣之声尽皆消失不见。
“谁?!”
穿山甲面色一变,铮的一声拔出了墙上的宝剑,他如今只是肉体凡胎,酒喝的多了整个人都站不稳,用力过大,差点将自己摔在地上。
门口慢慢转出一袭淡白色身影,借着灯光,穿山甲看清了对方的相貌。
“吕洞宾?你怎么来了?”穿山甲一愣,他显然没有想到在这里会见到吕洞宾,用力晃了晃脑袋,让自己稍微清醒一些,确认没有看错之后,疑惑道:“教主什么时候把你也派过来了?”
吕洞宾站在那里,没有说话也没有动,目光锐利深邃,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不对!你不是吕洞宾,不,你是这方时空的吕洞宾!”
穿山甲很快反应过来,面色大变,他认识的吕洞宾受血咒影响,整个人都带着一众癫狂,神情哪会如此平静。
而如果是这方时空的吕洞宾,那么他一定知道是自己杀了白牡丹,他来这里的目的可想而知。
“穿山甲!又见到你了!”
吕洞宾的声音平静无比,但身上散发出的凌冽杀气几成实质,让周围的树木一阵颤动,片刻便枯黄了下来。
穿山甲心头一颤,酒意全消,抓起宝剑朝着吕洞宾便扔了过去,自己则转身便跑,他修为在身的时候都不是吕洞宾的对手,此时更只是区区一个凡人,除了逃命没有任何其它办法。
“你走不掉的!”吕洞宾身子轻轻一侧,便将那宝剑躲了过去,迈步朝着穿山甲追了过去,早在几天前刚刚看到穿山甲的时候,他便在考虑一个问题。
若是把穿山甲杀了,那么白牡丹还会不会死?也许会,没了穿山甲还可能死在其他人手中,但也许便能活下来!
为了这也许,他愿意赌上一把,因为他亏欠牡丹仙子以及白牡丹太多太多了!
前者为他偷了王母的定山神针,自己却因此被打下凡间三世为娼,而后者为了将他从血咒之中拯救出来,不惜呆在通天教主的身边,最后也是为他而死。
是以在看着度化曹国舅之事圆满解决之后,他便孤身一人来到了这里,不为别的只为斩杀穿山甲而来。
“吕洞宾,我已经决定要和通天分道扬镳,绝不会去杀白牡……”
穿山甲一边跑一边大声求着饶,但吕洞宾面色冰冷,根本不为所动,眼中杀机一闪,屈指轻轻一弹,一道青光从指间迸射而出,朝着穿山甲的射了过来。
嘭!
眼见青光就要打在穿山甲身上,忽然一道剑光凭空出现,与青光撞在一起,将它斩的粉碎。
“饶命啊!饶命啊!”穿山甲被身后的声响吓得心头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