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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恍然大悟,华妙蝶击掌喊道: “难怪刚刚我总觉得哪儿怪怪的。”
哪知华丹枫却不依了,瞪着眼,很坚持道: “可是叫师爹比较亲切,我就是要叫师爹。”
闻言,华妙蝶犹豫的看了看师兄,然后很义气的决定师兄妹要同进同退。 “既然师兄不改口,那我也不改口,
就叫师爹吧!”
不知师弟那点小心思,只当他是孩儿心性,加上对称谓也不是那么的在意,沈待君当下微微一笑。 “随你们了!
〃
开心的咧嘴一笑,华丹枫把话题又转了回去, “师姐,陷害师爹的究竟是谁,你可知道?若是知道的话,咱们去
吧他给揪出来,好好替师爹出一口气。”
点了点头,沈待君淡淡道: “其实那人,你们也认识。”
那个陷害师爹的奸贼,他们也认识?
华丹枫、华妙蝶两人惊讶的面面相觑,绞尽脑汁开始过滤起这段时间以来所认识的江湖人,可思来想去却还是
幔个底,最后两双充满疑问的眼眸又往师姐看去,无声催促她快点说出答案。
怎么分别了这些日子,还是这般不用脑?
摇头叹气,沈待君轻轻吐出一个人名, “武家庄庄主——武仲连。”
“什么?”
“是他?”
不敢置信的大叫起来,华丹枫、华妙蝶感到惊愕万分,怎么也没料到凶手竟然会是那个广结善缘,以擅于调解
江湖纷争而备受敬重,人称“武仲裁”的武仲连!
两人瞠目结舌,傻眼了好一会儿后,最后华妙蝶的神色由愕然转为崇拜, “还是师姐厉害,从一开始就看出那
个武仲连是个假惺惺的伪君子!”
回想起当初刀因为与“黑风堡”的过节而暂住武家庄,并且和武仲连有过几次短短的接触,她就忍不住佩服起师
咀在第一次见面时,就私下评论过那个武仲连并非如表面上看起来那般的善心与古道热肠。
如今看来,师姐当初的那番话,完全没有错啊!
一旁,华丹枫虽然同样感到惊愕,但随即神色转为若有所思……
思……武仲连是当年的四大公子之一,而四人中又有一个在二十多年前莫名其妙失去踪影,下落不明,莫非…
“师姐……”猛地抬起眼,他的表情显得异常严肃。 “师爹该不会就叫沈云生吧?”
闻言,沈待君诧异的看着他,似乎没料到他这么快就把所有线索全都牵连在一起,并且推断出答案来,可随即
欣慰的点头笑了。“是的!”
呵……看来在分开的这段日子,师弟是有些成长了,遇事也懂得思考了。
猜测成真,华丹枫并不觉得高兴,反而忿忿的开骂起武仲连的卑劣。
而华妙蝶刚开始还有些想不起来沈云生是谁,只觉得名字有点耳熟,似乎在哪儿听过,直到听师兄骂了好一阵
子后,这才想起沈云生不就是当年四大公子中,不论是武艺、才识、人品、相貌皆最为出类拔萃,可却莫名其妙下
落不明的那个吗?
吼!原来师爹还是这么有名的人,可如今却被害得这么惨!
猛然顿悟,华妙蝶也气愤得跟着开骂了。
听著两人唱双簧般你一言、我一句的咒骂著武仲连,沈待君连想插嘴的机会都没有,只好任由他们开怀的骂个
够。
直到好一会儿后,两人总算骂够了本,发现怎么都没听见师姐的声音,转头朝她望去,却对上她似笑非笑的凝
睇,当下不由得讪讪然的搔了搔头,马上乖乖的噤了声。
“怎么我都不知道你们两个这么会骂人,一开口就停不了,嗯?”沈待君淡淡开口,表情说不上是责备,也并不
严厉,但却自有一股身为师姐的威望。
虽然他们替爹亲抱不平是很令人感到欣慰,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愿意看到两人动不动就“出口成脏”,心虚的摸
摸鼻子,华丹枫很聪明的转移了话题。 “师姐,为何武仲连要害师爹?”
闻言,沈待君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在两人不解的目光下,她缓缓从领口拉出一枚玉佩。 “为了这个。”
“咦?”不约而同的发出疑问声,华丹枫、华妙蝶两人满头雾水,毕竟他们都很清楚那枚玉佩是师姐从小就佩戴
在身上的。
轻轻的抚搓着玉佩上的纹路.她垂下眼眸,喟然轻叹, “这枚玉佩上刻著藏宝图,武仲连就是为了抢夺这枚玉
吼才会设计陷害爹,奈何人算不如天算,爹早将玉佩送给了娘,也因而让他的野心落了空。”
“哇——”华妙蝶忍不住惊叹,纵然以前早己看过那枚玉佩无数次,也没感到有什么不同,可如今得知上头竟
然刻有藏宝图,突然之间觉得那枚玉佩似乎发出金光了。
“师姐,让我瞧瞧!”笑嘻嘻的要求著,她这回倒要仔细看看刻有藏宝图的玉佩究竟有何不同。
知她只是好奇,沈待君大方的将玉佩递了出去。
于是一时间,就见华妙蝶将玉佩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甚至高举在眼前翻来覆去的东瞧西看,就连华丹枫也凑
过头来跟着一起评头论足,最后只是异口同声的落下令人啼笑皆非的评论——
“花纹雕得不错,师姐戴起来挺好看的!”
话落,两人耸耸肩,毫不在意的将玉佩还了回去,一点也不为藏宝图而心动。
早知两人心性,沈待君不由得微微一笑,接过玉佩戴挂回去后,她柔声道: “你们两个风尘仆仆的回来,应该
也J累了,先回房去休息吧!”
闻言,华丹枫有些迟疑。 “不先去跟师爹打声招呼吗?”想起先前两人还打了一场,他觉得有必要去向未来的“
爹”讨好一下。
“不用了!”摇了摇头,沈待君温言软语道: “爹刚躺下歇息,明儿个你们再去看他吧!”
“师爹会不会讨厌我们啊?”想起刚刚误打了一场,华妙蝶不禁感到忧心忡仲。
爹亲现在除了她,大概谁都讨厌吧!
心下暗忖,沈待君不好直言打击两人,只能苦笑的婉转道: “爹受困在绝崖岩洞二十余年,性情有些孤僻难相
处,脾气也不太好,你们若因而受气,可别与他计较。”
“当然不会!”再次异口同声的说,两人的头摇得像个搏}良鼓似的。
见状,沈待君心中甚觉宽慰,再次催促两人快去歇息,哪知华妙蝶却像是深怕她再次不见般的死黏著不放,说
什么也不肯离开她身边,甚至要求著要她陪自己一块儿睡,让一旁的华丹枫听得暗自咬牙切齿,心中急得不得了。
可恶!师妹是在胡搅蛮缠什么呢?他还有话想私下对师姐说,若是让师妹霸占了去,他要找谁诉情哀?
想到这儿,他急得直跳脚,忍不住猛使眼,奈何……
“师兄,你干嘛呢?眼抽筋了不成?”瞪著他不停抽动的眼角,华妙蝶一脸的莫名其妙。
师妹这不是在扯他的后腿吗?真是气死人了!
华丹枫霎时脸都绿了,更加卖力的在师姐背后挤眉弄眼,盼望著就算没能心有灵犀一点通,至少半点通也行。
奈何适逢黑煞凶日,华妙蝶那仅存的半点灵犀也被阻塞,丝毫不通,累得某个师兄险些悲愤的喷泪。
“怎么了?”不知两人在耍什么把戏,沈待君下意识的回头朝他瞅去。
“没、没事!”彷如四川I变脸般,华丹枫倏地端正了表情,装出若无其事样。
“师姐,别理师兄,他近来总是这样古古怪怪的。”在寻人的这段时间,华妙蝶看多了他一个人有时傻笑,有
j寸又纠结成一张酸梅脸的怪形怪状,根本见怪不怪了。
真的没事吗?
沈待君有些担心,随即想到什么似的摇头苦笑……
罢了!她只能是他的师姐,可不能再逾矩的表露出超过师姐弟的情感,否则只会让他感到尴尬与为难,届时恐怕
就连这种若无其事的表面平和也将崩塌,再难回复了。
所以……她会谨守一个身为师姐的分际,仅止于此。
思及此,她的心中感到一阵酸涩,可脸上却神色不波的维持着浅浅笑意,不让自己的情绪泄漏分毫。 “既然没
事,那就早点去歇息,别累著了。”话落,她匆匆移开眼,转身往自己房间而去。
“师姐,等我!我还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呢……”笑眯眯的追了上去,华妙蝶黏皮糖是当定了。
“怎么……这样啦……”目睹两人亲密的连袂离去,被单独留下的华丹枫简直是欲哭无泪。 “我也有好多话想
跟师姐说啊……”
悲愤的只能蹲在墙角画圈圈,他生平第一次这么怨恨师妹的存在。
呜……师妹,坏人姻缘衰三代,你别残害自己的后代子孙啊!
虽说回到了紫云峰,也找着了师姐,但接连几日,华丹枫一直过得很郁闷。
是的!他很郁闷。
第一郁闷_师妹就像块讨人厌的狗皮膏药般死黏着师姐,就连晚上也要黏着师姐同睡一床,害他根本就没法
与师姐独处,好乘机倾诉情意。
第二郁闷_师爹从头至尾都不给他好脸色看,虽然对师妹也是如此,但是对他似乎态度更差,就算想讨好也
无处下手啊!
第三郁闷_师姐现在整天都忙着照顾师爹了,食衣住行样样细心照料,他他他……他在一旁看了都心酸酸,
弭知不应该,却还是忍不住嫉妒了。
最最郁闷——他发现师姐有意在回避他!
虽然与他交谈时一如往日那般的柔声细语,仿佛那曾令两人纠结为难,导致后来短暂分离的情思从来不曾存在
过,可在神态、举止上却是明显的守礼而疏离,再也不曾为他抚平过一丝乱发,也不曾替他整理过一次凌乱的衣衫
了。
这样的亲和却又疏离,让他感到不知所措又觉得万分难过,所以郁上加郁、闷上加闷,觉得自己都快憋出内伤
来了。
想到这儿,华丹枫的目光不自觉朝屋檐下整理药草的师姐瞄去,果然看见师妹那黏皮糖就紧黏在身边,当下不
由得垮下脸直叹气。
唉……他开始考虑打昏师妹,把她拖到树从下埋起来的可能性了。
这厢,他在哀声叹气;那厢,华妙蝶则是蹲在师姐身边窃窃私语……
“师姐,你说师兄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
“这话怎么说?”蓦地停下手边的工作,沈待君奇怪的看着师妹,脸上满是讶意。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