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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你说本宫要不要饶了你那二妹妹?”与婆媳两人相处数日,皇后看得出,婆媳里要说最好讲话,心最慈善的还是柳芸娘。
虽然皇后有时看不出冯如萱的善恶来。可皇后却打心里认为冯如萱属于那种爱憎分明,瑕疵必报之人,只是有时,有些人,其顾全大局,故而没敢真使狠手段罢了。
皇后见皇甫谦与江玉燕母子情深。自想饶江玉燕条活路,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皇后也想为失掉的小龙儿向江玉燕讨个公道,明明那江玉燕那天支吾半晌,是知道她已有了身孕,却为了加害冯如萱,而不提点她。
想来江玉燕近日在天牢的日子也不好受,皇上加之太后定不可能轻饶了她。不定,事实证明皇后确是猜中了。被打入天牢的当天,江玉燕就挨了不计其数的板子,已然将她活活打晕了过去。
江玉燕再醒来,已是第二天晌午了,然后又没给她得以喘息的机会,太后提审完了,皇上审,几番折腾下来,江玉燕身心俱疲。人也已然累成了皮包骨。再也不是以前,多姿婀娜的妩媚妇人相了。
前几日,晋王带着皇甫晋去探望江玉燕,两人几乎都要险些认不出江玉燕来。若不是江玉燕喊住了父子二人,父子二人亦知道江玉燕所被关押的监牢在何处。只怕是
“不知皇后娘娘是否有饶过二妹妹的心思?”
不知皇后娘娘怎想,总之冯如萱听闻婆婆柳芸娘反问皇后娘娘的话,不由有些无语地直翻白眼。婆婆的心思实在太过单纯。皇后娘娘如此问话,言下之意,其实不过就是想听婆婆说句饶过江玉燕的话,这问了等于没问。
“这”皇后不由被柳芸娘的反问给问住了。皇后原意想将难题,自己矛盾不好解决的问题,抛给柳芸娘来替她解决的。结果可好,且这也不单仅是皇后内心矛盾的问题。
皇后之所以将江玉燕的生杀大权交予柳芸娘,还有一个用意。就是当初江玉燕与之交恶的乃是冯如萱,皇后娘娘深知自己的斤两,她也是得罪过冯如萱的人,更是当初江玉燕身边的帮凶。
若从她口中说出饶过江玉燕,届时江玉燕若出了天牢再作恶,祸害眼前的婆媳二人,她要怎解释?只怕又会被当做是帮凶。虽然江玉燕从天牢获释,再作恶的机率极小。可却也不能完全排除没有再作恶的可能。
见皇后娘娘半晌支吾不语,皇甫谦自是聪颖过人,岂能不知皇后娘娘究竟在忧虑何事,皇甫谦急忙出言,当着在场众人的面发誓说此次如若其母大难不死,真得众人宽恕,他必会严加盯紧母亲,定不会让母亲再做出任何恶事来。
皇甫谦发完誓后,不禁又甚是虔诚地看向皇后,再是柳芸娘,最后才是冯如萱,其实照皇甫谦此般聪颖,皇甫谦岂能不知真正能说话算数,能饶他母亲不死的人,不是皇后娘娘,更不是柳芸娘,而是冯如萱。
只是想要说服冯如萱谈何容易,就连他的兄长皇甫晟都极难做到这点,因知道兄长不擅言辞,更不擅劝解大嫂,所以皇甫谦只得出此下策,趁着大嫂跟柳姨娘皆在皇后宫里,赶来皇后宫里,当着三人的面恳请皇后娘娘饶他母亲一命。其实皇甫谦此般来,实则是想仰仗皇后娘娘跟柳芸娘来说服冯如萱的。
冯如萱亦知此点,顾才一直三缄其口,不说话,说实话冯如萱却是想看在皇甫谦这个绝世好小叔的份上,饶了江玉燕,可过去的事,再加早前的事,一笔笔,冯如萱实在不知当要如何说服自己轻饶了江玉燕。
看待江玉燕,冯如萱觉得就宛如看到了林王氏跟董付氏两人。其实若不是看在皇后娘娘后知错能改,又不幸失了龙儿的份上,冯如萱本是连皇后娘娘都不想轻饶的,要知道皇后娘娘可是帮助江玉燕企图毒害她腹中胎儿的帮凶啊!
见冯如萱一直不肯启口,皇后娘娘不禁厚着脸皮,再予柳芸娘说。
“晋王的二王妃虽有不适的地方,且又累了本宫,可她到底是晋王的二王妃,本宫受她所害,失了腹中小龙儿,实在不知应不应当宽恕她,本宫心里暂拿不定主意,还劳芸娘妹妹帮本宫拿个大主意吧。”
皇后肯定拿不定主意,关键时刻,想要说服冯如萱,还要靠柳芸娘这个做冯如萱婆婆的。皇甫谦听闻皇后如此道,自是视线兜转,目露期寄之光地哀哀望向柳芸娘。
“我?”
冯如萱终于舍得说话了,许是见皇甫谦这个小叔子早前对她与她的晟郎有诸多真挚付出吧,也可能是看不得婆婆为此事伤神。
“婆婆,皇后娘娘跟谦弟皆在等您的话呢,您若说原谅江二姨娘,那就是原谅,您若说不原谅,那怕是江二姨娘的命就要丢在那天牢里了。婆婆您赶紧拿个大主意吧,谦弟已是跪在地上请命多时了。”
听闻冯如萱道出此话,皇后与皇甫谦两人皆不由长舒出一口气,眸中亦是一亮,明白冯如萱这是松口了,现在就等听柳芸娘的决断了。而柳芸娘素来菩萨心肠,冯如萱肯道此话,定是决定饶江玉燕不死了!
第479章:大结局()
果然冯如萱一松口,待到柳芸娘这根本就不成问题,所以要说真让皇后跟皇甫谦觉得难办的其实就是冯如萱了。
“既是如此,那本宫明日便去向皇上,太后求情。”
“事不宜迟,既是谦弟都已求到宫里皇后娘娘这来了,不如不要等明天了吧,今日就让如萱带谦弟一并去帮皇后娘娘跑跑腿如何?皇后娘娘身子这才刚恢复些,想来也禁不起折腾。”
“那甚好。”见冯如萱已是将话说到此般份上,皇后自是连忙应下,岂会持反对意见。
当然这里面最高兴的人当属皇甫谦了,而柳芸娘则在听闻自家儿媳竟如此大度时,也跟着展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皇甫谦跟随冯如萱两人出门,直奔太后及皇上所在的处所,一路上,冯如萱虽并不打算启口,可皇甫谦却早已憋不住,想跟嫂子说几句贴己话了。
“多谢大嫂肯原谅我娘。”
“谦弟,莫说客套话,再怎说,你也是我小叔子,而江二姨娘,我也得轮辈分唤她一声二姨娘。”
“大嫂放心,自我娘从天牢放出,我定严加看管,绝不会让我娘再犯错。我已想好了,王爷一位,我当不得,甘愿让予晟大哥继位做王爷。”这是这几日皇甫谦冥思苦想所得的答案,他的母亲犯下如此大错,若能获得大嫂,大哥一家的原谅,他甘愿放弃王爷一位不做,一来是皇甫谦自认文韬武略比不过大哥皇甫晟,二也是皇甫谦认为他是实在没有脸继承父亲这王爷的位置。更何况他的生母又被打入天牢,他现在乃是犯妇之子。且这犯妇所犯罪行,当真不小。
“谦弟,这王爷一位,我跟你晟大哥已说好了,还是由你来继承。”
“什么?”皇甫谦以为此事最该持反对态度的当是眼前这位大嫂了,只是却没想到大嫂竟舍得将王爷的位置让给他这个母亲曾屡次算计加害大哥一家人的犯妇的儿子。
“你晟大哥他不怎识字,做不了王爷的。你别看他武功不错,可他也就只能勉强做个将军。”
“不是的,大嫂,你说晟大哥。他只能”且大嫂还说是勉强。当然这话皇甫谦只敢在心里腹诽,嘴上可不敢说,大嫂说晟大哥不好行,可他却不能说,不然起不就等于承认晟大哥不好了。晟大哥怎可能不如他。在皇甫谦的眼中,大哥皇甫晟必是做朝中要员的料,岂能是区区一介将军头衔所能就这样敷衍塞责的。
“没错,这话就是我说的,晟郎他做不了王爷,他天生不是做王爷的材料。而谦弟你却不同。所以这王爷一位,你就不要在跟大嫂,还有你晟大哥推辞了,非你莫属。此事早前我也已跟你晟大哥商量好了,你晟大哥他本身也不想做王爷。他自己也说天生不是做王爷的材料。”
皇甫谦想再跟大嫂冯如萱再说些什么,全大嫂说服大哥皇甫晟改变初衷的话,可奈何大嫂冯如萱就是一脸,这主意我已与晟郎敲定了,是断然不会改的脸色。弄得皇甫谦不得不将到嘴的劝慰话有狠狠吞进腹中。
“谦弟若你做了王爷,可要做个想父亲那样的好王爷,要忧国忧民。”
“皇甫谦谨遵大嫂教诲!”
因有冯如萱说情,所以到太后与圣上那,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冯如萱便轻易说服了太后与圣上,饶过了晋王爷的二王妃江玉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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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您又要去做什么?”见母亲回来没两天,走路还一瘸一拐的,皇甫谦总觉得情况似是不妙。放母亲出去定没有好事。
本来皇甫谦正予母亲提议,要与母亲搬出王府居住,可不等皇甫谦话说完,就遭到了母亲江玉燕的厉声呵斥,江玉燕直予儿子皇甫谦审问,是否此般主意乃是柳芸娘给王爷出的,是否是王爷要他们母子两个搬出住,再加上江玉燕又顺口骂了冯如萱数句难听话,皇甫谦便怎想怎感觉不好。放母亲出去,母亲怕是又要给自己以及王府捅娄子。
“我去问问到底是你父亲的意思,还是那两个贱女人的意思,究竟是谁想撵我们母子二人离开王府,怎么,他自家的儿子找回来了,就认为他那狗屁不通的儿子就能做王爷了?觉得我生的儿子行二没用是吧?我呸!”江玉燕狠啐柳芸娘等人时不小心一激动牵动了伤口,疼得她呲牙又咧嘴。
“母亲,您这话是大嫂跟晟大哥将父亲的王爷位让予我了,出府乃是我的意思。”
“说到底还不是他们要跟你抢王爷位置,顾才说动你劝我出府?”等等,江玉燕正慷慨激昂地大放厥词,忽觉得自家儿子的话里似有什么要领,她一时听差了,没听清。“你是说他们把你爹的王爷位置让给你来做?”
“是。”
“怎可能,他们让说服你全你带我搬出王府,还说要把王爷位置让你,谦儿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