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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还能得到那个宝藏,何乐而不为呢?拼着被伏离记恨,他也要促成这件事。
“好,我帮你。你好好准备才艺,五日后直接去簪花会的复选现场。”
“直接晋级?到底是朝中有人好做官啊!谁当评审?能走走后门不?内定个冠军给我如何?”
巫妖得寸进尺,丝毫不觉得她的要求有多无耻,放着省事谁愿意费心?有捷径谁还会去绕远?
尧羽的脸部肌肉抽了又抽,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她不会是想往那一站就等着簪花吧?
“评审每年都是我们几个皇子和朝中的几位青年才俊,今年离也会去,还有南冥国的太子殿下,毕竟人家要送份大礼。但是你不能存着侥幸的心理,竞争每年都是非常激烈的。”
“好与不好还不是你们说了算!知道了,我会尽力的。”
巫妖不以为然的笑着,仿佛那花魁已经非她莫属了。
两天后,尧羽硬拉着巫妖去探望三哥。这段日子以来,三哥日渐消瘦,他不忍心三哥一个人钻牛角尖,她是他最好的疗伤圣药。
巫妖的心十分抗拒那个皇宫,她说过她不会再去那里看他,可是尧羽说他情绪十分低落,身体日渐虚弱,根本没有好转的迹象。她的心又揪紧了,她知道那日他并没有错,是自己先入为主的讨厌他的家人。就算只能是朋友,她也不能对她的逸之哥哥做到无动于衷。说清楚也好。
巫妖矛盾重重的跟着尧羽,她的脚步失了往日的轻灵,那时轻时重的脚步声落在尧羽的耳中,让他的心也跟着忽上忽下。
她心乱如麻。
雪莲宫外,明媚的阳光照在那斜倚在躺椅上的墨色身影上,在一片光影中,那身影显得格外落寞。
“三哥,怎么在外面躺着?”尧羽快走几步,唤醒了半寐中的野。
缓缓坐起身,野淡淡的看了眼羽,却瞟到宫门处静静独立的那抹淡蓝色的身影,他与她之间不过十几步的距离,却仿佛隔了千山万水,隔了累月经年。
他张了张口,却只淡淡的说了句:“来了。”便调转了目光,不再望向那令他魂牵梦绕的身影。
巫妖软软的笑了,是她想多了,她的逸之哥哥已经做回了三皇子,她来的多此一举了。
“过来呀待秋,你不是很担心三哥的身体吗?怎么来了反而远远的站着?”尧羽心中焦急,三哥明明十分欢喜却非要这么冷淡,她明明关心却非得装做漠不关心。
巫妖平静的走近躺椅,他的面色苍白,合体的衣裳今日显得有些松,但他的身姿笔直,精神状态尚好,他已经想通透了吧!
“逸之哥哥,远之说你身体一直都不大好,你该多走动走动,我给你带了瓶擀面杖的小还丹,你吃吃看,伏离的伤势都好了,应该是不错的。”巫妖柔声细语的说着,将一个翠绿色的小瓶子递了过去。
尧野一直低着头,此时扬起脸,缓缓伸出手,那如玉的指尖碰到巫妖的食指,那温热令他心中一暖,他眼中的暖意一闪而逝,随即又恢复了淡然。
“谢谢。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温润的声音轻轻响起,可那语气中的疏离却让羽一阵心凉。
“三哥,待秋要参加簪花会。”他迫切的想让三哥知道,她并没有放弃他,她在为他们的未来而努力。
“什么?”尧野猛的站了起来,“离同意了吗?”意识到自己失态了,野调整了下心绪,重新坐在躺椅上,语气平静的问道。
“你同意吗?”巫妖忽然就想知道他的想法,看样子他是不同意的,不然不会是那样的反应。
“我?不同意。”野看向旁边的莲池,那里平静无波,就如他现在的脸。可是他的心里却波涛汹涌,他不愿意她在其他人面前展露才华,他不愿意她与皇室之间再有纠葛。她该远离皇宫,远离皇室倾轧,她该快乐无忧。可是这些他目前都无法给她,他对她唯一的保护就是将她置于离的身边,他怎么可能同意她参加那个簪花会!
巫妖却明媚的笑开了,清脆的笑声响在雪莲宫的院子里。
“谁不同意我都会去,而且我一定是花魁。”
第七十三章 又见公孙佑()
出了皇宫,巫妖一路策马出了南城门。
她什么都不愿意去想,只觉得心中闷,需要宣泄,可是身边的景物疾速倒退,十年来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也在眼前一一掠过。几乎每一次想家的时候、孤独的时候,她的心中都会涌起那个黑衣少年的身影,从此以后,不会了吧?她已经不是当年的优优,他也不是她的逸之哥哥了,她该勇敢的面对了,即使没有那个少年,她也可以度过那样的时刻。
马上的巫妖紧紧抓着缰绳,眼睛盯着前方的路,长长的发在风中扬起一道笔直的发线,衣袂翻飞,她什么都不想听,她只想快跑,让那些往事都随风而去。
尧羽与巫妖的距离越拉越远,他只是多跟三哥说了一句话的工夫,这小子就将他甩出了老远。先前在城内人多,她还顾忌着跑,如今出了城,前面就是巍巍群山,她肆无忌惮的打马,叫他如何追得上?别说是她,就连他都被三哥的态度给惹火了,他那冷淡疏离是对谁!以后再也不管他的闲事!
巫妖放纵胯下的马儿撒蹄飞奔,却见前方忽然涌出一群人。
巫妖急忙勒马,奈何马速度太快,眨眼就冲到了人前。只听“噗”的一声响,马前蹄跪地,轰然倒下。巫妖纵身从马头上方飞掠而过,空中扭身,飘落在跪倒的腾云身边,蹲下一看,腾云的左前腿上插了一颗珍珠,血正从那里向下流,染红了腾云乌黑的皮毛和腿下的草地。
巫妖目眦欲裂,她马上就能控住腾云了,可这颗珍珠却断了它的腿,就算接上,它也无法像以前一样驰骋了。
“妖妖,你没事吧?”尧苍匆忙跳下马,伸手搭上巫妖的肩。幸亏刚才南冥太子出手及时,否则定会酿成两马相撞的惨祸。她这是怎么了,这么没命的打马?
“唰”,巫妖瞬间站得笔直,躲过了尧苍的手。两眼喷火的巫妖二话不说,挥拳打中尧苍的嘴角。这一拳是替腾云打的。
“妖妖,你听我说。我……”尧苍急忙闪身,躲避巫妖的接连进攻。
说个屁!老娘早就想揍你丫的了。
巫妖并不答话,抿着唇、瞪着眼,凶猛的挥拳,毫不留情的对尧苍发起一轮猛攻。
“啪”一脚踢中他的膝盖,这一脚是踢他虚情假意。
“嘭”一拳打中他的胸膛,这一拳是打他心怀不轨。
“咚”一腿踹中他的脚踝,这一腿是踹他给她下药。
不出片刻,尧苍已经连中数下,尧苍眸色暗沉,她恨自己,他也恨自己,他已下定决心,再不心软,却在她受伤的消息传来时心痛不已,明明已经敌对,却在见到她的那一瞬重新沦陷。
巫妖正打得兴起,一道火红的身影突然插了进来,巫妖想都没想,袖中离别钩“唰”的弹出,从那人头顶流星般划过,斜削向那人的肩膀。
“妖妖不可。”
尧苍急忙抽出腰间的长笛去挡,只是迟了那么一点,离别钩钩住一片火红,“呲啦”一声,撕裂了衣裳,连带着钩下肩头一块皮肉。
巫妖手腕一甩,那血红落在尧苍的白色长笛上,点点猩红,分外妖艳。
“待秋,怎么打起来了!”
总算是追了上来的尧羽一见尧苍围着巫妖,立刻扑进了战圈,一把抱住了尧苍,口中还不住的叫着:“别打了,别打了,误会,误会。”
巫妖哪管误会不误会,借机又踹了尧苍两脚,这才收了手。
“放开。”
尧苍奋力一震,尧羽见好立刻撒手,笑嘻嘻的退到巫妖身旁。
“太子皇兄,你们怎么以多欺少啊!两个大男人围攻一个弱女子,有失公道哇!”
尧苍恨恨的瞪了眼尧羽,回头去看那红衣人的伤势。
“公孙殿下,伤势如何?快,替公孙殿下包扎伤口。”
一句话落,立刻“呼啦”围上来一群人,将那位红衣人围在了中间。
巫妖却看也不看那边一眼,而是蹲在腾云身前,向尧羽要了止血药粉,将那颗珍珠取下,鲜血汩汩而出,巫妖急忙倒出药粉,用头上束发的丝带将伤口裹住。将脸贴在腾云的脸上,手来回摩挲着它的耳朵,安抚着哀鸣的腾云。
尧羽大致已经猜到了事情的经过,这腾云是三哥送给待秋的,太子皇兄想必是早有不满,借机伤了它的腿,惹怒了这小子,才将他揍了。不过,祸似乎闯大了。
尧羽抬头看了看那边的红衣人,她伤了南冥太子,不知道父皇要如何降罪。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太子殿下,我怎么听七皇子称她为待秋?我记得在来阳国时你们的那位少年朋友也叫待秋。”一道妖娆的声音慢条斯理的响起,明明气氛紧张异常,可那道声音里却透着闲适和慵懒,就如同刚刚睡醒的人,对外面的风险一无所知,漫不经心的与人讨论着天气如何一般。
“呵,就是她。我们之间有些误会,她大概是恼我伤了她的马。还请殿下海涵。”
“呵呵,原来她是个女子!不过我这一下挨得也不冤,那马可是我打的。”
巫妖此时已经站了起来,一听到是那红衣人打的,只恨自己下手留情了,该打断他的骨头才对。
“待秋,我让他们来拉走腾云吧!这样等着也不是办法。”尧羽凑近巫妖小声征求她的意见。
“好吧!”巫妖点点头,虽然恨尧苍,可是腾云不能等,只能先请他帮忙了。
“这位姑娘,你的马是我伤的,交给我医治可好?”公孙佑肩上缠着纱布,却依然意态优雅。
“只要你派人将我的马拉回将军府就好了。”巫妖抬眼望着前面站着的人,这人怎么看起来有些面熟?
“它已经伤了腿,我有匹纯白的马,赔给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