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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眼杂,肯定要被发现的。
她于是也没敢吃那药,怕吃了后,自己一人独处,又燥热难当不得排解。
再之后,就是竟然连郡主也找到了。这样一弄,又是半个月过去了。前前后后就缓了一个月。
其实,就找人这方面来说,她是没有纪寅轩那样积极的,她其实压根就不想找着王爷。她甚至都希望王爷跟那于诗诗在外头哪处会合,再一起私奔了算了。
所以纪寅轩他们找着了人,她也没有多心急,想着人家人都找着了,自己这方面人都音信全无。
自上次和他的那事发生后,就这么过了一个月。她这一个月以来,时常躲着纪寅轩,平日里白天偶或在廊道上迎面撞见了他,她也是只把头一垂,全当没看见。
她是真没有预见到,原来这种事情的事后,是比事情发生当时,还要让人难堪的。
实在不知怎样面对另一当事人,于是,也只好能躲就躲了。
纪寅轩并不知她心里的想法,只是随着时日的过去,总不见她再来找自己,甚至于连眉眼的挑逗也不曾有,心中更是怀疑她在欲擒故纵。
这恨得他牙痒痒的,本来他好好的,修心养性,日子过得寡淡些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自在的;这下可好,她起了一个头,接下来就扔着他不管了,害他现在心里不上不下的。
就这样,心里惦记着她的身体,惦记了好多天,却在回过头来想时,又觉得自己这样,实在刚性不足。
心里一上一下,过了这些天,实在忍不住了,就想着,她之所以不再来对自己“下手”,或许是因为现如今馆中人多复杂,她也不便利。那既这样,不如他发派大多数人往周围各城镇去找人,反正还有一个王爷没找着,现在就将人网撒出去就是了。
等这馆里一空下来,不就……或许……可以……
于是,纪寅轩将馆中现有人手全发派了出去,恨不得连些随行来的老妈子老婆子都一并撵了出去找人,总之别在他眼前碍事!
这馆中一下子空了下来。
阮颜畅倒吓了一跳,还想着:怎么人一下全没了。
好不容易在馆里找着了两个留守的侍女,一问才知道,原来将军将人员都外派,用去到周围城邑广泛撒网搜人去了。
她的心一下忐忑了起来。自己思量,机会倒是一个好机会,馆中空下来了,可自己要跟他再那什么吗?
有点害怕面对那事情的到来。
一来,不知纪寅轩怎么看待她;二来,她自己上一回服下了那药,那次是她初尝那药的效力,服用前不知会怎样,服用后才知有着许多的不可控,身体燥热难当,好像什么样的事都能主动做出来似的。
她猜想,那或许就跟毒|瘾犯了那一刻的感觉是一样的吧。好在那药吃了后不会上瘾。
人员发散完了后的第三天,纪寅轩正等着有没有什么机会和那个自称姓墨的姑娘单独相处——他如今必须对自己承认,他对她的身体似乎有些上瘾,一个月了不得发泄,光靠自己的右手也似乎不能完全解决体内的□□。
他认为,这都是那一次与她那什么之后,某种蛊毒通过交|合进驻他体内,并留积在了他体内所造成的。
正等着单独相处机会的到来,哪知却被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打破了他的计划。
原来,是那京兆尹二公子,听闻他在胡富城被事情绊住了脚,郡主丢了,他成天寻人,就想,自己不如过来探望探望他,以解他心中的困苦。
于是,这京光尹二公子,就抛下了京都府中一干姬妾,带了几名随行的小厮,驾着自家车撵,穿州过界地就来了。
预先也不知会纪寅轩一声,人到了行馆门口,才让人进去通报。
因他是私服出游,不是因公到访,也就没有官家的地方让他住,所以他自己找了一处客栈下榻。
中午时就将纪寅轩喊出门一起吃中饭去了。
而阮颜畅不知纪寅轩出门了。下午的时候,也有侍女来通报她,说行馆门口有一名女子,要找她。
她心生讶异,一边往外走,一边心想,能有什么女子来找我呢。
想来想去,只想到于诗诗。
出门一看,正是于诗诗,还戴了一顶帷帽。
于诗诗是听街巷里的人说的,说这行馆里的人三天两头外出找人,还说是什么迎亲队伍里的人走失了,她就想到她有可能在这里,试着过来问这里面有没有一位叫“墨望”的姑娘。
守门的说有,于是她就烦请通传一声。
“你怎么在这儿?你现在住哪儿呢?”
“我刚才来这城没多久。现在在客栈里暂住。”
“你来是单找我的呢?还是想打听他的下落?”
“我找你,也顺、顺便问问他的下落?”
“他还没找着,人都不知道去哪儿了。——你这几个月,人都在哪儿?”
“我回去了,先是到了杭州,然后想了想,你若一个人留在这儿,是有一大堆烂摊子要收拾,所以我回来找你……你没事吧,有没有为这事担责任啊?”
“这……他们的王说,三个月要是找不到人,就要杀我的头。”
“啊?那你还不赶快逃啊!不行不行,你跟我走吧,我们先逃回杭州去躲起来!”
“我也计划着呢,但……再等等吧。”
两人在馆中聊了一会儿。阮颜畅又说起她表哥现在就住在这馆中。
于诗诗一激动,就问他人在哪儿。
阮颜畅问她,你真准备好了再见你的亲人?他们可都不认得你了。
于诗诗犹豫了一下,就说她远远地看一看就好了。
于是,阮颜畅去隔壁屋子找人,却发现没人在里头,后又问了侍者才知道,原来他上午就出门了。
她踅回房,告诉于诗诗人已出去,今天不知见不见得着。
于诗诗说要先回客栈去,阮颜畅说不如陪她去看看,也不知她一个人在那儿住安不安全。
接着,两人就一起往于诗诗暂住的客栈走去。
到了后,阮颜畅四下一看,发现环境还行,看着也挺安全的,就又陪她出门买了些起居日用的东西,再又陪她回客栈将东西一一摆好。还关照她别挪地方住,这几天她要是有事找她,就上这儿来。
就这样忙活了一通之后,再一瞅窗外的天色,已有些阴沉。
日暮了,她也该回行馆去了。
于是,取了帷帽来戴上。
“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好的。”
阮颜畅出了客栈门,往回里走。
身边还没个侍女跟着。——纪寅轩这一次发派人手,发派得太干净,行馆里也只剩小猫三两只,应付里面的事还应付不来,哪里有人能跟着出行的。
她一路走,一边想着:本来馆中空了,倒是个机会……只是偏巧这时诗诗来了,还得陪她。算了,迟两天再说吧。
哪知刚这么想着,抬头一看,前方不远处,竟然有人长得那样像纪寅轩。再眯眼一细瞧,可不正是他本尊吗?
呦,这是在干嘛呢?
哪知不仔细看倒也罢了,一看清楚了,竟勾动了心里无名的一把火。
那家伙竟然站在妓院门口,与另一个男人一同站在那儿,那男人她好像见过的,一时想不起来了……
这是要干什么,连群结党地来逛窑子吗?
啊呀!不得了!那谁身边分明迎上来一个娼妇,正扒着他的手腕,要往里招揽!
纪寅轩本来正站在妓院门口,抬眼看了这妓院门头一下,本想跟他朋友说,要不换个地方聚聚也行,做什么非来这地方。
他虽然了解这朋友,回回邀人出来相聚,又或是小小的宴请,都爱设在妓院春楼;可是这边的妓院与帝朝的妓院差别太大,虽说他没逛过,但单由外面看里面那些女人的架势,就知道“不简单”,简直像会扑上来强|暴他一样……
本想劝说,换个地方吧;却一抬眼,朝边上一细看,好像是那位自称姓墨的姑娘,戴着顶帷帽向这边看来了。
他也不知怎的了,忽然脑中一根筋搭错了似的。想着:我叫你这么多天了都不来找我!我叫你平常见到我连眼梢抬都不抬!哼!天下女人多得是!哪儿不是女人呢!你快看看,这边一屋子都是女人,还个个热情似火呢!
于是,脑神经一时搭错的纪寅轩的那条左胳膊好像有自主意识似的,一下抬了搭上了那扒到他身上的妓|女肩头上。
44。二更()
阮颜畅帷帽下的脸瞬间变色; 霎时一沉; 额上青筋跳动; 眼角火光迸裂!
想也没想; 几步走了过去。
指着纪寅轩就说:“你今天要是往里走一步; 从此以后,我不认得你!!”
本来那京光尹二公子倒没注意到有她这一号人物的,现在见她突然不知从哪儿杀了出来,心下也一惊。看了两眼朋友; 又看了两眼这女人。
再朝朋友说:“呦——真看不出来啊……背着我们在这儿就找到了一个……倒从未听你提起; 你这是何时找了一个女人,敢对你管手管脚起来了?”
阮颜畅一听这话就气; 物以类聚; 人以群分; 莫不是自己往常看错了这个纪寅轩,难道他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不然怎么会交这种喜欢纵情声色的朋友!
她朝这二公子说:“我跟他的事,你别管!”
“我凭什么不能管!”他虽说平日里风流债多,家中姬妾数量也多; 可是从不曾让哪个女人管到头上来的,也最是恨有这样心性的女人。什么东西,男人都是的得陇望蜀的,啊; 难不成有了一个; 以后一辈子就在她这棵树上吊死了不成!就算纪寅轩不呵斥她; 他也不能容她这样!
而扒着纪寅轩的女人,因为是塞外这一带的女子,生性豪放,再加上已入这风流行次多年,以她们这边人的看法,女人通常是长得丑,才需要遮遮掩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