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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害怕,怕是吃了那药后产生的不良反应,别本是补肾益气行血的,到最后倒补出一身腥骚就完了。
她忙忙的走到窗前,开了那窗子想散身上的味道。
哪知窗前还没走到,就一失了脚绊倒了。
“啊——”惨烈一声……“撕破长空”……
如今这行馆里人少多了,几个服侍人的都在前头住着,这后面幽僻处不到饭点、洗漱的点,都不常有人来。
这一声撕破长空的惨叫,也就隔壁那纪将军听见了。
他本是开着窗的,正疑惑着,现在天渐渐暖了,怎不见她这边也开窗呢。
就在这时,就正好听见她在房中叫得“凄厉”。
不知她怎么了,就拔脚往她这儿走来。
“你没事吧!”拍门。
“没……没事……”
“门闩上没?”一边问一边试着推,竟推开了。
开门就见她扶脚坐着,眼角红红的,怕是摔痛了。
走过来,蹲下身问:“怎么了?摔着哪儿了?”一边捏着她的脚仔细看着,“没红没怎么……可能明早起来这儿会有一小片青……痛不痛?”
“……”
“你这么赶,是要往哪儿去啊?自己房里都能摔着,可见你有多魂不守舍。”
“我要到窗沿儿那里去。”
“去哪里做什么?”
“我想闻闻我身上有没有难闻的味道。”
说着,她把袖子举到了他鼻子底下:“你闻闻。”
他嗅了嗅:“一股骚味。”
“什么!真有?”自己又闻了闻,“我这澡白洗了……”
“骗你的!哪有什么骚味!我看你是脑袋烧糊涂了,一天到晚只会说些胡话!”
“啊?”难道是自己吃了那药,脑袋产生错觉了,以至于五官思觉皆失调,全是错觉。明明身上气味清冽干爽得很,却偏偏会觉得浑浊得像染了一层狐骚气一样?
不是吧……
“哎!你怎么了!”他看了她几眼,见她小脸儿开始有些微的浮红,眼似水杏,垂首正盯着她自己的袖口看,眼角湿滋滋的漾出一层水光来,那光像是游丝软线,蜿蜒得像条灵蛇,向他勾过来,一下缠住了……
他惊醒,下意识地细细闻这房内有没有暗香迷香之类的气味,怕是这妖女点了熏香来引诱他的。
谁知道呢,这女人暗暗在这房里做了那么多天的药,现在也是时候该引自己来吃下去了吧。
他嗅了几下,发现房中没有异常,唯有异常的是这女人而己。
她很不对劲啊,小脸儿似乎越来越红,玉白的颈子上也开始泌汗了似的。
“你怎么了?”
“我……我很热……”
她不说这句还好,一说了这句,纪寅轩几乎立时想到,女细作惯常会用的手段,就是美人计。
他想:还好我早就知道你来路不正,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你热就热去吧,我现在就走!你自个儿好好凉快凉快。
却在这时,见她热起来,拿手扒拉了两下她自己的襟口,那交领处一下松了,里头高低凸起,明暗交替的是一片光影,嫩嫩的,白得像豆腐一样,又像雪,仿佛手一按上去,就会化了……
“你吃错了什么东西吗?”
“不、不记得了……”她只管自己抓着,领口越扒拉越低……
纪寅轩本想移开眼去的,可偏就是没动,像被人塑化了一样,僵硬着一个姿势,半天没能动一下。
许久,才想起,也不能总让她在地上这么坐着,就说:“我先扶你坐上床休息。”
却直接打横抱起了她,抱起时,明显发现她双腿夹得很紧。
他现在才怀疑她刚刚说她身上有骚味,难道是真的,只是他没闻出来?
于是,一边走着,一边凑近了闻一闻……
又问:“你腿夹得那么紧干什么?”
她并没有回答,只是沉沉地喘着气。
他将她放下。
忽然意识到,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最关键的是,再不逃就来不及了!马上就要着了这妖女的道了。自己脑中哪还有一丝理智呢?
趁着还有点军旅中人操控自我的本能,快快走了是上策。
而这时,阮颜畅似乎知道他想走。
她心里想:他这人这样正派,与女人苟合这种事,他可能不肯,但看他又有点移不开眼的样子。我要是再不……今晚估计也没戏了……
她揪紧了眉头,一副痛楚状。
“你怎么了?”
“那脚伤……好像还是撞着骨头了。”
“那……”
“我那只箱子里有治跌打损伤的药酒,你、你帮我拿来?”
“哦。”
拿来了后。
“你这有气无力的,能自己揉么?”
“我……”
“算了算了,我帮你……”
倒了点药酒在掌上,捏起她受了伤的那只小蹄子,开始揉那内脚踝。
揉着揉着,她趁他又倒药酒的空档,弓起腿来。
到了这时,他才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里裤那一层竟已“不翼而飞”了。
膝头屈起,本就没几层的裙摆一下滑下,褪至腿根,几层柔柔的绢纱都堆在那儿,衬得那两条腿越发光洁可怜,孤立无援……
【此处省略数千字,等我V了再说吧。】
……
三四次过后,纪寅轩本人满足了,松开她,翻身要睡去。
他满身的倦意,让他甚至不想挪回自己房间睡去,而只想在这里躺着。虽说要与“危险人物”同榻而眠,共寝一室。
爽完的时候,本来就像在九宵之外,现在渐渐回过魂来了,又恨自己竟然为了一己私欲,弃国家安危于不顾,这样轻易就被妖女引诱上床。果然吧,说她不简单,还就是不简单的。
渐渐地,意识到现在离自己极近的,就是一具温香软玉般的身体。本以为她会使出浑身解数,这会儿就要来往自己怀里钻,趁机喂服什么控制他的药物;哪知一转侧,就见她早已背对着他睡着了。
他又想:我就在这里睡一晚,明早早点走。我可一定要比她早醒,别趁我睡了,喂什么药给我吃……
想着想着,沉沉睡去了。
第二早五更天时,就转醒。这城里没人敲更鼓,也不知现在什么时辰,只是知道外面天沉沉的,却渐在转亮,该是快清晨的光景。
借着一点天色,他悄悄支起一侧身体,挨近了她。
见她还熟睡着。
他心中依旧暗恨自己昨晚一时把控不住,着了道。想他堂堂一个将军,竟然定力崩溃起来,会那样一溃千里,毫无挽回的余地。
可再仔细看她两眼,回想起昨晚的种种,他心中又想:罢了,我也不亏。多谢她们国家挑上我下手,还献上这么一个绝色动人的女人给我。
于是,这纪将军就想,反正睡都睡了,再想也无益,唯有后续的防着她点就是了。不知她何时又要耍怎样的手段。
43。一更()
过了十来天; 那些往西边城镇寻人的人都回来了; 又说落了空; 并不见王爷的踪影。
纪寅轩问他们是不是大张旗鼓的; 把人吓得躲起来了。
他们说他们只是四处暗访; 并没有明查。
其实,本来按理说,寻人的事是两边各管各的。纪寅轩该去找郡主回来,而阮颜畅该去找王爷回来。不过纪寅轩想到她一个女人; 也没有统筹安排过这种事; 所以就帮她一并找了。且他又常见她撞尸游魂似的,成天不知在忙些什么; 所以就只能由他全照管了下来。
西边城镇寻人这事扑了一个空后; 再过了有半个月的光景; 帝朝的阳春三月已过。而这边,似乎没有暖春,而是从早春的寒一下跳到了仲夏的闷热天气了似的。
这边是这样的,春秋二季实在不明显,冬与夏却比帝朝来得酷烈极端许多。
就在这样一个天气里; 那郡主竟已被找到了。
纪寅轩松了一口气。
差人将郡主关押在行馆西南角上的一间小屋子里,派了她的一名乳母、两名侍婢成天看着她。
而带她走的那名侍卫,他知道他要是被抓必死无疑;而他差去找人的人中,有两名他的亲信; 他让这两人将那人在路上放了; 只说是走山路; 被野兽担了去,估计已尸骨无存了。
他松下一口气后,才发现,与他一屋之隔住着的阮颜畅,也就是墨姑娘,已“毫无动静”许久了。
自那晚之后,她似乎再也没主动来找过他。平时能不见就不见。
怎么?是欲擒故纵还是怎的?
他开始浑身不自在起来了。
她之前来勾引他时,他恨她使用这样的手段;她现在不来找他了,一晾就将他干晾了一个月,他又开始恨她晾着他……
他这两天总回想起那晚的种种,画面历历,犹在眼前似的。
于是,他又怀疑,她之前秘密躲在房中制的蛊惑人心的药,并不需要通过喂他服下,才能产生效力;而是只需要通过交|合,就可以达到控制他的目的。
有时夜里,他一想到她就睡在隔壁,身体里就像有蚁流在爬似的,难受死了。
而睡在隔壁房里的阮颜畅并不知他已食髓知味,她只是想,自己不能频频找他做那样的事情。上回找了他那么一次,又是那样主动的,其实已经颜面无存了,他心里还不知有多看不起她了呢,现在哪能总找他呢,所以得缓缓。
之前那一缓,就先是缓了半个月,等她终于下定决心再吃那大补丹时,却偏又遇上去西边寻人的那队人都全数回来了,说王爷没找着。
她见这一馆子人,这样鼓躁,大伙儿又是商议着往哪儿去找,又是说上回那线人信不得,又是这又是那,馆里都吵翻了天了,她也就一下没了心思。哪能在众人眼皮子底下与那谁“勾搭”呢,人多眼杂,肯定要被发现的。
她于是也没敢吃那药,怕吃了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