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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心理罪宗-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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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定生命真的无虞了,她戴着的氧气罩也就可以摘下说话了。

    “弦歌丫头,能说话吗?”男女有别,所以陈霖只是稳重地站在一旁询问着,沧桑的眼中是显而易见毫不作假的关心。

    “陈局…也来了?”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喑哑的离开,顿了顿,才略流畅的继续说话。

    花涯早就细心的拿了一杯温了的开水立在旁边,但南弦易占着位置,无法,只能将水交给他。

    “姐…喝水。”双眼红肿着,南弦易哭完了才不自然地擦着眼睛,虽然在姐姐面前哭没什么,但是病房里还有那么多人,且还有个他感觉极危险又特别不符合的什么官少。这会儿找到台阶下了,接过水放在旁边后小心翼翼地扶着南弦歌坐起来,然后端着水倾在她苍白的薄如纸张的唇边。

    “你这丫头,真是胆子大了!车主找到了,现在关在局子里,等会儿会进行审判,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吗?”看着南弦歌虚弱的模样,陈霖叹着气又不忍心再说她,便说起了正事。

    “他该死!我要他去死!”听了陈局的话,南弦歌还没有开口,一旁已经放下了水杯的南弦易就炸了起来,赤红着一双眼,恶狠狠地样子像头穷凶极恶的狼崽子。

    可……狼崽子终究还是没有长起来,稚嫩,即使有咬人脖子的心,也还没有那般尖锐的牙。

    且,还有个南弦歌,一手培养了这头狼崽子的人。

    “小易。”南弦歌皱着眉轻轻的喊了他一声,声音虽依然低哑,却任人都能看出她的生气,平日里鲜少有人见过她这般不悦的模样,配着她如今的虚弱无力,竟也没人觉得不妥,仿若即使她行将就木,也只需如现在一般轻轻的喊一声,就无人敢于违抗。

    而在场的人,除了南弦易,即使陈霖,经此一事,都知道南弦歌不似表面那般纯善。

    偏生,南弦易偶尔做错事,南弦歌也会这般不悦,所以他也没有觉得任何不妥,反而被这轻轻浅浅的一声拉回了心神,然后握了握拳头,垂着头又坐下,再也不提什么死活。

    他其实是怕极了南弦歌的,或许这世间他最为惧怕的,就是自家从不轻易动怒的姐姐了。

    “陈局,让你见笑了,小易性子还很冲动,总喜欢说些不知轻重的话,见谅。”南弦歌看了一眼身边乖乖巧巧坐着却赌气的不说话的南弦易,然后抱歉的看向陈霖,语气亲近却也客气,柔和的眉眼中是一个姐姐对于弟弟太冲动说错话的无奈与歉意,接着又缓缓道:“既然人抓住了,也不用太着急,慢慢审吧,审的久了,他就坐不住了。”

    陈霖并没有听出她话里些许的疏远,反而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在意,对于南弦歌后面的话,却是理解了个通透。

    然后告知她一声他现在会留在S市几天后就利落地离开。

    他此次来,一是作为朋友长辈关心担心她的伤势。二,则是因为上头的命令了。

    陈霖走出医院上了车,眼中闪过南弦歌永远微勾的唇,她总令人心安的如沐春风又仿若暖阳的笑容,摇头轻轻叹息,果然妖孽和天才是不同的,妖孽……南弦歌,真是个令人忌惮的存在,还好,还好自己和她是站在一方的。

    陈霖走了,房间里恢复一开始的安静,南弦易只是紧紧的盯着南弦歌,生怕她又睡过去了,花涯则安静恭敬地靠墙站着,而官席……

    “既然你没事,我就回去了,怕是老爷子又在派人到处找我了。”官席看着倚着床头苍白却精致的少女,那无奈耸肩的动作由他一做都添了三分魅惑不羁。

    “好,顺道……风老师那里,还得麻烦他延长假期了。”南弦歌点点头,想到那率性张扬却又敛而不发的帅气辅导员在得知她又要延长假期时的表情,勾了勾唇。

    “嗯哼,知道了~”官席挑着狭长魅惑地眸子轻哼着答应,然后在南弦易和花涯不约而同警惕的目光中终于缓缓地靠近病床,俯身到南弦歌耳旁轻语。

    官席很高,一米八七的个子,猛然俯身,给人一种和他气质全然不同的侵略感,南弦易的身体更是被他的气势压制的绷紧。

    他只是说了一句话,一句只有南弦歌能听到,他自己都或许没有听清的话,然后惑然地笑着起身离开。

    南弦歌先是被他的话怔愣了一瞬,随即沉默的在他背后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半晌,终是扬唇勾起一抹浅笑,美好,温暖,却又耀眼的轻而易举晃了南弦易和花涯的双眼。

    出了病房的官席,步伐不停反而快且杂乱,似是落荒而逃一般,却连他自己都不知,耳根处悄然泛起的绯红。

    而南家,南漪雾在南弦歌拒绝吃那菜的时候眼中闪过失望遗憾,却在她提出要带着南弦易出去吃时眸光微亮,不动声色地看向南堔,正好和南堔的目光撞在一起,父女两人默契地相视一笑,只因,今晚南弦歌踏出南家后的一切,尽在他们把握之中。

第七十一章 用刑() 
可用过饭后两人在客厅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或不想要的消息。

    看一眼楼上早早就关了门的柳素的房间,南漪雾久等不到任何消息,坐到南堔身边担忧道:“爸爸,会不会……姐姐她根本没有和我们的人撞到一起?”

    南堔看着身边娇娇柔柔的从小被自己宠着长大却没有丝毫娇纵气的小女儿,知道她心中不安,他终究是活了几十年的人,此刻镇定的安慰着:“再等等,就算事情有了变故,我们手里捏着那人的家人,他也收了钱,我们不会有任何损失。当然,都死了更好,只是可惜了……”可惜了南家唯一一个儿子,不过对于南堔来说,南弦易于他,也仅仅是有血缘关系的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从来只知道跟着南弦歌后面跑,何时正眼看他这个父亲一眼,就连往日的称呼都漫不经心的令人气愤,死了就死了,他南堔还年轻,还有机会有儿子,何况有个乖巧懂事的女儿南漪雾陪着他,把他当成最崇拜的偶像一样敬仰依赖着。

    “爸爸,我知道不该这样对姐姐……可是爸爸你为了公司辛苦付出了那么多年,姐姐太残忍了,说拿走就要拿走,根本不顾及爸爸你的感受,她如果……如果真的走了,还有我,我会好好听话,努力上学,等以后工作了会拼命赚很多钱,然后像爸爸你对我一样毫不犹豫的给你和柳姨最好的生活,我会代替姐姐和弟弟的那两份一起孝敬给你们的。”南漪雾难受的垂着头,说到最后,抬起眸子直视着南堔,妩媚动人的眼里像是蒙了一层薄薄的雾,且翻涌着显而易见的愧疚和坚定。

    对南弦歌和南弦易死亡的愧疚,对南堔发誓般的坚定。

    南堔看着南漪雾直视着自己的那双水蒙蒙的满含不安自责的眸子,心中一软,轻叹一口气抬手拍了拍她的头顶,开口道:“不用难过,这件事是你姐不对,她太急了,竟然丝毫不顾及父女情谊,我们也是……迫不得已,所以别不安,她和小易会理解我们的苦心的,以后…逢年过节好生祭奠她姐弟就行了。”

    语气里,竟然对南弦歌的死异常的笃定。

    因为,她们开走的那辆车,不,应该说整个车库里除了他和柳素的专用车辆以外,其它都有着长年失修的遗漏,所以……总会有一些难以预料的意外不是吗?

    然而,客厅里的两人却不知他们安排的那个司机,现在在警局……哦不,应该说现在在牢狱里,究竟遭受着怎样的难以承受之灾。

    陈霖虽然去了上京,可他之前的部下正好表现不错被提拔到了他原来的位置,加上这次是由上头亲自任命他来接手,所以肇事司机在逃匿不到两个小时,就被警方堵住抓捕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人被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绑在十字架上,没有电影里的刑具,没有鲜血淋漓,他的瞳孔却不受控制地惊恐缩着。

    “不知道?不知道没关系,我们心里清楚就好,反正……要的也不是你嘴里的答案,只是心血来潮想要折磨你而已,包括你那些家人,很不错的牢狱体验不是吗?”他身后的黑暗处走出一个人,森冷的声音里无尽地恶意戏谑。

    这人,赫然便是白日里守在南弦歌病房里的花涯。

    此刻她走到那人面前,五指轻轻动了动,便欣赏享受般的眯眼看着十字架上的男人疼痛至深的嘶吼。

    “……啊!!!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求求你……”男人大张着嘴嘶吼着,然后像是被抽了灵魂般泄气的垂着头,口中喃喃着求饶。

    “求我?呵!”像是听到什么让她莞尔的笑话,花涯用手抵在唇上轻声笑着,这一动作却让男人更加嘶吼着大叫着,像是被施以极刑一般。

    看着面前浑身冷汗像是被从水里捞起来一样的男人,花涯眼神厉了厉,随即狠狠地一握手,昏暗的灯光下伴随着男人痛不欲生的叫喊,指尖银白透明的丝线一晃而过,冷厉地晃眼。

    南弦歌让南弦易将陈霖事后送来的手机拿给她那只尚为完好的手。

    点开屏幕然后拨了电话出去。

    “喂,弦歌。”电话那头温润的声音传出来。

    “学长,帮我给大家道个歉吧。”南弦歌暖暖地勾着唇,窗户外面透进来的阳光打在她瘦弱的身上,清晰地照亮她眼底的歉意,“我来不了聚会了,让他们失望了。”

    “嗯?昨天孙跃打电话和我说你回S市了,怎么来不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木植温雅的声音里带着疑惑担忧。

    “在医院,可能是运气不好所以出了车祸吧。”轻描淡写地一提而过,然后毫不在意地说起另外的事,“还得麻烦会长大人帮忙给他们解释一下了,不过别说我出事了。”

    木植听着电话里少女温暖软糯的声音一字一句地交代着,放在桌面文件上的左手紧了紧,忽略掉听到她说自己出了车祸后心底那抹心悸般的刺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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