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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父者,不尽半点父亲该有的义务,一心谋夺女儿的财产,甚至为了钱权,狠心要杀了女儿,谋财害命,用在自己女儿身上,这种男人,用渣,不足以形容!
为夫者,在妻子怀孕时在外风流,竟还育有一女,足足隐瞒了十八年,十八年里面,用亲女儿的公司盈利来供养小三和私生女,如今更是要杀了妻子,对她拳脚相加,狠戾非常。
这种男人,如何当的起人之一字?畜牲都比他强上几分!
南弦歌是陈霖看好欣赏甚至敬畏的小辈,她在南家已经没有半点立足之地,且还有这样狼心狗肺的父亲,陈霖只觉得心中无奈且疼。
所以,哪怕陈霖是为了私心,私心不希望南弦歌被南堔毁掉,那么无论如何,南堔,就必须抓!必须进监狱蹲着!
不论……他究竟有没有杀人!
想到此,陈霖眸中闪过狠戾。
“妈,不怕了,冷静点,没事了。”南弦歌一直柔声安抚着情绪失控的柳素,她的声音轻软而空灵,传到包括柳素在内的所有人耳中,便让人无比地心安,所有的情绪仿佛都平和安稳下来,甚至如果有可能,他们都想找个地方好生地睡一觉缓解掉所有的疲劳。
柳素也渐渐地安静,缓缓地闭上眼直接附在南弦歌怀里睡过去。
她太累了,连续几日被南堔囚禁,到现在没有吃过饭喝过水,就连睡觉,也因为情绪地紧绷而失眠,身体,心理,精神,全部都疲惫不堪,到达了一种极限,此刻一解脱,又被南弦歌催眠,便心安地快速沉睡过去。
看着已经进入深度沉睡的柳素,南弦歌半抱半扶着她,看向回过神的陈霖和张余。
“要不要让柳夫人先到休息室睡一会?”张余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子,看向南弦歌的目光带上了惊骇忌惮。
他从未见过催眠如此之快的人,仅凭一句话,就将柳素催眠,旁边他们这些算得上意志坚定的人,也差点儿着了道,这,一句话便能催眠一个人,不用任何其他的手段……想想便愈发感到恐惧。
南弦歌摇了摇头,抿着唇想了许久,才在陈霖和张余疑惑的目光中迟疑着缓缓开口:“若我妈醒了,怕是会因着和爸爸的原因以及各种原因隐瞒很多事情,所以……”说到此,南弦歌吐出一口气,闭眼沉重地道:“就这样开始进行询问笔录吧!我来问。”
“……”张余和陈霖震惊地看着一脸悲哀苦涩地南弦歌,他们想不到她会提出这种意见。
但仔细一想,她的身份和地位,早已不仅仅是一个学生,不仅仅是南家的女儿,南堔柳素的孩子,更重要的,是她背后的地位,是国家的人员,是不论发生任何事,只要公私相驳,她的唯一选择也只能是为公,站在国家机构的位置而不是普通公民的位置上来处理这些事!
所以,她现在的行为,才是最正确的,即使可能让人心寒不解,但陈霖和张余非常理解,且为之动容心疼。
第一百零九章 询问()
两人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地点头同意,随即张余拿着笔和记录本以及之前的那支录音笔,三人往一间安静的休息室去。
将柳素轻轻地放在微往后仰的舒适椅子上,南弦歌对张余点点头后,开始对安静沉睡的柳素进行询问。
“南堔为什么要杀你?”南弦歌的声音不大也不小,却让在场的三个人都觉得她像是俯在他们耳边说似的,轻柔空灵,又带着一种让人忍不住沉溺沦陷的神秘诱惑。
柳素在熟睡中听到南弦歌的问题,身体本能让她下意识地皱紧了眉头,双手更是紧攥成拳头。
陈霖和张余见她这副样子,生怕她下一刻就醒过来了,都担忧地看一眼似乎一无所觉的南弦歌。
“因为他没了工作,他让我给南弦歌打电话,我问了他一句,他就开始打我,他疯了一样地要打死我。”柳素喃喃地开口,让陈霖和张余都松了一口气,他们还以为她要醒了呢!
可是柳素的话,却让陈霖眉头下意识地皱起。
她叫弦歌丫头为南弦歌?
她身为弦歌丫头的母亲,凡是一个正常人,就算不叫女儿的乳名,也不会那般生硬地叫着名字,更何况这是她被催眠的情况下,只会说实话,这就更不对劲儿了。
不过现在明显不是纠结那些的时候,虽然不说,可陈霖还是将这个疑问放在了心里。
“你是什么时候被他囚禁的?还有没有其他人?”南弦歌看张余不仅开着录音笔,还拿着笔不停地记录,又问了下一个问题。
“我被囚禁了两天,他身边还有南漪雾那小贱人一起。”很显然,柳素将南弦歌的最后一个问题理解错了,但正好是南弦歌所需要的。
不着痕迹引出南漪雾,才是她折腾这一天最关键的目的。
就算不往身后和旁边看,也知道张余陈霖面上的表情因为柳素这句话不会好到哪里去。
而张余和陈霖,担忧地看一下像是用尽全身力气才挺直了背脊站着的南弦歌,都没有忽略她藏在袖子里却没有藏住的那颤抖的手。
……
因为柳素是被包扎后带到警局的,医院也说过没有伤到要害,静养就行,所以南弦歌到没有急于柳素身上刺目的伤。
等一切都问的差不多后,南弦歌停下了询问,像张余借了件大衣,贴心地盖在柳素身上,防止柳素着凉,尽管这里的暖气很足。
看到她孝顺的一幕,陈霖心中又感动又涩然。
南家摊上这个丫头,真的不知是上辈子烧了多少高香!
小心地掩好门后,南弦歌抱歉地看向两人:“张局,陈局,我不清楚死者的情况,所以我也就没有问我妈这件事情,可能帮不上什么找证据的忙了,让你们陪着我白忙活了半天。”
张余连连摆手说着没事儿,事情到这个地步,其实早就明朗了不是吗?虽说多些证据是好的,可是没有那多的证据,也基本可以立案啊!何况刚才在路上陈局就暗中告诉过他,就算这案子判的南堔冤了,也得判!
且不说被南堔这一说,就连张余自己,在见识过南堔对待南弦歌的行为举止言谈等后,也觉得这男人就是个人渣,不好好惩治一番,怕还真是丧心病狂了!
见两人都没有计较,南弦歌这才勉强的轻轻缓缓地笑了,然后看着张余请求道:“能让我去看看死者吗?”
张余沉默了一瞬,也爽快地点了头,然后在前面带路。
其实他还真没想过不同意,且不说南弦歌那令人忌惮的身份地位,就冲着她犯罪心理学家的名头,张余也不会拒绝。
当然了,张余也不怕南弦歌是因为想要帮南堔翻案,因为她首先是国家机关的人,其次才是南堔的女儿,何况南堔那种没良心的父亲……是他他也早就得心寒的麻木了,何况这位这么聪明呢?肯定也回过神来了。
南弦歌在看到解剖台上那堆零零碎碎勉勉强强凑成一个完整的人的尸体的肉块,抿了抿唇瓣,防止自己因为心情好而勾唇笑出来。
花涯这丫头,一如既往地残忍呐,杀个人,半点没有美感可言……
不过也是南弦歌冤枉花涯了,其实她前段时间,就算杀人做不到老大那样具有“艺术气息”,可也还是做到了干净利落一线毙命的。
奈何这次她心里的怒火憋的太久了,积累时间长了,好不容易出现个任她宰割的,还是要拿去整南堔的,她怎么可能不好好泄愤一下?
能够留着四肢头颅都已经很保留手段了,为的就是让警方能够第一时间认出这位是雄刚然后和南堔扯上跑不掉的关系。
当然了,花涯不可能告诉老大和陆琉,她是在雄刚活的好好的时候,活生生将人给卸了的,毕竟她一个俏生生地十七岁的小姑娘,还是希望在老大和那木头眼里是有着美好形象的~
“这就是雄刚了。”张余强忍着胃部的强烈恶心,对南弦歌指道。
“他身上的切口是什么作案工具?死亡时间大概多久?和……我爸,是什么关系?”南弦歌戴上一次性杀菌手套和杀菌口罩,走近后细看着这具可怜的残碎的尸体。
“报告出来了,尸体上的切口很整齐,除了那些切口以外,整个身体上没有其他致命的伤痕,法医判定死者是在活着的时候被人直接用利刀划开了皮肉,然后才砍断了骨头,而且刚好避开了骨骼直接的咬合处,竟然残忍地不是卸掉……”张余一说起尸体上的伤口等,就控制不住话题,边忍着反胃恶心,边详详细细地说着,生怕哪里遗漏了不能表述出杀人凶手也就是南堔的心狠手辣心思恶毒,然后让面前这位心软的主儿想着破格徇私。
不得不说,张余也是心眼儿多的人,不过他的做法,让陈霖暗中点头赞许,很显然,陈霖也是这么想的。
“死亡时间也确定为前天中午11点左右。”
第一百一十章 某种交易()
张余说着,悄然地看了一眼憔悴没有精神的南弦歌。
见她只是脸色苍白,并没有眼眶红肿之类的伤心难过,也不管她是不是将情绪都压在心里,细细说着南堔和雄刚的关系:“我们之前在雄刚的亲人朋友那里了解到,雄刚和南堔在以前并没有任何交集,是在雄刚出事的前三天,他们看到雄刚和南堔见了面。
事后我们也查了两人的账户,发现雄刚的卡里多了一笔五十万元的转账,转账人就是南堔。至于两人为何转账,我们到现在为止,只能猜测他们之间达成了某种交易,然后雄刚没有完成,让南堔遭受了极大了损失,南堔气不过,才设计残杀了雄刚。”
张余和陈霖其实心中门儿清,他们所说的所谓的“某种交易”,肯定是不利于南弦歌的,他们也不是傻子,都不用仔细推敲,就能够从南堔最近的近况得知,他和雄刚的这笔价值五十万人民币的交易,多半就是处理了南弦歌这个他事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