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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叛相卸甲()
飞马行空,脱云坠地。
通往官道的山林道路上,几辆马车诡异般的陡然而现。
为首的两辆马车一前一后,行了一段路,靖天尚惊诧在那云洛山庄的奇门盾术中,忽听
身后的车轿中陡然传来凤玄冥的幽幽之声。
“靖天,你的‘问天剑法’练得怎么样了
!”
“啊?!”靖天冷不丁的听了凤玄冥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询问,一时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登时愣了片刻,须臾才急急回答道,“回四爷,属下愚钝,终是参不透那‘问天剑法’的第九层,是以,是以半年来属下的剑术一直停留在第八层剑法,无甚进展!”
凤玄冥轻咳一声,隔着轿帘幽幽说道:“悟性固然重要,机缘也不可轻视。今日,四爷便助你参透这‘问天剑术’的第九层!”
“啊?四爷你说什么?!”靖天听得糊里糊涂,不由得脱口问道。
孰料,不待凤玄冥回话,忽听周身四下的空气中,陡然间荡起一阵杀气。
靖天一怔,本能的拔剑叫道:“不好!有山贼!”
话音刚落,但见数百条身影陡然间自山道两侧的山石后飞身而下,径直将两辆马车团团围住。
云洛山庄送嫁车桥上的丫鬟见得此状,登时惊叫不已,忽听身后的轿帘中陡然响起一声镇定冷冽之声,“冤有头,债有主。正所谓生平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你慌什么?!”
话音刚落,忽听山道之上,陡然响起一声沉郁沧桑的愤愤之声,“凤玄冥,别来无恙!”
那丫鬟听闻此言,心中登时一怔,旋即低声在轿帘前轻声赞道:“小姐当真是料事如神,看来他们真的不是冲着我们来的!”
凤玄冥轻挑轿帘,微咳数声,缓缓走出车轿,随即淡然一笑,拱手悬空道:“温相爷,好久不见!”
话音刚落,只听那沉郁沧桑之声登时发出一声长叹,片刻之后,一袭黑影陡然间凭空而落,稳稳立在凤玄冥的马车前。
“温啸天!?”靖天见得那黑衣人的面目,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温啸天黑袍加身,手持一柄钢刀,此刻一脸严肃的望着面带微笑,缓缓走向自己的凤玄冥,双眸略一沉紧,旋即钢刀一挥,狠狠道:“凤玄冥,还我女儿的命来!”
钢刀劈空,刀风凛冽而至。
靖天早已扬剑相迎,一把将凤玄冥护在身侧。
“逆贼,休想伤我家四爷!”
言罢,狂舞长剑,径直与那温啸天战在一起。
周身四下的黑衣人见得两人激战,登时齐齐发功,一涌而上,径直将靖天与凤玄冥团团包绕。
“靖天,机会来了!你可要好好利用!”
靖天与凤玄冥肩背相依,望着周身四下的数百名劲敌,一时间有些恍悟,“原来这就是四爷所说的机缘!既如此,靖天定然全力以赴,不让四爷失望!”
“好!良机天赐,靖天你可要听好了!”凤玄冥凤眸一寒,手中佛珠登时紧握,靖天只听得耳际顷刻间响起一阵心法口诀。
靖天闻声,登时静然阖目,全身心的沉浸在凤玄冥传音而至的口诀心得中。
众人见得此状,略一惊怔,莫不惊疑的面面相觑,片刻之后,只见靖天猛然间双目圆睁,口中兴奋的喊道:“谢四爷,靖天明白了
!”
话音刚落,陡然间扬剑擎天,飞身而上。众人见状登时齐齐抬眸惊望,但见空中数千条身影恍若天兵天将,顷刻间飞剑而下,不消片刻,便将那数百劲敌尽数击退。
“问天剑法!”
温啸天一惊,急忙厉声喝道,“住手!”
众人正欲再次齐齐上攻,忽然听得温啸天一声令下,登时齐齐顿足,不解的望向温啸天。
但见温啸天眉锁沧桑,凛然的独身上前,径直走到凤玄冥身前,冷冷道:“老夫此次前
来,是为私仇。冥王你若还是条汉子,便该与老夫单打独斗!但不知冥王,敢与不敢?!”
靖天横剑挡身,愤愤道:“温啸天,你作乱犯上,乃金凤王朝的朝廷要犯,哪里来得资格与冥王单打独斗?”
凤玄冥微微一笑,“若论公,你为逆贼,我为官胄,既然交锋,理当拼死而战;但若论私,你为长辈尊亲,我为人婿半子,玄冥还理应称呼温相一声丈人。如今您老既是因私而来,玄冥又怎敢推脱!?”
“好!冥王果然爽快!”温啸天钢刀一挥,登时喝令众人齐齐退下。
靖天似是还想说什么,但见凤玄冥略一侧首,含笑道:“恭喜靖天,剑法已然问道九天!”
“四爷,你……”
凤玄冥摆手制止,旋即含笑轻咳,缓缓踱步走向温啸天。
“温相爷,如今你我相遇至此,想来你也知道玄冥有圣命在身,是以不便耽搁过久。故此番比试,玄冥有一个建议,但不知相爷你……”
“温某洗耳恭听!”
“好!”
凤玄冥言罢,陡然间扬起手中佛珠,但见佛珠飞空顷刻间飞上一颗山木的枝头。
佛珠迎风飘摇,滴滴露珠应声而下。
“相爷可是见得那晨露?!”凤玄冥扬手指向面前不远处正飞速坠落的露珠,“相爷若是不嫌弃,你我二人就以‘空掌碎露’来作此番比试,但不知温相意下如何?!”
温啸天望着那应声而落的滴滴露珠,登时凝眉沉声道:“空掌碎露,能碎其内力而不减其量,待得露滴落草叶,只需看草叶上的水量,便可知内力之强弱高低。”温啸天言罢,不由得凝眉看了一眼,轻咳不止的凤玄冥,“你当真要比这空掌碎露?!”
“相爷若是同意,玄冥自然无任何异议!”
“好!”
“慢着!”两人正欲开始,忽听身后的车轿中陡然传来一声娇脆之声。
“晨露形成自有先后,各有大小,两位若是这样比量,怕是有失公正!”娇脆之声隔帘而响,“两位若是真想一较高下,莫不如试试小女的滴漏风灯!”
话音刚落,但见两站风灯悠然间自帘内飘出,悄然挂在了车顶两侧
。
“油滴入孔,风灯方明。若是两位的内力能够碎油而不灭风灯,那才能真正一较雌雄!”
“果然是天下第一才女,当真聪慧!”温相不由得轻轻颔首,“冥王意下如何!”
“好是好!只不过,若是相爷输了……”
“我若输了,自当随你入帝都,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你若输了,自当为若羽偿命!”
凤玄冥唇角微弯,陡然间空掌而出,众人只觉一阵疾风径直扫向那左侧的风灯,不觉屏息凝气,目不转睛盯着那风灯。
片刻之后,但见那原本忽明忽暗的风灯顷刻间明焰四射。
温啸天怔目望着那通明的风灯,不由得长叹一口气,“想不到冥王孱弱之躯,竟然还有此等深厚的内力,老夫佩服!我,输了!”
“相爷……”众人闻言,不由得齐齐惊呼,“相爷你……”
“冥王不仅碎油燃灯,尚能让那内力环聚油内,这番深厚内力,老夫自叹佛如!”温啸天兀自轻叹,“温啸天言出必行,今日便随冥王入帝都,任凭凤王发落!但是我这些手下……冥王仁慈,还请能放过这些无辜之人!”
“相爷……”
“尔等若是还认我这个相爷,便自当谨记我今日这番叮嘱。想来我温啸天此去定然凶多吉少。但无论如何,尔等不可再考虑那复仇灭朝之计,如若不然,我定是死不瞑目!”
“相爷……”
“走吧!从今以后,放下屠刀,少造杀孽,过一分平平淡淡的日子去吧!”
众人面面相觑,但见温啸天表情决绝,不由得轻叹摇头,正欲转身而去,靖天登时扬剑上前,一把将众人拦下,“慢着!你们不能走!”
“靖天,让他们走!”
“可是,四爷,他们……”
“让他们走!”
温啸天望着众人齐齐飞身,不下片刻便消隐在山林中,登时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老夫替他们谢过冥王!”
凤玄冥轻咳一声,悄然扬手一把吸过挂在树枝上的佛珠,含笑道:“温相客气!请!”
温啸天与凤玄冥一前一后入得车轿,靖天心有不甘,正欲赶车前行,忽听空中一声霹雳震天而响,不由得一惊,登时抬眸望向天际。
暗云片片,曾曾绕绕随风惊变,一道撕破天际的耀目闪电陡然而现。
靖天只听得身后车轿之中,幽幽传来凤玄冥的兀自感叹之声,“看来鬼爷说得不错,确实要变天了……”
……
洛芊影望着面前那沉重泛黄的厚厚书册,不由得凝眉惊眸,疑声问道:“我说小胖子,你确定这是菜谱?!”
……
26…神秘灵婆()
小胖子正兀自狂啃着一双猪脚,听闻洛芊影的疑问,登时抹了一把满是油污的脸,含糊不清的说道:“戳不鸟,你看那猪名儿
!”
洛芊影听不清他说什么,但见他肥呼油腻的小手指着自己面前那厚厚的古籍,遂不解的低头将那书捧起。
银甲男童见状,砰地一声径直将洛芊影手中的书合上。
“你若真的是他的有缘人,怎会看不懂这‘三朝菜系’?!”
洛芊影闻言,这才恍然原来那小胖子是要自己看那古籍的书名,此刻听得那“信天公子”一声质疑,不觉好奇的悄然将那书再次打开,“三朝菜系?呵呵,有意思!”
翻开那古籍,但见扉页一片空白,但背景似是拓上了什么水印,摸上去不甚光滑。翻过扉页,但见三列虬劲有力的小篆字体赫然在目。
洛芊影伸手划过那三列小篆,口中莫不好奇的轻声念道:“金凤还巢,苍龙入海,天乾皈依。呵呵,有意思,这听上去倒像是谶言密语,而不像是什么菜系之名?!”
“你到底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