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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江灼搂着萧之夭半天没说话。
他自认心性已经足够坚强,甚至坚硬,毕竟有萧之夭这个不合一切常理出现的人。但他现在发现,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这世间,当真是没有一切不可能啊!
三观重洗的感觉比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还严重,以他看来,这是新世界已被戳成筛子处处漏风了。
#作为尧天土著他觉得有一点点自卑呢#
“世界真可怕!妖儿,你会保护我的吧?”
萧之夭斜睨他一眼:“把你的手从我的衣襟里拿出来你的话才有一分可信!”
说话就说话,再动手动脚弄死你啊!
他到底知不知道事情有多严重!
“她们是重生的,对今天发生的如此震惊就说明上一辈子绝对没有这一出。那么她们上辈子肯定不是站在你这边的,可她们这一辈子却站过来了,这只能说明她们提前知道你在上辈子是成功的,她们想过来抱大腿。”
萧江灼骄傲地嘲讽,“何止是想抱大腿,她们还想抱第三条腿呢!真是蠢不自知,爷的腿无论哪一条那可都是娘子的!娘子,她们这是挑衅你的地位呢!娘子上啊,为夫永远支持你!”
就喜欢看娘子为了他战斗,感觉更爱娘子了呢!
这回不仅手伸进了衣襟里,脑袋也伸了进去。
萧之夭强忍下一掌拍死这货的冲动,陡然出手揪着萧江灼的头发把他拉离了自己,“有她们没我,有我没她们!她们不死,你别想再碰我!”
呃,这话哪里不对劲?
萧江灼眨巴眨巴眼,湿意染眶,“娘子,你变了!昨晚你明明还说不要停,不要……唔!”
被萧之夭拿丝帕堵了嘴。
萧之夭觉得自己的脑神经都在跳,自打某些不可描述的和谐运动因为自己快生的大肚子而禁止后,萧江灼的戏就越来越多了。
天天闹腾的像个神经病,她越说他他还越来劲,索性有时就不管了。
但今天这样的时刻,她坚决不允许他再发神经!
“不许拿下来,否则你今晚就别想进房!”萧之夭严厉地喝止住了萧江灼想自己拿下堵嘴丝帕的动作。
萧之夭趁着他不能说话的时间赶紧说正事,“她们知道你上辈子是成功的,那么必然知道你是怎么成功的。这也就意味着你现在手里所有的底牌都被人提前‘预知’了去,这可是对阵交兵的大忌!你就不怕她们拿‘预知’当武器,跟二皇子合作对付你吗?看我做什么?快出去安排预防啊!”
萧江灼无声地叹一下,脸上终于没有了调笑的表情。
他摇着头向外走,自己取下了嘴里的丝帕,“娘子,为什么每次出个什么变故,无论大小你都比我还紧张呢?你怎么就没有一次完全相信为夫有能护得你周全的能力呢?你这样的不信任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打击,娘子你知道吗?”
萧江灼边走边说,一次也没有回头。
萧之夭心一动,突然有点酸。她是未雨绸缪主义,多年的行事习惯了,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对自己行,对别人的话是不是的确会让别人产生没得到信任的不安全感?
男人的自尊其实是非常脆弱的,要不,她安慰安慰的?
“萧……”
刚要开口弥补,却见萧江灼猛地转过身来,“娘子,没有打击就没有成长!娘子请放心,为夫终有一天会成长到你连这种事情都不需要过脑子的高度的!”
萧江灼握拳比个加油的姿势,一转身,运起轻功腾身而去。
速度快似一阵风。
不快不行啊,茶碗砸过来了啊!
萧之夭的心啊,就像砸到门槛上的茶碗一样,细碎细碎的。
下次再信他有什么男人的自尊她就干脆自戳双目!
……
驿馆。
古娜把屋里的东西一应摔碎了,“姐,我不甘心!我们是重生而来,这种事情难道还不能说明是上天对我们的眷顾吗?那么我们为什么还要如此畏手畏脚的?我们已经改变了进城那天的意外不是吗?我们一定也能改变其他的!姐,我们主动出手吧?”
古丽倒不至于像古娜那样气得五官扭曲,但剧烈起伏的胸膛也显示了她的情绪并不平静。
“妹,或许我们一开始就错了!就像你说的,我们靠自己不是已经改变了出城当天的意外了吗?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靠自己也改变别的呢?既然某些人给脸不要脸,那我们就自己抢!”
“对,我们知道他所有的底牌,我们一定会让他后悔今天放弃了我们!其实想一想上一辈子,二皇子也不过是棋差一招而已。尧天谁来做皇上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本想帮他再次拿下皇位的,可是他被女人蒙蔽了理智不知道珍惜!他早晚会明白的,而到时,我要萧之夭跪在我面前,然后让他亲手弄死!”
“别急,我们得一步一步仔细着来……”
两姐妹声音放低下来,随着一些细节的讨论,她们的表情渐渐由愤怒变成了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
……
转眼间便到了今年的最后一天,除夕了。皇上下旨,今晚在宫内设宴款待姐妹花,并在宴会上宣布纳姐妹花为妃,文武百官作陪。
上一辈子的今天,宫内也设了宴,她们也出席了,但她们是陪着二皇子出席的。二皇子派人在萧江灼的酒里下了药让他神志不清,她们姐妹听从二皇子的安排趁机赖在萧江灼的身上诬赖萧江灼意图对她们强行不轨。
二皇子当着众人的面状告皇上萧江灼有违伦理纲常既不仅侮辱了兄长还侮辱了西疆使臣简直丢了大尧天的脸,这样品行龌龊的人不配为皇子,应当贬为庶民。
众目睽睽证据确凿,聂诵带领文武百官作痛心疾首状,然后投了赞同票。
于皇上来说,他本来要萧江灼的目的就是为了把赵祈赫拉下马,如今赵祈赫灭了,萧江灼早就没用了。相比起健全的萧江灼和瞎了一只眼的赵祈鸿来说,皇上现在当然更信任赵祈鸿。
皇上一点也不想萧江灼成为赵祈赫第二,顺水推舟当场把萧江灼贬为了庶民。
二皇子当然不会满意于这样的结果,他要萧江灼死是毋庸置疑的。只是那样的罪名要弄死萧江灼实在有些牵强,所以他只能先将萧江灼贬为庶民。
而庶民,还不是他想让人怎么死就怎么死。
不等萧江灼被押出皇宫就被二皇子派到的人追上了,而萧江灼计划的时机当时到了,人家不再装神志不清了。
拿着从二皇子府里搜到的龙袍,抬着被二皇子折腾得奄奄一息的太子,押着二皇子派去追杀的禁卫,萧江灼杀了个回马枪,当场弄死了二皇子。
皇室子嗣只剩下了一个健全的萧江灼,自然只能是他继承皇位。来年开春,萧江灼押着她们姐妹以西疆国与二皇子勾结为由攻打了西疆国。姐妹花的一生终结在了西疆皇宫的大火中。
想起这些往事,姐妹俩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有一种被火正在烧的痛楚。
这一次,她们发誓再不被人逼到那种地步。
两姐妹换上西疆国的传统服饰,打扮得像天上的仙女。这次她们赴宴可不是二皇子的人,而即将是皇上的人。
本来按规矩,这种事情是需要在朝堂上正式宣布,然后布榜昭告天下的。
然而因为皇后去世不满一年,公然昭告于礼不合,这才只能在晚宴宣布。而上一世也是如此,她们被赐给二皇子也是私下的,也没有像明媒正娶那样被公开迎进二皇子府。
两世为人都不能得到一个公开的名分,古娜将这些都算在了萧之夭的身上。
“姐,我要她死!我要她必须死在萧江灼的手里!看着自己的男人最后杀了自己,这一定比被火烧死还痛苦!哈哈,痛快!”
“妹,收敛一点!我们到了,该下车了。”
车帘掀起,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姐妹花依然是美丽不可方物,尤其是那对蓝眼睛,清澈透亮,纯真明朗。
也是巧,她们下车就碰到了萧江灼,萧之夭并未跟从在侧。
姐妹俩明白,按照上辈子的事情推断,萧江灼必然是知道今晚是一场恶战,怕血腥惊了临产的萧之夭这才以萧之夭身体不适为由没有带在身边。
看吧,除了她们姐妹俩,事情的发展还是在轨道上。
姐妹俩对视一眼,彼此都觉得信心倍增。
接下来开宴,宫女献舞,朝臣敬酒,一切的一切都跟上辈子一模一样。
除了这次多了一个金銮宝座上不停地拿色眯眯目光看她们的皇上。
那目光给古娜的感觉就像自己已经被扒光了站在皇上面前似的,古娜恶心极了,她强忍着才没有垮下脸上的笑,“姐,二皇子还没得手吗?我快忍不住了,想吐。”
哪怕就是跟萧江灼演不轨的戏都比现在被人用目光侵犯来得舒服。
“二皇子已经过去敬酒了,你再忍忍,快了。”古丽也不舒服,但无论怎样都得忍过去。
赵祈鸿来到萧江灼的面前对他举起了酒杯,“九弟,在这旧的一年即将过去新的一年即将到来的时刻,皇兄敬你一杯!愿你我兄弟联手,来年再创美好尧天!”
说完他端着酒杯的那只手向前一推,可是却没等来萧江灼响应的也拿着酒杯向他一推。
“怎么?九弟还怕这样的场合皇兄下毒不成?”赵祈鸿看似随意的开着玩笑,但内心却绷紧如弓弦。
他是在驿馆馆长的安排下,和姐妹花在密室偷偷见面的。
他当然知道姐妹花被萧江灼夫妇赶出熙王府的事情,他那时就知道了,只要姐妹花不想嫁给他爹,那么她们不想选他也得选他。
他一改前些日子的热络,再不主动找姐妹花了,心中打定了主意这次是她们得求他合作。
谁知见面之后姐妹花却开门见山一语道破了他准备在除夕之夜一举灭了萧江灼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