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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们的支持。
都曾是被太子压过的,当然明白彼此最想要什么。
这一招一出,果然在大部分的兄弟姐妹们那里拉来了好感。俸禄虽然每年都不少,但谁不想有自己的封地在自己的地盘做土皇帝呢。
倒不会因为先要去封地就忘了还要一争那个高位的初心。现在盛京什么情况他们也看出大概了,太子二皇子以及九皇子哪个也比他们心狠手辣,与其现在硬拼,倒不如先离开盛京去封地休养生息,然后等到盛京最后斗剩一个的时候他们再出来打败那一个。
呵,够深谋远虑的!必须给自己点个赞。
一时之间,盛京的皇室权贵们竟是离去了一大半。
都不是朝堂上多有语言权的人,所以朝堂并未受到多少影响,可是灏记受到影响了。
有钱的大客户们集体搬离盛京,他们的生意这是要黄啊!
常升又一夜长出了满嘴的火泡,他的海陆空烧烤是受影响最大的。
那样高的价格,那么大的份量,其他一般权贵们顶多是隔几天一吃,毕竟谁也不是那么富裕天天吃得起的。可是皇室权贵们不一样啊,人家不差钱,人家也没事儿,就天天呼朋唤友地吃啊,每天都有订的。
这么一走,首先外卖这边就先少了一半的订单。
没赚那么多银子的时候吧,就算少了一半的订单那收入也是相当可观的,也能让聂家眼红的恨不得上门明抢;但因为曾经赚过那么多了,这心理落差就有点接受不了。
就像原来每月有一千零花,现在突然降到五百了,虽然比平均线还高,但还是觉得“那五百明明就是我的啊,为什么飞了”般的懊恼与心痛。
常升上门向萧之夭诉苦来了。
当然了,诉苦只是表面的,实际却是来向萧之夭求经。
作为曾经边家的老人,常升是第一个跟萧之夭接触的,于是他也成了跟萧之知接触最多的。
不知何时起,他早就对萧之夭心服口服了,有时候这种心服口服的程度甚至还超过了对他的原主子边牧黎。例如这种时候,他第一反应不是去找边牧黎想对策,而是来找萧之夭。
萧江灼碰巧在家,那脸啊,拉得能长到地上去。
“有事没事找边牧黎玩儿去!滚!”
常升想哭,他找边少玩什么去?成人游戏吗?七爷挠不死他!
心里后悔着出门没看黄历撞上了这位爷在家,但已经来了,他也不是辣么容易好赶走的!哼!
“禀王爷,不是小的不去找边少,而是这事儿边少也解决不了,这还得咱们王妃拿主意啊。”边少,您就暂时委屈委屈吧。“您也知道,王妃的脑袋那都不是一个聪颖能概括的,那是有大智慧,大智慧啊!小的除了向王妃求经外根本想不出来还有谁能帮小的解决!”
一通拍马,拍的正是位置,萧江灼板着一张脸心花怒放,“看在你还没老眼昏花的分上,给你一柱香的时间解决问题,过时不走就别怪我出手请你走了!”
“是是是。”常升弯着身跟在萧江灼身后进门,心里却在腹诽:哼,有王妃在的时候,时间还归您老管?你等着看王妃护不护着我!
进了门,萧之夭正在靠窗的软榻上给肚里的小包子读故事。
温暖的阳光透过纸窗洒在萧之夭的身上,像是给她镀了一层金边。她抱着大肚子斜靠在软榻上,周身都散发着一种名为母亲的光芒。
萧江灼也不顾常升在场,凑过去弯身先是温柔一吻,“还没读完?累不累?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小包子们听故事听得正爽,结果突然被打断了,本能地就想发射精神力攻击某男。
可惜被萧之夭先一步拍在了肚皮上,“不许没礼貌!”
小包子们和当爹的对掐已经是频繁的不能再频繁的日常行为了,更多时候萧之夭也不会插手,就当父子三提前交流感情了。但像这种一点小事就发动攻击的行为她就一定会阻止。
她能感觉到小包子们对萧江灼这个当爹的一点尊重都没有,虽然这个当爹的最近的确是没有当爹的样子。但在之前,在小包子们觉醒精神力之前,萧江灼是如何侍候她和小包子们的吃喝她可是每天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她不希望小包子们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
小包子们老实了,委屈了,互抱成一团在萧之夭的肚皮里转了个圈。在萧之夭的意识脑海里,就变成了两小娃娃拿屁屁对着她。
萧之夭没立场地马上又心软了,自责了。孩子还小,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教,她是不是太严厉了些?这可不是原来她训兵,这是她的孩子。
“抱歉,我错了。麻麻说重了,麻麻收回那句话,你们原谅我好不好?”
萧江灼在长期的对掐中也迅速成长了脑补能力,一看萧之夭的动作语态就猜到了大概什么情况。
于是他也对着萧之夭的肚皮帮萧之夭说好话,“有什么冲我来,朝女人撒气算什么英雄好汉!是男人就出来干!”
“萧江灼你大爷的!”萧之夭气得爆粗口而不自知。他这是劝架吗?分明是火上浇油。
两小包子顿时生机勃勃地扭过头来跳脚骂--某男你不要太嚣张!你等着,我们早晚出来取代你!住你的房子花你的钱,最后还要跟你的女人夜夜共枕到天明!你等着!&*@*¥#¥%
太气了,但又因为词汇量不够丰富而无法实力反击,最后就变成了乱码。
萧之夭扶额:……
感觉往后的人生都不会再好了,心累到无法呼吸。
“出去!都给我出去!”
萧江灼赶紧反身抱紧人,“娘子--”
小包子:麻麻我们也想出去,可就是出不去嘛!
……你们的口气敢不敢再得意一点?!
常升:呃,这个“都”包不包括他?
自从跟着进了门后就一直站在门口,他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把目光死定在自己的鞋面上,假装看风景。
嗯,一片漆黑,就像他现在的心境,真是风光无限好呢。
萧之夭可算看到了常升,“常掌柜?有事?”
废话,没事谁愿意过来看虐狗大戏啊!常升心里吐槽,但脸上只有公事公办的忠诚之笑。
“禀王妃,小的是为最近的生意下滑而来。”
常升刚提个开头,萧之夭就明白了。她现在的工作重点虽然偏移到了房地产开发那块,但灏记这边也从来没有完全放弃过关注。
毕竟外人只看到了二皇子的崛起,她却知道二皇子之所以能崛起那是萧江灼先给了他能崛起的基石。
所以二皇子的行为从一开始就在每日傍晚墨卫交到书房的卷宗里记录得清清楚楚,她自然也就知道最近皇室权贵们先后搬离盛京进驻各个封地的变化。
灏记的生意会受影响在她的意料之中,她也早就准备好了应对策略。如果今天常升不来,她也会安排时间交待边牧黎抽身去解决一下。
可喜的是常升主动来了,这让她很欣慰。
本该是给边牧黎看的计划书,萧之夭直接给常升过目了。
“市场终究以人为本,它再大也有饱和的时候,我看盛京现在的市场就趋于饱和了,灏记也是时候发展盛京以外的市场了。”
原来盛京周边的小城也在同步发展着,但由于地域的限制,大多还是输出产品而不是输出人力。这次,萧之夭可不仅仅是产品合作了,她要派人出去,要在各地建立灏记分部。
常升初初拿到那一本厚厚的计划书时是兴奋的,瞧瞧,这就是他主子!未卜先知未雨绸缪!这是提前想出了这么多好点子么?娘的个乖乖,他是不是又能见证灏记在赚钱路上再上一个台阶了?
想想就兴奋,翻看计划书的手都忍不住颤抖了。
作为灏记的元老,他好怕死后碑上刻字“此人因赚钱太多而被人妒嫉而死”。
噫,真刺激。
但当他翻开计划书看到上面的计划,他的兴奋没有了,取而代之是深深的忧虑。
“王妃,这样一来的话,灏记的骨干们至少要走一半啊!不行不行,那样太冒险了。如果他们心生叛心呢?如果他们妄想把灏记分部纳为私有呢?别的手段暂时不提,单说账目就非常容易作假。我们身处盛京又鞭长莫及,长此以往,灏记就会散成一盘沙啊。”
这还是常升第一次明确表达了不赞同的意见,但也正因为如此,才说明了常升的确是当自己是灏记人,半点没有私心。
萧之夭看向常升的目光越加满意了,“你担心的很正常,我也的确不能避免你所担心的,但我们都不能否认,如果灏记想再上一个台阶,这一步是必须要迈出的。”
“可是,……”常升想插话。
萧之夭没给他机会,干脆利落地打断了他,“凡事均有利有弊,我们不能因为弊的存在就直接扼杀了利的可能。从宏观来说,这个计划书是可行的。哪怕很快就出现了个例,那也是我们监管的步骤出了问题。错的是我们的管理方法,我们需要的是吃一堑长一智,尽可能去完善我们的管理,而不是在事情没开始之前就先抹杀了所有可能。”
道理常升都懂,常升也因为萧之夭有此等魄力而对她越加佩服,然而常升能回应的还是苦笑,“王妃,对于您的指示,小的一向没说的,只是心疼您……”
这计划书一出,谁走谁不走,这可是一场混战啊。单身的可能还好一些,这拖家带口的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一个弄不好,还没等人选敲定呢,只怕内部就先散了架。
离开是高升,但也代表着背井离乡。外面再好也不是家,而且哪个城又比得上盛京的繁华。年轻的还能想想什么时候能回来,年老的这长途跋涉首先就是问题,能不能再活着回来看一看可就两说了。
安全到达目的地后也不是就可以安心了,选址起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