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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吧?”
“被咬成啥样儿了?”
柳含文也凑了过去。
谁知柳老太见他凑过来后赶忙摆手,“小哥儿家家的听这些做什么,还不快避开。”
柳含文有些好笑,他对上柳含书的笑颜后也就听话离开了。
大哥这么笑眯眯的,那肯定没事儿。
晚上吃了饭后,柳老太让李氏明儿做好午饭,这是要请张媒婆吃饭。
柳含书以为是要给柳含文说亲,于是等李氏下去后对柳老太道,“文哥儿不着急,奶,您。。。。。。”
“文哥儿自然是最后才办的,”柳老太打住他,“含春可不小了,这姑娘不比哥儿,还是早些寻婆家好。”
哥儿出嫁就是晚几年也是可以的,可姑娘却不行,哥儿比姑娘老得慢一些。
见堂屋里只有他们二人,柳含书便提起了让柳含文去书院念书的事儿。。。。。。。
“你说徐夫郎明儿要找媒婆上门提亲?”
柳含文正剥花生给黑鹊吃呢,花雀一回来便给了个大消息。
“鸟听得真真的!”花雀连连点头,“徐夫子还不知道这事儿呢,他们准备瞒着徐夫子先提亲。”
柳含文简直气笑,“我还以为今天揍了他一顿会老实些呢。”
黑鹊气呼呼的,连花生也不吃了,“鸟去啄他屁股!”
“不必,”柳含文抬手摸着它的鸟头,“你们去把大乌小乌找过来,我有任务给他们。”
一想到明儿就上柳家提亲,徐世航就辗转反侧地睡不着。
柳含意睁着眼睛,“夫君可是心里有事?”
徐世航一僵,随即道,“无事。”
柳含意的脸上浮现出冷笑,不过在黑夜里徐世航并没发现,“你和阿父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夫君,若是文哥儿进门我自然是高兴的,不过我总归早进徐家门一步,只有委屈他做侧夫了。”
徐世航闻言先是一怒,后而又是一喜,“这是自然,只要夫郎愿意他进门,我会对夫郎好的。”
柳含意的脸随着这话变得狰狞起来,不过回答对方时却带着深情,“夫君。。。。。”
第二天一早,徐夫郎因为有事儿所以便比徐夫子早起一刻,他刚开房门就被一群黑漆漆的乌鸦扑了个满怀,吓得他大声惊叫,把还有些困意的徐夫子直接吓得精神了。
“啊啊啊什么东西!”徐夫郎手脚并用不断地拍打着,可那些乌鸦已经飞上了房顶。
“是乌鸦,想来是昨儿夜里下了雨,在门前躲雨呢,”徐夫子将人扶起。
“躲雨?”徐夫郎的声音拔尖,“这么早不躲晚不躲,偏偏这个今儿躲,真是晦气!”
今天可是要去柳家提亲的日子。
“莫说这些了,咱们出去吧,”徐夫子道。
两人整理一番后出了房门,结果抬眼的徐夫郎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就连淡然的徐夫子都变了脸。
原来不只是他们的房门前,就连堂屋,院子墙以及徐世航他们的房门处都站满了黑漆漆的乌鸦,而且个个都像是长了眼睛似的,一听见徐夫郎跪下的声音后都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快、快用扫帚打出去!”
徐夫郎撑起身体,指着从灶房出来的徐婆子叫道。
徐婆子也大吃一惊,明明她早上起来的时候院子里啥也没有啊。
徐家院子一片诡异,柳含文却已经心情极好的跟着柳老三他们上了牛车了。
来送他的柳含书低声道,“奶同意了,不过我说的是你们掌柜的送你去书院念书,为的是以后那铺子会交给你代为打理。”
若不说点好处,柳老太绝不会同意。
柳含文倒没想到这处,他眉眼含笑,“大哥就是厉害,放心吧这事儿我能掩护好。”
反正知道他是包打听掌柜的只有几人罢了。
“徐夫郎觉得一大早院子里全是乌鸦,所以不来提亲了,还说不准徐世航再提,不然连那个表妹也不抬进门了。”
花雀欢快的声音在柳含文耳边响起,可听在别人耳里却是一阵鸟叫声。
柳老三眯着眼睛盯着花雀,“这鸟挺肥的,打来吃了吧。”
花雀:啾啾啾???
“咋不见了?”柳老三哎呀一声,到处找。
柳王氏瞪了他一眼,“你没发现这是常跟着文哥儿的鸟吗?”
“这鸟不都长得一样吗?”柳老三讪讪一笑,却正好对上柳含文肩膀上站着的黑鹊那对黑豆眼儿。
“不过黑鹊不一样,瞧瞧咱们黑鹊长得多漂亮啊!”
知道黑鹊在柳含文心中地位的柳老三使劲儿的夸赞着,夸得柳含文都忍不住想要捂住脸了,偏偏黑鹊却听得高兴,甚至还飞到了柳老三的手心里跳了跳,可把柳老三美得不成样子。
柳含文与柳王氏到了铺子时,只见到抹桌子的林愿。
“穆大哥呢?”
这么早,对方应该在才对。
林愿见他回来也高兴,“今儿天还没亮就出去了,说是去书院有事儿。”
“书院?”柳含文皱了皱眉,“他去书院做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去书院的人都是为了念书吧,”林愿将脏布拿着回了后院。
“念书?”
柳含文的脸色有些奇怪,倒不是说穆寒才这个年龄去书院太大了,而是对方真的有可能因为自己去书院,所以也想去吗?
穆寒才办完事儿后,一脸惬意的回到铺子,一抬眼便看见对自己笑盈盈的哥儿。
“回来了?”穆寒才微微勾唇,随即将手里的牌子放在柳含文面前。
“穆大哥,这是什么?”柳含文不解地拿起。
穆寒才微微垂头盯着他笑道,“以后请叫我穆夫子。”
柳含文:???
38。第三十八章()
此为防盗章
柳王氏刚把饭菜端上桌出来; 就见自家哥儿又站在院子里的大枣树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文哥儿,吃饭了。”
柳王氏担忧的声音传进柳含文的耳里,他回过头,嘴里似乎在嚼着什么,腮帮子鼓鼓的在动; 看着可爱极了。
“嗯嗯。”
柳王氏一看便知道他在吃蜜钱; 见柳含文脸上带着满足的笑; 柳王氏暗道得让丈夫再买些蜜钱回来才行; 柳老三回来的时候就说了; 还以为蜜钱多贵呢,结果还是和糖粒儿似的不费钱。
等柳王氏去叫其余人时,柳含文再度转身继续听着树上的山雀说话。
“。。。。。这么说徐夫郎想把自己娘家侄女给徐世航做妻?”
柳含文听着山雀略带怪异的声调暗暗称奇; 这些山雀居然能把人名记得那么清楚。
“可不; 昨儿个我可是在徐家院子里听了大半晌,徐夫郎怕俊俏小哥儿生不出孩子,为了让小哥儿他们同意; 还特意说小哥儿进门也是正夫; 他娘家侄女做平妻。”
哥儿不易有孕,即使有了生下来也多半是哥儿。
徐家就徐世航这么一个根儿,徐夫郎千辛万苦才生下来的,自然不能看着儿子断后。
“可徐夫郎也是哥儿啊; 他都能生出一个小汉子; 我们小哥儿也可以; 别说一个了; 就是十个也能生出来!”
“就是,咱们小哥儿这么好,一定能超过徐夫郎。。。。。”
后面的话柳含文没再听了,再听下去他可没心情吃早饭。
依旧是柳老太分饭,她皱着眉头看了眼以往柳含意坐的地方,问道,“意哥儿呢?”
杨氏赶忙回话,“意哥儿昨儿着了凉,有些不舒服,没什么食欲。”
“呵,食欲?他当自己是哪家的小主哥儿呢?还食欲,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上不了门面的玩意儿!老大,你好好管管他,要是含书被他拖累了,我可不会放过他!”
柳老太大声道,那声音足以让房里的柳含意听见。
柳含意眼底带着青黑,自打昨儿听了柳含文的话后,他便没有一刻是放松的,昨儿更是一夜未睡。
听着堂屋里传来的责骂声,柳含意一把将桌上的被褥扒拉到地上。
明明不是这样的!
他“回来”后不知道做了多少陷害柳含文的事,就为了让柳老太把对柳含文的喜欢转移到他身上,结果不管柳含文偷银子也好,不听话也好,柳老太都一直护着对方。
而且越来越厌恶自己!
柳含意蹲下地上抓起被褥,突然他整个人一颤,眼中闪过骇然之色,难不过。。。。难不成老太太和柳含文一样,把他的把戏都看在眼里了?
一想到会是这样,柳含意待不住了,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眼中闪过坚定之色。
柳含文可没管柳含意的盘算,等众人下了地后,他看着正给鸡仔儿喂食的柳老太问,“奶,您觉得徐世航是能让我做贵人的人吗?”
要打就打老太太的七寸。
为了能柳家的前途,为了唯一的孙子柳含书有靠山,柳老太就指望着柳含文成为贵人呢。
果然,柳老太一听这话赶忙放下手里的簸箕,“啥意思啊?”
柳含文抬起手指轻轻触碰着自己的脸颊,“徐世航这人自私自利,胆小怕事,读了这么多年书就考了个童生。”
柳老太一听,立马笑了,“文哥儿这是和世航吵架了?童生已经很了不得了,先不说柳老童生了,就是你大哥,和世航一般大,还没中童生呢。”
柳含文摇了摇头,“那是因为大哥想要一次性考过秀才。”
柳老太还是觉得柳含文是因为和徐世航闹了点脾气,所以看对方不顺眼,柳含文干脆道,“我和徐世航吵架的原因很简单,奶,他说我以后嫁给他,柳家的事儿我就不能管了,要是我敢管,就把我休了。”
柳老太脸色一变。
“您说我能不生气吗?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我才分心掉进了河里,奶,我没说谎,那天去找你们救人的是不是徐世航?”
柳含文添了一把火。
柳老太仔细回想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