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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缄默。不,现在我还得感谢他们。至少他们帮我赶走了背上的大蝙蝠。
孙定超将这些红名野怪叫停之后,山洞里回荡的枪声渐渐平息,而那些蝙蝠也几乎都飞出山洞去了。剩下的就是地上一些被打死打伤残缺不全的家伙。
魏淅简单的下了命令说:“尽量收集完整的标本,它们不会再回这里来了。”她走过去捡回了她扔出去的那个装置,对我说:“这是一种声波干扰装置,专门用来破坏蝙蝠的超声波定位的。但是如果频率的调配达不到要求的话,我们都会在全身没有任何伤痕的情况下死掉。”
我将肖濛从地上扶起来,一边有点应付的说:“很好,很强悍。”
魏淅笑了笑,对孙定超说:“不过它们的栖息地被破坏了,这显然是我们的过错。”
孙定超则摇了摇头,说:“不对,你不觉得它们突然被惊起,是另有原因的吗?”
魏淅说:“我刚才就想到了,但是我们现在已经不可能再捕捉到任何的痕迹。”
我不知道这两个家伙在打什么哑谜。我只关心肖濛,这可怜的孩子似乎吓坏了,愣愣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她在我反复的关切的询问之后,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说:“我没事。你呢?你刚才有没有被咬伤?”
老实说,我因为关心她,反倒把自己忘了。现在想起来,我觉得刚才背上好痛,但是现在不痛了,剩下的是一种麻痹的感觉。
魏淅下令走出山洞,可我觉得有些腿软,在肖濛的搀扶下好不容易走了出去,一**坐在洞口的一块石头上,觉得气都要喘不过来了。完了,我想我大概是中毒了。我怕得要命,但同时我又想起了那些武侠片的情节,通常男主中毒的话,女主都会用一种特殊的方法来解毒来着。这次怎么说也是为了肖濛才身中奇毒,武侠女主的工作,她大概不会推辞吧?
魏淅走到我面前看了看,就转身对手下说了一声“放血,然后再给他打一针。回去休息两天就行了。”
我靠,好歹我也是被你连累的,出了山洞,这公主的口气立刻就变得这么冰冷,真是翻脸不认人啊。但是我决定原谅她,谁让她是女人呢。
两个红名野怪动作麻利的脱掉了我的上衣,清理我背上的伤口,给我打了一针,然后又迅速的拉开了一副简易担架,让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趴在担架上。
孙定超走过来说:“不好意思,连累古警官受伤了。这里五百块是你们今天的报酬,另外两千块则是给你买营养品的,药品我们会给你配好。这种大型食鸟蝠仅仅带有微弱的毒性,不会对你的身体健康造成影响。另外,我们的武器都是合法持有和使用的,希望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还能愉快的合作。”
靠,我这时候哪敢过问他们的武器?要是他们搞什么秘密研究,把我和肖濛灭了口往山里一埋,鬼才知道啊。
孙定超这只海归倒还不错,但是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有下一次了。
第一季 欲望都市
第六十六章 世事,它总是有点难料的
我可以负责任的说,在我推倒肖蒙的那一个瞬间,其实我一点邪恶的念头都没有,完全就是因为情况紧急。
当然,出了山洞之后,我的心思很快就活了。我想到了武侠片里面的那种狗血情节。我觉得这是很有搞头的。在上次救了肖蒙之后,我们不是发生了一场暧昧和**的身体接触吗?之后我们的小暧昧也一直不断,那么这一次我又救了她,加大力度,深化暧昧显然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我美滋滋的想着到了晚上,肖蒙用她柔软冰凉的小手为我擦药,而且小鸟依人的陪伴着我,然后……
但是事情的发展好像并不是这样的。我在床上趴了两天,两天来,肖蒙可以说是无微不至的在我身边照料我,这个根本不会做饭的小美女甚至在我老爹的指导下亲自为我熬了一锅略带糊味的皮蛋瘦肉粥。也确实按时按照海归孙定超给她讲的时间给我擦药,她的小手拂过我的背脊的时候,搞得我趴在床上感到了某种强烈的胀痛。
但是,我一直没有找到一个解决这种烟熏火燎的肿胀。因为气氛不对。
肖蒙看上去有些心事重重,有时候她坐在我身边,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可是她的目光却是空洞的。她的视线在我身上没有焦距。我的确很想推倒她,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我要是霸王硬上弓,可能出现的是两个结果。
第一种,她毫无反应。就像一个木偶一样任我蹂躏。
第二种,她激烈反应,甚至可能会随手抓起床头的水果刀插我。
这两种结果,显然都不是我愿意接受的。我知道我挫,我猥琐,但是我的心理毕竟还是属于比较健康的正常心理。
至于肖蒙在想什么,我猜测,应该和中兴的那位公主以及他们到这里来调查的那个毒蜥蜴有关。我猜对了。
我问肖蒙:“你说,那些大蝙蝠在你尖叫的时候都没有什么动静,为什么突然就惊动了起来呢?我觉得,可能是它们意识到了某种危险。危险的程度瞬间就引爆了它们凶猛的本性。”
肖蒙很同意地使劲点头。说:“我就是在想这个事情。你说他们到底是为了找什么来地?”
我记得孙定超说过。他们是来找那种貌似已经灭绝了几万年地毒蜥蜴来地。会不会山洞里就有那鬼东西。如果说它惊动了那些大蝙蝠。应该也不是不可能地吧。肖蒙说。如果真地有这种毒蜥蜴。为什么他们都没有什么明显地反应呢?他们应该欣喜若狂才对。这个问题就比较简单了。就算他们有所发现也不表现出来。不管是出于他们学术上还是别地什么方面保密地需要都很正常。肖蒙难道想不到这一点吗?她想得到地。
但是。她地注意力还是被那个毒蜥蜴吸引住了。她问我。你说。那个蜥蜴图案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知道她指地是那个自杀案件里出现地蜥蜴图案。但是我又怎么回答得了她这个问题呢。
蜥蜴。毒品。自杀。这三件事地联系究竟是什么?这个问题还是让肖蒙去想好了。以我地智慧。我一定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反正。我确定这一次已经没有什么搞头了。在床上趴了两天之后。我就爬起来。我想起我还有别地事情要做。我叫我老爹帮忙。找到了我高中同学大路。这家伙高中地时候成绩太差。高考地时候填地志愿只有北大和清华两家。然后以总分不超过两百分地高分结束了万恶地高中生活。开始在县城和地区之间走街串巷地捣鼓各种小买卖。现在跑到地区上开了一个维修家电地小店。我找到他。让他帮我经销那一大包盗版光碟地时候。他还拿出计算器来一分一毫地跟我算账。
我靠。这家伙从小就搞得自己好像很有经济头脑似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不是没有见他发什么财。我把三千块钱地货两千就打给他了。反正我也不指望赚钱。再说这是花地任务经费。就算打水漂了那也是林森地事。对于我自己来说。这两千块也没什么大用。我这个月地工资和年底地奖金都已经打进卡里面了。加上孙定超那天给我地两千五。我大大方方地订了两张回去地软卧。卖光碟地两千块钱。索性就拿给我老爹打麻将去。唉。这一走。又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看他了。
走的那天,老爹装得满不在乎的。可是他一直把我和肖蒙送到了地区的火车站里面,还买了站台票送我们进站。他在我面前死绷面子,但是却给肖蒙装了一大包我们这里的特色小吃,还说把我们家祖传的一个玉镯送给她。他搞出这么多飞机来,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肖蒙说,我娃他从小没得到***什么照顾,我又当爹又当妈的,现在老了不中用了,以后就要靠你了。好像我老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挂了一样,其实我老妈是我都读初中了,才对我们父子俩忍无可忍跟他离婚走的。他没有叫肖蒙媳妇,但是那话里的意思却很明显。
这一套对肖蒙有用,这丫头从小没有父爱,这几天和我老爹本来就相处甚欢,被我老爹这么一忽悠,就哭哭啼啼的,差点开口叫爸爸了。我觉得我老爹挺恶搞的,我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我们家有什么祖传的玉镯,还不知道他是在那个地摊上淘来的呢。但是等到火车开动,我看到他一个人站在寒风凛冽的站台上不住的朝我们挥手的时候,我就觉得鼻子酸酸的,眼睛里也有液体在不停的打转。
肖蒙手里拿着那个“传家之宝”,坐在铺位上一直默默了流了很长时间的眼泪。
说起来,回去的火车本来就不算挤,加上我们买的是软卧,一格包厢里除了我们俩之外也就没别的人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的情绪反而上不来,睡觉的时候也各睡一格铺位,还不如坐长途汽车来的时候那么亲密。也许这世界上的事就是这样的,你想得越多,事情往往就越是不顺你的意。软卧包厢本来是最暧昧的,结果却是,我们最后连手都没有牵。
回去以后,肖蒙有一阵子没有和我联系,不知道忙什么去了。那种感觉当然不好受,就像你看一个连续剧刚刚看到精彩的地方,突然这个电视台不给你转播了,就是盗版碟你也买不到。我也想不明白怎么就会这样。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所以也并没有抱太多的希望。没有希望,也就没有失望。我想起了李莎对我说过的话。这个人对我来说已经真的成了一个虚构的人物。
我又去火鸟倒过几次货,和小强已经混得比较熟了。我问林森是否应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那天早上,林森却把我和王靖黎雅还有两个新来的伙计叫到一起,第一句话就是,手机上缴,24小时之内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私自行动。
我只是个半路出家的警察,原本只打算一辈子做文职的,但是警匪片看多了,我也知道,这意味着上边有行动。而保密工作做得越严格,行动的危险性也就越大。
这回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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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