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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除了暧昧之外,我们三个人挤在一个被窝里,在薄薄的被子下面互相依偎着取暖,这种感觉,又是非常温暖和让人感动的。我很希望时间就在这个时候凝固了,或者我们三个人就这么一起死去了,也挺好的。
不过,我又很想现在是个什么状况。等到大家地心跳都渐渐的平静了一些的时候,我就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李莎说:“情况可能比你想~坏,外面的警察在通缉你。而我只是帮你把伤口处理包扎了,也给你打了消炎针,但是,子弹还在你身体你面,如果
的动手术的话,你还是会挂的。”
难怪我的肩伤这么痛,原来子弹还没有取出来啊。
肖补充说:“你流了很多血,可是我们缺乏必要的器材,要不然我可以直接把我地血输给你……其实我身体里流淌着的,也有你自己的血。”
李莎说:“现在的问题是外面的风声太紧,我们没办法找地方给你手术。实在不行,你就只有吃点苦头,我想办法帮你把弹头弄出来。”
我靠,她能想什么办法,除了用刀把弹头挖出来之外,她能想出什么办法呢?我一想到那种要直接从肉里把弹头挖出来的感觉,就差点昏了过去。而且,我估计还没有麻药。看来,我刚才真的是高兴得太早了。
似乎是为了安;我,李莎把她的胸往我手心里顶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但是,我这个人不是很喜欢哭,所以我还是笑了。我说:“我觉得还是冷,我看人家武侠片里这时候都是把衣服脱了来的,你们好人做到底,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吧。”
“不行!”肖叫了起来,说:“臭流氓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她几乎要哭了。我这个骄傲地公主本来是不可能容忍别人来分享她的爱的,可是她现在不得不和自己的“情敌”共同躺在同一个男人的怀里,她肯定知道我在轻薄她地同时也不会放过李莎,大家虽然都没有点穿,可是,这样的状况明显地已经到了她能容忍的极限了。虽然我觉得既然都到了这一步了,再往下试试看没准也能行,但是我觉得做人要厚道点,我也不能再欺负她了。
再说,就算大都坦诚相对了那又怎么样?到时候我控制不住了精血齐射那还不是立刻就挂了。
我就轻轻地拍着肖的PPP,用抚慰地语调说:“开玩笑而已,别那么紧张嘛。莎莎你要是给我挖子弹会不会一不小心把我给弄挂了。”
李莎没有立刻回答,直到肖都忍不住想撑起来看她的时候,她才说:“古裂你也知道,我不是医生,虽然我知道在这种时候怎么自救,但我毕竟不是专业的医生。而且,这里缺乏必要的器材,止血绷带也用完了,就算肖和你的血型一样,现在也不能直接给你输血。相关的药品现在到外面一买就等于暴露。我没有任何的把握,但是再没把握也不能拖多久,拖不起的。我就一句话,尽人事听天命吧。”
肖一下就坐了起来,用力的看着李莎说:“李莎你怎么能说得这么冷静,什么叫尽人事听天命?他是古裂啊!”
李莎没有动,反而比刚才更冷静的说:“因为他是古裂,我才会这么说。如果是别的人,我根本都不打算再试了,难道你以为我愿意看到他受苦?要是觉得我做得不好,你来。”这一句话就把肖噎住了,李莎不是外科医生,肖更加不是。
李莎能够冷静得像冰一样那是她一贯的作风,这不代表她对我的心痛会比肖少。而遇到问题手足无措的时候伤心哭泣,这同样也是肖的风格。
我把手从肖的裤子里取了出来,握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也握住了李莎地手,说:“惹祸精别哭,我这么命大,子没打死我,翻车也没摔死我,没理由现在还会死。乖乖先躺下来,我还没有抱够呢。这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挂了,能多抱一时就是一时。
”
这时候肖说出了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话,她抱着我说:“臭流氓你现在行不行?你要是还行我和李莎都脱了衣服陪你玩,要是救不了你,不如让你精尽人亡好了。”
我被她这话呛得血都咳出来了,我靠,这句话的杀伤力有多强可想而知。而且我知道肖绝对不是像我那样,不管什么时候都喜欢没心没肺的搞扯,她这么说那就是真把心想横了。想着如果都是救不了我,那也不要让我受那个罪了,这时候她也不管什么矜持,也不在意什么骄傲了,双飞就双飞吧。
可是,我要说,我现在还真没把事情想得那么糟。趁着肖这么表态了,说:“别,我还没活够呢。要不这样,你要是答应以后一辈子都和李莎一起陪我的话,我就坚决的活下去,好起来,你说怎么样?”我能不能活下去这我不知道,但是这样的要求这个时候我不提,以后不管我是死是活都不会再有机会提了。同样,这个时候肖如果不答应,以后不管我是死是活,她也都不会答应了。
肖把心一横,说:“你要是那么有种,生龙活虎的回来,那我就答应你。不过李莎答不答应你,我就了了。”
我赶紧把头转过去,李莎一向都说她不在意这些问题的,她说她地处世原则就是活一天算一天,她不会在这个关键的时刻给我背后来一刀吧?我很紧张,不过李莎比较厚道,她不紧不慢的说:“你能熬过这一关,其他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我哈哈一笑,大概是得意忘形,突然一我就昏了过去。
我应该没有昏过去多久,当我再睁开眼的时候,肖还满脸泪痕地跪坐在床上,而李莎则一脸凝重的拿着一把匕首在酒精灯上烧。我一想到她大概就是要给我生挖弹头了,我就不禁打了个哆嗦。
肖看见我醒来,笑了一下,可是,那种笑容却很揪心。我伸手让她握住了,转头看着李莎,问:“莎莎,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不痛的没有?”
李莎头也不抬的说:“你让肖给你跳脱衣舞试试。”
我差点又喷血了,和肖刚才那句惊天
的话相比,她这个笑话可真够冷的。关键是,她点都不带笑容的。
肖的表情本来是很揪心的,这一下也给李莎弄得真笑了起来,对李莎说:“要跳脱衣舞你怎么不跳啊?”
李莎冷静的回答说:“行,我跳,那你来给他挖弹头。”
肖就又给噎住了。
我就问:“对了,小雅呢?”
肖伸手在我没有受伤地大腿上抓了一把,说:“臭流氓你信不信我刚说过的话现在就反悔的?你要再这么得寸进尺得陇望蜀,我看你还是直接死掉好了。”
李莎这时候比肖理智得多,她也知道我问黎雅的目的是什么,回答说:“我们今天分头行动,我和肖找你。她把那个俄国女人带到雪冰魂那里去了。她还说她会回去把你的小队召集起来,她说小队里肯定有人相信你的。”
我知道小队定有人相信我。秦烟和李真淑,还有王靖至少他们几个我相信他们绝对会相信我,即便出了暴龙这样的事情,我也还是相信他们。而黎雅,她虽然不在我身边照顾我,但是,她所做的一切,比她留在我身边照顾我更有价值。
不过,我也不这个时候才想起了黎雅,我和她之间的纠结,其实也不必肖和李莎来得差。现在肖和李莎暂时达成共识了,不管我好了以后这些话做不做数,但现在我可真他妈地是一个坐拥两个老婆的人了。但是黎雅呢?我清楚,要她答应这样的事情,比肖还要难。
我现在是通缉犯,要身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不过,只要那个女人还在手上,我就多了一份机会。这件事并没有完,除非我已经死了,否则,高空不会停手,我也不会放手的。
我问:“我们能不能到雪冰魂地基:去?”如果能到雪冰魂地基地去,医疗条件有了保障不说,高空也不会轻易地把手伸到那里去。
李莎说:“我估计够呛。高空肯定知道你雪冰魂交情不浅,而且基地的路可以通到市外,他有非常正当地理由把那条路封了。这个地方,也待不了多久,弹头取出来了,我们就得转移。我准备开始了。”
我还真的很怕,怕痛那是人之常情,没有什么好丢脸地。李莎给肖丢了两条绳子,说,把他的手脚绑起来。叫肖跳脱衣舞那是说笑,把我的手脚绑起来这才是最需要的。我不停地吸气,我知道,这一关无论如何我都得自己挺过去。李莎看着肖绑我的手脚不满意,把匕首交给她,自己又来绑了一道。然后,她吸了一口气,说:“最好你一开始就昏过去,那样你会好受一些。”
我的身体情不自禁的扭动着,我感觉得到那种痛的到来,她地刀还没有来,我就开始挣扎了。这时候肖把她的手放到了我嘴里,说,你要是痛,就咬我的手。
我赶紧摇头,开什么玩笑,那种剧痛之下,把她的手指咬断那是完全可能的。李莎也对肖说,别说傻话,你这样帮不了他。肖就哭了,说,“我总得做点什么呀,要不然,我好慌的。”
李莎冷冷的说:“没让你袖手旁观,你得临时的给我当一下护士。我把弹头一挖出来,你要立刻给他上药包绷带止血,冷静点,你要是手发抖了动作慢了他的血就会流得更多。”
肖只是哭,这的确是难为她了。
我就很猥琐地说:“这样吧,惹祸精把你的罩罩脱下来塞我嘴里,我闻着香香可能会少痛一点。”我这时候还这么猥琐肖和李莎都无语了,不过我这么要求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其实也就是转移一下注意力吧。
肖涨红了脸,但是很果断的一抬手把毛衣脱了,然后从衬衣里把罩罩扯了出来,真的塞进了我嘴里。那时候我觉得我也真的是流氓到家了。什么叫猥琐无极限,这就是。还有我觉得猥琐到了极点其实也是一种浩然大气,就是道别人同不同意。
就在这时候,我感觉到李莎把什么粉末倒在了我伤口上,我刚猜想那会不会是子弹的火药,她的火机就凑上来了。噗的一下,在一股浓烈的硫磺气味中,我又昏了过去。
我这样昏过去醒过来,醒过来昏过去也有好几回了,这真地叫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