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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现在对我来说这些东西变得一点都没意义,不要说我没这个机会了,就算有,我也没兴趣。话说回来,那什么双飞三飞N飞的,其实也都是一回事。因为我只有一根玩意,本质上,就算有100美女脱光了衣服趴在我面前,我也只能和其中的一个玩对不对?更何况,现在和我在一起的可是一个精灵般的美女,再去想那些事情,未免太龌龊了。
我们买的是普通车厢的卧铺车票,这在这列火车上属于中等偏下的消费吧,也就是国内的硬卧,前面一样有几个车厢的座位票。不过我觉得这也够了,卧铺车厢里空间蛮大的,不像国内的硬卧车厢那样拥挤,里面每个小间里就4铺位,高度,距离,和软卧包厢区别也不大,而且也都有拉门,可以最大限度的保持小间里的私密性。
也许是试营运,而且票价还是偏高的缘故,直到火车出发的时候,我和雪冰魂才发现这节车厢里进来了几个乘客,在此之前,我还以为整节车厢就我们俩呢。那可比住VIP包厢更牛逼了,直接包一节车皮。那几个家伙也是亚洲人,有老有小的,看起来是一家子,他们的铺位在车门边,和我们正好相对,我们在另一边车门。我们互相之间,完全可以不受到对方的影响……不管你做什么。
雪冰魂穿着件咖啡色的格子衬衣,里面是件白T恤,牛仔短裤,露出两端修长而白皙的腿来。我的目光老是情不自禁的往她的腿上看,在火车开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甚至都没有去留意窗外的景色。我这个人看美女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不像有的人特别喜欢腿,有的特别喜欢背,当然胸和PP一般来说是大家都喜》哪。其实我的眼光是纯欣赏的,我觉得一点都不猥琐。
雪冰魂看起来也不介意我的目光,或者说,她更大的注意力留在了车窗外的风景上。有一句广告词怎么说的来着?——人生就像一次旅行,重要的不是目的地,而是沿途的风景。也许吧,不过我确实不大留意路边的风景。当我看到雪冰魂很专心的看着窗外流过的风景的时候,我觉得她才是这个风景里最美的一幕。
过了双城子之后,火车沿着乌苏里江一直往北,途中有乘务员从我们的车厢里走过,只有一次。大概是例行的检查什么的,是个挺标致的小姑娘。但是之后的几个小时里,车厢里就再也没有人来过了。另一头的那一家人不知道在干什么,反正也一直没有出来过。
这几个小时里,雪冰魂差不多一直在看外面的风景,好像看不厌的样子。而我一直在看她,我是的的确确的看不厌。我觉得这样挺好,就让时间静止,光阴定格好了。难得纯净一次,我也不打算去想别的什么东西。
不过后来我好像睡着了,这让我醒来的时候很郁闷。结论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相处,不能太清淡了,不然很容易睡着。这趟旅程虽然要七天七夜,但是老这么不知不觉的睡着的话,回去我又该后悔得想自杀了。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这边天黑得其实挺晚的,所以我感觉到了一阵很强烈的饥饿感。
雪冰魂也终于不看风景了。她看见我醒来。笑容可掬地说:“饿了吧?”
我打了个哈欠。口齿不清地说:“这到哪了?”
雪冰魂说:“快到哈巴罗夫斯克了。到了那里就要分道了。我们走南线。贴着黑龙江走。然后从赤塔到贝加尔湖走那条著名地环湖铁路。”
我对这个东西兴趣不大。很本能地问:“有什么吃地吗?”
雪冰魂顿时很邪恶地笑了起来。说:“两个小时前是火车上地开饭时间。我叫不醒你。就自己去吃了。”
我看着她那个笑容就觉得有些不妙。虽然说她秀色可餐。但
是填不饱肚子的,我吞了一口口水,问:“你该不会T|我,过了时间就没吃的了吧?”
雪冰魂没有说话,但是那种幸灾乐祸的笑容很明白的回答了一切。真是无言以对,做人怎么能这么不厚道呢?要不是她打架比我厉害,我真恨不得马上就推倒她,作为报复。我就想不通我饿肚子她有什么好得意的?因为当时光想着这趟旅程该怎么个美妙法了,我都没准备些干粮什么的。我相信她说的话不是骗我的,所以我得另外想办法。办法就是,我嘿嘿一笑,说:“我去跟那家人借点吃的,了不起给钱。”
雪冰魂呵呵一笑,说:“你会说日语吗?”
靠,那一家是鬼子啊,我说,那我去抢,他们要是敢还手我就打得他们到靖国神社里他们的先人都认不出来。
雪冰魂摇着头说,“我看你是没有这个机会了,他们在上一个站已经下车了。”
我太阳,这些鬼子一定是看到我们就心中有鬼,***祖上肯定是关东军的。我一边愤恨着又少了一个找东西吃的渠道,一边却又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问:“那怎么这节车厢里还有乘客上来过吗?”
雪冰魂以为我还是想找吃的,坏笑着说:“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没有。”
我哈哈一笑,说:“那岂不是意味着,这整整一节车厢里,就在只有我们两个人?”
雪冰魂瞥了我一眼,不屑的发出“嘁”的一声,说:“那又怎么样?”
我说:“也没想怎么样。不过我觉得我俩跟列车好像挺有缘的啊,想想那一次,我们坐电车绕了整个光阴市好几圈呢,那电车也可以算得上列车嘛。我记得那一次我们也是在一节没有人的车厢里,现在又是这样,你说我俩怎么这么有缘呢?我们要是不谈谈恋爱什么的,会不会忒对不住老天爷呀?”
雪冰魂微微一笑,说:“可是我俩一碰面,好像又总会遇到什么事情。这车这么冷清,保不定我们会遇上什么超物质的东西呢。”
她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趟车太冷清了,再怎么试营运,也不至于就冷清到一节车厢就我们俩这种程度吧?我看了看表,牙齿里不由得掠过了一丝冷气,丫的快12点了。我倒不是害怕什么,可我担心小雪同学会怕呀。
我说:“我要去找吃的,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不然你一个人我担心你会害怕。”
雪冰魂就坏坏的笑着摇头说:“我不去。我刚才就看到车厢门口有什么东西飘啊飘的,我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好。”
靠,这样都想吓唬我,拿我当小女孩打理了?我肚子饿,也不想跟她瞎扯了。我决定去找乘务员,看看能不能买到什么吃的,我就不信了,这么新的一列火车,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听说以前苏联刚解体那几年,俄国妞特好泡,在火车上甚至一节火腿肠就可以搞到了。现在应该不会了,不过早的时候看到的那乘务员我要是肯出钱,说不定她也会提供服务的。
我走到车厢门口,拉开门,一阵风从外面呼呼的灌了进来。风挺凉的,吹得我心里也挺凉的。这车是挺新的,可是这路有100年了,当年为了修这条路,铁轨下面那埋了多少人哪。这车又确实冷清得不像话,车厢的门口挂着几个时钟,上面的俄文我看不懂,不过应该是说明什么时区什么时间的。其中有一个钟正好走到12点,当当当的几声,很复古的报时。这种声音,怎么听怎么碜人。
我们在14号车,往前是13号。这两个数字都不怎么的啊,“u我们中国人看来就是“要死”,“13”那在西方人那里也特不吉利。我拍了一下脑袋,光顾着看小雪了,这一整节车厢就我俩,可我又不能对她为所欲为,还遇上了这么不吉利的数字,早知道还不如找个人多的车厢凑热闹呢。
我决定放弃找吃的,走回到了雪冰魂身边,说:“算了,减肥。”不就是一晚上不吃东西吗?反正也饿不死。
雪冰魂看着我笑了起来,笑得挺恶劣的。这时候我想起了肖濛,肖濛就喜欢开这样的玩笑。不过,通常的情况下,玩笑开到最后,被吓得最惨的就是她自己。有时候她还非要拖着我看棒子国和鬼子国的恐怖片,看到后来嘘嘘都非要拽着我,搞得我都以为自己是偷看小姑娘嘘嘘的变态了。
肖濛一走就是大半年了,我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她的思念会减淡一些,事实上,刚刚相反。雪冰魂在这一点上绝对不如黎雅敏感,她就根本没有觉得我的眼神有什么不对,感觉有什么不对,而是很讨厌的拿出一个苹果来对我晃了晃,然后自己咬了起来。我真不知道该好气还是好笑,我们人民军队的堂堂一个少校,吃个苹果就这么得意,也亏得这里没别的人看到,要不真丢死人了。
当然,更丢人的是我。
看到雪冰魂吃苹果,我的肚子竟然不争气的响了起来。雪冰魂得意了,不过得意够了,看看我好像饿得也差不多了,
戏法一样的给我整出了一块黑面包来。我不喜欢吃)7有总比没有好。
我一边吃着面包,一边问:“火车上不会就是这些玩意吧?”
雪冰魂说:“有得吃就不错了,你还挑啊。你慢慢吃吧,我去洗澡。”
我赶紧喝了一口水,说:“我跟你一起去,你放心,我就在外面绝不偷看……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害怕。”
雪冰魂哼了一声说,“你敢跟过来,我就一脚踢烂你的坏东西。”
我很想说,你又没有用过,你怎么知道是坏东西呢?雪少校向来都是说到做到的,再说我老跟她贫也没意思。所以我很干脆的老老实实的啃着难吃的黑面包,一口面包就一口矿泉水。然后想象着水珠从雪冰魂修长曼妙的身体上滑过的情景,我真希望她在洗澡的时候突然尖叫一声,然后在我跑过去的时候指着窗玻璃说,好大一只蜘蛛啊,然后就扑到了我怀里……
我不该想起蜘蛛的,那玩意让我全身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我扭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那个被蜘蛛咬过的地方结了一块很难看的伤疤,黑黑硬硬的一块,不痛也不痒,心里面却有老大的一个疙瘩。
我知道雪冰魂是不会尖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