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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不断履切┒鳌!
陈默很鄙视的说:“头,我都是用移动硬盘来存的,一个优盘能装什么鸟啊……”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就低下去了,我顺着他的畏怯的目光,发现那个令他畏怯的源头来自于范伦婷那个正在抽烟的混血美女,难道说,这两个人正在勾对?
一切都重新开始?生活真的能这样选择吗?比如说,重新和肖濛相遇,重新和李莎相识,重新和黎雅相随?天晓得,不过秦烟最后一句话说得有道理,人总不能让自己憋死。更何况像我这种自我催眠,自我安慰能力超强的人。
我看着眼前这些熟悉的眼神,问:“这顿饭花了多少钱?”
王靖叫服务员结账,然后对我说:“头,你的钱不够。”
我靠!我和你拼了,我提着板凳就站了起来……要不是我大病初愈,我怎么可能打不过王靖呢?
收工从餐馆出来以后,我把秦烟叫上了我的车,我说,你不是劝我重新开始吗?我想过了,这个重新开始,就从你这里开始怎么样?
秦烟很鄙视的看了我一眼,问:“头,你想泡我?”
我说:“说泡那多难听啊,我追你的话你觉得有没有可能会答应?”
秦烟想了一想,说:“头你还是先去买张彩票吧。我觉得你中五百万的机率比我接受你的机率大。我不太想去评价黎雅师姐那几个女孩内心世界,但至少我认为她们的审美观的确
的与众不同之处。”
这个结果完全在我意料之中,看来,关于我的一切从来就没有什么根本性的改变。既然如此,我也无所谓重新开始不重新开始,只有更加猥琐,更加YD的走下去,才对得起那些审美观与众不同的女孩。我相信不管是她们中的哪一位,对我的痛苦,彷徨,徘徊和悲伤,绝对都不会同情的,相反,我真这样的话,她们会鄙视我到底。
好,我会把猥琐这条道路走到底的。
噼噼啪啪的雨滴打在了车身上,我日,这个城市又开始下雨了。这一次,是入秋的宣告吧。
秦烟说,夏雪真的死了,她死之前说了一句话,她说她把一切奉献给了神主,先知会指引她找到上天的路。
我问秦烟,她说的是先知?
秦烟点头说,确定,她说的是先知。
我拍了一下大腿,说,我日,我就知道那个司徒澄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秦烟瞪了我一眼,我赶紧说,对不起,我不该说脏话。我先送你回家,打电话给王靖,带两个兄弟跟我去一趟洗马社区,在入口那里等我。
秦烟说:“我也一起去吧。”
我摇头,说:“你现在是非战斗人员。我不想再看到我的弟弟妹妹们有人离开。”
秦烟说:“我表态了的啊,是你自己说不用我去的。”
我看了她一眼,很高兴的拍了拍她的手(很明显,我是在占便宜,她也赶紧把手收回去了)说:“很好,不愧是我带出来的人。”
秦烟在下车之前问:“头你觉得铁肩和孔维戈还有庄伽谁更有形一些?”
我说:“我的建议是,全收。”
秦烟很开心的嘻嘻一笑,说:“我决定试试!”
我的兄弟们,你们节哀顺变吧,被一个会催眠的魔女看上,你们进入后宫的日子为期不远了。这时候,我真庆幸秦烟MM她看不上我。
很快,我和王靖在洗马社区的外面的路口碰了头,他车上还坐着陈默和李天昊。然后陈默上了我的车,默默一上车就说:“头,你刚才不该那么说人家的,人家好冤枉的哦。”我顿时觉得一阵毛骨悚然,每次我到洗马社区这个遗忘之地来都会遇到一些离奇恐怖的事情,这一次怎么还没进去就遇到了呢。
我说:“默默你去叫王靖过来,我还有话要交代他。”
陈默很温柔的答应了一声,他刚下车,我一脚油门就飚进了洗马社区那永远阴郁,永远狭窄和永远都有眼睛在暗处看着你的街道。
我一口气把车开到了那座荒废的教堂外面,还在惊魂未定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设置的手机铃声是《回魂夜》里面那个经典的背景音乐,平常我觉得这个调调很酷的,但是这一刻我真是悔死了。靠,既然要来这样的地方,还设置这样的铃声,我真是太对得起自己了。
我在手机上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犹豫一下之后,我按下了应答键,我是准备了一旦有什么不对劲的声音立刻把手机砸烂的,不过,我听到的是一个温和的中老年妇女的声音。
“请问你是小雅的领导吗?……嗯,我是她妈妈。是这样,小雅她病了,她一开始就叫我给你打电话请假……可是她一直高烧不退,我和她爸爸都急坏了……这么晚不麻烦领导过来了,而且,医生说要隔离观察,可能是病毒性流感……那就谢谢领导的理解了,再见。”
黎雅也得了病毒性感冒?该不会是我传染的吧,可是我都好了啊,而且这几天也没有亲亲什么的。不过貌似最近这个感冒病毒流传得很广,我一直就觉得她尽管一天没有和我联系,但是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看来我这个直觉,好的也终于灵了一次了。感冒对于我们来说,看作是休息也未尝不可。只是她老妈一口一个领导的,叫得也太生分了吧?难道她老人家不知道,我其实也算得上他们家的准女婿来的?
估计他们要知道黎雅和我的关系,再知道我这个人的真实情况,一定会给气糊涂了。听黎雅老妈的那个声音,就是一个传统的贤良淑德的模范女性的声音。我突然觉得,这真是太罪过了。
当然即便我再怎么忏悔也是无济于事的,现在的问题是,黎雅隔离观察的话,就赶不上和我去海参崴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故意玩我的。为什么黎雅早的时候不病,在还有两天就要出发的时候需要隔离观察呢?现在这个感冒,一隔离就至少一个星期啊。***太过分了,我还盼望着把这一趟开会当做我们的蜜月旅行呢。我们的签证时间挺长的,到时候开完了会,我们都商量好了去一趟莫斯科,而且还是坐火车从西伯利亚大铁路过去,那可是世界十二大奇迹之一啊。
现在,只能我一个人去了。
我下了车,对着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的老天竖了一根中指。
人啊,不能乱发脾气,尤其不能跟老天乱发脾气。当我气呼呼的走到了教堂后面的墓地的时候,我才突然想起我是一个人过来的。我把默默给扔在路边了,他可能上了王靖的车,也可能正在风雨里凄苦的等着我。一想到后一种可能,我就打了一个哆嗦,竟然大胆到一个人就跳下了墓地后面的那个密道。
我靠,这不是得罪了老天,老天让你鬼遮眼是什么?这样的地方,我怎么能一个人就跳下来呢?而且我今天连防弹衣都没有穿,也没有带对讲机。这***根本就不是我做事的风格嘛。(奇*书*网。整*理*提*供)而且,一跳进这个地道,手机就只能当手电用了,没信号。
进去还是出来,这是个问题。
第二季 万丈红尘
第311章 女医生
觉得我一向还是属于脑子比较清楚的哪一类人,但是的***会走火入魔。自从肖濛走了以后,我常常会犯一些常识性的低级错误,比如我一再告诫自己的三不能去的原则——太黑暗的地方不能去,太荒凉的地方不能去,太偏僻的地方不能去——我已经一再的违反了。
其实我说不清楚这到底是走火入魔还是自暴自弃,我明明是那么有理想,那么有自知之明的一个人,我明明那么清楚自己能干什么,不能干什么,可是我现在偏偏在干我不能干的事。没有后援,没有通讯,甚至装备也不齐整,我打着一把电筒就往这个黑布隆冬的地道深处走去了。
这个地方我和刘昊来过,里面的路怎么走我是很清楚的。所以很快的,我就来到了一座垂直的楼梯下面。不过这一次,上面的屋子里就没有灯光了。这是在我意料之中的,司徒澄那个所谓的先知,应该在把向平的资料交给我们之后就跑路了,没理由还待在这里。于是我又觉得我并没有犯什么太大的错误,一个事先就可以断定没有人的地方,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我觉得这个世界上除了人没有什么更可怕的东西了,包括那些非物质的东西。而且看过《东成西就》就知道,其实妖怪更怕人。
尽管我把自己搞得好像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的样子,但实际上,走上楼梯之后,我身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这屋子里没有任何生命的气息,安静得好像在太空里一样。我真怕在我的手电光里,会突然出现一个生化怪物。但是,在我的手电筒的光柱里出现的,还是我曾经看到过的那些旧冰箱。像屏风一样的摆放在那里,看上去这些玩意都锈蚀得厉害,好像在这里放了一两年的样子,可是,上一次我和刘昊来的时候,这些玩意儿还能运转,看上去也半新不旧的。
还有,我发现这里面布满了蜘蛛网,我的脑袋甚至差点和一只啤酒瓶盖那么大的蜘蛛亲密接触了。我一看到那八条腿浑身毛茸茸的东西,就浑身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算一算,我和刘昊上一次来,其实也根本没有多长时间,可是这地方就像荒了几十年一样,我和刘昊上次见到的司徒澄也许只是我们的幻觉……其实我觉得两个人同时出现一样的幻觉而且还拿走了一件很具体的东西,那个可能性不大,另外一个可能就是,司徒澄***根本就不是人!一想到这我就不是寒毛倒立,而是有点想尿尿了。
我照着那只离我很近的大蜘蛛打了一枪,尽管我的枪戴着套子,可是在这个静得让人抓狂的地方,枪声好像还是大得有点震耳朵。那只蜘蛛在枪口的火光中被打得稀烂,这让我觉得有点过瘾。其实,我要是被蜘蛛咬一口,会不会也变成蜘蛛侠呢?
开枪之后,我感觉自己镇定了很多。反正我***都在这里了,就这么跑出去已经不划算了。我点了一支烟叼着嘴里,不要觉得我愚蠢,如果我的对手是个拿着枪的人,我这么做当然是自己暴露自己的位置,但是谁***知道我现在的对手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