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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莎说：“会结束的。当他们完成各自的使命之后。他们就会离开这里。者。完不成使命。永远的离开这个世界。现在死神有一个黑名单。他要除掉所有对他有威胁的人。我。东。刘昊这些人全部都在这个黑名单上面。而同样。死神和他的一些心腹。也在我们的黑名单之上。现在。这场角力已经全面展开了。你是不是觉的听起来很恐怖？但是。对于普通的老百姓来说。他们根本就不会知道。一个你根本不认识。也没见过的人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对你会有什么影响吗？”
我说：“别的人消失不消失不管我的事。可是我不能让你消失。你告诉我。我能为你做什么？别让我等待。我宁愿和你一起死！”
李莎着我的脑袋。深的吸了一口气。说：“别说傻话。你和我死了。肖濛怎么办？还有。许还有少校。也许还有别的。不过那些我都不去管我对你来说。就像个梦幻。像一出戏一样对吧。梦总会醒的。戏也总会散的。然后。生活还是会继续的。她们就不一样了。其实我倒有点替你发愁。肖濛和黎雅都那么优秀。又都和你那么水乳交融。你到底该怎么取舍呢？还有少校。凭一个女人的直觉。你和她之间肯定还会有故事发生的。”
我红着眼睛问：“你把自己排除在外是什么意思呢？你想中途退场吗？你说过你要给我生个孩子的。”
李莎沉默了一下。说：“老公。你要面对现实。不管是死神和清道夫谁赢了。对我。对其他和我一样走上这条路的人而言。都是回不了头的。我不是死在同行的手里。也必定会死在警察手里。能够遇见你。能够和你一起度过这些日子。对我来说足够了。你不需要为我做什么。在你心里永远的给我留个位置就行了。说点实际的。蜴教和极乐净土的案子你还必须查下去。死神和蜥蜴教肯定有很大的关联。把这个案子最终扫平了。死神很可能就会失去最大的一个支援。如果你觉的一定要为我做什么才行。那就好好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吧。”
话说到这里。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我想哭。但其实我也哭不出来。其实更多的就是一种力不从心的悲哀。难道说。李莎对我来说真的只能是一个梦。一出戏。真的一定会有曲终人散的那一天吗？又难道不是这样吗？
李莎用手指勾着我的下巴。笑着说：“小样。装什么悲情啊。真恶心。好好的做你的猥琐男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吧。其实。自从遇见你之后。我觉的我的运气还是不错的。好几次原本必死无疑的。竟然都侥幸的逃脱了。也许。这就是我这样一个天香国色的大美女委身于你这样一个猥琐男的好处。所以。为了下次。下下次我还能逢凶化吉。化险为夷。我们再来把功课做足吧。今晚上就别睡了吧。”
突然举的她这个理论和雪冰魂说过的理论有点接近。老天不会把所有的好处都给一个人的。所以。女配挫男。称绝配。
这确实是道家的理论。也许。真的很有道理。
李莎同学要求做功课。没问题。精尽人亡现在已经超越了混吃等死。变成了我的终极人生理想。虽然我现在的身体并不是很好。但是。李莎的火爆身材。还有她那种很清甜的呻吟。很很容易的就能唤起我的战斗力。我再接再厉。一直战斗到天明。
我看过很多杀手电影。没有一个杀手能够善终的。我一想到这很大可能就是李莎的结局。我就悲从中来。也许有例外。也许她就是个例外。除了悲哀之外。我确实该尽我所能去做好我该做的事情。就像李莎说的。蜴教和死神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仅仅是搞掉了一个祭祀级别的小BOSS。还有别的祭祀呢。还有大祭司呢？还有。极乐净土那种毒品。肯定也像死神一样。和蜥蜴教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他们就像丝子那样纠缠在一起。只有把他们连根拔起。其他的植物才有生存的空间。
我从来就不是什么牛逼的人物。即便我用尽了全力也可能徒劳无功。人就是这样。如果谁能保证你尽力去做就一定能达到目的。我相信奋发图强的人一定很多。大多数的人。都是在努力了一阵子没有收获之后的过且过了。我就一直都是这样的人。但是。我早已经没有选择了。
我和李莎在黎明之后才进入浅睡状态。我们的身体一直贴在一起没有分开过。一直到中午肚子唤醒了我们。我想就出去吃算了。但是李莎坚持要求我在家里做。我知道。很春念那种在家过日子的感觉。她让我休息。她去买菜。
在李莎出去之后。我才猛然想起一件事。我和黎雅说好今早上去接她上班的。可是我忘了。我赶紧给黎雅打电话。可是她的手机转到了语音留言。我也只能留言说。我睡过头了。让她收到信息之后给我打电话。
我不知道自己都在干些什么。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这顿午饭到底是没有吃成。我等了一个下午。李莎都没有再回来。我去了菜场。当然也找不到人。直到很晚。我才收到了李莎的短信。只有两个字。你。我只能怀抱一个美好的愿望——她会像这一次一样突然出现还脱的光光的在那里洗澡让我偷看。
但是实际上。我有一种快要透不过气来了的感觉。
第二季 万丈红尘
第310章 进去还是出来，这是个问题
收到李莎的短信的时候，黑夜这个风情万种的小姐又个城市。我有点茫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我给黎雅打电话，她的电话还是语音留言，然后我问了王靖，王靖说黎雅今天也没有去上班。我很茫然，不知道她去了哪，但是直觉上没有出现什么危险的征兆。
我就约了王靖、小二两口子、秦烟、范伦婷还有陈默和铁肩几个人吃饭。我生病的时候这些家伙都没少来看我，所以在迷惘徘徊的时候和自己的兄弟们坐在一起吃饭无疑也是派遣苦闷的一种很重要，也很有效的方式。
得知是我请客，并且由王靖先把我皮夹里的钱拿到手之后，这些家伙都极其猥琐，也极其欢愉的出现了。一时间，鼓瑟吹笙，觥壶交错。在城市的某个角落里，总有人情绪低落，蜷缩在***酒绿之间，借别人的欢笑来，来掩饰自己的落寞。
酒这个东西能让人醉，可惜我现在并不需要醉。而且我这帮兄弟的猥琐之处在于，当我请他们吃饭的时候，他们是不喝酒的，除非我请他们喝茅台这种很容易消耗RMB但是又不会轻易的就填满他们的肚子，影响他们吃东西的玩意。这些家伙，连同秦烟MMu吃相，这地方又是我们常来的，我想老板心里一定对公务员充满了同情。
“头。”当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的时候，秦烟又坐到了我面前，大概是准备继续拿我当她的催眠试验品了。她那小巧而鲜艳欲滴的红唇嚼着口香糖，带着一种不可琢磨的神秘色彩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把两只小拳头捏在了我的面前。
我笑着说：“怎么，想找我划拳？”
秦烟摇摇头，说：“两个事情，一个是公事，一个私事，你选哪个？”
玩这种游戏，难道她还不知道我对公事通常都不感兴趣吗？当然，大多数时候我对公事都是没有兴趣的，不过也有例外的时候，比如现在，我就选了她的右手。她说右手代表公事。
秦烟笑起来，说：“头你今天真是反常，不但主动的请我们吃饭，还积极的关心起公事来。难道你已经知道了？”
我不了，刚想问，秦烟把右手打开，手心里是一个优盘。她说：“今天早上，夏雪死了。她那个病能拖到现在，医生说差不多也是奇迹了。这段时间，我常常去看她，和她聊天。她说她早就猜出来，我不是真正的律师，而是警察。但是最后，她还是愿意把这个优盘交给我。
她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劝我们不要再去查蜥蜴教的案子。如果一定要查，这个优盘可以给我们很多线索，但是，也会把我们一个接一个的带入死地。她让我把这个优盘交给你，由你来决定到底要不要打开。”
靠。跟我玩这种把戏。想考验我什么？考验我把破案放在第一位。还是把兄弟们地死活放在第一位。但是她大概还不大清楚我到底是个怎么样地人。我想破案。我也想保住我地兄弟们。我就是个什么便宜都想占尽地人。
我就对秦烟说：“那你给我催眠吧。看看我地内心到底在想什么？”
秦烟说：“这次就不用了。我已经知道头是怎么想地了。所以……”她说着。把优盘扔进了桌子中间地火锅里。需要说明地是。我们在这家店吃地火锅不是用电磁炉煮地。而是老式地烧炭地火锅。说是这样地火锅煮出来地味道才最正宗。秦烟把优盘丢进了还烧得很旺盛地炭火里面去了。我没有把那玩意抢出来地意思。所以很快一整间屋子都是一种塑料燃烧地臭味。
所有地人都停下了筷子看着我们。秦烟面不改色地看着我。说：“现在。一切可以从头开始了。”
我还是不了。问：“当你觉得无法做出决定地时候。就把现有地档案全部删了。重新开始。生活。也是一样。”
我想笑。不过我笑不出来。我摇了摇头。说：“可是我又不能穿越又不能重生。”
秦烟很认真的说：“但是可以重新开始。人总不能把自己憋死。”
我只想问：“那个优盘……”
秦烟说：“当然什么都没有。夏雪已经被关了那么久，要有什么优盘早就被搜出来了。”
我叹了口气，说：“虽然现在优盘不值钱了，但是你这样乱烧东西还是不对的。”
秦烟笑着说：“这是我在你办工作上捡到的，里面有很多不健康的东西，不是你的吧？”
我看见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身上，只能笑着说，当然不是我的。可能也的确不是我的，因为我从来不用公用的电脑下小电影。不过是不是下过什么H小说和图片，那就不是那么确定了，我看了看陈默，说：“可能是默默的吧，他就喜欢下那些东西。”
陈默很鄙视的说：“头，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