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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楚局宣布行动提前。北歌小队和宇祥云的经侦队行动,总共20个人,乘5辆车开往洗马社区,直接往向平地家里去。我们小队全部外围待命。
“裂哥,什么意思啊?”王靖把我问林森的话拿来问我:“怎么变成我们打外围了?那些人是大妈样的?”
我也只好照抄林森的话:“对,是大妈样的,那些是楚局的直属部队。外面多悠闲啊,送死的事情终于不用我们去了。”
王靖一针见血的说:“裂哥,我感觉不大妙啊。要是送死的事情,没理由不让我们去的,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边享清福过啊?”
我说不出话来,我想,可能楚局一定很有把握抓向平不会有什么大状况,所以交给了他的亲卫队北歌吧。
“一号,二号报告,目标已经出逃,重复,目标已经出逃。”在我们小队行动的时候,我就是一号,不过,在这一次行动里,一号是楚局他老人家。二号是雷霆小队的北歌。三号则是林森,四号才是我。
“四号注意,四号注意,”一号在对讲机里呼叫:“目标人物乘坐一辆商务车,正在朝你们的防线过来,马上进行拦截。”
商务车,目标很清楚。我们早就在路上装了监控,可以清楚的看到每一辆经过我们防守路段的车。在监控屏幕里,我也很快看到了一辆茶色别克商务车正在向我们飞速驶来。看来。向平也是刚刚得到消息。但是,他这样跑是肯定跑不掉的。
我们在路口设置了路障,为了保险以前,我甚至让张一飞炸坏了一小段路面。那辆商务车很快就被我们截获了。但是,车里只有一个司机。而这个司机显然不是向平。在我们的资料里,向平是个60岁的秃顶老头,而这个司机最多是由40岁。还有一头浓密的长发,留着一脸地大胡子。除了告他超速行驶,目前我们拿他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我赶紧向楚局汇报,我们可能中了什么调虎离山之计。这时候楚局又受到最新的监控报告,说另外两台同样的商务车正在从我们相反地方向开出去。楚局已经调了玄武区分局的警力将那边的路段封锁了,他本人也正在向那边赶去。
我们把那个大胡子压上了一辆区分局的囚车。留在原地待命。
王靖有点幸灾乐祸地对我说,看来,咱们的大BOSS亲自指挥,反而被人家耍得团团转啊,我敢打赌,那两台车里也没有我们要抓的人。他说这话的时候把对讲机关了,我们当然不会傻到让领导听到下属对他的诽谤。我同意王靖的话,向平既然得到了消息提前跑路了,肯定也不会这么容易被抓到地。狡兔还有三窟呢。何况是这些人老成精的黑山老妖。洗马社区有那么多地道。他要逃,为什么不选择从地道逃呢?
我觉得我不应该多嘴。这次的行动既然是楚局亲自指挥的,肯定各方面都考虑得很周全。地道?应该早就想到了的吧。天上传了马达声,我们市局两架警用直9全都开出来了。这有点那种美国大片的感觉。不过主角看来是那个秃顶老头。
那边的两台车很快也就被截住了,果然不出我们的预料,车里没有我们要找的人。这时候楚局才把我叫了过去,问我对这个社区地地下通道是否熟悉。我坦率地说,不熟悉。而且现在再去肯定已经没有用了,还不如主抓外围。这种话带有暗讽领导早没想到的意思,我真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果然,楚局地脸色很不好看。这时候他老人家把林森推了出来,明是让林森给他当参谋,实际上是准备让林森指挥了。
我们的大BOSS搞权利斗争肯定有一套,但是现场指挥一次如此复杂和玄妙地行动,他似乎有点搞不来。我绝对没有轻视领导的意思,人家地工作职责就不是指挥这样的行动的。林森这时候也就当然不让了,和我一起看了电子地图,指着北面雨山区的路段说,雷霆小队去堵雨山区的路口,他们地道挖得再深,不可能一直挖穿整个雨山区森林公园。实际上我们对洗马社区地下通道的范围有一个大概的估算,玄武区的下水道应该就是这个地下通道的极限,范围不可能再大了。
当然,玄武区的下水道工程也还是很庞大的,就我们手里的人手,再加上玄武区分局的,可能都搞不过来。我们迅速的排除了一些向平不太可能出现的地点,剩下的,至少还有两个方向。第一,是市工业博物馆。那是在玄武区边上靠郊区的地方,在以前的一个机械厂的厂区内按一定比例缩建的本市建市以来的重工、轻工、化工等各类工厂的厂房,以及代表产品的一个展区。也算是本市的一个游玩去处,那些工厂现在垮的垮,卖的卖,迁的迁,留下一个纪念,既可以了解过去,也可以顺便宣扬一下本市现在的经济主体,环保理念等等。
那个展区很大,缩建的工厂很袖珍,但是藏几个人倒是也没有太大的问题。有一条主要的下水道就是从那下面经过的,如果向平藏到那里面去跟我们玩躲猫猫,那这个游戏就非常的让人抓狂了。
另外一个更可能出现的地方是地铁总站,位于闹市区,地铁总站后面有一座烂尾楼,那一次肖被人绑架又被李莎救了以后就是被关在那个烂尾楼里的。由于近些年来市里大力发展轻轨,地铁的运行已经不再是重点,很多路段缺乏维修只能处于暂停状态,地铁的主要运行路线就是四大城区的环形路线。下水道和地铁线路并没有直接连同,但是以这些人挖地道的爱好来看。他们也很可能早早的挖了一条退路通向地铁站。只要混上了地铁,随便找个站下了,混到人群里,那也有泥牛入海地效果。
楚局在跟别的部门通话。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小范围突击行动可以说已经宣告失败了。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协调各部门,马上发出通缉令,全城封锁。不管怎么样。把人抓到再说。
我觉得要全城封锁应该是很难的,不过楚局很快找来了中兴建工地高级工程师。我想起一件很可怕的事,那就是这个城市现在的各个出口,包括桥梁,绕城公路,都是中兴建工的手笔。找来中兴地工程师。一看图纸,很轻松的就能在各个必经之地设置路障,再把几条老路封了,其实也用不了太多的人力。光阴河的河面上再派几艘巡逻艇加强巡逻,还真能封锁起来。可怕的是,要是有一天中兴相对这个城市的人做点什么,他们同样可以把这个城市封锁了,不用派人拿枪堵着,用他们那些看起来很牛逼地工程机械把路断了就行。
不得了。我想起了《生化危机2》。不过幸好中兴还没那个本事搞出核电站来。要不然到时候真的搞一个核泄漏悲剧那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现在两个方向向平都有可能出现,但是。总要有所侧重。我相信要是高空先抓到了向平,楚局一定会很不开心的。因为这样一来。他老人家的脸丢得就有点大了。那也意味着林森不会有好日子过了,顺带着就是我。
趁着楚局还在打电话。我对林森说:“抛硬币吧,再犹豫下去,什么都免谈了。”确实,时间不等人。我们再犹豫下去,向平就很有可能化妆消失在人群中。封锁只能维持一时,谁有那么多人力物力财力摆在路上耗啊,他随便在哪躲两天,再要混出去就容易多了。飞天猪刚炸了中兴大厦的时候全城不也紧张到了极点吗?这几天不也松了?高空因为飞天猪的案子,还有李志刚那个事情,已经在局里的高层会议(林森告诉我的)被不点名批评了两次了,这一次,我是他,我都会抓住机会给楚局穿小鞋。
林森突然问我:“你说向平会不会抓住这个时机,留在洗马社区里面和黎明进行交易?”
我说:“这相当地疯狂,但是也相当地有可行性。”
林森说:“你想带队杀个回马枪,还是跟大部队到处跑来跑去的抓人?”
我苦笑了一下,说:“我看你那种猥琐地眼神,难道你还会让我跟着大部队跑来跑去的?”
林森说:“那些事情现在有很多人在做,我们掺和进去,说不定真发现什么了,别人动作比我们还快呢。如果发现不了,多我们也发现不了啊你说对不对?”
我说:“你别我们我们地,好像你和弟兄们同生共死一样。你还不是呆在楚局身边指手画脚。”
林森丝毫也不惭愧的说:“送死你去,背黑锅我来,这是我们一开始就约定好了地。”
“屁!”我很郁闷的说:“这是你强加给我的,我什么时候和你约定过了?反其道而行之,需要有足够的想象力和勇气。从这一点上来说,林森可以算得上一个将才。至少他用兵敢用奇兵,而不像大多数人那样,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出奇兵的结果要么就是立下大功,要么就会被人抓住很大的把柄。虽然他说的背黑锅他来,但是他真的背这个黑锅了,我难道又会有好日子过吗?
我迅速的召集了小队成员,除了后台王小二李真淑,出差的黎雅秦烟,以及留下监陪刘昊的关飞之外,全体成员现在有人,分成了3个小组,我带李天昊、李韬、陈默4个人一组,王靖和暴龙、张一飞、王绯菲、孔维戈5个人一组,米莉娅、薛非龙、范伦婷、铁肩4个人一组。全小队调整内部通讯频率,和外部断绝通讯,甚至连楚局林森那里都一起切断。
楚局那里。自然会有林森去解释的。如果我们成功了,自然很好交代,如果失败了,也就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了。
所有的队员都是全副武装。防弹衣,05式微声冲锋枪,还有李韬的88狙,92手枪。以及各种附属装备。5辆车,全都是我们平常用的套牌车和民用牌照的车。虽然这时候不管什么车进去都会引起警觉,但总比直接开警车进去的好。
事实上,我们赌对了。在路上,我收到了庄伽用摩斯密码发来地信号,内容翻译过来就是几个字:交易、十三、钟楼。十三区是洗马社区的“俗称”。有一部很有名的法国电影《暴力街区》,讲的就是一个以贫穷、犯罪和隔离为主地封闭街区,那个街区就是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