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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先走吧。美女有约,当然是不能推辞的。我毫不犹豫的下了车,让关飞和刘昊先走。
其实,面对着雪冰魂,我是有些忐忑的。我在想她会和我聊什么,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说找我说肖蒙的事情。肖蒙虽然还没有走,但是,她们是最要好的朋友,也许,她比我更早知道肖蒙的这个决定呢。我倒不是怕雪冰魂把肖蒙要走的事情算在我头上,然后好好的收拾我一顿,那我忐忑什么呢?哎,我也说不清楚。
雪冰魂今天穿的是春秋常服,少校肩章挺扎我眼睛的。我们并肩走了一阵,气氛好像有点压抑,看来,我的估计是对的。不是因为肖蒙,她也不会这么沉默。过了很久,我们走到基地深处的一片树林里,这是一个普通练习场的边缘,隔着一条水渠,对面是正在沙地上训练的士兵。一个个赤膊上阵,正在练近身格斗。
树林边有张石桌和几张石凳。我们就在那里坐了下来。
我看着雪冰魂欲言又止地,就忍不住说:“少校,你有什么就说吧,别这么吞吞吐吐的,这可不像你。”
雪冰魂看着我,撇了撇嘴,说:“装得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的。这也不像你。”
我不得不笑着摇了摇头,说:“那你认为我要怎么样才对?”
雪冰魂说:“垂头丧气,捶胸顿足,一蹶不振,痛哭流涕,外加食欲不振,行销锁骨。还应该打电话来跟我说你要自杀,要我别拦着你之类的。嗯,失恋就得有个失恋的样子啊。”
我盯着她看。不得不说,她的五官真的是不可挑剔,肤色因为经常训练暴晒,难免有些黑,但是她地皮肤本身超棒,那一点点的黑使她显得非常健康。而且,只消在屋子里呆几天,肯定又能恢复到那种冰雪晶莹的状态。
我笑了,看来我刚才多虑了,我和肖蒙分手的话。基本上人们都会相信是肖蒙甩我,连我自己都是这么认为的。可笑的是,我还担心雪冰魂会揍我一顿呢。
失恋?好吧。我做出一副很痛苦地样子来。说:“说真地。我只是强忍着内心地悲痛。能不能借你地肩膀用一用?”我本来和她面对面地坐得很近。这种时候赶紧借机把头往她肩膀上靠了一下。有便宜不占乌龟王八蛋。这是我地座右铭。前一阵子见到别雷那个老毛子之后。雪冰魂貌似有点不大理我地意思。所以我决定这个便宜更加要占。要不她真地被老毛子拐走了。我怎么都得为我们国家占点便宜回来。
我发誓。很严肃地发誓。我这么做绝对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完全出于一种爱国心。
雪冰魂推开我地头。送了我一个鄙视地手势。说:“你是天生缺心眼呢。还是心理素质超强呢?唉。真是地。蒙蒙怎么会想到要去非洲呢?”
我靠。看起来好像她才和肖蒙是一对。现在失恋地是她一样。
我只能说:“你又不是不了解她。做记者是她地爱好。拿个国际艾美奖是她地理想。她最近一阵子工作换来换去地。没有一个做得安心。这个去非洲地机会。她一定等了很久了。我想。没有人能让她放弃自己地理想和追求地。”
雪冰魂以一种恨铁不成钢地眼神看着我说:“看过《东爱》吧?女人要走。真正地目地并不是要走。而是等男人挽留。你自以为很了解蒙蒙。可是。你又有多了解女人呢?”
女人的心理?这个,不太好说,但是女人地身体结构我还是有相当的了解的。尤其是肖蒙。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时候我真的没有什么特别难过的感觉,真的是因为我早就想过会有这一天呢,还是我相信肖蒙一定会回来呢?我觉得,好像是后者还要多一点。真的,我有这种很强烈的感觉,不管她走多远,走多久,好像我就是相信,她一定会回来的。
雪冰魂一向爽朗干练,在肖蒙的这个事情上,反而没有我看得开。也许,真正和肖蒙一起生活过,并且最了解肖蒙的,到底还是我而不是她吧。雪冰魂看着我的样子,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站起来,说:“走,到拳击场玩玩。”
我靠,真的,好像真的是她失恋了。我就知道她和肖蒙之间很不正常,哼哼。那么,在肖蒙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我们是不是需要互相依靠,借以忘却肖蒙缺席的伤痛呢?我发现我的猥琐境界真的是越来越高,说不定很快就要打通任督二脉,使我变成一个决定高手了。
也许是因为心情不太好的原因,在拳击场里面,雪冰魂明显的不在状态。以往和她打,都是我抱头鼠窜,输到恨不得没有打就投降。今天,一开始我们就有些旗鼓相当,甚至我还略占上风,一直到她头部被我闷了两个勾拳之后,她才猛然惊醒。但是气势上,她已经输了很多,如果这是一场比赛的话,我最终可以靠点数赢下来。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单独在一起运动,搞得大汗淋漓筋疲力尽地。会是什么运动呢?哎,我真不希望刚刚进行的是一场拳击,而是ML。拳击场里面没有人,打累了,我们也没有忙着换衣服,而是直接躺在了拳击台上。雪冰魂是背心加运动长裤,我是赤膊加短裤。我可以幻想,我们是躺在汽车旅馆的房间里。
这么想只是我的惯性思维,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心情。这从我的身体完全波澜不惊就可以体现出来。我们头顶抵着头顶,各自四肢摊开的躺在一起,想着各自的心事。其实这种感觉也挺好,好像中学生一样地。
“古裂,”过了一会儿,雪冰魂问我:“你说实话。蒙蒙要走了,你是什么感觉?”
我看着天花板,说:“没有感觉,或者说,感觉很钝。比如我们被关在一个黑屋子里,里面没有氧气,但是一开始我们是不大感觉得出来的对不对?差不多就是这样的。”
雪冰魂说:“那样的话,可能会在不知不觉中死去。”
我说:“也许是这样。我没有去想这个事情,至少现在没有去想。”
雪冰魂说:“这是一种自我逃避。”
我呵呵一笑,说:“不去想就是不去想。是不是逃避,又有什么区别呢。你对这事的反应这么大,该不会是想告诉我。其实。你和我爱的是同一个女人吧?”
雪冰魂也呵呵一笑,说:“晕。你明显想多了嘛。其实,我这个人也没有几个朋友。我首先是一个战士。然后才是一个女人。蒙蒙跟我说过,她跟你在一起。无时不刻不感觉到自己是一个女人,她说你又胆小,又猥琐,还婆婆妈妈的。但是一直以来,不管她遇到什么危险,你都从来没有退缩过。她说,对于一个从来都很勇敢,也很阳刚,还很有能力的男人来说,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是天经地义地事情,但是一个从来不勇敢,也没有什么特别出众的本领的男人来说,这种不退缩,比前一种人更可贵。”
想一想,倒也真是这样的。比如说一个大侠,好像萧峰那种牛人,去救阿朱,和完全不会武功,却拼着命要保护木婉清的段誉,究竟谁更可贵一点呢?我当然不是段誉,我的偶像是韦小宝,但是,我的运气貌似比他差得多,我的本事也比他差得多。
顿了一下,雪冰魂又问我:“你说我要是谈恋爱的话,找个什么样的人最合适?”
我立刻回答说:“我记得你说过,你这人什么都接近完美了,谈恋爱一定要找一个挫一点地男人,不然说不定会折寿的。好像还有什么阴阳相济之类的理论。所以,别雷那种老毛子是肯定不合适地,他虽然帅,可是有一句话叫做非我族类,必生异
雪冰魂翻过身,趴到了我地身边来,说:“谁跟你说我会喜欢别雷的?”
我说:“公正地说呢,我也觉得你们看起来很像一对。至少从外形来看,都好像走失在人界的精灵族人。但是从我内心来讲,我觉得还是一个完美,一个猥琐地搭配最好。”
雪冰魂就笑了,说:“你说来说去,就是想说你最适合我对吧?”
我说:“如果你也这么认为,那我会很开心的。”
雪冰魂说:“蒙蒙是我最好地朋友,我是不会干这种事的。”
仅仅是因为肖蒙的关系?那岂不是说,如果没有肖蒙,其实我还是有戏的?我有点兴奋,但是这种兴奋马上就过去了。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我能够和肖蒙生死缠绵那么久,还可以守候李莎的归来,还可以让黎雅纠结不已,这就已经比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牛逼了,适可而止吧。
我现在不用动就可以看到雪冰魂那精美到极致的容样,再微微抬一下头,还可以看到她军绿色背心中间的深沟。雪冰魂发现了我的目光,脸上微微红了一下,站了起来,在我身上踢了一脚,说:“起来,再打!”
“你进步了。”虽然再打的结果还是以我灰头土脸的求饶告终,但是雪冰魂很认真的对我说:“而且,进步很大。”
我捂着闷痛不已地脸颊。问:“是不是很快就要打通任督二脉了?”
“滚,”雪冰魂鄙视的踢了我一脚,说:“武侠小说看多了。空余时间加强一下,我知道接下来你还会面对很多的战斗,保住自己的小命很重要。别等蒙蒙回来了,我只能带她到烈士陵园看你。”
我静静的看着这个我心目中最接近于神的女人,说:“要真有那么一天。小蒙肯定会哭得个唏哩哗啦的,你会不会哭呢?”
雪冰魂嘿嘿一笑,说:“开玩笑,你什么时候见我哭过。好了,去洗个澡,我送你回城。对了,中兴大厦爆炸地那件事,听说市里领导定性为恐怖事件了,我们还没有接到提高警戒级别的命令。这件事你知道多少?”
我说:“我知道的也不比你多多少,现在这个案子由我们高局亲自抓,刑警队这次是倾巢而出了。不过,我倒也挺希望把你们卷进来,那就更好玩了。”
雪冰魂很鄙视的踹了我一脚,然后我们就各自去浴室洗澡去了。哎,为什么不能一起呢?
洗完澡回来,我刚和雪冰魂在车里坐好,正准备商量一下回城以后去哪吃东西呢,关飞就一个电话射过来了。
“头!我现在在你家。出事了!”关飞的声音十分紧张,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