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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婧儿被她拖着出来之后,却一直是一副十分冷硬的模样,似乎这并不合她的意,似乎她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被她半路拦截了,却也没说什么。
舒儿则是十分庆幸自己能够逃出那个可恶的地界,再也不想回去了。
三个人都换上了柳慕烟不知从哪里找来的衣服,穿在她们身上不大不小刚刚合适,体会到妓女们穿薄薄衣衫的感受,了悟觉得她们着实不易。
柳慕烟则是闲来无事,呷着一口茶,眼眸中不明色彩流转,打量着这三个小丫头。
“主子,咱们去哪里?”阿猛很是郁闷,柳慕烟只是说了句走,便不再说话,他不知主子想去哪里,是打道回府还是怎么着。
“你们要去哪儿?”
“……”
“我送你们去!”
“……”
了悟似乎没有地方可以去,舒儿是跟着了悟的,了悟不知该去哪里,舒儿自然也不知道了。
婧儿坐在一旁也不说话。
“我想去……”
……
了悟他们一行人的马车因着了悟想回孙思邈所在的方向而调转方向。
谢文才是去为她找药,虽然路途遥远,但是算是知道没有出什么事情,但是还有书铺掌柜的和小玩,他们不知现在在哪里,了悟决定先回孙思邈那里看看小玩和书铺掌柜的在不在。
正是太阳高照的时候,渐渐地开始起风了,温暖的马车里总有丝丝冷风蹿入,了悟忍不住打个寒战,肚子咕咕作响的声音在整个马车里放大,尤其是马车的安静的坏境,让这尴尬的声音更加清晰。
接着,这饥饿像是瘟疫在几个人之间蔓延,舒儿的肚子、婧儿的肚子都叫的厉害。
眼前的糕点成了放大的美味,了悟眼睁睁地看着这糕点开始吞咽口水。
“拿着吃吧!”肚子咕咕作响的声音那么清晰,自然也传到了柳慕烟的耳中。
柳慕烟说完这句话,几个人立即毫不客气,狼吞虎咽地满足着自己的小肚子,很是好笑。
冷削的脸庞一副假装没看到的模样,很是矜持,但眼角的笑意泄露了此时此刻他的心情。
就这样很是清净的到了孙思邈的住处。
了悟远远的望着变得十分冷清的茅草屋,有种近乡情更怯之感,毕竟自己耽误了孙思邈很多精力,很多功夫,但最后还是因为她的任性,所有的努力都功亏一篑,现在的她有些胆怯,不知该如何面对孙思邈。
几人下了马车,茅草屋前的小院子里很是安静。
“小玩——”
“掌柜的——”
“药王——”
了悟将所有人都喊了一边,但没有人应答,似乎一个人都没有,了悟顺着茅草房转了一圈,发现书铺掌柜的马车已经回来了,看起来磕的不轻,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却哪里都找不见书铺掌柜和小玩的身影。
忽然,栅栏处传来一阵声响。
了悟和舒儿匆匆忙忙地跑去看,是小玩,手下是因为讶异被他扔掉的水桶,还有洒落一地的清水。
“了悟、舒儿!是你们!你们回来了!”看到了悟和舒儿的那一幕,小玩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一度哽咽。
了悟拍着小玩的肩膀,告诉他,她们没事,她们好好的回来了。
“我以为再也找不到你们了!”眼泪顺着小玩的脸颊留下,鼻涕眼泪混为一团。
“这不是回来了吗?不要再哭了,好丑!”了悟只能换种方式安慰他。
“对了,那天你们去哪里了?”了悟回想起那天回去找小玩和书铺掌柜时找不到人的那份焦急,她简直不想再感受第二次。
小玩擦擦眼角的眼泪,说着那天的事情。
原来,那天他们没走多远,车轱辘便吱吱呀呀响的厉害,他们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依旧加速赶路,但是后来马车撑不住了,轮子倒了一半,马也受了惊,好不容易才将马训住,但是已经天黑了,书铺掌柜的身上并未带有太多钱,也不知身处何处。在破旧的马车里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才开始赶路。经过打听,发现还是离得孙思邈这边比较近,于是便将马车简单修了一下。原路返回,就没回得去、
小玩在讲他们经历的时候,虽然只是轻描淡写几句话,但是了悟和舒儿皆能感受到当时的那份惊心动魄。
舒儿更是不敢抬头,这件事的起因都是因为她,是她将马车的轮子做了手脚,舒儿惭愧不已。
了悟暗暗碰碰她,示意她不要自责。
暗中也明白为什么她和舒儿紧赶慢赶也没有找到书铺掌柜和小玩去了哪里。她还以为小玩和书铺掌柜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了悟深深的,深深的觉得没法及时获得消息是件特别痛苦的事情。这是古代很大的一个弊端。
“怎么只有你自己?书铺掌柜的呢?”
“书铺掌柜的说是不放心,会书铺了,他说,他回去看看,这次是搭着一个马夫的车走的。那人说是你让他们来的,药王把他母亲的病治好了,他们顺便将书铺掌柜的带回去了。”
“哦,这样。”
说起那个无意间遇到的车夫,了悟忽然想起那个竹签。和舒儿相视一眼,舒儿当即明白,从怀中拿出一个灰灰黑黑的竹签给了了悟。
所有的东西都没了,这个是舒儿塞在鞋袜里的,倒是留下来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被陷害()
忽然,一股大力从了悟手中将竹签夺过去,了悟不明所以,小玩看到有人从了悟手中抢东西,当即有些恼怒,冲着柳慕烟喊道,“你……”
忽然看到站在面前的人的模样,当即惊叫出来,“柳公子!”
了悟疑惑,小玩竟然认识他,心下倒是对柳慕烟的话又信了三分,既然真的是谢文才的好友,那应该是没有必要骗她。
柳慕烟并没有搭理小玩,而是仔仔细细地盯着手中的竹签,瞳孔不断地收缩放大。似乎是嗅到一股异常。
“柳公子,你可知道我们家掌柜的去哪里了吗?”小玩很是焦急的看着柳慕烟。
小玩现在的状态很差,鼻梁上方,两边的眼窝处,青黑一片,一看就是很久都没有睡好了,很是担心了悟和舒儿,还有他们的掌柜的。
但是柳慕烟正执迷于研究手中的竹签,仿佛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柳公子?”
小玩一连喊了他多次他都没有听到。
“你这竹签是哪里来的。”忽然,柳慕烟歇斯底里地抓着了悟的胳膊说道。
了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一时没缓过劲儿来,还是旁边的舒儿替她回答柳慕烟的问题。
“就是那天回药铺时顾得马车,那个车夫的母亲生病了,了悟看病过后,觉得以她的能力根本治不好,所以,告诉他在这里也许可以帮到他,就在他走的时候,这个签子掉在地上了,所以……”
舒儿的话还未说完,柳慕烟整个人跟变了一副模样似的,神情紧张而又严肃的问小玩道,“孙思邈呢?”
小玩偶尔跟谢文才见过这个姓柳的公子哥,每每见他,他都是一副对所有的事情都置身之外的感觉,但是,现在柳慕烟神情紧张的很不正常,小玩也从中嗅出了几丝异常,急急忙忙将孙思邈的出去同他说了。
“药王他今早上被宣召入宫了,说是要他去进献什么健身丸……”
听完这句话,柳慕烟一言不发的走了。
在场的人都愣愣地看着柳慕烟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上了马车,又从马车中下来,朝着旁边的阿猛说道,“你留下来!”
“什么?主子,不要啊!”阿猛听说主子要把他留在这个荒凉的地方,急的快要哭了,上前抱着柳慕烟的大腿哭泣。
被柳慕烟一脚踹开,“从现在开始,了悟就是你的主子,她要是少了一根汗毛,回头,我拿你是问!”
柳慕烟下马后,将马车上的缰绳解开,只留下赤裸裸的一匹马,踏马而去,散落一地灰尘。
剩下三个人在原地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阿猛在地上痛苦不已。
“这是后宫嫔妃的竹签,宫里的人要出来必须要有这种竹签的。没有这个签子也回不去。”一旁从未说过一句话的婧儿看到那个竹签,眼眸也是一深个,感兴趣地给他们解释道。
“啊?”三人中,对这种东西都是一窍不通,从婧儿口中说出来,好像真有那么点儿意思。
“这又是什么意思?”舒儿的疑问也是了悟和小玩的疑问。
婧儿实在不想对他们多说什么,但是又觉得他们实在是无知,于是忍着心里的不愿,将事情简单的跟他们讲讲。
“这竹签从那个车夫的身上掉下来,说明那个车夫是皇宫里的人,而且还与后宫的人有莫大的联系。”
“然后呢?这又能说明什么?也许是皇宫里的家人生病了,获得肯定出来探亲也说不定呢。”小玩还是不懂这能说明什么。
“不,小玩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仔细想想,还是不对。”了悟似乎明白了。
“哪里不对?”舒儿比较同意小玩的想法。
“你可还记得,咱们急匆匆地赶往谢氐药铺时经过的那个城门吗?”
“恩,记得,那时候还遇许多人在争执,还因此惊了马。”舒儿对那天的事情还记得清清楚楚。
“就是那个事情,还记得当时我在干什么吗?我在探头看外面的物什,但是在他们打闹之前,一点争吵的预兆都没有,上来就打,好像最终就是冲着那个马儿去的,否则,一般的马儿不可能因为后面的挣扎就会被惊到,而是有人打了马!”了悟对那天她和舒儿经历的事情进行了分析。
婧儿的嘴角微微倾斜,总算有个聪明人了。
“所以,那个车夫就是皇宫里,还是后宫的人被派来的,可是他们想要做什么呢?”了悟实在想不通,他们被派来是为了什么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