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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皇上!皇上――”小六子一呆,眼见小皇帝已经自顾自的跑开了,只得继续跟上去,还要时不时的为他的莽撞提心吊胆一把。
“皇上您慢点!哎呀,小心那里的台阶!你们几个,挡在那里干什么,没看见皇上要过吗?还不让开!哎呦喂,皇上您慢点,等等奴才啊”
自此宫中盛传,小六子公公见总管大人得了圣宠,不甘居于人下,便趁着总管大人不在时讨好皇上,妄图取而代之。
对此,小六子只想森森的表达一句话,wqnmlgb!
彼时城郊一处简朴的小院内。
一名长相秀丽的女子正将一桶水提上来,瘦弱的胳膊根本无法承担大桶水的重量,刚提到井沿上就手臂脱力洒了大半,淋湿了单薄的粗布麻裙。
“没用的东西!连一桶水都提不起来,每天除了吃闲饭还会做什么!”
黑纱裹身的女人刚踏进院子就瞧见这一幕,美艳的眸子浮现一抹厌恶,丝毫不加掩饰。
女子穿着洗得发白的淡青色朴素麻裙,陈旧古朴的款式,普通百姓家的女子亦是很少穿了。
她的脸很小,瘦弱的有些病态的苍白,原本的清秀可人便变成了病美人般的娇态。纤细的身子仿佛风一吹就能刮倒,她手足无措的扶好水桶,刚准备收拾弄湿的衣裙就听到这一声响,顿时羸弱的身躯又晃了两晃。
她抬起头,目光楚楚的望向门口的方向,苍白的双唇哆嗦着吐出两个字,“母亲”
“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叫我母亲!”女人美眸冰寒,阴冷如蛇。
听到这一句话,女子的脸色仿佛更苍白了,但还是顺从的低下头重又唤了一声,“姬夫人。”
“嗯。”姬夫人很冷淡的应了一声,慢慢步入这个破败荒凉的小院。
十分简朴单调的院子,只有两间房。院内空旷旷的一片,却是收拾的还算整洁,只在边角处架了几根竹竿,上面晾着一件同样洗得发白的浅色衣裳,看布料应是和女子身上同样的质地。
姬夫人目光淡然的扫视一圈,最后停留在女子衣服大片的水渍上,“果真是个没用的,难怪连你一心念着的小喜子都不再管你!”
说到此处姬夫人显得有些嘲讽,也不知是在嘲讽她还是在嘲讽自己。
小喜子?哼!小喜子!她早晚会让她知道,不管她爬的有多高得到了谁的宠信,她都绝对能把她从那个位置拉下来,让她一无所有!
“母姬夫人,您有喜姐姐的消息?您去见她了?她过得好不好?”
原本羸弱的女子在听到小喜子时像是突然有了精神,急切的问着走向她的姬夫人。
她已经好久没有听到喜姐姐的消息了,自从两个月前喜姐姐被母亲带走,她就再也没有见过她,除了母亲每隔三五日的来一趟,她甚至连喜姐姐被带去了哪里现在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她知道,喜姐姐一定过得很不好,从小到大为了保护她、为了能让她过上现在的生活,喜姐姐付出了多少她都看在眼里。是她没用,什么都做不好,害得喜姐姐一直将好的都让给她,最后还被带走受苦。
“过得好不好?”姬夫人一把撕下女子身上湿漉漉的外衣丢在地上,冷嘲的看着她只着一件单薄里衣在风中瑟瑟发抖。
“萃伶,你是有多天真的以为她还念着你?怎么,知道她现在过得很好坐不住了?受不了每天这种下等人都不如的生活了?”
她冷笑着一指勾起萃伶的下巴,对她怜弱的颤抖视若未见,“在我面前,你最好收起你那些见不得人的龌龊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我说要带走你们中的一个,小喜子眼中的害怕和胆怯骗不了人,但是第二天她却主动站了出来跟我走,这里面想必是有你的一番功夫吧!”
萃伶脸色煞白的摇头,想要后退却根本逃脱不了姬夫人的掌控,两行清泪悄然滑下,看上去可怜极了。
姬夫人一甩手松开她,过大的力道使她整个人如落叶般不受控制的跌坐在地上,但她却不敢呼痛,因为她知道,在姬夫人面前,越是喊痛就越是会让她有教训的**。
“怎么?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了?萃伶,既然你有脸问,我也不怕告诉你,小喜子现在可是得到了轩辕国最尊贵的两人的宠信,过得是人上人的生活。你以为在你对她做了那些事情后她还会念着你?别妄想了!你就注定了做一辈子的下贱人,天生的下贱命!”
姬夫人每说一句,萃伶的脸色就更白一分,看到她痛苦,姬夫人才觉得快意。
她其实并不是骗她,萃伶暗地里做的龌龊事她当然知道,只是她乐得看她们两个人窝里斗。现在小喜子在宫里混的如鱼得水,她自然也不会忘了告诉她的“好妹妹”一声!
“不,不会的,喜姐姐不会不管我的,不会的”萃伶惨白着脸,长长的指甲抠进了地面亦不自知,细长瘦削的手指上沾满了泥土。
“她不会不管我的,喜姐姐说了她会回来接我的你骗我,你骗我!”
姬夫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人,仿佛听到了一个极好笑的笑话。
“我骗你?你有什么值得我骗的?不过是一个不该来到这世上的贱种!也罢,虽然你不愿意相信,但我还是会告诉你。你知道现在护着小喜子的人是谁吗?是摄政王轩辕清墨!你的喜姐姐在离开你后攀上了当今世上最尊贵的男人,你现在觉得她还会记得你吗?”
099 借人()
摄政王轩辕清墨!
这几个字像一道惊雷在她的脑中轰然炸响。
指尖被细碎的石子划破了也没感觉到痛意,萃伶怔怔的抬起头看向姬夫人,确定她眼中除了嘲讽没有一丝一毫的欺骗之后,又怔怔的低下头去。
摄政王轩辕清墨摄政王!轩辕清墨!
身处在轩辕国皇城内,没有人不知道摄政王的大名,那个已经被百姓们神话了的男人,就算是再偏远的地区再孤陋寡闻之人,也必定听说过轩辕清墨这个名字!
喜姐姐,她居然得到了那个男人的青睐!怎么会?
“不相信?”姬夫人将她的不敢置信收入眼底,也不介意彻底打破她的幻想,“原本我也是不信的,但是事实就是这样,小喜子已经飞上了枝头,至于以后会不会一朝变成凤凰,那可难说而你!注定了只能一辈子在这里自生自灭!”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忘了告诉你。你不用怀疑我,到了这个份上我也没必要骗你,小喜子早在半个月前就亲口说了不再管你,你是死是活都与她没有关系,她还把你交给了我,让我随意处置你呢!哈哈哈哈”
姬夫人说完就冷笑着踏出了院子,仿佛她过来只是为了告诉萃伶这些事,说完了得到了想要的效果便能满足她的心理,而她连一刻都不愿意与萃伶共处一方土地。
直到姬夫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门口,萃伶还依旧沉浸在她讲的那些话里。
小喜子早在半个月前就亲口说了不再管你,你是死是活都与她没有关系,她还把你交给了我,让我随意处置你
是死是活都与她没有关系
随意处置
嵌在地上的手指缓缓收紧,萃伶静静地冲着门口的方向凝望了半晌,然后站起身,只穿单薄发旧的里衣在风中显得尤其怜弱,但她却仿佛完全没有感觉般的转过身,重新拎起翻了的水桶,继续先前的提水工作。
荒凉空旷的小院,一人一井,风依旧在吹,寂静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
丞相府,前院书房。
上官博端坐在书桌后面,斯文儒雅的面容经过岁月的沉淀,更是多了几分中年男人特有的魅力,再加上他身上那一股独属于文人雅士的风采,也难怪引得丞相府一干女人为他争风吃醋了。
他一手拿着本兵书静静地翻阅着,挥退了相府管家,耐性十足的等着来人主动开口说话。
容姑姑有武功底子,又有宫中御医诊治施药,经过一日夜的休养已是恢复了大半。
她从进来后便不发一语的站在距书桌三米左右的地方,同样静静地观察着这个她早已见过无数次的男人。可是不管见过多少次有过多少次的交锋,以她的眼力和阅历,竟还是看不懂、摸不透他的心思。
丞相,不愧是能在先皇和摄政王眼皮子底下有所作为之人,单是这一份冷静沉着不骄不躁的稳重,若是太后娘娘能学得半分,也就不至于会栽在一个太监手上了。
“奴婢参见丞相大人。”容姑姑自然知道丞相大人在等她开口,她本就是有事相求才来,做不得高态。
上官博放下手中的书卷,淡然而笑,“容姑姑免礼,请坐。”
他一挥手,立刻有门口的小厮下去沏了茶端上来,又备上了几样糕点,然后齐齐退下。
“不知容姑姑突然造访所为何事,莫非是太后娘娘有什么吩咐?”
上官博依旧是那副不瘟不火的语气,只在说到太后娘娘时稍稍抬眼看她,眼中似有慈爱的光芒闪过。
然而容姑姑却是知道,这一切都是装出来的。要说到冷心冷情,丞相大人绝对是当仁不让,他那看似和蔼慈善的外表之下隐藏着多么暗沉的心思,根本无法想象。别说之前死了一个上官莹对他来说无关痛痒,估计就算死的是太后娘娘,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容姑姑当即又起身福下了身子,保养得还算不错的脸经过这段时间已是出现了丝丝明显的老态。
“回丞相大人,太后娘娘没有吩咐,是奴婢自作主张,有事相求。”
“哦?是容姑姑自己来找本相?”
上官博倒是没料到会是她的主意,但转念一想多年来她为太后的谋划与步步为营,容姑姑可比他后院的那些女人有手段多了,不然也不会能一路压住自己女儿的性子,并将她扶持到现在的高位。
可以说,上官箬如今所拥有的一切,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