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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皮,白骨生香-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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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所以说这洞窟隐蔽,不但是因为这洞窟所处之地是在林中极深之处,更是因为这洞窟的前后左右都长满了猩红的荆棘,这些荆棘,可谓是既做了这洞窟的巧妙掩护体,更成了这洞窟的完美守护军,尤其,这荆棘,还是长在了环绕洞窟周遭的红色沼泽地上。

    庄冥收回了对此地满意的梭巡视线,然后如释重负的赶紧将身前抱着身后背着的两兄妹弃如敝履般扔到了树杈上,遂,朝着树下正前方的洞窟前的猩红荆棘树双手一挥。

    骤时,只见两条精细小巧的血色鹰爪钩从他的不宽不窄的袖子里疾射而出,速度比起他那离弦的血冥箭,有过之而不及。

    所以,才不过眨眼间的光景,他双袖中同时射出的不知有多长的血色鹰爪钩便已经钩抓住了目标物,同样似乎像被血所染过的,长满了青黑尖刺的猩红荆棘树。

    随后,庄冥便将左袖子里的鹰爪钩从袖子里整个的抽了出来,将钩子的尾端系到了一旁的粗壮枝桠上,再拽着右袖子里的唯一鹰爪钩,直往左袖的那条系在了枝桠上的鹰爪钩的反方向奔走。

    普通的荆棘树其实非常的柔软,如果不是怕它们身上尖锐的刺,是很能轻易就可以拨开的。

    但是这红树荆棘很是不同,不仅比普通的荆棘树大丛,而且体质非常的坚硬,要想拨开,不但得防着它们满身的青黑毒刺,还得花上不少的气力。

    所以,等庄冥像拔河似的,靠着这巧妙的方式终于拉拨开了这丛红树荆棘时,已经是累的满头的大汗了。

    但是庄冥不敢耽搁,拉拨开了红树荆棘后,便将这右手袖子里的鹰爪钩也给全部的抽了出来,然后如之前那根左袖子里的鹰爪钩一般,同样的绑到了较为结实的树枝上。

    这么做,他是为了固定住被拉拨开的荆棘树,免得极其柔韧坚硬的它们,会反弹了回原来的位置。

    趁此时机,庄冥便如扛起两袋沙包似的,将倒在树杈间的骨银银和花祭夜一把扛在了自己的左右肩膀上,而后脚下一动,一个纵身,便跃下了他们脚下的这颗高树。

    当然,树下是沟壑深深的红色沼泽地,庄冥不傻,所以落地后,并没有踩实,而是踏着沼泽上落满的深深落叶,鬼魅一般径直冲将进了漆黑的洞窟之中。

    踏叶行走,还同时肩扛两人,可见他的轻功造诣,到了何种可怖的高度。

    洞里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但是对于为了锻炼成一名优秀暗杀杀手,所以从小就与黑暗为伍的血杀来讲,这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相反,比起白天视物,他的双眼对夜晚黑暗里的视物功夫,要好上好几筹。

    故而,不用点灯,庄冥一个环顾梭巡间,便已将漆黑洞窟里面的一切,看的分明了。

    这里面说来也是古怪,从外面看,洞窟并不大,其实内在,却大的出奇,而且,这里面还有凳子桌椅睡榻,俨然就是一处人居住的屋舍!

    更奇怪的是,从这屋舍的虽有些陈旧,却并不荒废的华丽陈设风格来讲,竟还是一处宫殿!!

    “呵,果不其然,万事不能只看表面。”见这破落的殿宇中再没有其它的活物了,庄冥便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随即就将肩上所扛的骨银银花祭夜没有后顾之忧的,给放到了地上。

    说是放,其实严格说起来,花祭夜完全是被扔到地上的,能称之为放的,只有骨银银一人。

    庄冥没有忘记自己手中,还残留的,刚才自她衣摆上沾染到的已经快要干涸了的黏腻鲜血。

    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何况他没有忘记,临行前,在凉亭听到的,师傅和太医令的谈话。

    放下骨银银到了地上之后,庄冥便忍着嫌恶感,将骨银银的手腕捏在了之间,略一沉吟了些许时间后,方才沉声低喝一声,“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明知道自己怀有身孕,竟然还敢去食用大寒之物!想死也别拖累本少爷的任务!!”

    大寒之物,自然是孕 妇所忌的东西,别人连碰也是不敢碰的,这个女人倒好,竟然还敢用来吃!明明身体本来就已经那么弱了,这不是存心找死么?!

    越想越生气的庄冥气愤不已的将捏在指间的,骨银银的手腕给粗鲁的直接甩到了地上,然后腾的站起了身,怒气腾腾的直往洞窟外走去。

    不料,庄冥这才刚走一步,突然,衣摆似乎就被什么东西给拉扯了住,着实有些阻碍到了他的行程。

    他以为是自己刚才没发现的,突然从这洞窟里蹿出来的什么危险东西,便杀气腾腾的掉头看了过去。

    没想到,他竟然看见的,只是一只软弱的,柔弱无骨的小手,紧紧的,可怜巴巴的拉住了他的衣摆……

    庄冥有些微讶,邪艳血眸中的冷酷萧杀之色悄无声息的渐渐褪了下去。

    视线顺着这只小手一路上移,他便很快的看到了这只小手的主人是谁。

    不是骨银银,又能是谁?

    “你也会害怕?”庄冥无不讽刺的讥笑一声,他可记得这个没有半点武功的女人,前两天可是为了一个男人,敢去单枪匹马的去闯龙潭虎穴呢!

    然而,骨银银听到他这讥讽自己的话,并没有反驳,也没有半点的动静反应。

    有了之前两人唇枪舌战的前车之鉴,庄冥总算是对她有所了解了不少,知道她寡言少语,但并非是一个被人语言攻击会无动于衷的怪异女人,故此,他这才伸长了脖子,再去定睛看向骨银银溶在了黑暗中的脸面。

    一瞬,落入他能夜视的邪艳眼眸里的,是她那张沾了些许污垢几张枯叶的,布满了涔涔冷汗的苍白小脸,双目毫无意外的紧闭了起来,一双墨羽扇般的浓密长睫,也不知是被汗珠浸湿了,还是被眼眶中沁出的泪珠所染,现下濡湿的粘成了一团,黏在了她那张白森森的小脸上,黑白分明的倒也添了几分凄楚之态。

    最是令人揪心眼疼的,还是她那张不知是因为呼吸,还是因为在低喃梦话的关系而微微阖动的双唇,简直已经是惨不忍睹了。

    本来那唇被宫狱就咬的牙印森然,可她一点也没有去照顾的意思,不擦药便罢了,到了晚上还去泡了那护城河中的海水,那腥咸的海水浸入到唇上牙印伤口里有多疼是可想而知的,尤其,经过海水浸泡后不用清水及时清洗处理,伤痕累累的唇不但会不断暴皮,而且还会浮肿起来……

    所以她这张唇,庄冥现在真是不想再多看一眼,立刻别开了头,垂下了血红色的一双长睫,也恰到好处的掩盖掉了布满厌恶之色的血红眼珠中,那夹杂而过的一丝心疼,“幸好闲暇时,本少爷曾与师傅学过一点医术,不然你这个不要命的怪女人,今天是非死不可了!”

    刺耳的腹语说到这,他便动了脚下,准备转身继续往洞口走去。

    本来,他只要一个微微用力的转身,就可轻而易举的借力,将骨银银那只可怜巴巴的,却没什么力气的拽住了他衣摆的小手给摆脱拉扯掉,可是,他挪动脚步转身不到一半,却骤然停止了继续的动作。

    而且,他稍后还鬼使神差的弯下了腰,将骨银银那只拉扯着自己衣摆的小手,小心翼翼的,一根根的松开了紧拽他衣摆不放的手指,而后,再捏着她这冰凉的小手,又轻又缓的放置到了她的腹 上。

    情不自禁的做着这一系列温柔动作的庄冥,自然而然,因为这垂首低腰的动作,不由的靠近了她……

    除了上一次送她回凤仪宫时,他与她,彼此是近距离的相对过之外,以后,他就只是处在了远处盯梢她的位置距离,再没有近距离的看过她了。

    即便两人这两天还曾紧贴着骑乘过同一马匹,但,他也因为碍着心里的那层障碍,厌恶的懒得去看她,去与她相对,总刻意的避开。

    这时,他恍然才发现,除去她脸上现在不该有的那些污垢树叶云云的东西或者伤痕,她的五官,她的每一丝线条,每一寸轮廓,甚至她鼻头上那粒非常微小的比毛孔大不了多少的黑痣,都与他心心念念的鸾儿师妹,都是一模一样,一模一样的俏皮……

    再想起她全身上下,无一不与鸾儿师妹完全一样的皮囊……此刻的庄冥突然觉得,如果不是性格太过迥异,如果不是骨银银身上白萝花的味道是鸾儿师妹最是不喜的,她们哪里会是两个人?

    分明,她们就是同一个人!

    庄冥被自己这个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因为他怎么都不相信,从小到大相处了十年的小师妹,可以说变就变,完全变成了装载了另外一个陌生灵魂陌生性格的陌生人!

    但是……

    “你可知道,我就算宁可不信,宁可讨厌,也多么希望,你就是鸾儿师妹……。”卸下了总是布满萧杀之色的眼神,大手小心的抚上骨银银冰凉苍白的小脸抹着污渍,庄冥此刻的眼睛里,蓄满的都是无尽的似水温柔。

    他这样的眼神,使得他的一双血色眼珠,就像破冰而出的瑰丽魔石,那么邪冶那么艳丽的,足矣勾魂摄魄,潋滟柔软的眸光,足矣,将倒映在他瞳孔其中的骨银银,溺、毙。

    “花祭夜……花祭夜……。”骨银银不停阖动的伤唇里,紧张到加大了些许音量的话语,不断的逸了出来。

    离得近了,再加之杀手都一向耳聪目明,所以骨银银这一声低喃呓语,毫无意外且毫无保留的,全数落进了庄冥的耳朵里。

    更如一记闷雷,一记当头棒喝,及时的劈醒了处在恍惚之中的庄冥。

    “我,我在干什么?!”庄冥似乎被惊骇到了,一连从骨银银的身边急忙退了开后,倒退了数步,直到背部撞击到了洞窟里的墙壁上,方才停止了脚步后退的动作。

    驻足后,庄冥大口的喘息了几下,方才缓缓地,从恍惚不清与惊骇中,恢复了清明与理智。

    “师傅的判断不会有错,鸾儿师妹也不可能一夜之间性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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