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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这声实在是蛊惑人心的美妙低吟声,宫狱是怔了怔,而骨银银自己,却是羞愤的沉了脸色
“母后原来早就按捺不住了呢,还和儿臣玩这样的欲拒还迎,真是有够坏的……”宫狱一边啧啧有声的无奈轻叹,一边继续自身火热的动作,只是俨然,多了一丝失去了耐心的快
骨银银羞愤懊恼的将头别开到了一边,狠狠的咬着自己的银牙,再也不想多说一句了
骂也骂不听,动也动不了,对于形同废物的她来讲,她能怎么样,除了就当是在被狗咬了一口之外,她到底还能怎么样?
宫狱看见她无可奈何的气恼样子,脸上的阴霾渐渐褪去,满足的欣喜之色溢于言表,就好像赢得了一场了不得的大仗一样,而手上身下的动作,也越发的按耐不住了起来,“母后不是喜欢刺激么,怎么就不动了呢,嗯?”
不想再与宫狱多言的骨银银厌烦的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再听到这个混蛋的丁点声音,可是碍于双手被缚住了,根本就动弹不得,便只好退而求其次,欲要闭上自己的双眼,可在闭眼前,却看到了一阵青烟薄雾袅袅的冲自己飘了过来
登时,骨银银的脸色就惨白了几分
即便在宫狱如何的威逼羞辱之下,也不曾主动脸白过的她,再看到这阵朝自己飘来的袅袅青烟后,小脸竟然自动惨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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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是你逼我与你共赴黄泉()
即便在宫狱如何的威逼羞辱之下,也不曾主动脸白过的她,再看到这阵朝自己飘来的袅袅青烟后,小脸竟然自动惨白了下去!!
“宫狱!”骨银银不自觉的,焦急的大喊了一声宫太子的名字,可是喊过之后,她就一脸暗恼的再次闭紧了血唇,可看向离她自己不过近在咫尺的青烟的莹绿眼底深处,仍旧盈满了惧怕之色。
宫太子在听到她的这声充满焦急的话语时,却是低低的邪笑了起来,抚。摸她的粗鲁动作,瞬间就变得温柔了起来,“鸾儿怎么这么猴急呢?”
“猴急你吗!!”骨银银恶狠狠的瞪了宫狱一眼,气愤不已的爆了一句粗口,手脚再次拼尽了力气的挣扎起来。
“鸾儿如此饥。渴难耐便饥。渴难耐就是,何须骂此脏话来毁了自己的形象呢,再说了……。”宫狱笑的得意而暧。昧,俯身凑近了骨银银的脸前,手脚在不自觉的更加紧缚住了骨银银挣动的手脚,“本太子又不是满足不了你。”
“你这个精。虫上脑的混蛋,脑子里除了这些肮。脏下。流的东西,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你知不知道现在毒……。”气急了的骨银银将话说到这,然后便紧紧的闭上了嘴巴,一丝诡异的懊恼之色在她的冷面冷眼中一闪而逝。
宫狱邪肆的笑出了声,声音却有些冷,“本太子若精。虫上脑,那睡了本太子几位好兄弟,连自己亲兄长都不肯放过的鸾儿你又是什么上脑?淫。虫么,嗯?”
话到尾处,他蓦地冷却了邪魅的笑容,恶狠狠的像头发怒的恶狼,“你倒是诠释诠释,为儿臣解惑啊!”
说着,他便将同样凶恶的火热狠狠的抵住了她,怕是只要一个用力,就能……
感觉到了那滚烫的几乎烫伤自己的火热是何其凶狠的蓄势待发,骨银银心慌的心漏跳了一拍,同时对宫狱厌憎的神情更深了一个层次,原本掩藏在冰冷眼底深处的惧怕之色斗转变成了玉石俱焚的决绝之色,蘸满鲜血的唇,竟开始扬起了一抹笑靥。
因为她此时的唇已经伤痕累累的太过触目惊心,她的神情又太过的妖异了起来,以至于她现在的笑容,实在是找不出半点的美感,有的只是诡谲,只是嗜血,只是狰狞。
连宫狱见到她这突变的模样,都不免心下一悸,虽然很快恢复了过来,但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仍让他十分不自在的掐住了她的下巴,冷笑,“你以为你用这样的表情样子,就能……。”
他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突然浑身一震,居然睁着眼睛,仍旧保持着冷笑邪佞的样子,就这么直挺挺的倒在了骨银银的身上!
见状,骨银银近乎癫狂的,无声的笑了起来,直到笑到眼角出了泪花,方才停止,冷冷看着倒在自己脸上的宫狱的嘴脸,“本来,我本来还不想让你这么快就死了的,还想留你几刻喘息这个世间空气的时间,可你非得逼我,非得逼我不惜牺牲自己皮囊的性命,也要同你同时吸进这致命的河豚毒幻香,共赴黄泉!”
第一百零五章 逼她不得不与他玉石俱焚()
见状,骨银银近乎癫狂的,无声的笑了起来,直到笑到眼角出了泪花,方才停止,她冷冷看向了倒在自己脸上的宫狱的嘴脸,“本来,我本来还不想让你这么快就死了的,还想留你几刻喘息这个世间空气的时间,可你非得逼我,非得逼我不惜牺牲自己皮囊的性命,也要同你同时吸进这致命的河豚毒幻香,共赴黄泉!”
没错,她看到的那袅袅青烟就是在他们不知僵持了多久的时间下,已经成功炼制成了的幻香剧毒,只是时间怕是过的久了,那坚韧的河豚皮可能被炉中炭火烧毁了不少,自然的,那里面裹着的香料,就被烧着了,于是就形成了现在她看见的毒烟。
是,原先她为了保住自己皮囊的性命,不得不错过这次报复宫狱的好时机,打算提醒宫狱,让他先带自己远离这里,可是宫狱偏要在此时,非得激起她对他的恨念,逼得她不得不作出这个玉石俱焚的决定!
此致幻迷香,虽然不会一下子致死对方,却的确是无药可解的慢性神经毒素,会让中毒之人,在最痛苦或者最欲。孽的幻境中,一点一点的抽离精神体,不知不觉的中毒身亡。
如果此刻有外人闯入,看到两人此时旖 旎交。缠的肢体,脸贴脸颊的亲密动作,定会以为他们必定是在做情。人之间才会的……可是偏偏,骨银银却在这样晴色的氛围中,喃喃而语的不是情。人耳鬓厮磨的吴侬软语,而是完全背道而驰的,充满嗜血杀意的森然话语。
这该是多么诡异的场面场景。
可,待她这话刚一落下不到片刻的光景,她的声音孤独的再一次响了起来,这一次却是惊异,充满疑惑的,“这到底怎么回事?就算这具皮囊里,居住的是我这副对凡毒免疫的白骨精架子,但此毒不应该对我这副皮囊会半点反应也无的!”
她这个白骨精本身自然是不会惧怕这些凡人之毒的,但是她上身的这具还有活人气息的皮囊,是绝对不可能不惧怕此毒的,何况了,之前这具皮囊已经着过了宫狱毒药的操控恶当,不可能不会……
左思右想,只有一个解释,她与这具皮囊的契合度,越来越紧密了,几乎可以说是,正在向合二为一的趋势进展着。
想到这个可能性,骨银银顿时苦笑了起来,一时真不知道,到底该喜,还是该忧。
虽然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不明白这样下去的结果会是什么。
合二为一的唯一诠释,就是她会与这具凡人之身合成一体,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凡人……
这的确是一个谬论,也还未得到切实的结论,但这个可能,却又极有可能成为最合理的解释。
“我在搞什么……。”狠狠的闭了闭眼睛,骨银银暗骂自己想的太多,未雨绸缪的太远,眼下的事情都还没得到解决,却已经去想那些不知要多久才会到来的事情……
——题外话——
今。夜还有一更~
第一百零六章 风口浪尖生死攸关()
“我在搞什么……。”狠狠的闭了闭眼睛,骨银银暗骂自己想的太多,未雨绸缪的太远,眼下的事情都还没得到解决,却已经去想那些不知要多久才会到来的事情……
随之,她嚯的睁开了冷冽的一双绿瞳,使尽了浑身解数气力,才得以让自己的手脚从该死的宫狱手脚中解脱出来。
解脱后,她一把掀翻了倒在自己身上已经动弹不得的宫狱,然后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用一双漂亮的赤足,狠狠的在宫狱僵硬住了中毒前一刻的表情的邪魅脸上踩上了几脚,并附上恶言恶语,“王八蛋,死混蛋,踩死你,踩死你!”
……过了好一会,骨银银才不得不将踩歪了宫狱脸颊的赤脚收了回去,对于自己此番幼稚至极的举动,毫不在意的一甩被之前宫狱的粗鲁动作而弄散了下来的湿漉长发,踩着轻快的步子,走向了浴桶另一头的焚香三脚铜炉前。
当精致雕花的铜炉盖子被揭开的刹那间,一股扑鼻而来的迷迭浓香熏得骨银银红了眼睛,险些冒了泪花,还不停的直打喷嚏……
忍着眼泪和喷嚏,骨银银连忙拿了屏风上挂着的帕子打湿,然后捂住了自己的口鼻,抬起一脚,干脆的将香炉踢倒在了地上,然后再用湿帕子包着小手,开始在倒了一地的炭灰和香料灰烬中翻寻迷迭香的残余颗粒。
她刚没动手多久,没想到门外面突然响起了禾心焦急担忧的声音,“娘娘,太子,您们有无大碍……。”
闻言,骨银银冷冷的瞥了一眼,蒙着月影白纱的镂空门扉上的那抹隐隐绰绰倒影的俏影,并没有出声,而是加快了手上翻寻灰烬中的动作。
幸好皇天不负有心人,没多久,骨银银终于在滚烫的灰烬中,找到了那张已经烧的破破烂烂的河豚皮,随之,她便用帕子裹了起来。
外面的禾心一开始听到里面没有回应,并不敢再继续追问下去,然而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她仍是不放心的再次叩响了门扉,忧心忡忡的再次轻声问了起来,“娘娘,太子,可要奴婢进去伺 候?”
彼时的骨银银已经快速而随意的套上了之前的那件鹅黄色浴袍,而后迅速动手将殿内的几个靠外墙的窗户打了开,再用屏风上空余的衣袍当扇子,将殿内浓厚的迷迭香直往窗户外挥散。
但是,殿内的一直都没有响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