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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羽皇贵妃说的诚恳,帝辛也不免有些动情。
“如不爱大王,孔宣便不会来,若不愿为大王舍弃一切,孔宣便甘愿万劫不复。”
羽皇贵妃紧紧的盯着帝辛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回答。
若说妲己的眼睛是媚,魅惑的让人迷醉,那么羽皇贵妃的眼睛便是清,清澈的仿若漫天星辰都隐含在内,让人心生惭愧。
帝辛回望着羽皇贵妃,也为自己的猜测和不满,很有些愧疚,正想说着什么,来表达一下自己的情意,不想却被生生打打断了。
“奴婢小月儿参见大王,参见羽皇贵妃娘娘。”
小月儿一路躲避着,才混进了孔雀台,又被内侍好一通拉扯,连头发都扯散了,衣服也皱的不成个样子,此时看来,到是寻常的犯妇还要狼狈些。
“起来吧,别这么跪着了,本够狼狈的了,若是再让人看到一直跪在本宫面前,可不认为本宫苛待奴才了。”
羽皇贵妃不舍的离开帝辛的怀抱,轻轻的理了理鬓发,这才对着小月儿说道。
“谢大王,谢羽皇贵妃娘娘。”
小月儿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眼神很是不安的来回飘忽,却不敢真的抬头看向哪里。
便是地,都不敢真正站实了,满满的都是大块金砖铺的,不拘踩坏了哪里,都是自己这条小命都赔不起的。
“别愣着了,不是有要事求见本宫吗,该不是只想看看本宫吧,有什么要事,还不快说。”
羽皇贵妃不耐烦的望着小月儿,很是怀疑自己之前怎么会觉得这个丫头灵透,明明呆笨呆笨的。
“是,回娘娘的话,奴婢,奴婢是想央求娘娘开恩,允奴婢来孔雀台当差。”
许是自己也觉得要求有些过分,小月儿羞臊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到是可笑了,本宫给你机会的时候,你不要,说什么也要对你家小姐尽忠,去央了王后娘娘,却变了心思,要来跟着本宫,你说,你若是本宫,会怎么想呢。”
羽皇贵妃笑的满是嘲讽,却不见动怒,说完还抬眸望了帝辛一眼。
“回娘娘的话,不是这样的,是,是王后娘娘说,我家小姐的事,大王已然交与娘娘处理,王后娘娘不宜多言,还说,若是奴婢有什么所求,便央求娘娘即可,莫要再去凤仪宫打扰。”
小月儿有些切切的回道,因为有些不安,生怕说错了话,两只小脚一直在地蹭了蹭的。
“王后娘娘还真是贤德,这么体察圣意。”
羽皇贵妃冷笑了一声,才又低头摆弄着自己涂了好蔻丹的指甲,半晌无言。
“娘娘……”
“王后娘娘让你来,你便来了,本宫让你来的时候,你却不屑一顾,当真是差着一级,便差着尊卑啊。”
“娘娘,娘娘饶命,奴婢绝不敢这么想,奴婢万万不敢啊。”
小月儿吓得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只一个劲的磕头求饶。
自己哪里担得起这样的罪名,这是死罪都不够的,便是家人,都要诛连的啊。
“起来吧,本宫也没说要把你怎么样,你犯不着在大王面前这般诚惶诚恐,是让大王觉得本宫是个恶人吗?”
“娘娘饶命,奴婢不敢,奴婢不敢的。”
小月儿颤抖着身子站了起来,连牙齿都因为哆嗦叩的嘎达嘎达响。
“说说吧,王后娘娘让你来求本宫,你为何不求,却要跟着本宫,这……是何居心?”
羽皇贵妃微挑了眼尾,眼满满的都是审视的味道。
“回娘娘的话,奴婢也仔细的想过了,我家小姐,已是犯了重罪,今生再不能出头了,奴婢若是一劲的央求,便是蒙娘娘垂怜,得以去伺候,也不过是陪着小姐一起伤春悲秋罢了。”
小月儿初时很是惧怕,说出这番话来,却是不怕了,声音有些悲苦,又有些了悟,到是又有了那股灵醒劲儿。
“所以,你便舍了你家主子,自己奔前程来了?”
“回娘娘的话,奴婢万不敢这么想,更不敢做这种背主之事,奴婢虽只是个奴才,却也知忠之一字,最为重要,只是,这忠,首要忠君,次才忠主,主子错了,奴婢为主恕罪,也是一忠,大王宠爱娘娘,奴婢尽心服侍娘娘,更是大忠,有此二忠于前,奴婢不敢只顾私念。”
小月儿说完这番话,陡然站直了,也顾不得规矩了,便大着胆子,抬头望着羽皇贵妃,仿佛想借由眼睛,表达自己的忠心。
“好好好,好口才。”羽皇贵妃不禁拍手称快,嘴角的笑意却是更深了。
“这般好的口才,这般好的见地,可不像一个奴婢能有的,大王,您说是吗?”
见羽皇贵妃笑意盈盈的斜睨着自己,帝辛也是为难的皱起了眉头。
这奴婢摆明了便是经了王后的暗示而来,只是,这话是绝对不能坐实的,否则,羽皇贵妃和姜王后的仇怨,便算是结下了。
第113章 一物想要()
“这丫头牙尖嘴利,定是个不善的,主子犯错,定也是受了她的撺掇,王后身体不适,还要去搅扰,现在又来缠着爱妃哀求,百般砌词狡辩,其罪当诛。 ///”
见帝辛这般一本正经的虚言哄骗自己,羽皇贵妃终是寒了脸,维持不住温婉的笑意。
“大王不必多言,臣妾懂得,臣妾说过的话,是决计不会收回的,大王且放宽心。”
羽皇贵妃是从不在帝辛面前称臣妾的,如此,便是表达自己的不满了。
说完也不待帝辛回答,便转了头望着小月儿。
“本宫知道你是受人指使,只是,本宫不惧,本宫偏要收了你,偏要那幕后之人知道,本宫,无,所,畏,惧。”
羽皇贵妃很是霸气的说出无所畏惧的话,便不再多看帝辛一眼。
“娘娘,奴婢自知多说无益,便一心跟着娘娘也是了,总能证明奴婢的忠心的。”
“很好,从今日起,你便不再是小月儿,而是孔雀台的大宫女微儿,与笑儿一起贴身伺候本宫”
羽皇贵妃这话,可是惊到了所有的人,连帝辛都变了脸色。
“爱妃,这,不甚妥当,便是你喜爱这丫头,收用了也是了,岂可留于身边。”
“大王可还记得,臣妾方才便说过,如不爱大王,孔宣便不会来,若不愿为大王舍弃一切,孔宣便甘愿万劫不复。”
“爱妃莫要多想,孤不曾有此意思,在孤心里,爱妃才是最最重要的。”
“既是大王疼惜臣妾,那一个奴婢,便更翻不起什么风浪了,大王便依了臣妾吧。”
“爱妃若是高兴,那便都依爱妃,孤不管也便是了。”
我愿意吗?是了,这样说才能让你心安吧,那便是我愿意好了,羽皇贵妃不由的苦笑一声。
“笑儿,还不带微儿下去,从今日起,微儿便是我孔雀台的人,你们要守望相助,安心做事,切莫生出嫌隙。”
“是,娘娘放心,奴婢定会做的好好的。”
笑儿虽也很是震惊,可是总归是个能持事的,很快便沉稳了下来。
不是有这般本事,也不会这么短的时间便在羽皇贵妃面前露了脸,被提拔做了大宫女。
“下去吧。”羽皇贵妃意兴阑珊的挥了挥手。
琐事已然打发了,帝辛也是有些有意讨好,便拥着羽皇贵妃说起了情话。
“爱妃,孤还不知道你最喜爱什么花,待明日,孤命内侍省择了最好的,都送来你宫里。”
“臣妾谢过大王,大王若是有心,那不拘什么花,只要是大王选的,臣妾都是喜欢的。”
“好好好,这事孤便亲自来办,亲自来选,不让那些个奴才插手。”
帝辛兴致很高的说道,这却是难得的恩典了,一贯的赏赐都是让安公公选了也便是了。
偶尔也有得宠的妃嫔,间或看见什么好物件的时候,便想起了,也便随手赏赐下了。
但是要说,真真细心的选了什么,去巴巴的送去给嫔妃,这却是从不曾有过的。
“大王能如此对孔宣,孔宣很开心呢,只愿年年岁岁,情不变,大王对孔宣之心,如同孔宣对大王一般。”
羽皇贵妃自然知道帝辛身为帝王,平日里必是不会做这些事的。
便是为了哄哄自己,也是须得有心才行,如此想着,心内的怨气便不免散了许多。
“只要爱妃一直陪在孤身边,孤便一直宠着爱妃,护着爱妃,以你待我心,还你相思意。”
帝辛很认真的望着孔宣,望着这双灿若星辰的眸子,不由的一阵迷醉,不得不深陷其。
“如此,孔宣此生,再无所求。”
羽皇贵妃不禁落了泪,却又生生的展露出最美的笑颜。
“岂可无所求,爱妃不拘要什么,孤都会取了给你,孤疼惜爱妃,便是要爱妃做这天下最荣宠,最幸福的女人。”
“如此,孔宣真有一物想要,一事想求。”
“爱妃但说无妨,不拘是什么,孤都允了。”
“孔宣一生,别无他求,所求不过是能与大王相携百年,孔宣福薄,今生已是来的迟了,不敢再有非分之想,今日蒙大王厚恩,才斗胆想要圆了心愿,孔宣想向大王讨要椒房之宠。”
这话若是有旁边听了,可是以下犯的大罪过了,索性见帝辛与羽皇贵妃缠绵,奴才们都自动的回避了。
这稍远了些的距离,再加之羽皇贵妃语调低缓,便也没有被他人听了去,徒增事端。
“爱妃想要椒房之宠,可知这是王后大婚才有的殊荣。”
帝辛未说准,也未说不准,却是淡淡的回道。
“大王不必如此,孔宣既有此求,又岂会不懂,只是,孔宣心心念念的绝非是王后的身份,所羡所慕者,不过是寻常夫妻间的椒房之暖,生而为人,****一世,所求不过是一份痴心,一点痴念。”
羽皇贵妃大概是唯一敢这么跟帝辛说话的人了,许是因为初入皇宫,对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