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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用情深了,就会越发的患得患失吧,且瞧着当今王后娘娘,那般玲珑剔透,美艳绝伦的一个人儿,都不能独得大王,自己更是没有什么可以去奢望的。
只如今让殷弘费心的宽慰自己,却也非自己所愿,毕竟如今而言,他要承担的压力,比自己这等无病呻吟的小女儿心态,不知要多出多少倍来。
“殿下莫要说了,是清水的不是,不该这般矫情,您也莫要往心里去。”
胡乱了擦去了泪水,便就转而说起了今日之事。
“殿下,那起子大臣一再的威逼,难不成就不顾及二王子殿下的安危了吗?清水倒是不懂,他们对此事难道就可以视若无睹吗?”
殷弘无奈的撇了撇嘴,虽是幼稚的很,但也知晓清水乃是担忧自己,是以轻搂过清水,让其靠着自己的肩膀。
“清水是善良的人,自然不知晓这天下二字,有多么的诱人,就有多么的残忍无情,在天下面前,任凭谁,都是可以被牺牲,也理所应当被牺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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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2章 太子和太子妃决裂()
殷弘本是想说,莫要说是一个连王爷之位都没有的殷郊了,哪怕是自己这个储君,真的挡住了群臣的路,那也是注定要被牺牲的。复制址访问 :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99;111;109;
何为忠心?他们的忠心是对着殷商王朝的,不是对着哪一个拥有皇室血脉的王子公主。
若说是父王,戎马半生,于国有莫大之功,于臣,有足够威慑之力,这还能有一些说话的权利,只是父王原本太过仁厚了,才使得如今朝中这般局面。
至于自己……哼。。殷弘当真想要冷笑了,自己在群臣的眼中,怕也只是父王子嗣稀薄之下的,一个无奈的选择罢了。
但这些话若是真个说将出来,太子妃必是会更为忧心了,故此殷弘硬是将到了口边的嗦之语,给吞了回去。
不能给挚爱之人一世无忧,尊荣天下,就已够是男儿之耻的了,总不能还要让她为自己担惊受怕。
但哪怕仅仅是这样,太子妃也是足够不安的了。
虽说自己对殷郊,不至于真个当作亲兄弟一般的去疼爱,也因着他的不懂事,而有所不满。
奈何如今殷弘已然与之彻底的捆绑在了一起,此次出征,若是比干王叔不能说服了殷郊,让其乖乖按着给他铺陈的生路去走,那结果,真的就不可设想了。
且此事连王后娘娘也牵连在内,真的到了群臣发难之时,王后娘娘必是要避嫌的,那时谁人还能帮衬太子殿下一二呢?
比干王叔虽是可倚重之人,却也是斗不过闻太师了,这岂非是必败的局面?
一念及此,太子妃就彻底慌了手脚。
“殿下,那现下该如何是好?若是,若是实在保不得二王子,您可否信一封,拜托了王叔想个法子,让他闭嘴呢。”
这闭嘴的法子就只有一种,莫过于死人罢了,殷弘对殷郊的感情,太子妃自然是清楚的,是以这话也是越说,声音越低微。
殷弘闻言,手臂便有些僵硬,太子妃本就很是小心,自然不会察觉不到,心中也是一凉,果不其然,他还是跟殷郊更近上一些。
哪怕是被他误会,被他连累,自己并非不识大体之人,只是,却也不愿无端的被牵连罢了。
那殷郊若是值得,至不济就是一死,陪着他也就是了,身后还能全一个贤名。
只是如今反父,叛君,这就是死了,都要遭受千秋骂名,举世唾弃的。
太子妃的脸色越发的冷了下来,殷弘也就顺势松开了手。
“母后惨死,本宫对郊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便就是全天下的人都离弃他,本宫也不能。
且郊弟本性不坏,他走到如今这一步,也是不被理解,心中苦闷所致,为何你们所有人,都不肯放下成见,去包容他,谅解他,一定要置他如死地呢?”
“我不肯包容他?不肯谅解他?”
太子妃万不料太子竟说出这等话来,当下怒极反笑了。
“我如今倒是后悔太过包容他了,当日若不是他一意孤行,非要闯宫,母后说不定也不会出事。
便就是这有个什么不测,陛下也不会罪上加罪的不允入葬皇陵。
对陛下拔剑相向,口口声声辱及当时的皇贵妃娘娘,陛下只是将其发配微地,这还不够皇恩浩荡?还不够包容吗?
但他又是怎么做的?不思悔改,心心念念的都是别人对不住他,竟然伙同东伯侯余孽举事谋反。
我不懂事,那我且问你,殿下口中这本性不坏之人,心中可有想过陛下,可有想过你这位一奶同胞?”
人善良是好事,可是若当真无原则的去退让,那算不算愚蠢,暂且不论,但将身边之人皆拖入地狱,是不消疑问之事了。
这些事,太子妃不信殷弘身为太子,长于宫中,会不如自己看的分明。
殷弘紧紧的攥着拳头,手背上青筋绷紧,双目赤红,很是喘息了半晌,方是决然转身。
“此事本宫心意已决,哪怕是死,也决计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郊弟一分一毫,但清水说的很是,此事乃郊弟自作孽,实在不敢牵连旁人。
好在如今你我尚未大婚,你还是先回去薄姑暂避,想来就是天翻地覆,莱夷王也可保你安全的。
若本宫能得脱此大难,自会遣人去迎接于你。
朝臣们想来也不会善罢甘休,集体发难想来也就在这几日了,你收拾收拾,明日就动身吧。”
“哈……哈哈哈。。”
他赶自己走,居然以为这就是不负如来不负卿的法子了吗?
太子妃笑的肝肠寸断,眼中的深情尽皆褪去,只余哀恸和不甘。
殷弘伸出手来,却又缓缓放下,自己固然舍不得清水,但清水离去,未尝不是好事。
大军这许多时候都没有消息,想来是凶多吉少了,自己是无从推脱的,说不得要被终身幽禁了,清水还年轻,岂能跟着自己耗尽一生。
手紧握成拳,逼着自己不去看太子妃流泪的眼。
“殷弘,我清水并非贪生怕死之辈,陪着你,哪怕尸骨无存,我也决计不会皱一下眉头。
但你若一意孤行,只顾着你那个什么兄弟之情,那我再爱你,也定然不能苟同。
我可以走,你若是非要如此,不需你开口,我也会离开,但是,我离开了,就不会再回来了。
如今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你切切要想好了,莫要日后后悔。”
太子妃说的决然,目中却是如受伤的小鹿一般,惶恐无助,巴巴的望着殷弘的背影,身子发抖的厉害。
“我最后问你一句,你可是决意如此?可是当真不悔?”
不会回来了吗?这几个字,就像是刀子一样,狠狠的剜着殷弘的心。
张嘴却是说不出话来,心痛的几乎快要窒息,强迫着自己不要倒下,深深的喘息着,双眼的黑暗才渐渐褪去。
“你走吧。”
太子妃眼中有什么东西陡然碎裂了,呵。。果然还是自己想的太天真了,原来,自己在他心中,根本就什么都不算,一直都是自己太高看自己了。
太子妃抽泣着,转身跑了出去,自然没有注意到,屋子内,殷弘缓缓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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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3章 深明大义()
朝歌城里,高坐庙堂之上的文武百官都坐不住了,这真正在前线之上,时不时的遭遇些许冷箭,或死或残的将士,就更是一触即发了。 新·匕匕·奇·中·文··首·发120;105;110;
莱夷王真是想不明白了,这城内究竟是怎生个情况,若说二王子并未受到挟持,只是没有了说话权,那如今朝廷大军已到,本就是碾压之势,只消逃将出来,一切自然迎刃而解。
何必如此拖着,害得大军止步不前,怨声载道,东伯侯的残部却在迅速的集结,给敌方休养生息的机会,可不就是要让己方拿命去填吗。
但若说二王子已然被挟持,逃不出来,似乎更说不通了。
照着之前心腹之人带回的消息,那人乃是安王的部卒,如此做来便就是要为安王报仇,此时正该趁势攻击才对。
哪怕是不敢如此,只想着凭借了扣押二王子和老丞相,而求得休养生息的机会,那更是应该与朝廷大军秋毫无犯,而非如今这般,一再的小范围挑衅。
一起的证据,都指向一种不可能的情况,莱夷王完全不敢去想象,若真的是如此,那自己该怎么办?
“王爷可是还在担忧今日之事。”
春荷缓缓的步了进来,因着莱夷王早有吩咐,是以并无人事先通报。
注意到了春荷方才之言,用的是肯定的语气,而并非询问的态度,是以莱夷王也就顺势而下,点了点头。
“那谋士与本人约好的时间便就在今夜了,成败又岂能不让人悬心。”
是啊,如今也只巴望着确如那谋士所言吧,而其他的,不过是自己的胡思乱想罢了,说不定安王的那个部卒,是个没成算的人,这才会做出这等没有头尾的事出来。
“王爷且放宽心便是,还是趁着天色尚早,好好歇上一会儿的好,明日攻城拔寨,可都须得仰仗王爷神威。”
春荷说的很淡,并没有什么情绪激昂,亦或是无用的关切之语,好似这一切不过是应为之事,并不存在着其它一般。
莱夷王烦躁的皱了眉头,来回的踱了步子,好半晌才算是停了下来,勉强自己不要太过严厉。
“郡主这可不是在与本王说笑?如今的情形是能安枕的时候?若是当真明日攻城拔寨,那还有何说的,现下好生睡觉,美美的吃上一顿饱饭,明日冲杀便是。
奈何如今这不是真刀真枪的去打啊,本王一辈子都不曾打过这种窝囊仗,那谋士虽说应下了子时将老丞相救出,但这里面的风险……”
莱夷王的牢骚还没有发完,春荷就笑着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