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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以注意。”
“那你们是什么时候注意到的?”
“回大王的话,是在冀州候世子打了那位宫女耳光的时候,我们才注意到了。”
“那你们都听到了什么,给孤仔细了说,切记,不可有丝毫隐瞒,否则,定斩不饶。”
“是,臣遵旨,定不敢有丝毫隐瞒,当时世子殿下打了那婢女一耳光,便责她对世子殿下,对媚妃娘娘无礼,胆大妄为。”
侍卫说完,还有些忐忑的忘了苏全忠一眼,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无意便得罪了贵人。
“你哪里也不需看,你的性命荣辱只在孤一人手里,看别人也是无用,你只坦白了说,那婢女有何,他们之后可又说了什么。”
“回大王的话,那婢女说自己所言句句属实,那些话都是陛下亲口所言,不曾说谎,世子殿下若是有怨,便去找陛下说去。”
“哦?向儿,你不是说不曾冲撞冀州候世子殿下,是你给羽皇贵妃送药,途被拦,百般恳请世子殿下另觅他人引路才引起的冲突,世子殿下不但不允,还辱及羽皇贵妃吗?”
“回大王的话,确是如此,奴婢不敢虚言欺君,奴婢万死,可是世子殿下辱及娘娘,主辱臣死,这道理奴婢是懂的,言语便是有些冲撞,也是情非得已,还望陛下明察啊。”
“哦?你口口声声说世子殿下辱及羽皇贵妃,你且说说,到底是怎么个情形,切记不得有半句虚言。”
“是,世子殿下说羽皇贵妃娘娘是被藩属进献而来的,本不过是邀宠惑君,以此保藩属地位稳固的,还言道,娘娘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岂能与媚妃娘娘身份贵重相,以色侍君,必不能得几日好去。”
向儿这话一出,殿内顿时鸦雀无声,帝辛脸色猛地一沉,竟刚才还要黑几分。
不是帝辛要偏听偏信,而是这话,可不是一个婢女的见地能够说得出来的。
是以帝辛的心情已经不是不好可以形容的了,现下事情已经很是明了。
不是冀州候世子和妲己有异心,也存了这藩属献美诱惑自己之心,便是羽皇贵妃设下毒计,只为铲除其他受宠的嫔妃。
“向儿说的这些,你们可曾听到?”
帝辛寒着脸色问向那两个当值的侍卫。
“回大王的话,臣委实没有听到。”
“你呢?可曾听到?哪怕一字半句,不得隐瞒于孤。”
帝辛又望向一直未开言的年幼些的侍卫。
“回大王的话,臣也未曾听到。”
“混账东西,离得那般近,世子与这婢女起了争执,你们岂会不听,不劝,不前去?”
“回大王的话,臣等初时不知出了何事,并未敢前去,后来过去,却是未曾听过这等言语。”
“你们呢?当时便站在向儿身后,总不会不曾听到吧?”
帝辛旋即望向跪伏于地的几名婢女。
“回大王的话,奴婢,奴婢在向儿姐姐身后不足一步之地,自然是听到了。”
“很好,你既是听到了,便告诉孤,当时事情果然如向儿所说一般无二吗?”
“回大王的话,向儿姐姐所言属实。”
答话的婢女偷偷望了羽皇贵妃一眼,见羽皇贵妃痴痴的望着前面,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遂低下头,下了很大的决心答了。
“你们呢?也如此说吗?”
“回大王的话,奴婢离的有些远,听得不很真切,似乎,似乎是这么回事。”
又一个婢女磕磕巴巴的答了。
帝辛也不多问,便把眼神望向了下一个婢女,眼的寒光凌厉的像最锋利的刀子,刺得人遍体生寒。
“回大王的话,这,这这……”
小宫女身子都有些轻微的摇晃,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仿似怕到了极点。
“说,不得隐瞒。”
见小宫女如此,帝辛更是加重了语气,已然问的有些不耐烦了。
“回,回……”
小宫女本来很是胆怯了,硬撑着才没有当真喘不过气去,被帝辛这一吼,彻底吓跑了心魂,眼睛一翻,竟晕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帝辛嫌恶的扫了晕倒在地的宫女一眼,便大吼着对最后一名宫女逼问了。
“回大王的话,奴婢原是个粗使的,被向儿姐姐叫了去,也是为了端汤药并给娘娘过嘴的蜜饯的,是以离的很是远了些,听不真切,不过大体总是有数的,并非如向儿姐姐所说一般。”
这婢女的话,端的石破天惊,但是这婢女的沉稳大气,更是让帝辛皱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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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会错意了()
“哦?你是说,她在说谎?那事实究竟如何,你仔细道来。 :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帝辛强制按捺下心的震惊,尽量平静的问道。
“是,大王,当时奴婢们本是跟着向儿姐姐一道回孔雀台的,却不想遇到了冀州候世子殿下,距殿下不过两步的距离,向儿姐姐不但不避让,还说些娘娘甚是得宠,旁人不及的话,世子殿下停步不前,却并未说甚,是以向儿姐姐也停了步子,更是絮絮的说了更多。”
“她还说了什么?别跟孤说很多,当时不可能有时间说的许多废话,能够激怒冀州候世子的必不过那一两句主要的。”
“回大王的话,向儿姐姐只是说,说……”
这婢女回答的一向干脆利落,说的这里也是难免有一些犹疑,却不过须臾之间,便下了决心,干脆的说了出来。
“当时世子殿下虽是在听,却也抬脚准备离开了,是向儿姐姐说,这册封礼只为我家娘娘一人举办,旁人便是借了王后娘娘的光,硬压着大王升了位份,也是没有资格参加册封礼的,这名不正则言不顺。”
这婢女话音一落,整个殿内的空气都变得极为诡异,每个人的心头都提了又放下,放下又提起,很是不安。
只有处于漩涡的几个人,表情都很平静,似乎外面惊涛骇浪,内里却是波澜不惊。
“你胡说,你个贱蹄子,娘娘待你不薄,你怎么可以坏娘娘大事,你个卖主求荣的下贱货,我跟你拼了。”
不待帝辛发话,向儿便嚎叫着向开口的宫女扑去,因着双手被反绑着,行动自是不便,未曾扑到那宫女面前,便被侍卫锁了去。
两名侍卫锁拿住向儿,并不敢擅动,便看着帝辛,等待吩咐。
“混账东西,君前失仪,只凭这一条,孤便该把你千刀万剐,只是现在,孤不处置你,你是孔雀台的人,还是留给你主子自己处置的好。”
帝辛狠狠的瞪了向儿一眼,便转而望向羽皇贵妃。
见羽皇贵妃仍是有些落寞的呆坐着,似乎一时之间没有回神,又念及羽皇贵妃还病着,便是有错,也不过是因为太过爱自己,帝辛的火气便淡了许多。
这世本没有绝对的黑与白,只要是人在判断,那么便有了情感的偏斜,想到了羽皇贵妃对自己的情意,帝辛再次出口的话便缓了许多。
“羽皇贵妃也勿需自责,便是有错,也不过是奴婢不晓事,孤知道,这与你很不相干,你初入宫,遣了这样不肖的奴才给你,也是王后一直病弱,无暇顾及得到,回头孤亲自择几个好的给你,这个混账的,便打杀了吧。”
本来帝辛还以为向儿定是要否认的,便是那宫女口口声声指责了,也不过是一家之言,便是向儿否认,也是情理之的事。
不想竟这般不禁吓,直接便承认了,不过这样也好,这般没有城府的,定不至是羽皇贵妃或是媚妃的计策,这便是最好的了。
“大王不需如此说,本宫本便说了,若是向儿有罪,本宫亲自处置了她,若是向儿无罪,谁人也别想冤枉了她去,今日之事,向儿有错却无罪,错在以奴婢之身,冲撞主子,罪,却是没有的,大王能说,向儿所言不是实情吗?”
羽皇贵妃语气淡淡,似乎已失了争斗之心,只想安安静静的歇下。
“爱妃这是在指责孤?指责孤不该答应了爱妃所请,罔顾祖制吗?”
帝辛真是搞不懂羽皇贵妃在想什么,明明是个奴婢的错,偏生要牵扯了自己进去。
“大王这是后悔了吗?便是想要收回对臣妾的承诺也是可以的。”
羽皇贵妃凄婉一笑,被脸重重的脂粉气掩盖的很是怪异。
“臣妾只是不懂,大王贵为天子,坐拥天下,便连对心爱的女人说一句承诺,都要受到指责吗?还要去评断对与错吗?这是为人臣子可为,当为之事吗?”
“爱妃,冀州候世子并非指责于孤,你来自民间,自是不懂的,这祖制不可违,若违背了,大臣皆有权进言。”
帝辛是个霸道的君主,其实也很是不耐烦总被祖制约束,被臣子唠叨,是以羽皇贵妃这句话,真真是说到帝辛的心坎去了。
只是帝辛虽乾纲独断,却也不是暴君,真心不可能不许大臣进言,更何况是自己于理不合之处。
“竟是如此吗?祖制不可违吗?那臣妾到是想问问,这祖制是何为所定?大王现在定的,后世子孙便都要遵守吗?若然日后情形已然变化,那大王是希望子孙如何?是抱残守缺,还是开陈出新?大王是一代明君,难道适逢其时,都不知该当如何,还要靠着条条框框才能行事不成?”
羽皇贵妃说的激动,气便有些不畅,好一阵咳嗽,才将将顺了过来。
“爱妃莫要胡言,这等大不敬之言,日后切莫再提,眼下还是处置这奴婢之事要紧。”
其实帝辛是赞成羽皇贵妃这番言论的,自己本不喜处处受制于人,只是身为后世子孙,实实不能非议先祖,不得不忍着些。
“这又何难,臣妾已然说过,这蹄子虽无罪,却有错,不拘是谁,背议主子,无视主子,便是死有余辜,大王勿需烦恼,将她拉出去杖毙便是了。”
羽皇贵妃无所谓的挥了挥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