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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妾若说不在意册封礼,那便是虚言哄骗大王,这世界的女子,一生之所盼,不过是得嫁一良人,这后宫嫔妃,皆为妾,并非妻,自是没有三媒六礼,正式迎娶的,这册封礼便是一生一世最看重的婚礼,岂会不在意。”
“爱妃,这事确是孤疏忽了,你莫要难过,孤必然会补偿与你。”
“大王切莫说补偿,妾说这些不是心有怨,更非怪责大王,不过是大王问起,妾不欲欺瞒大王,心怎生想也便怎生说了。”
“你的心思,孤自然是明白的。”
“妾拟将身嫁予,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妾愿将命报君,全君明,纵是黄土孤坟,不能悔。”
“孤已说过,孤喜爱羽皇贵妃,也喜欢爱妃,哪里便得要死要活的,孤偏要爱妃好好的,得享一世尊荣富贵。”
“大王不需说这些的,妾哪里是容不得人,而是这事关大王英明,连番违背祖制,不光大王面难看,便是王后娘娘,也是难以自处,这都是妾的罪过,妾委实难安。”
“这哪里是你的罪过,本便与你很不相干,要错也是那……”
帝辛正在气头,便对羽皇贵妃又生了几分不耐,也是那羽皇贵妃搅扰不休,委实不善的话,险险的便要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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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杀她不得()
幸而最后关头,理智及时回归,这才将将的把未说完的后半截后给咽了回来。 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这事本是孤一时考虑不周,但是孤话一出口,是断断没有更改的可能了,这便只能委屈你了。”
话一出口,便断断没有更改的可能吗?圣旨并未下达,是对谁开的口?
这问题简直浅显的问都不必问,看来自己之前的担心果是对的,只是,百般设防,竟还未想到羽皇贵妃的心思竟已是这般猖狂了。
“妾岂会计较这许多,若是大王私下里告诉妾,这事便捂着,只在宫办了也是了,旁人算想要置喙,也是来不及,更不妥当,只是现下被那蹄子硬是在宫门处叫了开来,只怕便捂不住了,大臣们恐会。”
“这些劳什子的大臣,最是正事不干,放着灾情救济不力,管起孤的家事到是喋喋不休,孤便偏不让他们如意,一个个的都像左右孤的决定吗?当孤是那能被他们牵制的昏君不成?”
明明是你错了,还有那羽皇贵妃骄纵跋扈,又居心叵测的使了丫头来炫耀,却偏生说道大臣身去。
妲己暗恨非常,险险咬碎一口银牙,面却不敢很显。
看来自己想的确是对的,帝辛对羽皇贵妃已是着了迷,必是不会轻易责怪,便是拉了姜王后作伐,也是于事无补。
“大王严重了,便是大臣们有个什么不妥,初衷必也是好的,难不成大王想让这朝廷变成一言堂吗?便是大王英明神武,可以乾纲独断,也须得有人去把事情做好不是?而这矛盾本是不必发生的,偏生让那蹄子给推到了这步田地。”
想通了帝辛的心思,妲己便不再将事情往册封礼和羽皇贵妃身引,只是一味抓着这个小婢女说事。
闹了这一场,便是不能动摇羽皇贵妃一丝半毫,也得拿捏了这婢女作伐,让一众奴才们知道,羽皇贵妃用人却不保人的嘴脸。
当然,她若是一味的要保,那便更好了,反倒成全了自己的心思,那样帝辛若在不怒,自己也真的无话可说了。
“爱妃说的很是,那些混账大臣可恶,那个婢子便是该死了,安子……”
安公公在殿外守着,没敢稍离半步,这种剑拔弩张的当口,一个不小心便是血流成河,安公公也是不得不慎重了的。
听得帝辛的声音隐含怒意,心不免替妲己捏了一把冷汗,可莫不是犯了傻,惹恼了大王吧。
“大王万安,老奴在。”
“你亲自去,将冀州候世子请来,在把那个犯事的贱蹄子锁了来,不拘是谁人拦阻,也不得有误。”
“是,老奴遵旨。”
安公公听得云里雾里,但是那里敢现下拉着帝辛询问,只得先应了下来,然后可怜巴巴的望着妲己求助。
妲己微微抬了下巴,对着外面的方向点了点,安公公便瞬间会意,出去找纯儿询问去了。
见安公公出去,妲己才复又温声劝了。
“大王也莫要动气,若是气坏了身子,便是臣妾的罪过了,臣妾也是一时急了,生怕损及陛下英明,才会慌了心神,失了礼数。”
“你一心为孤,孤岂会不知,切莫再说这种话了,孤这事已然是对你不住,今儿这事,必是不能再让你受了委屈去,况冀州候世子身份尊贵,岂是一个小小的婢女可以无礼的。”
“大王也莫要为了臣妾伤了与羽皇贵妃娘娘的情分才好,这事也怪臣妾那不长进的哥哥,脾气忒的暴躁,便当没听见也是了,偏生要去询问,这才闹出这天大的祸事来。”
“这事便是谁听了,也是要怒的,怎得怪的冀州候世子,至于那蹄子,是决计不能饶过的,连主子都浑不在意的奴才,留着也是个祸害,这事羽皇贵妃是不知,若是知道了,定是第一个不饶过她,这事爱妃可莫存了芥蒂才好,改日孤让羽皇贵妃给你赔罪。”
“大王恕罪,臣妾绝没有这个意思,臣妾万万不敢当羽皇贵妃娘娘的赔罪,臣妾只是深刻羽皇贵妃娘娘初入宫,得用的宫女不够这一两个,陛下若然轻易除去,恐娘娘伤怀。”
“爱妃这是多虑了,羽皇贵妃初入宫,没有合用的人手不假,但这也不急于一时,便是她自己找不出使的惯的,孤给她挑几个好的指去也是是了,似这般不懂事,到处惹祸的,早早除去也是保全她的良策,否则不定什么时候,便要闹出麻烦来。”
“大王深谋远虑,臣妾万万不及,既是大王已有明训,臣妾遵旨便是。”
不多时,安公公便气喘吁吁的赶了回来,照着时间看,应该是没有时间多问什么,直接的便把人该请的请,该锁拿的锁拿。
“事情可是已经都办妥了?”
“回大王的话,已然都办妥了,冀州候世子已经在殿外守着了,至于孔雀台的那名婢女,也已然锁拿来了,只是……”
“嗯?”见安公公欲言又止,帝辛不由挑了眉毛。
“大王,老奴有罪,那蹄子被锁拿的时候,竟然不知悔改,死命的喊说,是羽皇贵妃娘娘命了她来说的,来说要保她周全富贵,老奴怕她胡言攀诬,于羽皇贵妃娘娘面必不好看,便使人堵了她的嘴。”
“你做的很好,便该如此,这种不知死活的奴才,退出去斩了,不必带来孤面前了。”
听了这话,妲己心咯噔一下,这帝辛袒护的也是太过了,奴婢已然招认,帝辛却连问都不问吗?
自己,再加冀州的脸面,王后娘娘的威仪,全然抵不过羽皇贵妃娘娘的一颦一笑,这一仗,真真是自己输了。
帝辛对羽皇贵妃的情分,还真真是真切已极,实实的不欲她受到一丝的非议。
“大王,这……是现下便要斩杀了那奴婢吗?”
安公公眉眼处竟露出一丝为难,少见的对着帝辛再次询问了起来。
“怎么?连你也要为她求情不成?还是那蹄子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孤竟杀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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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锁拿诛杀()
安公公一向是最懂自己眼色的,也从不曾忤逆自己,今儿只是怎么了,一个一个的,都变得斯歇底里,跟平时很不一样。 。me
这么一想,帝辛心便很是不舒坦,连带着语气也差了许多。
“回大王的话,并非是那婢女如何,只是,老奴锁了她来的时候。恐她胡言乱语,伤了皇家体面,便注意力多集在了她身,不想被跟着的一个小宫女给溜了去。”
“你是越活越回去了吗,这么点小事也办不明白,出了岔子还要来问孤吗?不过区区一个小宫女,皇宫戒备森严,她还能逃得出去不成?下令擒拿也是了,拿住了地格杀,不必来报。”
“大王,老奴无能,老奴死罪,只是那蹄子当时便逃去了孔雀台,追去的内侍不敢进去搅扰羽皇贵妃娘娘,这才不得不回了来,等候大王示下。”
“你是说那贱人并非想要逃走,而且巴巴的回了孔雀台?”
“回大王的话,正是如此。”
“那羽皇贵妃娘娘可曾阻止内侍拿人?”
“回大王的话,内侍见那婢女回了孔雀台,不敢搅扰羽皇贵妃娘娘,便不曾通传。”
“既如此,你怎知羽皇贵妃不会识大体,主动将那婢女交出?便想都不想,问都不问回来吗?是想让孤去逼羽皇贵妃交人,还是下令责问羽皇贵妃?”
“大王,老奴不敢,老奴万万不敢,是老奴错了,老奴安排的不够妥当,求大王恕罪。”
听帝辛这般说,安公公忙跪地请罪,这罪名可是不轻,可大可小,往小了说是办事不利,疏忽大意了。
可若是往大了说,便是离间大王与羽皇贵妃娘娘的感情,欲陷娘娘于不义了。
这罪名若是坐实了,帝辛也许会念在自己伺候了他多年的份,轻饶自己。
但是羽皇贵妃娘娘,安公公一想到便不由的心下都打起了冷颤,这可是个不好相与的主,何曾给谁留过颜面呢。
“大王,您消消气,切莫伤了身子,不然臣妾便万死难辞其咎了,这都怪臣妾不好,臣妾不该来找大王,不该怕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妲己说着便啼泣了起来,抽抽搭搭的,硬是把帝辛打算训斥安公公的话给截了回去。
安公公岂会不懂妲己的用意,心已然把这份恩情记下了。
“这与你又有什么相干,你便是心善,也勿需什么都揽在自己身,这样那些个不长进的人,便更要得寸进尺的欺侮于你。”
“大王定是在吓唬臣妾,臣妾蒙大王庇护,宠爱有加,岂会有人故意欺侮臣妾,便是羽皇贵妃娘